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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异文里种田/守村人(穿越)——左木茶茶

    但是他也没想白吃,我的卡号记得,密码是576930,你们尽管去取。
    左亿闻言嘴角微抽,你是想我们被抓起来吧?
    人都不在了,卡上的钱还在动。
    这是找死吗?
    这点东西还是请得起的,你不要那么介怀,祖清把苦瓜炒鸡蛋往他面前推了推,不可以挑食。
    张章痛苦地看着那里面的苦瓜,祖清,放过我吧。
    很好吃的,老李不顾他的眼色,给他夹了好几筷子,偏偏那几筷子上面都没有鸡蛋,全是苦瓜。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报复。
    林成斌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吃过晚饭在看电视的时候了。
    老赵和老李还没走。
    开眼香也还在屋子里点着。
    所以林成斌进门坐下没多久,便瞅着原本没人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女人。
    而在对方开口说话时,他才清楚地了解到对方的性别。
    我去镇上打听过,在镇子靠着县城那边大路的地方,确实有人去世了,不过说是自杀的。
    自杀?
    祖清等人一愣。
    张章更是飘了起来,情绪激动道,是我吗?是我吗?我是自杀的?
    我倒是没看见照片,林成斌还是第一次离鬼这么近,即便来时有准备,此时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张章就是脸色苍白了些,比起其余缺胳膊少腿的鬼来说,顺眼多了,不过那家人姓黄。
    那不是,老赵松了口气,张章姓张嘛。
    祖清和左亿却看向张章。
    张章缓缓飘到沙发上,丧着一张脸,我继父姓黄,我从小跟着我妈姓,姓张。
    可、可你不是猝死的吗?
    老李看着他这般,倒有些不自在,随即又想起对方说过的,顿时眉头一皱。
    是啊,我不是猝死的吗?
    张章抹了把脸,怎么就成自杀的了?
    众人又看向林成斌。
    林成斌顿时压力山大,连忙回着,我是打听后才知道的,那般还办着丧事呢!明儿一早就下葬!
    这天热,白事不会办太久。
    顶多三天。
    要不,你回去看看?
    左亿看向张章。
    张章垂着头,闻言缓缓抬起,那张苍白的脸上带着无措,我、我一个人,不,我一个鬼去吗?
    那视线往老李身上瞟。
    老李咬了咬牙,我去随个份子钱!
    祖清和左亿对视一眼,笑眯眯地点头。
    明儿就上山了,要去就得现在去,林成斌提醒着。
    晚上是有人唱祭场的,还有人打牌,所以过去是肯定有人的。
    那就走吧。
    老李起身,张章笑眯眯地跟了上去。
    你准备随多少?
    百够吗?
    你仔细想想,我们可是有摸屁股的交情。
    我不去了,老赵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在村里,今天停电了,一直到五点才来,更新有点晚。感谢在2021010919:48:30~2021011019:19: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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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3章
    老李开车,旁边副驾驶上蹲着的张章做导航。
    你能坐好吗?我看着有些别扭。
    扫了一眼张章豪放而又不符合交通规则的坐姿,老李忍到出村时,忍不住了。
    张章闻言噗嗤一笑。
    不过还是乖乖坐好,只是没办法寄安全带,但是看着确实比之前的坐姿好看。
    我都成鬼了,还不能多几分自在啊?
    张章的语气让老李听进耳里有几分难受。
    他又扫了一眼张章雌雄难辨的脸庞,轻声回着,也不能这么说,有了这个教训,下辈子你多个心眼,别再熬夜就是了。
    李哥,你可真会安慰鬼。
    张章忍不住又是一笑,被他这么一笑,老李也觉得自己安慰的话有些怪异,跟着笑出声。
    喜欢听谁的歌?
    悦声队的歌。
    老李微微一笑,下一秒音响响起,悦耳的曲调围绕在车里络绎不绝
    初夏的夜风带着些躁意,祖清和左亿一人霸占一躺椅,椅子边上放着正在燃烧的蚊香,旁边的小桌子上则是冰镇的饮料。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冒着寒气。
    阴虫就一直放在库房?
    左亿想起那没有喂养东西后,越来越小的玩意儿,轻声问道。
    十天半个月不给东西,就会小下去,到时候再炼化。
    祖清掀开眼皮说。
    那玩意儿想养肥很慢,养瘦却极其容易,左亿感慨了一句后,又歪头去看祖清俊秀的侧脸,怎么看都像是一场赌博。
    赌赢了,就能梦想成真,赌输了,就一无所有,甚至丢掉性命。
    祖清点头,坐起身拿起饮料杯喝了一点,感受着那入口后的凉意,双眸里满是惬意,现在就等着你那边的人,还有李叔能不能多给一些消息了。
    真正拥有阴虫的人,祖清不敢请鬼过去打探,但凡遇见有些本事的人,他们都可能会被抓。
    被抓后折磨还是轻的,怕的是将其练成厉鬼,半分鬼智都没有,只知道害人,那就成了坏人手里的傀儡了。
    他们已经过去了,左亿伸出修长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祖清的脸,感受到那份细腻后,他微微勾唇,会有消息的。
    祖清的脸颊微痒,他一把抓住左亿作乱的手,微微收紧,别闹。
    那你说你爱我。
    左亿像个憨批一样,冲祖清撒娇。
    祖清没忍住,噗嗤一笑,将左亿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亲了亲,我爱你。
    我也爱你。
    左亿心满意足地回着。
    淡淡的月光下,二人的视线交织在一块儿,左亿一伸手就把祖清搂起来,迫使对方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一步一步走向房间
    而那两杯冰饮,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变暖,冷气不再。
    黄家此时正热闹着。
    院子里有三张桌子坐满了人,正在打牌,其中好几个人张章都十分眼熟,那是黄家的亲戚。
    堂屋门大开着,里面放着一张棺材,四五个穿着黄色祭服的人在那一边围着棺材转,一边唱着祭词。
    再一旁,是一个神情憔悴充满悲伤的妇人。
    她烫着小卷发,脸色苍白,眼底发黑,整个眼睛都红肿不已,可见哭了不少。
    还有一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二人静静地听着祭词,没有一句交流。
    老李的出现让男人看了过来,他对老李对视一眼后,凑到妇人那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妇人这才抬眼看过来。
    最后冲那男人轻轻摇头。
    她说不认识你。
    张章飘在自己的棺材上方坐在,见老李不解,他轻声道。
    老李连忙走过去,微微躬身在那妇人,也是张妈妈的面前,你好,我是张章的朋友,忽然得到噩耗,请节哀。
    张妈妈一愣,随即皱眉看着他,你是他哪个朋友?是那个地方认识的朋友吗?
    啊?
    老李偷偷用余光瞟向张章。
    张章叹了口气,幽幽地飘过来,在老李旁边停下,看着即便是悲伤,也依旧无法理解他工作的妈妈,她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我工作的地方认识的。
    不,老李语气温和,看着张妈妈轻声回着,我是他在工地上干活时候认识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老李将随礼递了过去,放在张妈妈的手里。
    张章的继父看见后,立马对老李道,吃饭了没?
    吃了吃了,老李连忙点头,他满脸可惜地看着中间的大棺材,轻声道,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谁说不是呢,张章的继父叹了口气,说走就走,完全不考虑我们的感受,他妈妈哭了好几天,你看,眼睛都还肿着呢。
    老李非快地看了眼沉默的张妈妈,节哀啊。
    张妈妈缓缓看过去,你真是他在工地上认识的吗?
    一旁的张章听到这话,几乎是咬着牙告诉老李自己曾经上班的地点。
    老李依着他的话说了后。
    张妈妈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你那么大老远的过来,真是辛苦了。
    没有没有,老李摆手,而此时张章的继父被外面的人叫出去后,他趁机走到张妈妈的身旁,按照祖清的话说道,我和张章投缘,但是我在工地上没待多久就去了其他地方上班,现在在坪山村一个农家乐里打杂。
    瞧你的穿着,也不像是打杂的啊。
    张妈妈眯起眼。
    我和另外一个同事被老板叫过来的,老李也不慌张,毕竟说的情况是半真半假,我现在的老板叫祖清。
    祖清?
    张妈妈听到这个名字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直勾勾地看着老李追问道,是不是坪山村的守村人?
    是的。
    老李点头,看来我们小老板的名声很广啊。
    是很广是很
    张妈妈的手紧紧攥在一起,看得张章抿了抿唇。
    他、他
    什么?
    张妈妈的眼睛看向张章的棺材,眼里泪光涌现,半晌后才哽咽道,他能让我和张章见一见吗?
    老李看向张章。
    张章扯了扯嘴角,好啊,还真被祖清猜对了,答应他,我倒是想问问,我怎么就成自杀了。
    现在方便过去吗?
    老李看了眼还在继续唱祭场的人,低声问道。
    张妈妈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她的心快速跳动着,又激动又急切,可以!我们马上过去!
    说着,便催促老李赶紧走。
    老李刚要出去,就见张章的继父进来了,他疑惑地看着两人,这是怎么了?
    张妈妈说,有点事儿要去坪山村,张章有些东西在那边,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回来,老黄你照看着客人,我很快就回来。
    可是都这么晚了。
    张章的继父看了眼老李,有些不赞成。
    你要是信我,就让我去,张妈妈整理了一下衣服,你要是不信我,等张章的事儿办完,我们就离婚,小妹跟着我,其余的我什么都不要。
    说这话的时候,张妈妈和张章都不由自主地想起很多年前,张妈妈和张章爸爸离婚时,也是这样说的。
    这是什么话!我就是担心你,张章的继父立马皱眉,接着语气柔和了许多,早点回来,这
    我姓李。
    老李笑道,放心,我们就回去拿点东西,会快去快回的。
    那就麻烦了。
    看着二人上了车后,老黄收回视线,回到堂屋刚才的位置继续听唱祭。
    他真的可以让我和张章见面吗?
    上了车,开了几分钟后,张妈妈再次问道。
    张章躺在后排,闻言说了句,你说我和妈待会儿见面会不会打起来?
    老李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
    会的。
    他吐出两个字。
    张妈妈看着车窗外黑乎乎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后排的张章回着,我也觉得会。
    开了大约十几分钟,老李停下车,张妈妈看了看外面,别说房屋了,周围一点灯光都没有,张妈妈虽说没去过坪山村,可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坪山村。
    她顿时充满警惕地看着老李。
    老李也没解释,而是从包里拿出开眼香,就在车里点燃,请稍等。
    檀香味很快便弥漫在整个车中。
    张妈妈却忽然屏住气,看得老李嘴角一抽,我不会伤害你的,再说这香就是闭气也没关系,它的重点是在眼睛。
    说着,老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后排。
    张妈妈疑惑地看过去,正好对上张章那张苍白的脸。
    张妈妈一动不动地看着张章。
    一分钟两分钟
    快五分钟的时候,张章伸出手戳了戳老李,完了,我妈被我吓傻了。
    这可怎么办?
    老李拿出手机,我给小老板打个电话!
    张章?
    刚拨出去,旁边的张妈妈便忽然道。
    得,老李连忙挂了电话,你们先聊,尽快啊,还得按着时间赶回去,不然你那叔叔会起疑心的。
    说完,老李便把香插在挂牌上,开车门下去了。
    老李一走,张妈妈就伸出手想去触碰张章,张章抿了抿唇,到底没动。
    可就在快碰到的时候,张妈妈却顿住了手。
    你怎么死了还是这幅打扮?
    张章的心一下就凉了。
    他靠在车座上,轻哼一声,是啊,死了都让您这么失望。
    张妈妈脸颊微微抖了两下,那手还是伸过去,给妈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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