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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130)

    管家和杂役一听,当即腿一软,杂役更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苏远之哀求:表少爷,表少爷我错了表少爷,是我鬼迷心窍,放了火,但那、那都是霍管家让我做的,都是霍管家,可不是我要杀元桐的,表少爷!
    苏远之垂眸看了他一眼道:杀人偿命,等上了衙门,你自己去跟警察说,说清楚了,自然能免你死罪。
    老霍额头开始冒汗,偷偷看了杨不破几眼,咬牙依然一句话也不说。
    苏远之看了他一眼道:霍管家,还不肯说吗?
    老霍道:表少爷让我说什么?元桐又不是我杀的。
    杂役瞪着老霍:霍管家,要不是你让我杀人,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现在事情败露了,你难道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吗?
    老霍道:我不过是同你说一句玩笑话,谁知你真的去杀人呢?表少爷,辛亏您来得及时,否则当时我原本也是打算报官的。
    跳窗去报官吗?苏远之冷笑,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黑的都能让你们说成白的。
    杨不破老脸一僵,暗骂苏远之指桑骂槐,但这种时候,他自然多一句不如少一句。
    苏远之道:既然你们都不肯说实话,那就换个地方聊,不破表兄,毕竟你是霍管家的主子,你也跟着走一趟吧。
    杨不破道:什么事,表弟处理就是了,我还是避避嫌的好。
    苏远之道:是不是嫌还未必。
    苏远之朝自己带来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两两一个,将杨不破、老霍和杂役一并带走了。
    杨不破一路骂骂嚷嚷,质问苏远之凭什么抓他,还说苏远之拿着鸡毛当令箭,真以为自己是杨家的家主了,居然对他这个表兄如此放肆。
    一直到发现苏远之带他进的地方,是杨家的祠堂,杨不破才收了声,终究没那个胆子在祖宗牌位前说脏话。
    而祠堂里不只有列祖列宗,还有杨开水夫妇和杨不惑,杨不惑坐在轮椅上,一张苍白的脸注视着从门外跨进来的杨不破,因为眼神太过直白,杨不破想装看不见都难,他抬头与杨不惑对视一眼,面对杨不惑眼神中的质问,杨不破一时竟有些心虚地移开眼,这一转头恰好对上杨开水,杨不破顿时被杨开水眼中的怒意吓得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杨不破咽了口口水,叫了一声:三、三爷爷。
    杨开水开口道:不破,我自认为这些年待你不薄,你们是大哥的孩子,当年大哥待我如兄如父,可惜他走得早,留下你跟不屈,我就想无论如何,我得替大哥好好照顾你们,这些年,大运行年底的分红,就数你们兄弟俩拿的最多,私底下你们背着我,偷偷接订单,再用我的船来偷运物资,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们兄弟俩每年的账本,我手上都有一份,比你们自己的都要记得清楚。
    杨不破被杨开水几句话说的目瞪口呆,脸色大变:什、什么?你居然、居然什么都知道?
    杨开水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年轻时,十天有九天都泡在船上,早些年的黄沙买卖,都是我一单单跑下来的,多重的船装多少的沙,船吃水的程度,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夹私货,我不跟你们计较,因为想着大家都是一家人,没道理我发了财,还为那么点小钱跟你们这些小孩子撕破脸,可是不破,我对你们再三纵容,你们又是怎么回报我的呢?
    杨开水说着,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了轮椅上的杨不惑,杨不惑歪着身子,上半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一只手臂上,手臂撑着轮椅右侧的扶手,见杨开水指他,杨不惑看了一眼杨开水的脸色,忍不住拿着帕子掩着唇干咳起来。
    咳也不敢咳大声,生怕杨开水听着更难受,只能捂着嘴巴咳。
    杨开水一脸心疼的闭上眼,摇了摇头,再睁开,朝杨不破继续道:我就只有、只有不惑这么一个孙子,我年纪老迈,眼看着也没多少日子过了,全指望这个孙子给我们老两口养老送终,可结果你、你、你想让我们老两口、一而再、再而三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杨开水三声你,第一声是痛心,第二声是质问,第三声是愤恨,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看中的子孙,害了自己唯一的孙子。
    杨不破脸色一白,朝杨开水双膝跪了下来,杨不破一脸悲痛道:三爷爷,我冤枉,我冤枉啊!我、我怎么可能害不惑呢?不惑可是我亲弟弟,您知道我小时候是最疼他的,总是什么好玩的都给他,我不可能会害他的啊!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老霍看了眼杨不破,深吸一口气,跪在杨开水面前,整个人匍匐在地上道:大东家,是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开这样的玩笑,其实是因为之前,我与元桐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现在他落难了,我就想落井下石,我太不是人了我。
    杨开水看向他:你是说你跟元桐之间有过节?
    老霍点头:是。
    苏远之当即问道:什么过节?
    老霍愣了一下道: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想来简直不值一提。
    苏远之道:不值一提?看来霍管家是不方便说,既然这样,那不如让元桐来说,如何?
    老霍一怔,看了一眼杨不破,又看向苏远之,怔怔道:元、元桐?元桐不是已经已经烧死了吗?
    苏远之朝门外的人示意,片刻后,元桐被带了进来,他整个人恍惚不已,进来之后第一眼看向的人就是杨不惑,杨不惑片头看向排位的方向,只给他半张脸,被烛光印的皮肤没那么苍白,有些泛黄。
    元桐。
    苏远之叫他,元桐这才缓缓转头,万般不舍的移开视线看向苏远之。
    苏远之指着老霍问他;认识吗?
    元桐点头:认识。
    苏远之道:你们有过节?
    元桐道:没有。
    老霍当即道:怎么没有?明明就
    啊!是有,元桐凉声打断老霍,话却是对着杨不破说的,听说您还让人一把火烧了我来着?烧了好,烧了就不用兑现承诺了,真好。
    元桐!杨不破一听承诺两字头皮就是一麻痹,朝着元桐呵斥道,你可别乱说话,谁跟你有仇你找谁,可别乱说话!
    元桐看了杨不破一眼,朝他露出一抹冷笑。
    转头再看向苏远之,元桐道:要说过节算不上,说起来表少爷跟他的过节怕是比我都大。
    苏远之道:怎么说?
    元桐笑的肆意道:因为给您下的那个毒药,就是霍管家给我的啊。
    第214章 真相
    老霍脸一黑,忙呵斥道:你胡说!元桐!你你竟然如此污蔑我!你简直、简直太不东西!
    元桐不理他,只对苏远之道:霍管家说,那药有剧毒,吃下去之后,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会没了气息,而且中毒者很难发现自己中毒,所以想找大夫都来不及,霍管家知道您身边的方大夫医术了得,这药可是为您特意辛辛苦苦寻来的,就为了防方大夫。
    苏远之听说自己差点中了剧毒,依然面不改色,倒是杨老太太一直不知道这事儿,这会儿听元桐说,吓得一身冷汗,问杨开水道:什么剧毒?他、他还给远之下毒?这事儿你们怎么没告诉我?
    杨开水抿唇,伸手安抚地拍了拍杨老太太手背,杨老太太眼睛都湿了,低声哽咽道:你们都瞒着我,都瞒着我。
    杨开水低声道:孩子没事就好,不是吗?
    杨老太太点点头,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往下流。
    苏远之转头问老霍:你说你跟元桐有仇,元桐却说跟你无冤无仇,你们俩究竟谁说谎?
    老霍立马指着元桐道:他,当然是他说谎!
    苏远之道:那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
    我们
    霍管家一张口,一时却说不出话来,低着头眼珠子乱转:我们我们是因为,因为元桐先前跑来找我借钱,我、我不肯借给他!对,就是这样,一定是他在外面欠了赌债,找我借钱我不给,他怀恨在心所以找机会陷害我!
    杨不破却是一咬牙一闭眼,表情不太好看,显然霍管家这借口找的不太好。
    果然,一直没插话的杨开水此时道:先前不惑生病,所有下人都害怕自己被传染,一个个跑来我说要离开,只有元桐,元桐愿意留下继续照顾不惑,我当时为了感念元桐的忠心,给了他整整万元的钱票,他却一分都不肯要,你说他找你借钱?什么时候的事,你倒是说说。
    杨不惑也轻咳道:元桐从不赌博。
    元桐听到杨不惑开口叫他名字,整个人微微一颤,转头痴痴看向杨不惑,杨不惑依然不愿给他正脸。
    霍管家确实白了脸,他是一时情急,随便找了个理由,谁知竟如此亲而易举就被揭穿,整个人惶惶不安的看向杨不破。
    杨不破低呵:你看我做什么!到底什么原因,你还不快交代清楚!
    我我霍管家急的鼻尖冒汗,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杨开水此时站起身,走到霍管家面前道:既然说不出理由,那我来替你说,你先是害不惑,后又毒害远之,你不肯说出理由,但这些都是你的罪刑,收买那些大夫的是你,去药店买毒药的也是你,这些远之早已经查明,只要我一句话,那些人明日就能与你对簿公堂!
    霍管家浑身一瘫,这回不用找借口了,找什么借口都没用了,原来今日他是必死无疑,先前的种种,不过就是让他们看了一场笑话罢了。
    杨开水道:你放心,你如此照顾我的孙儿外孙,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我虽然是个商人,可在庐州这地界,我还是能说上话的,一枪崩了你,那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他们留你一条老命,等你下了大牢,到那时,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开水一介商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浑身却带着戾气,杨开水年轻时也是个狠角色,否则太过心慈手软的人,怎么可能凭借自己闯下这么大一份家业。
    只是后来,儿女早逝,他的年纪越来越大,很多时候很多事,他选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但这并不表示,可以让人到让人肆意残害他的孙儿,这世上很多时候是不公道,所以人有时候得自己给自己找公道!
    至于你的家人
    杨开水缓缓说出这句话,霍管家一个激灵,看着杨开水一张脸瞬间惨白。
    东东家,祸不及儿孙啊!您要报仇,您冲我来,冲我来!
    祸不及儿孙杨开水冷笑一声,那不惑呢?远之呢?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且连我孙儿都害,如今你跟我说,祸不及儿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在你害不惑病情加重,给远之下毒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这些都会报应到你的孙儿头上!
    霍管家当即嚎啕大哭起来,跪在那儿一个劲儿给杨开水磕头。
    东家,东家您就饶了我的儿孙吧,我就您了,您绕了他们吧,我孙儿我孙儿他今年才三岁啊,东家!
    杨开水不为多动道:那你就好好祈祷吧,祈祷不惑能病愈,祈祷远之一辈子平安顺遂,否则但凡他们有一丁点不顺,我便从你的儿孙身上加倍讨回来!
    平安顺遂。
    苏远之抿唇,原来在外公心中,是希望他一生都平安顺遂。
    霍管家面如死灰,他看着杨开水目瞪口呆半晌,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且不说这世上不可能有人一辈子活得平安顺遂,单说杨不惑那病,能不能治愈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杨开水这话,摆明就是不可能放过他儿孙的。
    霍管家就这么呆愣片刻后,转头突然朝杨不破咚咚磕了几个响头。
    老爷,老爷我对不起您,我、我不能帮你瞒着了,我的儿子孙子的命,如今都在东家手上,我、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啊!
    老霍!!杨不破背上都渗出汗了,看着霍管家大喝道:我警告你,你、你可别胡说话道啊!你自己做的事,你别往我身上赖,否则、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霍管家抽噎道:老爷,您还是先顾着您自己吧。
    双膝在地上转了半圈,霍管家朝杨开水跪地匍匐道:东家,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您心里怕是早就跟明镜似的,我一个管家,一个月一百块的工资,可给那些大夫的封口费,一个出去就是一千大洋,我、我,您就是把我卖了,我也不值那个钱啊!那些钱都是老爷
    苏远之打断道:有名有姓说清楚。
    霍管家道:就是杨不破,是他给我钱,让我去封那些大夫的口,故意将少东家的病往重了治,为此,老杨不破还特意找了元桐,让元桐帮他,他们二人私下做了交易,至于什么交易我不太清楚,至于给表少爷下毒之事,其实是元桐的主意。
    元桐正看着杨不惑呢,杨不惑听到这句,一个转头朝元桐看了过来,元桐终于看到了杨不惑的正脸,在杨不惑震惊的目光下,朝杨不惑豁然一笑,那笑容就跟以前一样,好似霍管家口中说的人不是他。
    杨不惑蹙眉,复杂地眼神看着元桐,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理解、也不能认同元桐的所作所为。
    杨开水问道:你说下毒是元桐的主意?你确定不是在为你主子开脱?
    不不不,东家,我绝不敢期满您,的确是元桐来找的杨不破,杨不破起先不答应,是元桐用当年绑架少东家的事情做威胁,杨不破才最终同意。
    杨开水立刻道:绑架?是指当年不惑去寺庙祈福,半路遇到劫匪那事儿?那也是你们干的?
    霍管家道:是,只是劫匪绑错了人,错把元桐当成了少东家,后来元桐被救,可不止怎么的,他知道了当初绑架他的人是杨不破,这些年一直用这件事威胁杨不破,也不知元桐跟少东家到底多大的仇恨,他像是一心想要少东家的命似的,当初少东家染上肺痨,似乎也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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