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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过的校草成了我的迷弟——雁鸣月(14)

    我们已经离婚了,怎么?还要给你抚养在外面和别人生的孩子?也真亏你想的到。宋振博冷嘲热讽。
    阿博
    闭嘴!别这么叫我,你已经不配了。宋振博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
    女人噤声,想了想,宋先生,算是我求你好吗?我的儿子也是一条生命。
    你丈夫呢?拿不出来钱?
    去年生意跌落,已经破产了,我们现在真的没钱,我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章悠还未说完,男人直接接话。
    也不会来找我是吧?宋振博问。
    章悠没有说话,算是默许。
    你别想了,这钱我是不会出的。当初我那么求你别离开,可是你还是带走了财产绝情地离开。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出这个钱的,想都别想。
    宋振博!章悠突然激动起来,声音发尖,我们好歹夫妻几年,借个钱都不肯吗?
    宋振博牵起嘴角,不肯。
    楼上的两人争吵不止。
    宋敬水则坐在院子中的秋千上,一下一下地荡着,眼神冷淡地望向着远方。
    白色短袖,蓝色裤子,要是有人看到他的背影估计要以为是高中生了。清风吹拂着,却吹不走他混乱成一团的思绪。
    秋千晃悠着,宋敬水一直在发呆。
    刚刚在离开前,他才发现他的手机落在沙发上,回去取的时候,刚好听到楼上传来的嘈杂声音。
    他走了两节楼梯,仔细地聆听着。
    原来女人回来是因为他们从未听过的,很陌生的一个人,来求情,甚至借钱
    无论是按辈分还是按血缘算,那人都应该是他的弟弟。
    呵,弟弟?
    在他们最落魄的时候那么绝情地离开,现在是怎么拉下脸回来借钱的?
    兜中的手机突然响了声。
    是喻城给他发来的信息。
    你没事吧?
    宋敬水唇角无意识地上扬,回复了句我没事,放心。
    只要看到这个名字,他就很开心。
    哪怕他现在心情糟透了。
    手机又叮咚响了一声,点开看,虽然只有寥寥几个字,但那股暖意瞬间能够填满他的心房。
    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
    宋敬水说:我觉得可以有别的方法排遣我的难过。
    喻城:什么方法?
    宋敬水敛目轻笑一声,发了段语音过去:你让我抱一下。
    他看着迟迟不回消息的喻城,眉眼弯弯。一定是喻城好半天不知道回复什么,索性就不回复了。
    而那头的喻城细听完那句清冷又温柔的语音,耳尖微微变红。
    这小屁孩又不正经了!
    第21章 原因
    宋敬水在秋千上晃了会儿,便起身离开。
    在他离开不久,屋中的章悠也两眼通红地跑了出来,看样子是哭过了。
    章悠打了个电话,吕柯连忙开着车过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章悠,满眼的心疼,怎么了,小悠?是不是宋振博欺负你了?
    我去找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她摇摇头,抽泣了两声,不管他的事,是我的问题,我确实不该来找他的。说完,扑向吕柯的怀抱中,又哭了一会儿。
    吕柯整个人僵在原地。
    十多年了,他感受着怀中人柔软的躯体,和诱人的芬芳。
    他已经十多年没有抱过章悠了
    在章悠过后,他在也没有喜欢上任何女人。
    章悠的脸埋藏在他的肩膀处,眼中露出一抹精光,你不会离我而去吧?
    吕柯回抱着她,声音沉稳,当然不会,我会为了你,哪怕牺牲生命也不怕。
    章悠红唇艳得像血,绽放了一个很是诡异的笑容。
    声音软软的:那就好,我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了,你别抛弃我。
    不会的。吕柯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女人随着吕柯回到家,她把自己锁在屋中。
    手机铃声响起,章悠看着来电人的名字,感觉很是烦躁。
    喂?章悠,钱搞得怎么样了?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的。
    章悠:宋振博不借我钱。
    那你求他啊!
    章悠不耐烦地说了句:行了,我知道了,暂时先别给我打电话。
    那头疑惑:为什么?
    因为烦!说完,恶狠狠地摁了挂断,把手机扔在床上,回眸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因为画着黑色的眼线,那么用力地盯着镜中的自己时,眼神邪恶阴狠又怪异,看起来可怕极了。
    就连她自己,也被镜中的自己吓到。
    章悠低头想着:明天再去试一试。
    而另一个房间的吕柯看着放在床头的照片,章悠笑颜如花,和现在化着浓妆的章悠差距大的惊人。
    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人呢?
    可即便如此,知道她嫌贫爱富,他还这么喜欢她,就像一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
    吕柯苦笑一声,他自己心甘情愿当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第二天上午。
    喻城出了校门,打算去修一下电脑,上次去图书馆的时候,电脑突然卡机不动,过了半个小时后,电脑直接死了机。
    趁着下午的课换到了别的日期,今天比较闲,就直接出来把电脑修了,不然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充足的时间了。
    刚要走进商厦,突然听到一声叱喝,还是一个女人的。
    喻城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画着浓艳妆容的女人,长相很精致,但是此刻她的面容竟是怪异的扭曲。
    她旁边是一个捡破烂的老奶奶,地上刚好有一个空的矿泉水瓶,老人家弯下身去捡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这个女人。女人这才出声斥责:离我远点!都蹭到我身上了不知道吗?
    老人满头白发,身形佝偻,满是皱纹的脸抱歉地笑笑,口齿不清地说着:姑娘,对不起。
    女人又狠狠地剜了老人一眼。
    这时候一个男人突然站起来,指责这名女人,老人家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你言语至于这么难听吗?你没有老的那天?
    章悠唾弃了口,我是有老的那天,但是我不会穷成这样,造的如此邋遢!
    男人听完很是生气,甚至都想破口大骂,非常横气的跟女人讲话,周围的人慢慢的都围了过来,想要看看发生什么事。
    了解情况后,众人都在指责章悠。
    章悠因为心烦,看什么都不爽,这才把老人说了,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讽刺她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时候她慌了。
    章悠连忙装柔弱,声音都比刚才温柔了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今天心情不太好,阿姨对不起。
    老奶奶因为年迈,动作很慢,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男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什么人有什么报应,下次说话小心点,不然下一个又穷又邋遢的人就是你。
    说完,往旁边呸了一口,男人扶着老奶奶的肩膀离开这里。
    喻城很清楚地看到了女人眼神中的不满和狠毒。
    可下一秒,她又装得和个没事人一样,刚刚的表情仿佛是他看错了一样。
    女人慢慢离开了他的视线,喻城眸光微动,没怎么在意。走进商厦,修电脑去了。
    修电脑的人检查了一下电脑,说着:你这电脑问题确实有点严重,三天后过来取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喻城点点头,说了句好的。便坐地铁回了学校。
    章悠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宋敬水的手机号,说如果要是不出来见她一面就去学校闹。
    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宋敬水眼前的咖啡一口未动,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很陌生的女人,找我做什么?
    章悠放下杯子,声音带了些颤音:你真的不认妈妈么?
    宋敬水语气不带半点温度,我认你是我血缘上的母亲,不会认你是陪伴我童年的母亲。
    章悠眸中泛着泪光,可是妈妈知错了啊,妈妈现在真的很需要钱给你弟弟治病。
    宋敬水听完笑了,笑意未及眼底,知错?一句知道错了就能抹光你以前的所作所为吗?
    八岁那年
    宋敬水知道爸爸妈妈最近总是在吵架,每次都吵得超级凶,他感冒发烧都没敢告诉他们,生怕自己再成为什么负担。
    直到下午的时候,发烧让小宋敬水脑袋迷迷糊糊的,但是听到他妈妈要离开这个家的时候,连滚带爬地下了楼,抱着章悠的行李,哭喊着:妈妈别走。
    宋敬水那会儿虽然还小,但是却格外懂事,也知道他妈妈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家。
    爸爸生意骤然下滑,濒临破产,他妈妈不想感受贫穷,只想离开这个即将变得贫穷的家。
    妈妈,呜呜呜,你不要离开好不好?小宋敬水脸蛋都是红的,大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声音很是委屈和害怕。
    章悠看着哭得凄惨的儿子,纠结了好半天,可是当她听到门外的车喇叭时,她的眼神忽地就变得坚定。
    小宋敬水看着他妈妈无情地把他的手从行李上拿了下来,她的眼神中有着几分心虚,没敢直视着他。
    妈妈,我赚钱养你,我求求你不要走小宋敬水扯着行李,由于女人拽行李的劲儿很大,便倒在了地上。
    章悠听完这句话,离开的背影只是浅浅地顿了下,头也不回地离开。
    宋敬水只觉得头被烧得难受,见到他妈妈上了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后,便昏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半眯着眼,看着周围环境,隐隐约约听着医生在说着:这孩子发烧怎么不早点送过来,都已经快四十度了,再烧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一个背影被训得只得接连点头和道歉。
    那个身影他认出来了,是爸爸。
    宋振博看着醒过来的宋敬水,眼眶红红,没事,敬水别怕,打一针就好了。
    宋敬水看着仿佛一瞬间苍老的男人,沉默了好久。
    自此之后,他再也不愿意跟任何人交流。
    不知道是因为发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内心的伤痕太大,走不出阴影。
    不过还好
    他遇到了喻城。
    想到这里,宋敬水冷冰冰地笑,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再说你是我妈?我八岁那年给你写过很多信,打过很多通电话,你没有任何回应。
    章悠眼泪滑落脸颊,只会说一句:对不起。
    所以你想借钱,去救我从未见过的弟弟?
    女人沉默。却还是说了句:对。
    那可真不好意思,借不了,您管别人借吧。宋敬水眼神淡淡。
    章悠见她得不到钱,眼神阴森,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这么冷血?现在可真不讨喜,和你小时候差远了。
    宋敬水不答反问,一脸无所谓:我的性格为什么要随您喜欢呢?末了他又补充道:谁都会长大,只有您,从头到尾都这么拜金,多年未变。
    章悠的脸气的青白一片,嘴唇都在颤抖,哪怕你不当我是你妈妈,好歹我也是你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宋敬水懒懒地掀了下眼皮,哦。
    我没有这么恶毒还没钱的长辈。
    章悠手握成拳头,手指甲都扎进肉里,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
    说恶毒无所谓,说她怎样都无所谓,可是居然说她没钱!
    你现在真是牙尖嘴利的,宋振博真是教出个好儿子啊。章悠讥讽。
    宋敬水勾起唇角,是啊,他教的好,唯一可惜的是居然是你生的。
    呵,现在我不认你了,我没有这么嘴毒的儿子。章悠愤愤道,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瓷勺子被震出杯中,发出咣当一声。
    宋敬水站起身,浑身的气势就和散发着寒气的冰山一样森寒冻人。他的眼眸黑得可怕,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明明还在笑,但是就会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
    那个眼神,阴鹜又嗜血。
    那最好。他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扩大。
    章悠被宋敬水突然的警告吓白了脸,如果不是唇色上有口红,恐怕也会被吓得发白。心脏因为恐惧而跳动,眸光颤动,不敢和他对视。
    识相的话,最好不要打扰我和我爸的生活,回你的国外去。
    声音冷漠,冷到她牙齿打颤。
    宋敬水离开。
    桌上已经凉了的咖啡杯纹丝不动,只是咖啡的表面漾起了一层淡淡的水纹。
    章悠呼吸有些急促,心脏跳了好半天没有缓过来。
    她什么人没见过,可是宋敬水这种不怒自威,怒了更让人害怕的人她是真的第一次见。
    那番警告,真的是深入心底的恐惧。
    可是她回来,就是为了钱的,拿不到钱,她又怎会善罢甘休。
    女人亚下心中的恐惧,咧唇一笑,眼底怨毒。
    既然苦肉计打不通,那就换一种方法。
    第22章 被绑
    在和宋振博谈完话那天,章悠再也联系不到他了,电话打不通,公司也有专门的警卫拦着。
    章悠戴着墨镜,兜中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看了眼,皱起眉头摁了挂断。
    她已经在尽力的去想办法了,怎么还要催?!
    章悠走进学校,穿过满是树林的大道后,走过教学楼,在操场停歇了会儿。
    正考虑要给宋敬水打电话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拐弯处的人,是宋敬水。
    他的身旁还有一个男生。
    好像和那天在校门口看到的是一个人。
    章悠推了推脸上的墨镜,把神色装得自然些,等他们走过,她转过头看去。
    宋敬水伸出手去摸那个男生的头,不过明显那男生对他的这个举动不太高兴,嘴巴一张一合,约莫着就是在指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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