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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60)

    方藜笑的人畜无害道:你站那么远,还低着头跟我说话,我又不是顺风耳,怎么听得清呢?
    李宏惶惶道:那我声音大点。
    方藜摇头,拍了拍床边道:坐到这边来说。
    李宏一惊,感觉整个人都僵立在了原地,看样子恨不得转身就走。
    方藜痴笑一声,道:门都进了,现在后悔不觉得晚了吗?
    李宏脸红了白,白了红,低沉道:方藜。
    方藜见他不高兴,立马举手投降: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让你过来坐,是怕你站着腿酸,你应该有不少话想跟我说吧?坐这儿说,否则我不听了。
    李宏无奈:你、你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方藜眨眨眼:我怎么说话了?让你过来坐,我保证,绝不对你动手动脚,行了吗?
    李宏一怔,这下脸是彻底红了,牙缝里挤出声道:方藜!
    方藜双手放进被子里,一副我保证不动手的姿态,下巴指了指自己床边的位置。
    李宏与他对视片刻,终究叹了口气,走到方藜床边,缓缓坐了下来,一抬头,方藜朝他笑的一脸愉悦,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李宏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心酸,再开口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或许你说得对,温贤对远之来说的确不一样,我没想到,远之居然会为了他来找你我帮忙,毕竟当年当年他独自杀蒋玉梅,对你我可是半句都没透露,这几天,我也明显感觉到远之的改变,我能感觉到远之冰封的心也在一点一点的被融化,我我真的很开心。
    方藜轻笑:是吗?可我怎么瞧着,没见你有多开心啊。
    李宏顿时成了哑巴,低着头不说话。
    方藜却了解他,当即道:是因为温贤?
    李宏抿了下唇,缓缓道:温贤毕竟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方藜脸上顿时收了笑意,直起腰又问了李宏一遍,是男人怎么了?
    李宏蹙眉:我没有别的意思。
    方藜隐隐有些怒意: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李宏有些怵这样的方藜,想起身,去被方藜一把按住手背。
    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方藜冷声道,到底是远之跟你说他介意温贤是个男人,还是你在介意?
    李宏呐呐道:太太太太就只有远之这么一个儿子,她必然不愿看到远之将来老了,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方藜嗤笑一声:养老送终?如果没有温贤,由着远之那样糟蹋自己,他恐怕三十都活不到,还需要养老送终?你给他送终还差不多!
    方藜!李宏豁然起身,怒道,你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方藜脸上怒意满满,握着李宏的手却又紧了几分,李宏,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远之碰了什么?那东西要是能让他活过三十岁,我方藜从今往后与你李宏老死不相往来!
    李宏面色煞白,忙扑上去一把抓住方藜的双肩问道:你、你说什么?远之、远之他碰了什么?他碰了什么!!
    方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睁眼看着李宏道:珍珠粉,听过吗?
    什么?
    李宏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是一种比鸦片还要厉害的毒品,比鸦片精良,价格也比鸦片贵上许多,曾经在上层社会中风靡过一段时间,一开始它是叫忘忧散,因为吃下之后,不但能缓解人体上因疾病引起的疼痛,还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从身到心地体会到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那些富家子弟平日里没事就聚在一起吃喝享乐,这些人不缺钱,缺的就是快乐,忘忧散自然就成了他们快乐的源泉,而他们还不是吸食忘忧散的主流,真正对忘忧散爱不释手的,是那些富家的太太、姨太太们,她们因为身份的原因,注定被条条框框圈固在华丽的宅子里,她们既不能像那些纨绔子弟一般到处挥霍,又不能享受丈夫专一的宠爱,日子过得实在空虚。
    忘忧散的出现,让这些太太、姨太太们的生活有了巨大的改变,原来在不触犯界限的情况下,她们也能享受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她们不缺钱,重要的是,她们舍得花钱,舍得花钱给自己买快乐,只是忘忧散这个名字听着有些轻浮,这些太太们会想法子,干脆给忘忧散给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珍珠粉,因为它的外形和珍珠粉很像,都是雪白雪白的粉末。
    最关键的是,男人们也乐见其成,以前后院动不动因为一点小事争风吃醋,闹得家宅不得安年,如今有了珍珠粉,后院一片祥和,以前打过架的姨太太们再见面,竟然也能笑着互称对方姐姐妹妹,所以吸食珍珠粉,也成为了家中默许的行为。
    所以等到出事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谁都没想到,那东西居然会让人上瘾,起初只是一周吸食一次,到后来三日一次,再到后来一日一次,若不及时吸食,就会毒瘾发作,痛不欲生,吸食者甚至会出现自残或杀人的行为,不仅如此,长期吸食珍珠粉,还会让人性情大变,心理变态,最重要的是,它还会缩短人的寿命。
    这哪里还是什么忘忧散,分明就是要人命的毒药啊!
    李宏万万没有想到,苏远之居然会碰那种东西。
    你你是故意的对吧?李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方藜,你是故意吓唬我对不对?远之他、他怎么可能会碰那种东西?他就算、就算性情变了许多,可本性还在那,他怎么可能会碰那种东西?
    方藜抿了抿唇道:是远之自己亲口告诉我的,起先他跑来问我,有没有什么戒掉那东西的方法,我说方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是真难,他不需要任何药物,而是全凭吸毒者自己的毅力,只要能在毒瘾发作的时候,控制住自己不去吸,慢慢自然就能戒掉,可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有那样坚定的意志呢?若这毒真那么容易戒,当年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了,以至于到现在,珍珠粉三个字还依然让你谈之变色。
    李宏眼睛都红了:什么时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方藜道:在他回国后不久。
    李宏一把扯住方藜的衣领,咬牙哽咽道:都这么久了,你、你为什么到现在告诉我?为什么!如果早知道,我就
    你就如何?方藜冷静道,你以为你能让远之戒毒吗?如果你真的能做到,远之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样子了,李宏,这件事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所以我不愿把他说出来,也是不想看着你陷入无尽的自责和痛苦之中。
    李宏怒斥道:那你以为你现在说,我就不会痛苦,不会悔恨吗?
    方藜道:我之所以现在选择告诉你,是因为我发现远之他变了,之前我不敢让他戒毒,因为我发现远之他当时完全没有求生欲,他过的很痛苦,越是痛苦的人,越是不可能戒的掉,而一旦戒过一次没成功,再想戒第二次,就会变得很难,非常难,我不敢冒这个险,所以我只能等,等时机到来,再来帮远之把它给彻底戒掉!宏哥,这个机会,很快就要来了。
    李宏怔了怔,道:你是说温贤?
    对,方藜眼中燃着希望,这件事只有温贤可以,你也看到了,远之为了他,可以说是完全不顾一切,甚至用自己的命去威胁大帅,就为了能救出温贤,这说明温贤在远之的心里,比他自己的命都还要重要,如果让温贤来帮助远之戒毒,相信一定能成功!
    不得不承认,方藜说的是对的,虽然这并不是李宏愿意看到的结果,但似乎这已经是能让苏远之戒毒,并且愿意好好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可、可温贤现在被关进了监狱里,能不能救出他,我们谁都不敢保证,万一
    没有万一,方藜打断李宏道,如果你不想看着远之回到以前的话,就一定要帮远之把人救出来,宏哥,温贤要是出了事,远之恐怕就要彻底完了。
    李宏一惊,被方藜的眼神看的心头发颤,原来方藜早已将他的内心看穿,的确,李宏是有想过不去管温贤,如果能让王军杀了温贤,或许对他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趁现在远之与温贤的感情还不够深,快刀斩乱麻也好。
    如今才发现,自己竟差点儿成了砍断苏远之唯一救命稻草的刽子手。
    李宏认命地闭上眼,再睁开,深叹一声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尽办法帮远之把人救出来。
    方藜松开手,仰头朝人微微一笑。
    第115章 鸭油烧饼
    今天带了什么?温贤用力嗅了嗅,双眼一亮道,是酥烧饼!
    苏远之淡笑一声,将食盒打开,上面放着鸭油酥烧饼,下面是一碗鸭血粉丝汤,苏远之将他端出来推给温贤。
    尝尝。
    温贤兴奋地吃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微微顿了一下。
    苏远之立刻道:怎么了?不好吃?
    温贤轻叹一声:好吃,怎么不好吃,韩复兴的鸭油烧饼,每日限时限量,去晚了买都买不着,怎么会不好吃,只是
    温贤抬头,看了苏远之一眼道:没有你昨日那粥好吃。
    苏远之愣了一下,缓缓道:你喜欢,等出去以后,日日做给你吃。
    温贤瞬间来了精神:这可是你自己的说的,苏远之,大丈夫一言九鼎。
    苏远之柔声道:驷马难追。
    只要你想吃,温贤,到我死,我会一直为你做。
    温贤喝了口粉丝汤,拿起烧饼咬了一口,还顺手也给苏远之递过去一个。
    这烧饼又香又酥,你尝尝,可好吃了。
    苏远之垂眸看了一眼,一伸手,将温贤手中那个咬了三分之一的烧饼拿了过来,低头就着温贤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直到将口中的食物咽下,苏远之才开口回了一句:味道不错。
    那一刻,温贤觉得苏远之说的味道不错,并不是在说那烧饼,而是在说烧饼上他的口水,温贤脸一红,低头掩饰地轻咳一声,喃喃道:苏远之,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撩。
    声音太小,苏远之没听清,问了一句:温贤,你在说什么?
    温贤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苏远之道:那就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温贤点头:好。
    看着埋头吃的香甜的温贤,眼睛下面明显又青痕,苏远之低声问道:王良俊有欺负你吗?
    温贤笑了一下,抬头看着苏远之双眼明亮如星:你觉得呢?
    苏远之笑了一声,又道:温贤,我可能暂时不能让你离开这,你照顾好自己。
    嗯,放心,我挺好的。
    你不问我为什么让你留在这吗?
    温贤抬头笑了一下,因为我相信你啊。
    苏远之微顿。
    温贤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怎么,被感动到了?
    苏远之沉默片刻,沉声道:温贤,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
    温贤被苏远之认真的模样惊艳到了,只顾着点头道:好。
    苏远之道:我不敢保证你要被关多久。
    温贤摇头,没关系。
    苏远之道:我可能不能每日都来看你。
    温贤笑,你只要记得来接我就行。
    苏远之轻笑一声,泛着涟漪缓声道:好。
    苏远之离开后,温贤拿着剩下的鸭油烧饼回了八号牢房,牢房里,昨天照例被绑在床上一夜的王良俊,看着温贤进来的眼神目露凶光,相信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温贤这会儿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温贤咬了一口香香脆脆的烧饼,王良俊问道了香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温贤嗤笑一声,朝他伸手给他看手里的烧饼,问道:想吃?
    王良俊自然不肯承认,立马怒斥道:谁想吃你的破烧饼!那种东西连狗都不吃,也就你拿着当宝!
    温贤嗤笑一声:那你确实不吃。
    王良俊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回过神,转头朝温贤咆哮:温贤,你居然敢骂我是狗?
    温贤道:我可没说,明明是你自己骂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良俊被温贤气的七窍生烟,起身就要朝温贤扑上去,温贤道:你可想清楚了,你确定自己打得过我?
    王良俊确实打不过他,这对王良俊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何况他腰上的伤还没好呢,只能老老实实坐了回去,却不妨碍他朝温贤放狠话。
    温贤,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温贤冷笑:你有本事先从这里出去再说吧。
    王良俊一张脸顿时气成了猪肝色,就着王良俊这脸色,温贤胃口大好地解决掉了剩下的所有几块烧饼,想着自己如果不得不在这多住几日的话,有王良俊这么个二货陪着,倒也不担心无聊了。
    *
    自从被苏远之提醒之后,李宏又派人去郑家查了一番,当真让他查出了问题。
    李宏不好直接去找苏远之,就让刘力去告诉苏远之。
    干爹说,本来安排了人假扮成记者,去郑家采访,顺便打探一下情况,没想到人却连大门都没能进,就让小郑先生的母亲给哄走了。
    苏远之面色一沉。
    刘力又道: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消息,干爹昨日就派人盯着郑家,发现郑家门口确实有人在盯梢,前后门都有,他们每八个小时换一次班,每次两个人。
    苏远之道:看出来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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