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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人与病小姐[穿书](GL)——凉皮就面包

    苏荔心里暗自猜测这些, 她自己清楚, 这应该就是 自己的命运。
    时间的警钟再一次敲响, 她已经改变了命运轨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 ,能检查出来的话就尽早治疗,与此同时, 该享受生活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可她这样想,母亲李真真却不这么想,李真真在苏荔去医院检查时全程板着脸,仿佛心里压了好几吨的压力,现在回 家了,她就坐在苏荔床边陪着,一言不发。
    苏荔发了一会儿呆,伸手去碰李真真的手:
    妈妈,别担心
    李真真如梦初醒,她强行压下心里的烦躁,露出一个 压抑的笑容:
    没事 ,没事 啊,孩子你别担心
    苏荔忍不住眼角一酸,她看不下去李真真这个 样子,感觉自己特别不孝。
    妈妈,你不要太难过,我会努力配合治疗的,昨天只是 吃的东西有点乱,不怕的。
    她不提还好,一起 起 来,李真真就咬紧了后槽牙。
    两 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忽然张妈在外面敲门:
    夫人,有客人来了。
    苏荔要不是 身体虚弱,就想马上从床上弹起 来,去迎接江灼夜。
    她眼睛明亮的催促:
    妈妈,快下去看看,是 谁来了!
    李真真也猜到会是 谁,咬紧牙齿站起 来,扔下一句:
    你躺着别动。
    苏荔躺回 床上,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满脸笑容,停都停不下来。
    李真真整理好衣服,缓步走下楼去,心里各种思 绪千回 百转。
    江灼夜这样的人,留在苏荔身边究竟是 好是 坏呢?李真真自己都无法确定,她只知道,认识江灼夜以后的苏荔,笑容越来越明亮,整个 人都变得更鲜活。
    可是 ,江灼夜总是 带苏荔去体验各种新鲜事 物,反而导致苏荔越来越容易生病。苏荔体质太弱,对于平常人来说很简单的病,对她来说却可能是 绝症,至少拖延的时间也会更长。
    从这个 角度,李真真又不太喜欢江灼夜。
    她下楼到会客室,本来板着脸拿着长辈的架子,抬眼一看,却发现会客室里坐着三个 人。
    一位是 笑盈盈的江灼夜,另两 位则是 应家的家主 和夫人,应非烟的生父和继母。
    李真真:
    ?
    她先 跟应家人打了招呼,又和江灼夜硬邦邦问 候一句,自己坐在椅子里,单刀直入的问 :
    两 位今天来我家,是 为了应非烟的事 吗?
    应家父亲,应非烟的生父,是 一位身材高大的顶级A,他表现的很温文儒雅:
    是 这件事 。当初您家退婚时,只是 和我家打了通电话说明这事 ,那个 时候我以为是 两 个 小孩子闹矛盾,就没多 加干涉。但是 最近,我发现我女儿被你家女儿打进了医院,作为父亲,我觉得这样不妥吧?
    李真真还不知道应非烟被打了,听到这话,她还有点爽:
    应非烟被谁打了?难道是 被我小女儿打的?她还有这本事 呢,呵呵呵
    应父面色一沉:
    苏太太,请你正面回 答我的问 题,为什么你女儿苏檬要殴打我女儿?退婚是 你们提的,打我女儿是 你们打的,这究竟什么道理?要是 没有解释,我可能得重新考虑应家和苏家的商业合作了。
    应家是 这几年的新贵,苏家虽说经营了好几代,家底很厚,但在一些新兴领域上确实还不如应家,两 边也一直有商业合作,不然当初苏荔也不会16岁就遇见应非烟。
    李真真失望地嗤了一声,抬手给苏檬打电话:
    喂?据说你打了应非烟,为啥啊?
    苏檬在那边叽里呱啦的情绪激动,说的好大一通,李真真越听面色越沉,到后来简直脸黑如煤炭。
    挂断电话,李真真站起 身来:
    你他妈还有脸跑来问 我要说法,这说法你不该问 你女儿去要吗?什么样的家庭,能教育出你女儿那么恶心的东西?滚出我家!
    应父微微皱眉。
    之前几天应非烟两 次进医院,他就觉得不太对,但死活也问 不出口,可昨天晚上,俞仙仙突然给他打电话,说是 应非烟的伤是 被苏家的女儿给打的,还说应非烟对苏荔余情未了,一直在试图追回 苏荔,让他来处理这事 。
    应父稍微做了些调查,直接就领着夫人过来了,现在李真真却反将一军,问 他知不知道自己女儿做了什么事
    应父正在沉吟,就听旁边的女人冷笑一声,妖娆妩媚的说:
    呵,有本事 叫我们滚,怎么没本事 把你家那狐狸精拉出来看看呢?我们家女儿各方面那么优秀,看上你家女儿那是 你们的荣幸,如今莫名其妙被退婚了,你还来吼我们,还说我女儿恶心,我看你女儿才恶心!
    这是 应父几年前新娶的老 婆,当初以优秀O的妖媚,在做秘书时小三上位,仗着自己有点姿色,现在迫不及待出来展示自己女主 人的身份了。
    李真真一句话就把人呛了回 去:
    主 人说话,小三别插嘴。
    你你你
    小三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李真真,手指直哆嗦。
    应父也斥了一声,让小□□到后面,自己继续和李真真对峙:
    那你说说,我女儿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们两 家一直关系不错,我本来想着放一段时间,结婚的事 可以再商量,谁知你家苏檬如此任性!
    应父自觉找到了突破口,露出沉稳的笑容,凑近李真真,小声说:
    毕竟你小女儿喜欢我女儿八年,要是 她以后后悔了怎么办?如果苏檬现在来给我女儿道歉,我可以继续考虑这门婚事 ,这是 为了你女儿好。
    应父满以为这样说能让李真真知道好歹,苏荔那孩子他也见过,简直痴傻,这种女人怎么可能随便放下八年的暗恋?以后肯定会后悔,又得求着自己女儿结婚。
    李真真简直要被逗笑了,槽点太多 ,她一时不知从何 吐起 。
    旁边传来一阵柔软清亮的笑声,像铃铛挂在雪后的门廊前,好听的沁人心脾。
    李真真眼神扫过,才想起 自己把江灼夜给忘了。
    江灼夜此时自动自发地走到李真真身前,一只手护住李真真,慢条斯理的说话:
    有些话我相信李阿姨不好说,我来替她说吧。这位应先 生,我一看到您就知道您确实是 应非烟的生父,如假包换,因为您和您女儿应非烟,在恶心人这一点上,真的是 一脉相传。
    应父:
    你是 那个 大明星?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李真真在旁边恨不得鼓掌:
    怎么了,我觉得小江说的太好了,小江继续啊!
    江灼夜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
    也不知道您,和您女儿一样,哪来的自信呢?明明自己又普通又蠢,还喜欢到处威胁人。真想奉劝您一句,在家里装个 镜子吧,看看您那张老 脸吃相有多 么难看,请您给自己女儿拴个 链子关在家里,别叫她出来祸害自然环境,这就是 您和您女儿能为社会做的最大贡献了,您说是 不是 呢?
    江灼夜语气太温柔了,说话声音又好听,就像真的在和对方谈心,以至于让应父倍感屈辱的同时,又觉得一阵荒谬,一时竟不知该如何 回 答。
    李真真在旁边忍不住一声喝彩:
    说的好!
    江灼夜还没完,面露微笑,却步步紧逼向前,凑到了应父面前:
    您和您女儿平时是 不是 不交流,您女儿像条发情的狗,在人家会所 撒泼的时候,您是 不是 刚巧也在隔壁撒泼,所 以不知道这事 呢?苏檬把您女儿打进医院,这只能证明,苏檬小姐劲还不够大,因为如果是 我,我会直接把她打进太平间。
    应父身后的小三喃喃了一句:
    卧槽,真tm能说啊
    应父终于反应过来了,恼羞成 怒,额角青筋暴起 ,一巴掌扇了过来!
    小江!
    李真真皱眉惊呼!
    江灼夜却早在那一巴掌扇过来之前,身子就灵活地往旁边一转,修长小腿一抬,拖过旁边一把椅子,扔到了应父面前。
    应父,扑街!
    李真真刚喊完保安,回 头一看应父挂倒在椅背上的场景,目瞪口呆看江灼夜。
    江灼夜还在用湿巾擦手,笑着看李真真:
    李阿姨,没事 儿跟我一起 学学打太极,您看这不就用上了。
    李真真由衷的鼓掌:
    打得好打得好!太极真不愧是 国 粹啊,太棒了太棒了!
    等保安们把应父和小三礼貌请出家门,李真真马上吩咐佣人,给江灼夜用上最好的咖啡,做最好吃的甜品,午餐多 加两 道好菜。
    有你这么这么会说话,又这么能打的姐妹陪在荔荔身边,我就放心了!
    李真真经过刚才的事 ,现在对江灼夜,怎么看怎么顺眼,还拉过江灼夜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语重心长的拍拍。
    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荔荔的。
    江灼夜也是 微笑又乖巧,摆出长辈最喜欢的样子。
    聊了几句,李真真很快弄清楚了江灼夜的基本情况,心理上已经完全认同了这位女儿的好伙伴,就笑眯眯的送江灼夜上楼去看苏荔。
    眼看李真真抓着江灼夜手腕,两 个 女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地走进屋来,热络的仿佛亲生母女,苏荔整个 人都不好了。
    妈妈!江灼夜!你们两 个 怎么突然这么熟了啊!
    李真真哈哈大笑:
    荔荔啊,你这个 朋友,妈妈太欣赏了!妈妈很喜欢!
    苏荔:
    啊这。
    等李真真关门出去,苏荔看着江灼夜,表情一言难尽。
    倒是 江灼夜淡定又温柔的说:
    难道你忘了,我有一个 称号叫妇女杀手?
    苏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223 18:48:56~20210224 23:17: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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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听江灼夜讲完了刚才 的事, 苏荔觉得很不可思议:
    应非烟爸妈,怎么好像脑子有点毛病当然 我姐打人是我姐不对 ,可应非烟难道会把自己被 打的事情告诉爸爸吗, 这 也太小学 生 了?
    江灼夜从旁边果 盘里拿出一颗小草莓,十分自然 的送到苏荔嘴边:
    所以啊, 我觉得肯定不是应非烟自己透露的。但这 些事情跟你无 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病。
    苏荔看着小草莓, 摇了摇头:
    不行,我现在肠胃炎, 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只能喝水。
    江灼夜面 露愧疚之色:
    早知道你会肠胃炎,昨天我就不让你吃烧烤了,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
    苏荔抬手,想去拍拍江灼夜, 可头一抬她就一阵晕眩, 又倒在了枕头堆里。
    江灼夜迅速伸手过来, 让她脑袋放在自己手上, 声音柔软的说:
    小心一点。
    苏荔后脑枕着江灼夜的手掌, 那感觉,比枕头要鲜明很多, 但同 时又没有那么柔软。
    温温热热, 迅速隔着头发传遍了整片头皮, 苏荔开始头皮发麻,痒痒的酥酥的,枕着那只手的地方格外 灼热。
    你你别自责啊,是我同 意和你去吃大排档的, 我身体本来就总之这 件事情跟你没关系,反而 是我要感谢你,带我去吃了那么多好吃的。
    江灼夜用垫在苏荔后脑的手,摸了摸苏荔的头发以示安慰,动作亲昵。
    苏荔黑发非常冰凉,又很柔滑,摸上去像最上等的绸缎,手感极好,让江灼夜不忍心离开。
    她又摸了好几下,甚至手指触碰到苏荔的耳后部位,肌肤柔软细腻,比奶油更舒适,只是轻轻的手指触碰,就一下能勾起人心尖上的渴望。
    就想更进一步,摸到更多的地方,想看看其他地方的皮肤,是不是也像耳后这 边一样,那么薄那么热又那么柔软
    这 些念头,纷纷杂杂的在江灼夜脑海中涌现出来,一下子将她要说的话都给 挤到旁边去了,她你就没有说出话来。
    反倒是被 摸到耳后的苏荔,毫无 感觉,依旧在感慨自己的生 活: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是生 活在一个规定好的框架里,路都不敢多走一步,什么都不敢做,什么也不敢吃。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坐在车里,看见 外 面 有卖糖葫芦的,就央求张妈去买,张妈倒是宠我,帮我买了一根糖葫芦,我躲在车后座的角落里,把那根糖葫芦一点一点仔细的吃完了,那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但那也只是唯一一次。
    江灼夜听得很认真:
    后来呢?
    苏荔苦笑一声:
    后来啊,我拉肚子被 妈妈发现,妈妈罚了带我出去的所有人,就再也没有人敢给 我买外 面 的东西吃了。这 一招我妈一直在重复使用,前不久还用过一次,就是我们看日出回来那次。招式虽然 老了,但对 我来说特别有用。
    窗外 还是天寒地冻的冬季,掉光树叶的枝干指向天空,透着萧瑟与沧桑。
    江灼夜拿出垫在苏荔脑后的手,又握住苏荔放在床边的一只手,低声问道:
    你的病到底是什么?
    苏荔转头看向窗外 :
    先天性心脏病,12岁那年做了一次换心手术,后来好了几年,又出现了许多并发症。我已经换过一次心脏了,没法再换了,肝和肾也因为常年服药,早在去年就都出现了早衰迹象,因此我可能注定活不了多长时间。
    江灼夜这 是头一次直面 苏荔的病情。
    她沉默不语,目光深沉的描摹着苏荔的脸庞。
    苏荔确实从面 相上就能看出生 病的样子,肌肤永远苍白如纸,又很薄透,青色的血管在太阳穴附近,像树枝一般蔓延开去,唇瓣只有很不健康的淡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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