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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废柴炼丹师——後来者(8)

    齐承恩自然是心疼不行,不停的轻拍王天赐的背,此刻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那个心狠手辣,一旦发现无用连自己的亲孙子都能抛弃的人。
    别哭了,天赐,外祖父一定给你做主。
    王天赐把头从齐承恩的怀里抬起,泪眼朦胧道:那您现在就把齐天裕和柴翼那个废柴捉起来鞭打百下给我出气。
    齐承恩却面露难色。
    王天赐看出来齐承恩的犹豫,不禁逼问道:外祖父,那日柴翼那个废柴到底和您说什么了,您为什么要那么忌惮他?难道我的身世真的有问题?
    看着齐承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王天赐不禁怀疑起来,想到齐府私下里的传言,王天赐忽然就道: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其实并不是您的什么救命恩人的女人,而是您和外面的女人生下的?
    胡说!齐承恩突然推开王天赐,疾言厉色的喝止道:王天赐,我就是这么教你对我说话的?
    王天赐见齐承恩真的生气了,便不敢再和他顶撞,可是心里到底并不服气,眼泪越流越多。
    齐承恩看到她这个样子,哪还能气起来,只剩下一阵心疼。
    他缓和了语气,轻声哄道:这是哪个下人乱嚼舌根,你告诉我,我叫人拔了他的舌头。你母亲冰清玉洁,是这个世界上最贞洁的女子,你是她的亲生女儿,不能这么想她。
    王天赐楚楚可怜的看着齐承恩,齐承恩对就对她硬不起心肠了,望着这张与昔日白月光九分相似的面孔更加心软了。
    你气齐天裕,想打他骂他我自然会依你。只不过这事不急于一时,他手上有归元霹雳,硬来的话,万一他真的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引爆了归元霹雳怎么办?你总要给外祖父一点时间计较。齐承恩道。
    那要多久,您总不能一直让我隐忍吧?王天赐想要齐承恩给她一个准确的日期。
    三日,只要三日。齐承恩眼底泛起狠色。
    王天赐立刻道:我要活的,我要亲手折磨齐天裕。
    他是个不知好歹的废物,当初您让他娶我,他不但不从,还要娶柴翼那个废柴,他一个天灵根都没有的白痴,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一个武徒。这分明就是借一个废物来羞辱我,我要让他悔不当初!王天赐直至此时心里还是记恨着当初齐天裕不肯娶她的事情。
    到时候我要让他亲眼看着那个废物是怎么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侮辱,我要他这辈子都记得这个耻辱,更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好,好,这些都依你,等我把人捉到,你想怎么折磨都行。
    幻想到柴翼在齐天裕面前被侮辱,而齐天裕只能无力的眼睁睁看着,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的场景,王天赐就觉得这心里畅快极了。
    她狞笑着,我要他跪在地上求我看他一眼,我要他做我的奴隶,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每日每夜的企盼我能看他一眼!
    这些外祖父都会让你实现的。
    祖孙二人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避讳这屋里的第三人,齐天远一开始在听到王天赐设想的种种在齐天裕跟前折磨柴翼的阴毒方法,只觉得痛快。等到后来发现王天赐竟然对齐天裕仍没死心的时候,心里就没了痛苦,而只剩下愤怒了。
    这女人都要嫁给他了,竟还惦记着别的男人,真是贱!
    若不是她是齐承恩的心头宝,他又岂会要一个这般□□的女子。等他执掌齐府的时候,他一定要
    齐天远强自压下心头的不忿回到二房的院子,把心头的话全部和自己母亲李月梅说了。
    娘,你说她留着齐天裕怕不仅是想当奴隶,而是□□吧!她太不要脸,不知羞耻了。
    李月梅安抚着儿子道:我儿就看在权势的份上暂且忍忍她,等到我儿掌握了齐府那日
    母子俩个想到那日,都不禁露出野心勃勃的眼神来。
    到时候她们一定要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对她们母子摇尾乞怜。
    惩戒堂里跟着齐天远的那些暗卫们每人都领了五十鞭子,这鞭子是惩罚他们没有亲手捉住齐天远和柴翼。
    一个暗卫叫屈道:明明是大少爷自己被四少爷手里的归元霹雳吓到不敢抓人了,为什么还要罚咱们!这要是换做四少爷一定不会惩罚我们的。
    齐影这个出力最多,甚至还被阿诺骂背弃旧主的白眼狼同样没得到优待,一样被赏了五十鞭子。只是他并没有同其他人那般抱怨不休,依旧淡淡的。
    齐影道:还不是因为你们不肯尽力,若是真尽力,早就在四少爷拿出归元霹雳前捉住他了,怎么还会有后面大少爷被威胁的事。我不信,四少爷现在都已废人一个了,你们还打不过他。
    闻言,顿时所有痛声□□的暗卫都停止惨叫,齐齐转头看向他。
    暗卫群中,齐归忽然笑道:所以挨这顿鞭子,我认。
    齐归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屋里其他同齐归要好的暗卫都一同走了。
    第12章 偏执
    你回去收拾下,我们明天亥时末就离开。齐天裕看着一望无垠的碧蓝天空,心头却暗沉沉得厉害。这齐府我们是不能再呆下去了,齐承恩必然不会放过我们。
    齐天裕转过头,深深的看着柴翼,至于我们要去的地方,我暂时不能和你说,避免隔墙有耳,你不要多心。
    不会。柴翼立刻道: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这两天好好睡觉,养足精神,到时候绝不拖你后腿。
    柴翼认真点头的样子,在齐天裕眼中是那么的可爱,令他凝重的双眸都染上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齐天裕回到自己院内,走到门口的时候,眸色微微闪了下,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走到房脚处,看似随意的踢了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子,之后才拐进屋内。
    阿诺阿斐看见这幕就知道主子有话要对他们二人说。因为刚才齐天裕看似随意的举动,其实是把隔音阵改了,扩大了阵法,如此住在隔壁的柴翼就听不见他们谈话了
    二人忙跟上去,单漆跪地,半垂头恭敬道:四少。
    齐天裕在柴翼面前独有的温和此刻已经没了,一脸冷漠,语似寒冰,那头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有几个人没联系上。
    齐天裕淡淡道:不等他们了,明天晚上咱们就走。
    闻言,阿诺阿斐俱是震惊的抬头看向齐天裕。
    阿诺心直口快,脱口而出道:不可,四少,你费了多少心思才保住这几条线。如果我们明日就离开,齐府肯定会知道,到时候你费尽心思藏起来的这几条线就会暴露出来。
    等不了了,他知道了族长的秘密,你以为族长会放过他吗?以我对族长的了解,最近几日势必会有行动。提到齐承恩,齐天裕的眸色更冷了,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霜。
    阿诺还要再劝,齐天裕摆手道:我意已决,不必再咳
    一句话没有说完,齐天裕竟是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四少爷!
    四少爷
    阿诺阿斐一齐奔上来,阿诺从齐天裕随身携带的药瓶中取出一粒丹药喂进齐天裕口中,也不用水,齐天裕直接吞下。可还是又咳了两口血才算平稳下来。
    仿佛全身力气都用尽了,齐天裕脸色如纸般苍白,他轻轻挥了挥手,这次阿诺什么也不敢说了,同阿斐一齐悄然退下。
    到了外面,确定齐天裕听不见了,阿诺才一脸愤然道:又是柴翼,每次都是他。四少爷为了他,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陪他去藏书阁,勉强站了一天,回来就咳了血。
    还有离开齐府的事,明明定下的是慢慢来,先在齐府低调,等外面四少爷藏起来的那几股势力的异徒清理干净,咱们再离开。
    为了不打草惊蛇,咱们四少爷几乎不和外面联系,就算手头拮据,连买灵米的钱都拿不出,也生生忍下了。可现在四少爷为了柴翼竟打算提前离开,咱们这边一有行动,族长派来盯梢的人定然会发现。四少爷好不容易隐藏的那几股势力就会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可那些势力里的异徒根本没有清理干净,万一他们里应外合,到时候
    阿斐看向齐天裕住的房子,眸色中全是担忧,最后只是重重叹口气。
    阿诺仍旧愤懑,都是柴翼,也不知道他到底给咱四少爷灌了什么迷魂汤,竟是让咱们四少爷这般这般色令智昏。
    这还没没同房呢,若是待日后同床共枕了,那咱们四少爷岂不是得同下界那些凡人皇帝般阿诺喃喃自语,越说声音越小,可阿斐还是听到了。
    想到四少夫郎,阿斐的担心并不比阿诺少。实在是柴翼之前的种种表现太令人失望了,为了不嫁给四少爷在他们自己府上就多次逃跑,对四少爷冷言冷语,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忽然又对他们四少爷好了起来。谁也不知道柴翼这又是耍的什么把戏,是不是新的手段。若果真如此,那他们家四少爷可还能承受得了。
    柴翼并不知道一墙之隔发生的事情,他回去后神经亢奋,并不能睡着。可一想到后日的行动需要绝对的精神,就从荷包里摸出一粒有助于睡眠的丹药吃下。不过片刻,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到了约定这日亥时,齐天裕准时敲响了柴翼的房门。
    柴翼将房门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脑袋贴在缝隙里往外看,谨慎的确定了外面的人的确是齐天裕后,这才将门打开,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他的身后跟着背了一个很大包袱的小仆。
    能拿的我都拿上了,不能拿的我也给毁了。柴翼嘚瑟道:才不给他们留,让他们欺负人,不做人事,我看之后这房子不修还怎么住。
    齐天裕从打开的房门能清晰看到房内的情况,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再看柴翼邀功的样子,齐天裕不禁轻笑出声。
    干的好,咱们走吧。
    柴翼和柴福连忙跟上去。这时候柴翼才发现除了贴身保护他们的阿诺阿斐外,又多了几名黑衣护卫,皆著黑衣,以黑布遮面,看不清面容。
    看到柴翼打量的目光,齐天裕低声解释道:我并未全把手中势力交出去,这些人手都是我的人,之前不敢与他们联系是怕被族长觉察,如今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些顾忌便都没有了。
    柴翼心思斗转,转瞬便猜到了的缘由,只怕齐天裕原计划是暗中整顿肃清势力,待手中势力异己全部清楚干净再暴露。现在为了他不得不提前动用这些势力,顾不得打草惊蛇。
    柴翼不禁暗自懊恼,气自己破坏了齐天裕的大计,同时心底却隐秘的升起一丝甜蜜。齐天裕为了他,竟是连自己拼命隐藏的势力都肯舍弃,然而这丝甜蜜来不及细品,却又嫉妒起来。
    忽然想起他现在借助的可是别人的名头,而齐天裕对他的种种维护和喜爱,皆因他当自己是真的柴翼。
    柴翼看着月色下丰神俊逸的男子,心下暗暗发誓,不管他曾经喜欢的谁,对他这般好是不是把他当成了谁,他都要努力,令齐天裕最后真心的爱上自己,而不是把他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来爱。
    沿路走去,有暗卫们开道,齐府值夜的家丁护卫都被齐天裕的人悄悄放倒,倒也没人发觉。
    一行人出了大门,就见门口停着一辆低调车厢,车厢是黑色的,朴实无华,不见一丝多余的装饰,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这黑乎乎的一团。
    我们坐它走吗?柴翼问道:这也没个拉车的兽,怎么走啊?
    齐天裕轻笑出声,并没有多解释,只是走上前去张开手掌在空气中轻轻动了几下,仿佛在抚摸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柴翼刚想问齐天裕在干什么,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那黑乎乎的夜色中,似有一团黑气在动,回应似的回蹭着齐天裕的手掌。
    柴翼吃惊的张大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是玄天乌马,素以无声无息和能融入夜色而闻名。牠在夜晚可以混入夜色中,即便明月高悬,银光铺洒满地,人眼亦不能辨。
    玄天乌马!
    柴翼记得书中似乎隐约提过一句,这玄天乌马说是夜晚中人眼不能辨,非真就是看不到。而是牠本身独有的神奇,可在夜空中不被注意。若是一处停有玄天乌马,路过之人事先并不知道这里停有玄天乌马,那么就会下意识忽略。若是事先知道,仔细认真辨认,倒也能看见,只不过十分不好辨出罢了。
    就像现在,柴翼凑上去仔细分辨,倒也能勉强辨认出个黑乎乎的马形。他不禁伸出手摸了两把,乌马感受到他的喜爱,回头蹭了蹭他的手,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手掌上。柴翼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
    看着柴翼脸上的笑和他落在乌马背上的手掌,齐天裕眸色微闪。不动声色的将柴翼的手自马背上挪开,轻声道:时间紧迫,咱们得走了。
    哦,好。柴翼略带遗憾的收回手,钻进马车。
    齐天裕看着人钻进车厢彻底不见,才转头对身后的人吩咐道:你们都打起精神,万分小心,虽说玄天乌马有隐匿之效,但为防有心之人,你们还是要加倍小心。
    如有万一,切记保护好他。
    是,属下明白。
    齐天裕这才钻进马车,玄天乌马张开巨大的遍布黑羽的翅膀腾空而起,冲上云霄。
    车厢内部不同于外部的朴实无华,内里装修雅致奢靡,汉白玉的石桌,精致的琉璃盏,还有清浅的灵茶,各色精美的糕点。
    柴翼和他的小仆柴福坐在对面,和齐天裕有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其实谈不上远,但此刻柴翼与柴翼头挨着头在清点身家,那种亲密无间的距离比之柴翼与齐天裕的距离就算非常遥远了,仿佛他才是那个外人。
    齐天裕的眸子微微一眯,出言问道:可要饮茶?
    然而齐天裕修长的手指不去端茶壶,却落在了角落里的一颗石子上,稍一挪动,霎时平稳的车厢就倏然倾斜了。
    柴翼猝不及防,便一头扎进对面齐天裕的怀里,淡淡的檀香钻进柴翼的鼻孔,是齐天裕熏香的味道。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在齐天裕怀里,柴翼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倒涌,涌上他白皙的面容。
    温软的身体在怀,齐天裕的心里软成一汪水,再看向怀中人红红的耳朵尖,那本就柔软一片的心只觉彻底化了,愿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定格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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