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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是我老婆[穿书](GL)——蛋挞鲨

    她连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没有找到,憧憬的人另当别论,她也不敢肖想别的。
    就是觉得很烦。
    她的天性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一件事只要决定好了就一定会去做,有种倔强到极致的孤注一掷。
    比如她不顾家里反对非要干这行。
    哪怕穿到这边她都想好了,在哪都能开始,结果现在
    雨镇的冬天好冷,暖气不是很热,周楚开了空调,可是又很干。
    冬天天黑得很早,她想着自己要去煮个饭了,等会她搬砖的老婆要回来了。
    小太阳是曾酉买的,暖光照在身上暖烘烘,周楚身上盖着毯子,不是很想出来。
    电视机坏了曾酉还没来得及修,这两天周楚都是看手机,这个世界的影视行业其实跟她原世界差不多,只不过明显感觉题材更局限了,大多数都是男性面孔。
    omega也不是没有,还是男性omega占多数。
    她更想看美女。
    她眯了眯眼坐起来,毯子滑下来的时候她往外窗外看了一眼,对面的楼开灯了,外面好像下雪了。
    这个时候钥匙声响起,她们家的铁门被打开,估计是曾酉回来。
    铁门每次打开关上都很吵,给周楚一种自己被装在集装箱的感觉,她最近脾气更胜从前,感觉怀孕带来的变坏太多,她平时对人都很温和,现在动作笨拙,还感觉累,那股劲没了,就容易窝火。
    甭提脸上出现的暗色斑块,虽然说是生完会消,但是看着就是让人没个好心情。
    曾酉身上带着风雪天的寒气。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衣,里面是一件圆领灰色毛衣,围脖是她灰扑扑的浑身唯一一抹亮色,胡萝卜色。
    周楚织的,觉得这人大冷天也很不讲究,不穿高领毛衣不冻脖子吗?
    她抱怨的时候曾酉就坐在小凳子上,两条长腿并拢,坐得规规矩矩板板正正,就是凳子小,显得她像个庞然大物。
    不冻。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抬眼看着大着肚子的老婆,上工穿高领,不方便。
    户外作业,天寒地冻,她的手又冻疮了,看上去红肿得还不如周楚买的萝卜,起码乍看细皮嫩肉。
    哦,把我们曾工头给妨碍的。
    周楚不知道怎么的在这位合法伴侣面前就习惯性地阴阳怪气,也可能是这人压根不懂反抗,让人得寸进尺。
    还一股给人卖了还给人
    呃这个不会,曾酉这个人数钱那是杠杠的,当年上完床算账的架势周楚一辈子都不忘。
    老婆,我回来了。
    天气贼冷,曾酉这个抠门货色从前去工地上工也没代步工具,搭个摩的还要讨价还价。
    不过婚后买了辆三轮车,电动的,会发出请注意倒车的声音,饶是周楚这种自诩底层草根都有被无语到。
    被周楚质问为什么买三轮的时候曾酉还非常有理由:你肚子大了,摩托车危险。
    然后那小眼神偷瞄一下周楚,生了可以三个人坐。
    周楚皱起眉:三个人怎么坐?
    曾酉:我在后面安个儿童座
    周楚抄起一个枕头就砸她:你忍心吗?你不能想点好的,买个四轮的不行吗?
    曾酉非常委屈,眼眶红红:我问过了,电动四轮汽车还要有专门的充电桩,雨镇没几个
    周楚:
    她麻了,还是生完卸货早日进京好了啦。
    她们住的是个老小区,还是个蟑螂房,搬进来的时候房东还让曾酉悠着点,因为上一任租客因为打蟑螂摔成了骨折,硬说这里蟑螂成精了要害他。
    交接的时候还看了眼周楚的肚子:不要让你老婆拍蟑螂啊。
    周楚:
    曾酉:那再减两百。
    房东:
    一层三户,隔音很差,今晚隔壁的小孩就在放圣诞歌。
    曾酉进门的时候换上拖鞋,把外套脱了,火急火燎地往房间跑。
    周楚知道她回来了也没再下床,继续躺着,曾酉看到她一瞬间就安心了。
    回来了?那饭给你煮了啊。
    房间铺上了地毯,虽然是个老房子,但是曾酉后来重新刷了墙,除蟑螂又花了好长时间,她们搬进来的时候没让周楚出半分力。
    现在她伸手想要去拉周楚的手,伸出去的时候又先自己呼了呼手,暖呼了才伸手。
    你想吃什么?
    周楚晃着头,发现曾酉头发是湿的,你没打伞?
    曾酉:这种雪有什么可打伞的?
    别冻着了,这人的手冻疮严重,周楚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住不去抠的,别趴床边了,你是狗吗?
    曾酉:一分钟。
    她的下巴靠在在床沿,整个人跪在地板的地毯上,两只手抓着周楚的手,那双眼干干净净,像是要把周楚给刻一遍似的。
    我们吃面?
    周楚:西红柿鸡蛋面?你做的还没我好吃呢。
    曾酉摇头,意大利面。
    周楚哦豁一声:我们曾工头居然开始时髦了?怎么,还要开瓶红酒?
    曾酉愣了一下,你不能喝酒。
    周楚揉了一把她的狗头,有点湿,马上被曾酉抓去呼呼了。
    好了好了快滚。
    周楚弹了一下曾酉的脑门。
    其实周楚一天到晚待在家里有点无聊,可是天气很冷,她暂时也不想出门,五楼欸,上上下下也有点麻烦。
    多半是在做功课。
    她漫无边际地想了想,又睡着了。
    曾酉叫她吃饭的时候周楚迷迷糊糊,拉住曾酉的手,蹭了蹭脸。
    最后她是在床上吃的,曾酉周到的很,她床上桌都自己能做,还是搬进来的时候周楚看她做的。
    周楚能看出曾酉之前吃过很多苦,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格你要指望她能自己叙述其实挺难的。
    而且问起来曾酉也都简单陈述,做过木工,电工,水管工,也擦过窗户修过家电。
    也被骗过,一星期的苦力钱都没了,在路边睡的。
    这人口气淡淡,这个时候还没后来炉火纯青的装可怜技术,反而更让周楚觉得可怜。
    桌子打磨光滑,周楚还挺喜欢,没想到今天曾酉还整了个桌布,餐盘都是周楚最爱的那一个。
    居然真的是意面。
    看起来还挺有样子的,周楚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可以啊阿酉。
    曾酉还洗了个战斗澡,她觉得自己身上灰尘很重,周楚和她住在一起才知道这人还挺爱干净的,主要是之前搬砖人的刻板印象太深,总有点那什么
    咳咳,这样也不好。
    周楚的精神确实不太好,之前的孕吐都能把她折磨死,最近水肿加上血压升高,都让她的脾气蹭蹭蹭往上。
    但一方面,曾酉对她也很好。
    她们这段感情开始得荒唐,以这样的态度开始,除了结婚证没有任何正式的因素。
    像是凑合的室友。
    窗外下着雪,曾酉吃饭的时候跟周楚说自己上班的事儿,她上班乏味无比,偏偏每天都要跟周楚汇报。
    同事小王给了她一根烟,同事小赵跟她说了一个黄色笑话,同事小张中午多喝了一碗紫菜汤
    一板一眼的,被周楚用筷子按住嘴:好了,我都要被你说困了,哎都吃意面了整个叉子不行吗我可爱的老婆?
    曾酉:叉子吃蒸蛋不好吃。
    她还给周楚搞了一个火腿蒸蛋,回来的路上买了卤鸭翅,是周楚喜欢的微辣加超多超多醋。
    酸得曾酉吃了一小口都只皱眉。
    隔壁的小孩这圣诞歌放了一下午了,得亏今天周六,我还听他跟他妈要游戏机,又被骂了哈哈哈。
    周楚有点幸灾乐祸,曾酉问她:那你想要什么?
    周楚舔了舔嘴唇的黑胡椒酱:我想要很多啊,房子,车子,票子,名声,粉丝
    她摆着手指头数,最后握了一下拳头,是不是太贪心啦?唉愿望嘛,总是多说点好。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起,在曾酉眼里好看的不像话。
    让她也忍不住傻乐。
    那你呢?
    我们这个年纪也不相信圣诞老人了,我从小都不相信,反正我的袜子从没礼物。
    曾酉被问倒了,她眉头蹙起,似乎想得非常辛苦,隔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平安就好。
    周楚夹走了曾酉盘里的西蓝花,晃着头说:那当然了,我可是要名利双收的人欸。
    曾酉也笑:会的。
    周楚:真哒?
    曾酉:真的。
    第二天周楚醒来的时候曾酉去上工了,她发现自己床头还真有一超大的圣诞袜。
    里面是一个小盒子。
    一串星空项链,标牌还写着是一百年前的陨石做的。
    假得太明显。
    曾酉还写了一张纸条:没花钱,晚上买卤鸭翅送的套环圈,套中的。
    周楚心想:不错,要是花钱了我不打死你。
    第16章 关于我老婆突然开窍这件事
    在这两个视频大肆转发的同时,京州三点五环的地标性建筑璀璨soho的其中一层,有人在看着照片发呆。
    你觉得她是岑浔么?
    被评为全京州omega的梦中情A的闻韶什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问坐在对面的女人。
    这人看着桌上的照片,文件袋被拆开,里面还是曾酉所有的资料。
    包括籍贯,学历,甚至三代的信息都在里面。
    长相看着很像是岑浔,但是所有的资料都确定她是曾酉,信息素也匹配不上。
    说话的女人是现在京州娱乐圈公司的top璀璨传媒的副总。
    作为一个ba,她的相貌寡淡倒是格外正常,她穿着一件很正式的西装,跟今天穿着非常宽松的闻韶什相比非常地正经,那副眼镜也是正儿八经的那种银边细长方,像是把这个人套在里面。
    从她的气质和穿着来看,总觉得她更像是公职人员,不像个娱乐业公司的副总。
    但是谁都知道,景岫除了天生是个ba,其他方面完全不输alpha。
    她带领璀璨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公司走到今天的位置,靠的是无人能及的敏锐和投资评估手段。
    确实,这个信息简直天衣无缝。
    闻韶什嗤了一声,作为一个顶级演员,她的日常显然没什么空闲的时候,只不过在碰到岑浔的消息其他总是要让位的。
    曾酉这个人出生在星云边境一个叫雨镇的地方,实际地址还是雨镇的穷乡僻壤,我派人去查过了,那个地方几乎与世隔绝,小村庄都没几户人,而且很冷。
    其他住户也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孩子都在外地生活。
    而这个曾酉,据说是个弱A,从小就生病,是她母亲,一个巫医一直在照顾她,大概是生了这个弱气的女孩,老太太也很痛苦,精神也很不好,村里没人见过曾酉,因为她就一年到头都在家里。
    闻韶什突然坐起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这些信息素录入是在五六年前,那个村子太偏僻了,基层的普查都很难深入。
    这个曾酉后来就到镇上打工了?
    景岫拿起资料表,上面寥寥几句,都是曾酉打零工的记录,先是做水泥工,砌水泥大概砌了半年,后来还被中间商赚了差价,还摆过摊被城管赶过,最后跑到工地搬砖,因为包吃包住。
    简直惨到极致,还有一丝丝令人发笑的土味。
    和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性格冷傲的岑浔压根不是一个人。
    但是在看到曾酉这张酷似岑浔的带着黄色的安全帽弯着腰在工地搬砖的照片她还是很难过。
    我真的恨汪黎辰。
    她咬着嘴唇,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眼眶已经红了,每次提到岑浔,她都是这个样子。
    人家现在叫岑黎辰。闻韶什嗤了一声,她家境不错,跟岑浔是从小的玩伴,只不过这货实在是个怪胎,总能把她甩下去一截儿,无论学什么,导致她怀恨在心,有次跟岑浔打了一架,当然不分上下,后来莫名其妙地和好了。
    她们的阶层觉得大家是野蛮人才做的事情,被父母知道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这变成了她们的秘密,后来她才知道岑浔这么变态,是她妈实在太无情了,星云是个继承制度国家,岑家多少沾亲带故,所以高居一位也是理所当然。
    岑浔是以继承人的标准培养的,生她的是一个被称为珍稀贵族的后代,是个温柔的男性omega,但是闻韶什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珍稀,可能是因为祖上的关系。
    饶是世家的崽子也总有玩的时候,反正岑浔没有,所以后来闻韶什看她都非常可怜。
    闻韶什自己是自己家族的异类,性格又乖张,但是家里也不止她一个孩子,后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到现在做演员,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她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比如景岫。
    但是景岫这个岑浔的小跟班,满心满眼只有岑浔,即便知道不是那种心思,但是闻韶什偶尔还是觉得那货实在太讨厌了。
    本来想着等岑浔到时候有个对象结婚了,自己就能跟景岫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没想到岑浔居然还能被私生子给阴了,不仅身份被变成了死亡,连带着自己原本的东西都被抢走,她那个只认血脉的母亲当然不管这些。
    当年那件事影响很广,闻韶什虽然不在风暴中心,还是觉得一切对汪黎辰来说太过顺利,像是老天都在跟岑浔作对,要收回她所有的资本似的。
    包括那个一夜爆红的姬郁绘。
    时隔六七年,闻韶什想起这个女人,还是觉得不耻。
    以色侍人在圈里并不少见,但是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而且那帮人也想没见过o似的,简直像狗闻到了屎一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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