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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96)

    苏远之牙关都在打颤,唇齿间发出咯咯的磨牙声,他大概是怕自己发出呻吟让温贤听见,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破了,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滑落,红的触目惊心。
    苏远之!
    温贤在那一刻,心痛的差点窒息,风一般的扑上去,将地上的苏远之扶起,温贤瘫坐在地,扶着苏远之靠在自己怀里,伸手抹掉苏远之嘴角的鲜红,双目赤红道:你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自己扛?不是说好了说好了让我帮你吗?为什么不告诉,为什么!
    温贤到后面嗓子都沙哑了,最后三个字几乎不成调,眼泪流了出来,落在苏远之脸上,苏远之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看着温贤沙哑道:别哭
    温贤这才知道自己哭了,他忙抬手抹掉眼泪,暗骂自己没出息,这种时候哭什么哭?他可是苏远之的男人,是要替他撑起这片天地的男人!
    温贤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重新找回声道:来,我先扶你起来,地上太凉了,咱们去床上。
    温贤扶着苏远之,把人扶到床上,温贤跟着也要上去,却被苏远之给推开了。
    远之,温贤柔声道,你不想让我陪着你吗?
    苏远之被子里瑟瑟发抖,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浑重,他甚至没办法回答温贤。
    温贤再次尝试上床,这回苏远之推拒的动作更大力了,温贤被推的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坐到地上,苏远之豁然抬头,赤红的双眼凶横地瞪着温贤朝他怒斥道:滚,滚!滚出去!
    温贤被苏远之的眼神吓了一跳,那分明已经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眼神,那眼神太过凶残、太过疯狂,此刻的苏远之,像一只处于戒备状态的雄狮,他随时可能被激怒,朝温贤扑上去,将温贤撕碎。
    温贤一点都不担心苏远之会攻击他,苏远之额上红了一大块,温贤没有猜错,在他进来之前,苏远之的确在用自己的额头撞击地面,因为太痛了,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一样,苏远之想利用物理的痛苦来减轻头痛感,却没想到温贤根本没走,最终还是被温贤给发现了。
    温贤深吸口气,抬脚朝苏远之靠近,距离刚拉近一点,苏远之的眼神就更凶狠了几分,温贤当即停下脚步,不敢把人逼得太紧,站在原地柔声安抚。
    好,好,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就是了。温贤指了指脚下,我就在这陪着你,就在这陪你,可以吗?远之,可以吗?
    苏远之重重喘息着,双手捂着头痛的翻白眼,他没力气回答温贤,毒瘾折磨的他,痛苦一次比一次激烈。
    温贤胸口刀扎的疼,可是他没办法,除了这样陪在他身边,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第169章 桂圆红枣粥
    温贤焦急万分,转头看到桌上放着的茶壶,也顾不得那水是哪天的剩下的,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下,冰冷的水沿着喉咙一路灌进胃里,温贤感觉自己的理智也稍稍恢复了些,就想着既然冷水对自己有用,对苏远之会不会也有用?
    温贤当即又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朝苏远之走去。
    远之,来,喝口水,喝点会好受些的。
    苏远之这次没来得及阻止温贤靠近,温贤也怕他反抗,托着苏远之的后颈将那杯水灌了下去。
    怎么样?有没有清醒一点?
    温贤如是问道,苏远之胸膛剧烈起伏地看了他片刻,又看向温贤手里的空茶杯,苏远之豁然起身下床,顺手还将温贤手里的茶杯一把夺了过去。
    温贤还以为他是要自己倒水喝,谁知苏远之站起身后,伸手就将茶杯给砸了。
    苏远之,你干什么!
    温贤吓了一跳,厉声大呵,苏远之快速从地上拾起一片碎瓷片,握在手心里,手心被割破流血,他也毫无感觉,抬手就将那尖锐的瓷片往自己太阳穴上扎。
    苏远之!!!
    温贤吓得面容失色,来不及阻止,只能伸手去抵,瓷片没扎中苏远之的太阳穴,直接扎进了温贤的手心,温贤闷哼一声,痛的整条手臂都痉挛,他却顾不上这些,从呆滞的苏远之手中将瓷片抠出,用力扔出门外,温贤气的朝苏远之大骂:苏远之,你干什么?谁让你自残的,谁允许你自残了?
    话没说完,温贤倒吸一口凉气,手太痛了,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地上一滴滴的血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苏远之的。
    苏远之被温贤一手血的模样吓到了,终于收回了一丝理智,苏远之呜咽一声,一下子跪倒在了温贤面前,苏远之双手抱头朝温贤一字一字道:温贤,把我绑起来,快!
    温贤一怔:什么?
    苏远之抬头,仰脸看着温贤,他想像之前那样给温贤一个他最爱看的紫霞微笑,可因为太痛苦,面部的神经不受控制,整张脸笑的像在抽搐一样,苏远之用尽力气柔声对温贤道:将我绑起来吧,温贤。
    原来那日自己在书房与方藜的谈话,苏远之根本全都听见了的,温贤不想绑他的,他哪里舍得绑他,可如今的局面,已经容不得他不想了。
    温贤抹了把眼泪,深吸口气站起身,直接将床上的床单扯下来,撕碎成布条之后,趁着苏远之还有点理智,快速将苏远之绑在床头上,苏远之腿上和脚腕上各绑了一道,上身大半个身子都被绑在了床头上,这样一来,苏远之想自残都难。
    温贤绑好苏远之之后,有给苏远之包扎了伤口,他自己手心的伤就抹额点药,然后用多余的床单布条随便包扎了一下。
    刚用嘴帮着自己在手背上打了个死结,就听见床上传来声响,苏远之的理智再次被毒瘾侵蚀,他不满自己被捆绑,发了疯似的想要挣脱,而布条虽然柔软,不似绳索太细会割破皮肉,但太过用力,免不了还是会受伤。
    眼看那布条勒的苏远之双手和脖子都开始泛紫,温贤连忙坐到他身边。
    远之,远之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会陪着你的,我会陪着你。
    温贤怕苏远之再咬舌头,在他嘴里也系了块布条,这会儿那布条勒的苏远之脸都红了,温贤看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顿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对了!找方叔!温贤想起方藜,对变得狂躁的苏远之道,你别怕远之,我现在就去给方大夫打电话!
    可脚步还没来得及跨出去,温贤突然想起方藜跟他说过的,戒毒没有别的好办法,只有靠本人自己的意志力,否则其他人就是想帮忙也根本帮不上。
    温贤转头看着苏远之痛苦万分的模样,心疼的要命,豁然,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虽然不确定有没有用,哪怕只是减轻他一半的痛苦,那也是值的。
    当即,温贤走到门口,将敞开的房门缓缓合上,转身边往回走,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他没敢脱光,因为太冷了,只是脱了外衣,又将上衣的扣子全部解开,再去脱裤子时,确实一条底裤都不剩的,两条又细又长的双腿因为寒冷,上床的时候还微微颤了颤。
    温贤抿唇,跨坐在苏远之的腿上,脸冻得发白,唇冻得发抖,一双耳朵却红的发透,他垂眼,一边颤颤着去解苏远之的腰带,一边喃喃道:苏远之,你、你是故意的吧?这次、这次本该我在上面的,现在倒好,你故意在这个时候发病,就是想让我乖乖就范是不是?你也太太太过分了。
    舍不得骂,左右想了半天,也就一声过分,再难听的就怎么也骂不出来了,温贤想:我真是爱惨了这个男人了,不过值得!
    苏远之的裤子被扒下了一下,温贤抬头去看苏远之,苏远之眉头紧蹙,双目赤红,瞪着温贤口中呜咽不明,也不知那表情是想让温贤停下,还是想吃了温贤。
    反正不管苏远之怎么想,在温贤眼里都一个意思,俯身在苏远之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温贤朝苏远之明媚一笑。
    温贤感觉自己双腿快废的时候,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来苏远之已经,苏远之后仰着头,脖子到锁骨的线条紧绷像雕刻的一般,耳后道肩膀,拉出的一条经脉性感的让温贤兴奋。
    突然一阵痉挛,温贤倒吸一口凉气,唔嗯一声,紧绷着脊背须臾,豁然低头,张口咬在了苏远之肩膀到脖子的交界处,苏远之闷哼一声,沙哑的叫一声:温贤。
    温贤一惊,扶着苏远之的双眼瞪大眼去看苏远之,发现苏远之的眼中除了情欲之外,已经全然不见之间的疯狂,温贤知道,苏远之已经没事了,他伸手绕到苏远之身后,解开苏远之背后的,气若游丝道:我、我不行了,你自己来
    苏远之双手被松开的瞬间,一把将温贤抱住,在温贤汗湿的鬓角亲了亲,道:好。
    温贤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从脚趾头到头发丝,都在抗议不想醒,可是胃不听话,它用咕噜声表示自己若再得不到满足,它就要造反了。
    温贤,温贤。
    是苏远之的声音,温贤当即睁开眼,苏远之就在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一脸愧疚的要死的表情。
    温贤张嘴,比公鸭还不如的嗓子沙哑道:你怎么样了?头还痛吗?
    温贤没想到自己话音刚落,苏远之的眼睛就红了,跟要哭似的,苏远之委屈又悔恨道:温贤,以后不许再胡来,听到了吗?
    温贤明明最不愿看到苏远之受委屈,偏偏他自己回回都要欺负人,明明被教训的在床上起不来的人是他,他这会儿还有闲工夫调戏人。
    我怎么胡来了?我在帮你治病呢,你不感激我,反倒还凶我,夫君,哪有你这样的啊~
    还有,商量一下,既然是你生病,那是不是应该我给你打针,而不是你给我打针,所以下次咱是不是换换?
    什、什么?打什么针?纯洁如苏远之,自然是没听懂。
    可怜温贤一腔明骚,结果却是对牛弹琴,顿时没了调戏人的欲望了,无语片刻,对苏远之道:没什么,我说我想喝水。
    好,我给你倒。
    苏远之立马给温贤倒了杯水,不冷不热入口刚刚好,苏远之扶着温贤喝下,又小心翼翼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此时温贤的肚子又开始起义,都不等温贤说,苏远之道:厨房的锅里一直给你熬着粥,我现在就去给你盛一碗端来。
    温贤应声的时候,苏远之人都已经走到门口了,过了片刻,苏远之端着一碗粥回来了,温贤看了一眼,不是瘦肉粥,这回的是桂圆红枣粥。
    温贤吃了一口,味道不错,甜度刚刚好,温贤又接连吃了好几口,感觉没那么饿了,才问苏远之道:这粥不错,也很好吃,也是你做的?
    苏远之听他说好吃,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嗯,刚学的,你喜欢就好。
    温贤道:喜欢喜欢,不过你这个跟谁学的啊?谁教你的?
    苏远之明了下唇道:方叔。
    温贤惊讶道:方叔来过?什么时候?
    苏远之突然脸有些红,低着头搅拌着碗里的粥道:你当时还没醒,方叔替你看过伤,无大碍,便回去了,说是怕你醒来看到他,会不好意思。
    伤?什么伤?温贤把受伤的手举给苏远之看,这个吗?
    这个伤确实重新包扎过,但苏远之指的显然不是这个,因为这会儿苏远之的脸跟红了。
    温贤见他光脸红不吭声,终于明白苏远之指的是哪里的伤,昨夜那样,苏远之一不小心把温贤弄伤了,温贤其实刚才就觉得自己臀部有些凉凉的感觉,但因为太饿,就没来得及细想,现在见苏远之这样,温贤在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咳咳。温贤干咳一声,哦,我、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谁都不好意思再深入去聊了,于是一个专心喂粥,一个专心吃粥。
    粥快吃完的时候,温贤才猛然反应过来,等等,这粥该不会是特意熬给他补血的吧?!
    靠!!!
    第170章 郑家来访
    温贤这回在床上躺了一天,年初二除了解决拉撒问题,温贤基本就没下过床,苏远之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吃饭喝水都亲自喂,要不是温贤抗议,出恭苏远之都要抱他去。
    年初三,温贤原本打算再躺一天的,虽然伤没什么大事了,不过这么冷的天,能缩在被子里不起床,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这次没如愿,因为郑齐光来了。
    郑齐光一早就登了门,提了一手的礼物,里面还有两只活鸡,郑老太太一再叮嘱郑齐光带来的,不管怎么说,这次能成功救回自己的孙女,苏远之功不可没,老太太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况且苏远之这次不光救了她孙女,她女儿的仇如今也报了,丈夫去世前还念叨着自己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的女儿,如今父女俩应该都能安息了。
    郑齐光是一家三口一起来的,韩慧牵着穿的一身红彤彤的女儿郑思月,五岁的郑思月,一张小脸映的粉嘟嘟,跟涂了胭脂似的,温贤见了,一颗心都快被软化了。
    小郑先生,小郑太太,请坐。苏远之邀人在大厅坐下,我去给二位泡茶。
    苏远之居然说他要亲自泡茶,郑齐光和韩慧都一脸诧异,难怪从刚才他们就觉得宅子里好像没下人,原来是真没有啊!
    温贤日常依靠苏远之依靠惯了,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忙拦下要去后厨的苏远之道:别,远之,茶我来泡就好,你陪着小郑先生和小郑太太聊聊。
    苏远之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温贤的腰:你
    我没事,温贤立刻道,我早就没事了,那就这样,我去泡茶。
    温贤转身往后院去,一大早的,水都还没烧呢,他得快点才行。
    苏远之还是觉得不大放心,一直看着温贤离去,又站了一会儿,才回了座位上坐下。
    韩慧将他二人的举动看在眼里,想起有一日入睡前与郑齐光的谈话,说到苏远之和温贤的关系,郑齐光说,他们并不如想象的那般难以接受,韩慧很惊讶郑齐光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问他是什么意思,郑齐光想了半晌,喟叹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等你见着了,或许你就明白了,总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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