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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78)

    分?苏有信面色如冰,满含怨怒,苏远之,爸是我一个人的,他是我爸爸,不是你爸爸,你母亲抢了我妈的丈夫,你们母子二人都不要脸!霸占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还觉得理所应当,简直该死!
    苏有信说罢,突然松手,将苏远之丢进了水茶屋后院的一间空房,房间不大,正中央一张宽大的榻榻米,直接占了近半个房间。
    苏远之摔倒在榻榻米上,整个人都摔蒙了,转头看向苏有信,苏远之问道:有、有信,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苏有信嗤笑,苏远之,要对你做什么的人,可不是我。
    说罢,苏有信拍了拍手,屋外的木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两名与苏有信年纪相仿的东瀛男子出现在了苏远之面前。
    苏有信用日语对他二人道:人给你们带来了,要怎么玩,随便你们,玩死了算我的。
    苏远之学习能力强,虽然刚来东瀛不久,却也学的不少话,至少苏有信的话他听懂了大半,当场酒都被吓醒了。
    苏有信,你在胡说什么?
    苏有信冷笑道:苏远之,你还不知道吧?从你踏进校门那一日起,学校里已经有不少人盯上了!你这张脸生的跟你妈一样,天生就是个勾引人的狐狸精!不过你大概不知道,在东瀛男人们不光喜欢玩女人,他们对漂亮的男孩更感兴趣!
    苏远之小脸一白,瞪大的凤眼看向那两名东瀛男子,只见那俩人痴迷的目光看着苏远之,眼底赤果果的欲望,让苏远之心底发怵、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十三岁的苏远之,轮廓远没有如今分明,五官也还没有那么立体,精致的像个陶瓷娃娃,那二人看着苏远之酒后泛红的脸蛋,回头朝苏有信激动的说了好一番话。
    苏有信越听脸上的讽刺越明显,回了他门几句:当然,你们花了钱,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今晚,他就是你们的了。
    苏有信回头又对苏远之道:高兴吗?他们夸你了,说你比樱花还要美丽呢,他们说了,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苏远之,尽情享受这个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夜晚吧!
    苏有信朝那两个男人说了一句:尽情享用。
    便从房间里出去,苏远之猛然发力,扑过去想跟苏有信后面一起走,却被那两个东瀛男子瞬间拦下,一边一个按住他的双肩将他按在地上,不许他挣脱。
    苏远之眼睁睁看着苏有信出了门,当着他的面,一点点将面前的障子合上,只剩下最后一点缝隙的时候,苏远之看到门外苏有信在对着他笑,那眼神,苏远之这辈子都忘不了。
    *
    温贤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一个豁然支起上半身,温贤白着一张小脸,眼睛发红,瞳孔里都是血丝,朝苏远之道:所以你你是被、被被强迫之后,开始排斥与人肢体接触了吗?
    温贤心都快疼死了,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能紧紧握着苏远之的手,沙哑着声音道:苏远之,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以后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我、我绝不强迫你
    住嘴!苏远之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跳着,忍无可忍地朝温贤低呵一声,抽出自己一只手掐了掐眉心。
    苏远之调真好心态之后,随即瞪着温贤一眼,沉声道:确实是因为这件事,让我厌恶与人触碰,但我并没有被如何!
    温贤瞪着双眼像个兔子似的,呆呆看着苏远之道:什、什么?那、那你后来是怎么、怎么逃脱的?
    苏远之陷入沉默,须臾,冷声道:温贤,我跟你说我,我第一次杀人,是十三岁的时候。
    你温贤恍然,你杀了他们。
    苏远之自嘲一笑,轻点了点头,抬头看向温贤问道:怕吗?十三岁就杀人,估计这世上没几个吧?
    温贤看着苏远之沉默片刻,道:苏远之,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苏远之蹙眉,不解道:什么?
    温贤闭眼又睁开,深吸一口气道:我想杀了苏有信。
    苏远之怔怔看着温贤,温贤沉声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痛恨一个人,王军打我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冲动过,但是现在,我恨不得冲到苏有信面前一枪崩了他!
    十三岁的苏远之,温贤虽然没见过,但是从李宏他们的口中,温贤可以想象,那是一个多么美好、多么善良、多么干净的人儿,可这一切都让苏有信给毁了。
    对于现在的苏远之来说,杀一个人或许并不难,可是对于十三岁的苏远之来说,在身心受到巨创的情况下,杀死两个比他年长、比他有力的男子,那必然是一场堵上性命的反抗,那该是何其惨烈的画面啊?毕竟稍有差池,苏远之恐怕也活不到今天了。
    想到这些,让温贤怎能不恨苏有信?
    第142章 被舍弃
    温贤稍稍平复下心情之后,这才有了勇气继续听后面的部分。
    所以,你是因为杀了人,所以才才去德国的吗?
    苏远之想了想:是,也不全是,刚开始的确是被逼无奈,因为我杀的那两个人,是东瀛贵族家的儿子,苏有信留了后手,找这两个人来,即便事后我想报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毕竟那里可是东瀛,不是南京城。
    温贤面如寒霜,在心里又把苏有信骂了八百遍。
    苏远之继续道:不过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在当晚就亲手杀了他们二人,东瀛贵族自然要追究此事,就将我和苏有信一同抓了起来。
    温贤吃惊:苏有信也被抓了?
    苏远之嗤笑:因为我被抓的时候,告诉他们苏有信是我兄长,我们兄弟二人合伙谋财害命。
    温贤无言以对,佩服地朝苏远之竖起大拇指。
    那后来呢?这么大的事,苏大帅不会不知道吗?
    苏远之见温贤夸赞自己,嘴角刚扬起些的笑容,瞬间烟消云散。
    他知道,之后不久,他便亲自来了东瀛。
    温贤看着苏远之的脸色,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哑着嗓子问苏远之:他苏大帅做了什么?
    苏远之笑意不达眼底:做什么?自然是弃居保帅,东瀛那么个小岛国,当时各方面都还远落后于我们,我父亲带着枪去的,他们做了退让,说只要一个人出来赔命就行,我父亲苏耀强他,毫不犹豫选择了我。
    温贤一惊,瞪大眼看着苏远之,可怜苏远之之前还想着分一半父爱给苏有信,如今才发现,十三年的父慈子孝,竟然都只是个谎言吗?
    呵呵,苏远之笑的胸腔起伏,转头看向温贤,是不是很意外?我当时的表情应该比你现在更意外,十三年整整十三年,我以为父亲最疼爱的便是我,我竟还想着,苏有信要是出了什么事,父亲怕是多少有些难过,绞尽脑汁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至少可以保苏有信一条命,却原来这办法是替我自己打算的,哈!可笑,太可笑了。
    苏远之
    温贤眼眶一热,时隔这么多年,苏远之再提起依然如此痛苦,那当年,十三岁的他在得知这些之后,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温贤想起苏有信陷害苏远之的事,忙揉了揉眼睛问他:那、那你没把苏有信陷害你的是告诉你父亲吗?说不定他知道了,就不会
    他知道,苏远之轻声打断温贤的话,他早就知道了,温贤,你太小看他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查不出来呢?他只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他选了苏有信,而舍弃了我。
    为什么?温贤不解,他疼了你十三年,为什么一朝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这么多年他对你们母子的爱护,都是假的吗?
    苏远之又干又哑道:我当时也不明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如此绝情,我以为他是因为我闯下大祸,因为我杀了人,对我寒心了。
    他是大帅,战场上杀敌无数,怎么可能因为你杀了两个人就寒心?
    温贤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去看苏远之的脸色,苏远之无声吸了口气,自嘲一声道:是啊,死在他手里的人,两百?两千?两万恐怕都不止,他又怎么可能因为我杀了区区两个人,就对我寒了心呢?可惜可惜我当时不懂,理所当然将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觉得自己让他失望了,让他丢了脸,那时我便发誓,我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变得能配得上当他苏耀强的儿子,我要像他一样,将来上战场杀敌,当个战无不胜的将军,所以后来我逃了,在他要将我交给东瀛贵族谢罪的前一晚,我从东瀛港口一艘黑船偷渡去了德国。
    苏远之说到德国,语气明显缓和了一些。
    我在德国认识了maya,能进入军校学习也是因为maya的关系,我在德国四年多,没日没夜拼命学习,不断努力,就是希望等将来回国,能够重新得到父亲的认可。
    那几年,苏远之没有一次回过国,刚开始是没钱,后来是学业太紧,最重要的是,苏远之中间给家里写过信,但每一封都石沉大海,苏远之以为父亲还是不肯原谅自己,就更不敢贸然回去,便留在德国,苏远之打了几份工,因为年纪小,没少被骗被欺负,直到后来遇到maya。
    苏远之在maya家的啤酒厂工作,赚了钱之后,通过maya的帮助进入了军校,整整四年疯狂的学习,苏远之终于学成归来,然而再一次发生的事情,将青年的苏远之彻底击垮。
    苏远之显然还没有准备好跟温贤说后面的事,说完德国的部分,就停止了下来。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很晚了,你身上还有伤,早点睡。
    温贤看了苏远之一眼,也怕这一晚上说太多,苏远之会受不了,毕竟痛苦的记忆再拿出来说,也依然是痛苦的,即使可能没有当初那般浓烈,但依然足够让人窒息。
    至少温贤中间就有好几次听了简直想杀人,所以这会儿苏远之说不说了,温贤也没追问,只道:好,等下次你什么时候想找人继续倾诉,我保证随叫随到。
    苏远之低笑一声,伸手关了床头的台灯,静静闭上了眼睛。
    过了会儿,苏远之实在忍不住,开口道:温贤,你当真一点不困吗?
    一直拿手指挠人手心的温贤,黑暗中一双瑞凤眼闪闪发光。
    苏远之,我睡不着。
    苏远之没睁眼,轻叹一声道:那你想干什么?
    温贤想了想,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了苏远之身上,苏远之吓了一跳,伸手扶他双肩,顾忌他身上的伤又不敢用力,只能虚扶着温贤双臂,低声警告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贤眼神不怀好意,脸颊不好意思,干咳一声道:苏远之,要不我帮你洗涤一下过去的记忆吧?你应该不排斥我对你的触碰吧?
    苏远之嗓子眼里出声道:不排斥,但但不论你想做什么,现在都不合适,你身上的伤还没养好。
    温贤笑的暧昧:没养好怎么了?只要不到最后一步,不太过还是完全可以的,苏大少,就让小的来好好伺候伺候您。
    温贤要脱苏远之衣服,苏远之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就要推拒。
    温贤,别
    你可小心,我身上还有伤呢。
    苏远之立马撤回手,笔挺挺躺在那儿,哪里还敢对温贤用力,温贤得意一笑,打定主意趁着自己身上有伤,必须对苏远之昨天什么。
    同睡一张床呢,还弄两床被子,苏远之却是不排斥他,但对于比亲吻更深入的事情,还是有些抗拒,以前温贤不知道缘由,也无从下手,如今知道了,自然要对症下药。
    苏远之你心跳的好快啊。
    衣衫大敞,温贤听到苏远之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低嘲了一声,说完低头在苏远之心脏的位置,轻轻落下一吻。
    苏远之喉结滚动,温贤又凑上去在他喉结上亲了亲,沿着喉结一路亲吻到锁骨。
    温贤豁然抬头,看着苏远之双眼发亮:苏远之,你有反应了。
    苏远之白玉一般的脸,绯红一片,紧抿着唇,一副受了大委屈的表情。
    温贤就喜欢看他被自己欺负的模样,瞬间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嘴巴突然就让人堵住了,苏远之发狠的吻他,对着他又吸又咬,温贤张嘴配合,由着他发泄。
    吻够了,苏远之按着温贤脖子,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彼此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苏远之沙哑道:乖,别闹我,睡吧。
    温贤瞪眼:睡?怎么睡?你这样能睡吗?
    苏远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好了。
    好个屁!老子撩你半天容易吗?就这么让你偃旗息鼓,我还是不是你男人?
    温贤当即一咬牙,掀了身上的被子,人往下缩。
    裤腰被人握在手里的时候,苏远之震惊,连忙伸手去啦,努力去看被窝深处的温贤,苏远之语气慌乱当:温贤,你做什么?
    温贤眯眼,被子里嗡声嗡气道:吃你!
    苏远之目瞪口呆看着温贤,以至于一不留神,裤腰到了别人手里。
    事后,苏远之半夜起身给温贤倒了杯水,看着温贤漱口,苏远之深色复杂道:温贤,其实你不必
    嗯?温贤吐掉口中的水,一脸坦然道,不必什么?我乐意不行吗?
    苏远之又开心又不舍道:你你那样会不舒服,而且也不干净,总之以后,不用你如此。
    想什么呢?温贤放下水杯,擦了擦嘴边的水迹道,苏远之,你觉得我会嫌弃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苏远之一怔,看着温贤的表情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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