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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81)

    苏远之伸手抚抚摸温贤的脸颊,手上没用力,只是拇指按着脸颊不停摩擦,喃喃道: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被气成这样。
    温贤啄着他的手,在他指背上亲了亲,问道:那个珍珠粉就是之前你吃过的那东西是吗?
    苏远之神色一僵,温贤看着心疼,刚想安慰,就听苏远之说了句: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恶心?
    温贤当即冷脸:说什么混话?我夫君貌赛潘安、倾国倾城,谁见了都垂涎三尺,怎么可能会恶心!
    苏远之知道他这是故意逗自己开心,不过貌赛潘安就算了,倾国倾城又是什么词?
    第146章 吃珍珠粉的原因
    温贤道:回归正题,你那毒瘾,是不是蒋玉梅那个老女人陷害的?
    蒋玉梅今年不过四十,又保养得好,看着半点不显老,可温贤一口一个老女人,苏远之知道他现在恨蒋玉梅恨的咬牙切齿,也不纠正,且心里还有些美滋滋,毕竟温贤是因为他才会如此痛恨蒋玉梅。
    可随后又有些不安起来,苏远之抿了下唇,低声对温贤道:不是她,她并不知道我也碰了那玩意儿,否则早跑去告诉苏耀强,到时候苏耀强恐怕会逼着我强行戒毒,她便又有好戏看了,你知道,她最喜欢看我被苏耀强打的痛不欲生的样子,后来我索性彻底放纵自己,苏耀强见我无可救药、烂泥糊不上墙,觉得打我都没意思,这才消停了这大半年。
    苏远之说的淡然,可温贤却压根不敢往深里回忆,只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浮现出自己与苏远之刚认识那会儿,苏远之满身的戾气与颓废,温贤这下不光想杀蒋玉梅,他还想撬开苏耀强的天灵盖好好看看,里面到底是人脑还是猪脑!
    温贤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脑中过于血腥的场面,问苏远之道:那你是怎么染上那东西的?
    苏远之又开始不安起来,半晌喃喃道:是我自己,我自己吃的。
    温贤惊的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了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苏远之道:什么?你自己?
    苏远之长密的睫毛颤了颤,伸手想去握温贤的手,可没敢,他将双手放在自己腿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委屈而又狼狈道:刚开始每次与母亲见面,每到最后我们都会争吵,我、我想让她戒毒,我说我可以救她脱离蒋玉梅的控制,可是她她不愿意,有一次,我们吵得很厉害,母亲打了我一巴掌,从小到大,那是她第一次打我,打完之后,她便开始放声哭泣,质问我质问我为什么连她最后一丝欢乐都要剥夺。
    苏远之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当时想,如果没有珍珠粉,或许她真的自杀了也未可知,被自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骗了整整十几年,她的天早就已经塌了,她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可珍珠粉让她活了下来,也只是活着而已,她已经被毒瘾侵蚀,她变得像个疯子,喜怒无常,时哭时笑,直到后来我发现那东西不光摧残人的神智,甚至会要了她的命,我告诉她让她不要再碰,她却告诉我,戒不掉的,她其实早就戒过,可每次每次到最后还是会失败,一次又一次,她的毒瘾反而发作的越来越频繁。
    苏远之双眼阴鸷,猛地抬头看着温贤,牙缝里挤出声道:我就是想知道,珍珠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就那么难戒,为什么就戒不了!方叔说,只要意志够坚定,那毒瘾是完全可以戒干净的,我就是想亲自试一试,它到底有多难!
    可是结果却是,苏远之没能戒毒成功,苏耀强是杨婳的天,又何尝不是苏远之的天,苏耀强是天,杨婳是地,苏远之的天地都塌了,他早就成了大海上的一叶孤舟,且狂风暴雨从未停歇,就像方藜说的,没有一个支点,苏远之的毒永远都戒不掉。
    温贤轻叹一声,上前一把将惴惴不安的苏远之抱住,心道这个傻子,小脸都白成这样了,难道他以为自己在知道这一切之后,会不要他吗?
    苏远之,温贤无奈道,为了你,我可是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嫌弃你呢?
    苏远之喉头一甜,抵挡满嘴的苦涩,他猛地伸手,牢牢抱住了温贤的腰,脸贴着温贤的胸膛,苏远之沙哑的声音哽咽道:温贤,直至我死,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
    温贤俯身在苏远之发顶落下一吻:你忘了?我们可是要白头偕老的。
    苏远之没应,闭着眼抱着温贤的手臂又紧了些。
    温贤知道苏远之在怕什么,他没有点破,只是低头看着苏远之的眼中,带着几分惆怅,片刻后,眼神突然坚定了起来。
    *
    李宏喝了醒酒汤,半夜酒醒之后就要走,苏远之留他住一晚要被拒绝了,方藜对他的脾气倒是了解的透彻,叹了口气让苏远之别劝了,他把人送回去。
    刘力显然也想到这点,一开始就没喝酒,这会儿正好开车送他们回去。
    你们俩别送了,时候不早了,回去早点睡吧。
    方藜站在门口跟苏远之他们道别,李宏还有点站不稳,已经坐车上去了,这会儿开了车窗,探头问苏远之:过几日就年三十了,你不打算回去过年?
    苏远之冷笑:往年没有我,他们过得才叫年吧?我回去,他们确定那还叫过年吗?
    李宏顿了顿,道:大帅总归是你父亲。
    苏远之讽刺一笑,李宏还想再说,方藜出声打断道:刚喝了那么多酒,身体还发热呢,这会儿开窗吹冷风,回头又该喊头疼,快把窗户关上。
    李宏看了方藜一眼,没再二话,将车窗摇了上去。
    方藜回头朝苏远之和温贤轻笑一声道:不如这样吧,今年过年,咱们一起过吧?就当可怜可怜我孤家寡人一个,如何?
    温贤看了苏远之一眼,苏远之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道:也好。
    方藜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年三十,你俩上我那不,我上你俩这儿,新房子头一年得热闹热闹才行!到时候需要我买什么东西过来吗?
    苏远之道:不用了,家里什么都有。
    方藜听苏远之家的时候,明显楞了一下,深深看了看苏远之,又看了看温贤,感叹一句:挺好。
    说完,拉开车门,上车离去。
    俩人关门回屋,温贤对苏远之道:你先回房,我去看一眼红果。
    苏远之点点头,没说话转身上了楼。
    温贤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楼道拐角,这才转身去了红果的房间,红果喝了酒,睡得天昏地暗,就是可能觉得热,把被子给踢了,温贤过去帮他重新盖好之后,就出来了,站在堂屋里,温贤特别想抽根烟,可惜苏远之不抽烟,家里也没这东西,温贤再想也没用。
    深吸了口气,温贤这才回了苏远之的房间,现在也是他的房间了。
    温贤推门进去,苏远之上衣没脱,靠坐在床头,温贤朝他轻笑一声:还没睡?
    苏远之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温贤觉得自己跟受了蛊惑似的,双脚不听使唤的就往苏远之靠近,走到床边,被苏远之一把拉过去,苏远之抱着他就开始吻他。
    温贤愣了一下,立马回抱住苏远之开始回应,俩人抵死缠绵,亲了好半天,要不是怕窒息而亡,估计还舍不得分开。
    双方气喘吁吁,苏远之额头抵着温贤的肩头,整个人透着一种脆弱的美,沙哑的声音道:本来没想一下子告诉你那么多,怕你受不住
    温贤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抚摸着苏远之的后脑勺,想着这孩子今年二十都不到呢吧?按照自己前世的年纪,自己整整比他大六岁呢,想着上辈子为了学业烦恼、为了爱情烦恼、为了工作烦恼,可这些烦恼要是让苏远之知道,怕是要觉得自己吃饱了撑的吧?
    比起苏远之的过往,那些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啊?
    温贤低头在苏远之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心痒难耐道:苏远之,我们做吧。
    苏远之一脸迷惑:做什么?
    呆子!温贤凑过去,直接对着苏远之耳蜗吹起,做什么?当然是圆房了,今日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苏远之嫩脸通红,看着温贤挣扎片刻道:不行,你你伤没好。
    怎么没好?都落疤了还没好?温贤知道苏远之这方面纯情的要死,自己今晚必须得豁出去了,不然按照苏远之这进度,还不知道哪天能破处。
    温贤当即道:我不管我不管,今天你要不让我吃,我就闹!
    苏远之低声一笑: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吃不着糖就哭吗?
    温贤扯着苏远之领子眯眼道:那你到底给不给?
    苏远之痴痴看着他,半晌妥协道:只要你不后悔。
    后悔个屁!
    温贤咒骂一声,灭了灯,就朝苏远之扑了上去。
    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苏远之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自始至终由着温贤予以予求,然而就在温贤要进行那关键的一步是,苏远之霍然一个鲤鱼打挺。
    温贤,你做什么!
    那沙哑而又充满磁性的嗓音,惹得温贤心肝儿乱颤,就道:宝贝儿,你乖乖躺着别动就行。
    苏远之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蹙了蹙眉,这种时候也没纠正温贤,然就在温贤要继续的时候,苏远之死活不让了。
    温贤,这样不对。
    温贤,这怎么可以?
    这不行的,温贤。
    箭在弦上,不打不发,苏远之有何尝不是?可苏远之这家伙,太能忍!他能忍,温贤可忍不了,温贤当即一咬牙,低呵道:男人和男人,就是这样的,你算了,这次我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以后你得加倍还给我!
    床头柜上还放着方藜留下的药膏,温贤之前摸过一些,拿东西滑腻腻,这会儿用起来正好,温贤,想了想,温贤光溜溜的胳膊伸出去,拿了瓶子抠了一大块膏药出来,一咬牙,朝自己身后探去。
    第147章 自作孽
    温贤发现,自己对苏远之在那事儿方面的理解,偏差巨大!
    他一直以为苏远之拒绝与人触碰,那方面纯情的跟个小可怜似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接个吻,要么蜻蜓点水,要么直接把人往死里啃。
    死里啃啊!这难道不是先兆么?可惜,温贤当时没能发现这个先兆,以至于最终,温贤死的很惨!
    苏远之也就刚开始懵懵懂懂、迷迷茫茫、羞羞答答,但那只是他在这场事情中,前五分之一的状态,后五分之四,苏远之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开了闸的洪水、上了膛的机关枪!
    当温贤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憋得快喘不过气,他费尽最后一口气回头朝苏远之沙哑道:苏远之,我我身上还有伤
    苏远之在他身后,一只手轻松圈住温贤大半个腰,温贤感觉自己像个烙饼一样被翻了个身,温贤忍不住惊叫一声,苏远之眼睛查看他胸口不放心,还上手摸了摸,低声呢喃:伤口没事,一会儿再帮你上一次药
    温贤认命地闭上眼睛,切切实实感受了一回,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温贤,温贤,醒醒。
    温贤迷迷糊糊睁开眼,想翻个身,立刻疼的龇牙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远之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温贤睁开眼,感觉眼皮一阵刺痛,连忙又把眼睛闭上,龇牙咧嘴道:腰、腰快断了。
    一只手伸进被窝,按着温贤的腰给他揉捏按摩,捏了好一会儿,温贤感觉自己那老腰总算是活过来了,温贤吃了教训,这下没敢直接睁眼,只眯出两条线,破铜锣的嗓子朝床边的苏远之道:都怪你,下手也忒狠了。
    苏远之自知理亏,抿了下唇道:对不起。
    第一次没经验,让温贤吃了些苦头,不过苏远之辛勤耕耘了一个晚上,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何况他向来悟性高,记忆力好,想着下回再圆房,对于温贤的身体也有了几分把握。
    比如摸哪里温贤会舒服,亲在什么地方温贤会颤抖,还有那什么哪里会让温贤失声尖叫,这些苏远之实验过后,趁着温贤昏睡的时候自己又复习了一遍,感觉再实践,问题不大。
    苏远之如是想着,见温贤一直眯着眼,细心道:眼睛不舒服吗?
    嗯温贤哪有脸说自己昨晚哭的太多了,这会儿眼睛刺痛难受,只能找了个借口,可能是没睡好吧。
    苏远之心道:昨晚是没睡好,可今日你已经睡了一个上午了。
    不过没拆穿,男人么,总是要面子的,尤其是爱人的面子,当然是誓死捍卫。
    苏远之便道:你等等。
    说完,当即撤出手,站起身往外走。
    没过多久,苏远之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盆热水,苏远之将铜盆放到床头柜上,捞出水里的热毛巾,拧干了水。
    闭眼。
    温贤立刻闭上双眼,湿热的毛巾敷到他眼睛上,眼睛上的疼痛感瞬间减少,暖烘烘的,舒服的要命。
    苏远之拿了两条毛巾,感觉这条不热了,立马替温贤换一条,就这样来来回回敷了几分钟,温贤道:可以了。
    苏远之拿下毛巾,这回再睁开眼就舒服多了,就是温贤眼周围红了一大圈,看起来特别惹人怜。
    苏远之想伸手摸,又怕弄疼了温贤,就改成了摸脸,边低声道: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苏远之不说,温贤还没觉得,这么一提,温贤顿时觉得饿得不行,忙点头道:好,不过有粥吗?没有面条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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