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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105)

    苏远之直接站起身给杨不惑行了个大礼:兄长费心了。
    杨不惑愣了一下,豁然一笑道:远之啊远之,我如今算是明白了,看来你是真的爱惨了你家中那位啊。
    否则如此孤傲的一个人,哪里肯这样就低头呢?
    苏远之当即也默认了。
    杨不惑之后也没敢留苏远之太久,就把人打发走了,苏远之知道他是怕自己的病传染,杨不惑太小心翼翼了,这也说明他这位兄长着实心太软,也真是看中这点,苏远之才会将一切告诉杨不惑,因为他笃定杨不惑不会不帮他的。
    苏远之在军校的心理学不是白学的,他若真愿意沉下心,没有什么是他看不透的,苏远之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第一个算计的,竟然就是自己最亲的人,不过想到温贤,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从杨不惑那儿出来,苏远之又去找了管家吴先来,将方藜写的药方,交给了吴先来。
    吴先来拿着药方看了看,道:这这当真是大夫开的药方?
    苏远之不解道:药方有问题?
    吴先来忙摆手:不不不,表少爷您别误会,您带来的大夫开的药方,自然没有问题,只是这药方跟以前那些给少东家看病的大夫写的医嘱,似乎有些另辟蹊径?
    苏远之顿了顿,道:方大夫说,既然以往的那些都没什么效果,倒不如换个思路试试。
    吴先来点点头:却是有几分道理,那我现在就吩咐人去抓药,回来熬了给少东家。
    苏远之道:我来找你,就是想劳你亲自跑一趟,药抓回来之后,最好是给方大夫,让他来煎药。
    吴先来不是傻子,听到苏远之这么说,再想起刚才所谓的换个思路,顿时一惊,这哪里是什么临辟蹊径,苏远之分明是话里有话!
    吴先来看着苏远之道:表少爷,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远之抿唇,看了看身后的宅院,低声道:你若信我,就照我说的做吧。
    第179章 爷孙争执
    苏远之跟吴先来说完话,就被杨开水派人叫去了,苏远之再去餐厅,人已经少了大半。
    杨开水看到他,虎着脸道:让你去吃早饭,没让你吃完就溜,这表哥表弟都在呢,都是来见你的,你倒好,吃完就跑了。
    苏远之道:我去看兄长了,跟兄长多说了几句。
    杨开水又道:说几句话需要这么久?
    苏远之道:我又去找了管家,早上方大夫给开了张药方,劳烦他替我抓药。
    杨开水对杨不惑的病情还是十分关注的,一听有新药方,还是忍不住抱着几分希翼道:那药方能治你兄长的病?
    苏远之抿唇摇头:不能。
    杨开水心下一凉,哦了一声,便没了。
    苏远之又道:不过外公,这些年国内外医学的发展越来越大,兴许过不了两年,兄长的病就能治了。
    杨开水眼里再次浮出几缕希望之光:你你说真的?
    苏远之还没开口,杨不屈就道:远之,想来你也已经知道这不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大家都知道,那病不好治,且不说就算两年后,这病真能治了,可你表哥那身体哎!
    什么不好治?分明就是没得治,杨不屈这话说的含蓄,却也提醒了杨开水,肺痨是治不好的,杨不惑的身体情况已经拖不下去了,苏远之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杨开水果然脸色都变了,腮帮子都咬的紧绷绷的,他这是心疼杨不惑。
    苏远之淡淡看了一眼杨不屈,开口的声音不高,但足以让大厅内所有人都能听见,他说:外公您放心,方大夫家中世代行医,祖上都是宫中太医院的太医,他们虽然没有能治愈兄长的法子,但要为兄长续个命,还是可以的,有他在,绝不会让兄长出事。
    苏远之微微扬声道:至于他那个药方,是他们家祖传的秘方,方大夫说了,不能治愈,保命可以,少说三五年,多了十年也不是不可以。
    苏远之说完,大堂里坐着的人一个个就开始交头接耳了,或信、或不信、或半信半疑,苏远之暗暗打量着他们的神色,他想看看,到底要多少人是真心想让杨不惑活的,又有多少人盼着他死,苏远之垂眸,眼底一片阴郁之色。
    杨开水微颤着起身,眼底情绪涌动,看着苏远之沙哑道: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不惑他、他
    苏远之抬眼看向杨开水,看着老人眼中闪烁的泪光,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杨开水是真心希望杨不惑长命百岁,哪怕用他的命来换,他也绝不犹豫。
    身侧的拳头微微紧握,苏远之一点头道:是。
    杨开水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老人低头擦了擦双眼,再抬头已经恢复冷静,对众人道:时候差不多了,都去入席吧,让人去请老太太。
    说着,又看向苏远之道:那位方大夫?
    苏远之道:他不太喜欢热闹的场面,派人把饭菜送到他房里就可以。
    杨开水点头:也好,晚上我再好好招待招待方大夫。
    也不知是苏远之早上那不按套路出牌的态度,让众人不敢随意找他麻烦,还是因为这会儿大家都有了别的心思,饭桌上,竟然没有多少人再来找苏远之的麻烦,几个表兄还亲自给苏远之敬酒,杨不屈更是从头到尾把人夸赞了个遍。
    吃过午饭,大家差不多也该散了,杨不屈临走时问苏远之:表弟回头若是得了空,表哥做东,请你去咱们庐州的烟雨楼,吃点咱们庐州的特色烤鸭和包公鱼如何?
    苏远之只说了一句:来日方长。
    杨不屈识趣,没追着再问,点头道:也是,你才回来,该多陪陪三爷爷和三奶奶才是,那就改日再约。
    苏远之这次点了下头。
    杨不屈几人从杨开水那儿离开,杨不破沉不住了,张口道:这苏远之他算个什么玩意儿?甩脸子给谁看呢?大哥,也就你,居然还能跟他谈笑?对着那么一张死了爹妈的脸,你也说的下去?
    杨不屈温和道:远之初来乍到,年纪小怕事认生也正常,你也别这么说,到底都是亲戚嘛。
    杨不屈冷哼:他那时怕事认生的样子吗?我看他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了,就刚才,他有什么资格那么跟您说话啊?他还真以为自己有个大帅的爹就能横行霸道?也不想想他爹心里有没有他这么个儿子
    不破!杨不屈斜眼看向杨不破,上一秒温和,这一会儿却像是一把利刃刺进杨不破的喉咙,杨不破瞬间止了声,眼神闪躲不敢去看杨不屈。
    杨不屈低声警告道:别胡说八道,下次再让我听见你提南京那边,别怪我不顾手足之情!
    杨不破打哈哈道:哎呀,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我就是一时口快,我以后一定注意,您就别生我气了。
    杨不屈冷哼一声,抬不走了,杨不破看着杨不屈离去的背影,脸色不是很光明。
    人都走了,就剩下苏远之和杨开水,杨开水出声对妻子杨韩氏道:你去看看不惑,我跟远之说几句话。
    老太太看了看杨开水,又看了看苏远之,知道杨开水是故意支开自己,她向来顺着杨开水,这么多年都已经养成习惯了,当即轻叹一声道:那你好好跟孩子说话。
    说完又多苏远之道:我就在不惑那儿,你有事就来找我。
    老太太这意思,是怕杨开水发怒,她虽然不反驳杨开水,但不代表她不能护着外孙。
    苏远之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朝老太太柔柔点了点头。
    老太太走了,杨开水站起身朝苏远之道:跟我来。
    苏远之起身跟着杨开水一道去了书房,进门之后,杨开水让就让下人都出去,对身后的苏远之道:把门关上。
    苏远之将书房的门关严实,一转身就看到杨开水猛地一拍书桌,朝苏远之呵斥道:苏远之,你好大的胆子!
    苏远之抿唇,杨开水咬牙切齿指着他骂道:你竟然连我都骗是吗?怎么,我不就是早上阴了你一把么?你就用你兄长的命来欺骗我?
    苏远之道:我没有骗您。
    没骗?杨开水嗤笑,那我问你,你说你那个方大夫能保你兄长三五年的命,是不是真的?
    自然不是真的,方藜压根没跟苏远之说过这样的话,他之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么说,根本就是故意说给那些人听得,杨开水挂心唯一的孙子,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潜意识里相信了,可一顿饭的功夫,足够老爷子想清楚了,怎么昨晚还说没得治,过了一晚就突然有办法了?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苏远之是故意在骗他们!
    杨开水心里还是在意苏远之的,没当着面直接拆穿,忍着将一顿饭吃完了,把人叫来书房,又关了门,这才将火发了出来。
    这会儿见苏远之不答话,这是默认了,其实方藜根本就没有办法,杨开水怒极,再开口说话也有些失了理智。
    哼,你还真不愧是苏耀强的种,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倒是像极了他!既然这样,我杨家怕是招待不起你苏大少,苏大少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苏远之双腿一曲,直接在杨开水面前跪了下来。
    杨开水倒是吃了一惊,总觉得苏远之不是那么轻易跪人的人,可这会儿人确实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杨开水张了张嘴,说的话还是不中听的。
    苏大少这是做什么?老朽我可承担不起你这一跪。
    外公。苏远之仰头看着杨开水道,我的确骗了您,但我绝不是为了报复您,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宅子里到底有多少人等着盼着兄长死?
    杨开水一怔,脸色突地难看起来,杨开水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杨家那些小辈一个个眸足了劲儿到他面前表现是什么意思,他会不知道吗?可他不信,不信有人会害杨不惑,因为他早已经说过了,若有一日杨不惑遭遇不测,他那些家业将会平分给所有子侄,这样也算公平。
    可真的有人甘心平分吗?杨开水想,自己终究是老了,见不得血缘之间互相残杀,自然更不愿往那方面想。
    杨开水扶着桌面,缓缓走到椅子前坐下,就这么静坐片刻,杨开水抬头,沧桑的眼神看向苏远之道:你你是不是觉得,有人在害不惑?
    兄长年轻体壮,即便生了病,也不该短时间内病情就如此严重,何况杨家请了那么多大夫来给兄长看病,当真一点效果都没有吗?
    苏远之这意思,哪有人看病,越看反而越糟糕的?
    杨开水低头捂着胸口一声闷哼,苏远之一惊,连忙起身朝老爷子小跑过去。
    外公。
    杨开水脸色煞白,紧闭双眼,牙缝里挤出声道:没事没事,我不会有事,也不能有事!
    第180章 秘药
    杨开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头看着苏远之问:那你想做什么?
    苏远之沉默片刻,道:自然是继承外公的家业。
    什么?杨开水看着苏远之的眼神有些复杂,的确,苏远之不会来就算了,如今人回来了,杨开水是动了这样的念头,就在昨天晚上,他刚生出这样的想法,可他想是一回事,苏远之自己开口要,又是另外一回事。
    苏远之看到杨开水的紧张,淡笑一声道:您不用这么紧张,我对杨家的家业并无兴趣,我只是想查出是谁要害兄长,等我查出那些人,这家业您想怎么做,都随您。
    杨开水迷惑道:你说你对我的家业没兴趣?你怕是还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钱吧?
    苏远之道:多少都是您的,与我无关。
    杨开水静静看了苏远之片刻,发现苏远之说的可能是真的,他的确不感兴趣,一时间,杨开水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愁。
    杨开水沉吟片刻,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苏远之眯眼道:当然是速战速决。
    毕竟温贤还在南京城等他回去呢,苏远之实在不想在庐州浪费太多时间。
    从杨开水那出来时,杨开水最后说了一句软话,带着几分沧桑与脆弱:一会儿找你外婆,让她带你去你妈以前的屋子看看去吧,也没留下什么,你随便看看。
    苏远之脚下微顿,沉沉应了一声:好。
    苏远之先回了一趟东厢,方藜正要出门,
    你来的正好,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一定能回来。方藜说着又道,那个吴管家把药抓回来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他说他会亲自熬药,让你放心,你这是觉得有人要害你兄长?
    苏远之抿唇:是,不过我暂时不确定是谁。
    苏远之又问道:方叔要去哪儿?
    方藜道:去一个朋友那儿借几本书,我的医书都在南京城,说来也巧,年轻时在南京城结识了一个不打不相识的朋友,一次比试输给我之后,就发了疯学医术,到处搜集各类医书,当然他最后还是不如我,不过那些医书确实是宝贝,我去找他借几本看看你兄长这病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苏远之朝方藜俯身行了个大礼,方藜一惊:你这是做什么?我这还没找出法子呢,你就给我行大礼,万一我没治好你哥,我还不得臊死?
    苏远之道:不管能不能治,方叔都劳苦功高。
    方藜一笑:嘿呀,远之,我发现你如今说话可是比以前会多了,也是,温贤那小子嘴甜,你这是近朱者赤啊。
    是爱屋及乌。
    方藜酸一脸,你这是在秀恩爱吗?
    苏远之抿了下唇道:即便兄长的病不能治愈,也请方叔务必尽力,哪怕多活一年的寿命也好。
    方藜收起戏谑的态度道:你放心,我必然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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