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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异文里种田/守村人(穿越)——左木茶茶

    说到最后,这鬼的声音充满了恨意。
    你说的那个畜生,是柳大爷吗?
    左亿问道。
    姑娘点头,他原本叫柳立国,而我叫春芬,说起来我们二人当年还是邻居,除此之外,我们还是一块儿长大
    因为春芬打小就喜欢跟在柳立国屁股后面,所以两家大人隐约都有那方面的意思,便没阻止二人多接触。
    年少不知事,春芬接触得最多的就是柳立国,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方,年十五的她,在跟着柳立国干活的时候,扭伤了脚,是柳立国把她背下山的。
    那时候她真觉得柳立国是村里,乃至这天下最好的男子。
    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春芬的心一点一点的被柳立国充斥,也开始偷偷给对方做鞋子,做衣服,柳立国都收下了。
    在一次情迷之下,他还吻了她。
    我原本以为,等我到了年纪,我们就能永远的在一起,可没想到,村里来了知青队
    知青中有一个长相姣好,充满知识的女知青,女知青热情,大方,待人真诚,白天干活,晚上还教想要识字的人读书。
    好多人都喜欢女知青。
    春芬也喜欢,柳立国要去学字,她也跟着去了,第一个想学的字就是柳。
    可还没等她把柳立国三个字学下来,她就发现柳立国开始疏远自己,正大光明的和一群青年追求女知青。
    女鬼的声音哽咽了。
    村里的姑娘们都嘲笑我,青年们问他把我放在什么未知的时候,他说只把我当成妹妹看待!可谁会亲吻自己的妹妹?
    春芬从别人嘴里听见这话的时候,哭了好几天,也气了好几天,可柳立国压根没关心她到底哭没哭,气没气。
    他依旧跟在女知青后面献殷勤。
    我爹娘也气,可最气的是我自己,我还眼巴巴的给他送鞋垫过去,想问问他,对那些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那我们之间那点事儿,到底算什么?
    春芬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可柳立国见了她,却说让她以后别私下找他了,万一被女知青误会,多不好。
    春芬当场气哭,追问那个吻。
    我永远记得,他的脸被月光映了半边,一边在黑暗中,一边在月光下,那月光下的那半张脸,尽是冷漠。
    他说,吻?什么吻?我们之间哪有吻,你可别是做梦。
    说完,便关上了院门。
    而她半夜去寻他,也被人瞧见,至此村里人都说她想男子想疯了。
    我爹娘因为我受尽了嘲笑,我每日上工,得到的多是窃窃私语,还有那数不尽的目光,我快疯了。
    春芬掩面,我受不了那种日子,我姨妈给我寻了一户人家,那位男同志腿脚有些不便,但人是个好的,为了我父母,为了我自己的日子,我应了。
    她决定放下那个男人,重新生活。
    定下亲事后,我在家备嫁,极少出门,一直到出嫁前几天,我赶集回来的路上,被那个畜生拉进了树
    一段时间不见,柳立国憔悴了许多,可春芬知道,这份憔悴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女知青当众说,自己没有结婚的打算,只想为公社服务,为人民服务。
    柳立国的爹娘自然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把时间浪费在女知青身上了,逼着他断了那份心。
    可柳立国这会儿想起春芬了,但得知春芬要出嫁时,忽然不满起来。
    他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背叛他,我哪里背叛他了?是他亲手把我推开的!为什么却反过来说我?
    春芬被柳立国失手掐死了。
    她死后,柳立国惊醒,也吓得不轻,可他最后还是冷静下来,脱掉了春芬的衣服,不断地拧着她的肉。
    等春芬被人发现的时候,衣服没有了,身上青紫一片,春芬爹娘抖着手把尸体带了回去。
    却因为家里还有小妹未定亲,在叔叔伯伯婶子的劝说下,把春芬的死说成了意外。
    即便好些人都私下议论,可传出去的却是春芬找男人的时候,被男人玩死了。
    春芬恨极,看着柳立国若无其事的娶妻生子,看着对方毫无芥蒂地路过她死的地方!
    可即便我再恨,也比不过厉鬼,春芬也是倒霉,怨气刚生的时候,就被厉鬼吞噬了一大半,成了残鬼,还不容易休养全乎,却因为鬼力太低微,一直没办法找柳立国报仇。
    后来,我也麻木了,跟着鬼差去了地府,但是投胎的队伍实在是太长了,而我有心不想投胎,所以总是推延时间。
    一直到半年前,她受到了召唤。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结束,晚安。
    第108章
    起初春芬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直到听见柳立国的声音时,她才知道,自己藏身在柳家。
    只恨我出不了这棺材,否则,我就是灰飞烟灭,也要拉着柳立国下地狱!
    青烟幻化出来的春芬说到这里的时候,连着那淡淡的青烟都有些不稳了。
    可见是有多不甘心。
    大师,我惨死人间,凶手却平安过了一生不说,还子孙满堂!可怜我的家人,不但不知道是谁害了我,还被一些流言所伤,死后也与我没得相见,大师,春芬跪在半空中,向祖清磕头。
    求大师怜悯,放过我吧。
    幽幽的低泣声在房里响起,听得人背皮发麻。
    祖清微微一叹,起身看着她,手指轻点,春芬便被扶起,她茫然地看着祖清。
    冤有头,债有主,你因他而死,找他寻仇本也不为过,可你已经死了近五十年了,尸骨早就腐朽,我想为你翻案,机会也低得不敢想。
    祖清说到这,眼眸越发冷厉,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帮你重现人间。
    春芬又惊又喜,连连道谢。
    左亿给祖清拿出黄纸,祖清将其剪成一小纸人,在作法让春芬俯身在小纸人身上。
    将小纸人放在那桃木盘中,靠着那赤红的珠子,摆上贡品后,祖清将其端进后院小屋,位于祖师傅灵位之下。
    回到前院时,左亿抬起眼,要想柳立国伏法,很难。
    我知道。
    祖清坐下,语气平静,我只是让两位多年不见的故人,叙叙旧。
    说完,他忽然一笑。
    听说柳立国有冠心病?只希望他能平静地和春芬叙旧。
    左亿垂眸看着祖清手里的核桃,已经被他捏成粉末了。
    县医院的四楼28号病房里,柳大婶刚把饭菜收了,刚出病房,便撞上柳二叔,对方也满脸是愁。
    见柳大婶手里的饭菜还全乎着,顿时皱眉,不吃?
    说没油水,柳大婶抿了抿唇,看着小叔子,不是我不给他做肉吃,你也是知道的,医生让他少盐少油,可他不听,我真没法子。
    这话说到了这里,柳大婶是不吐不快了。
    小妹刚才还打电话让我别惯着他,可我不给他吃,他就说我虐待人!我就奇怪,昨儿旁边病床刚出院那老大爷,为啥总有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柳大婶深深吸了口气,我对我爸妈都没这么耐心过,可到了这里,吃力不讨好!反正这饭菜我还是这个标准,他要是不满意,我也不伺候了,这话我不只是对你说,你大哥那边,我也会说清楚的。
    大嫂别气,别气,柳二叔也知道老爷子的性子,所以对柳大婶的遭遇是很能理解的,你先回去,我手里的活儿也忙完了,这几天老爷子这边我能照看。
    听小叔子这么说,柳大婶心里也舒服了一些,虽然老爷子不着调,但是家人还是挺好的。
    我也只是心里憋屈,所以话多了些,饭菜还是要送的,你先进去吧,这饭菜我给你,待会儿他饿了,就去护士站那借微波炉热热。
    哎哎,嫂子你慢点。
    看着柳大婶进了电梯后,柳二叔才抱着餐盒进了病房。
    柳立国正满脸不悦,见他进来,那不满更是加剧,我还没死呢!就用些清汤寡水来对付我!
    爸!
    柳二叔看着面前这老头儿,想到大哥给自己的任务,更觉得头疼,他把餐盒放在一旁,坐在床边的椅子处,看着柳立国。
    人家大嫂是请假照顾您,您多少顾点情分,再说,又不是我们不给您吃好喝好,是医生说您现在得吃些清淡的,您要是想再多活几十年,就听听医生的好不好?
    几十年?我能活二十天都不错了。
    柳立国想到自己棺材里的东西,顿时就恶心得不行。
    老大怎么办事儿的,还没找出是谁干的吗?
    大哥说,那东西被放进棺材,起码有八年时间了。
    柳二叔渐渐切入话题,您说,是不是您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故意这么干的?
    柳立国抬起浑浊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柳二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柳二叔打小就怕柳立国,这会儿也不敢与对方对视,是大哥说,村里那么多的人家准备着棺材,怎么就偏偏把那脏东西扔在咱们家?爸,您仔细想想,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大哥也好找对方给个说法。
    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妈!
    柳立国冷哼一声,指着柳二叔,要不是娶了你妈,也不会生下你们这几个不懂事儿的!什么叫我得罪人?我能得罪什么人?我这辈子就在村里转悠,连赶集都是在镇上,来县城全都是进医院去了,就我这样的,能得罪什么人?
    爸您别生气啊,我这不是随口问问吗?
    那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让你大哥也问问他自己,别什么事儿都往我这里塞!
    柳立国就说了这几句话,就呼吸加重,十分难受的样子,柳二叔赶忙拉铃,请护士过来看看。
    好在只是情绪激动,所以安抚好对方后,柳二叔给柳大叔回了电话。
    我觉得爸说得有道理,是不是咱们得罪了什么人?
    柳大叔揉了揉眉头,我再看看,你盯着点爸,别让他乱吃东西。
    知道了。
    柳二叔刚挂电话,就听病房里的柳立国叫他,他一进去,对方便道,我要吃回锅肉。
    柳二叔:
    午夜。
    祖清和左亿正站在小屋里,而那靠着赤珠的小纸人正在摇摇晃晃地走着,看那样子似乎在学走路。
    慢慢来。
    祖清见小纸人摔了一跤,跌得满纸通红,于是轻声道。
    小纸人赶紧起来,在桃木盘里走了好几圈后,才按照祖清说的,走到那赤珠前,伸出两条纸胳膊抱住那赤珠,接着扬起小纸头。
    只见那赤珠里的恶臭味正被小纸人吸食。
    小屋里的恶臭味道越发重。
    但祖清和左亿一个眉头都没皱。
    一直到恶臭味消散干净之时,小纸人忽然化作一阵红烟,没多久祖清和左亿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姑娘。
    姑娘脸色苍白,鹅蛋脸,竖着两条又黑又亮的大辫子,此时正满脸激动。
    我、我成形了!比做鬼的时候还要凝实!
    现在的你,可以和故人叙叙旧了。
    祖清笑道。
    春芬抿了抿唇,冲他们笑了笑后,便消失在二人眼前。
    吃宵夜吗?
    左亿问道。
    烤鱼吧。
    祖清点头。
    二人关上小屋子的门,一边讨论吃什么味道,一边往前院走。
    而此时正在病床上躺着的柳立国,也饿了。
    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几分钟后,坐起身,打开旁边的抽屉,里面只有纯牛奶。
    他嫌弃地关上抽屉。
    这纯牛奶有股腥味,他喝不来。
    再看旁边的病床上,已经不见陪床的柳二叔,柳立国拿出老年机,一边骂了句什么,一边给对方打电话,可电话一直占线,打不通。
    柳立国越发气了,觉得柳二叔一定是出去打牙祭,却不愿意给他买份回锅肉吃。
    于是便给柳大叔打电话,结果还是占线。
    就在这时,病房里灯忽然闪烁起来,把正在生气的柳立国吓了一跳!
    他深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将灯关了。
    接着躺下,依旧执着地给两个儿子打电话。
    也不是不想给儿媳妇打,可他没有对方的电话。
    两个儿子的打不通,正准备给小女儿打的时候,便听见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以为是老二回来了,立马皱眉看过去,正准备数落对方几句时,却发现进来的是个姑娘,对方正背对着他关门。
    瞧着那背影,还有那身衣服,柳立国忽然一惊。
    可很快他便给了自己一巴掌,低声道,眼花了,眼花了,那人都死了几十年
    好久不见,立国哥。
    那姑娘听见他的低语后,惨白的脸露出一抹笑,接着缓缓转过身来,对上柳立国那张同样惨白的脸。
    你、你你!
    柳立国指着她,惊声叫道。
    怎么是你!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柳立国狠狠地给了自己几耳光,可疼痛告诉他,这不像是梦。
    我在那树林里被虫撕咬,被蚂蚁食肉,你还拿走了我的衣服,让我没衣物庇体,冷得发指。
    别说了,你别说了!
    柳立国见她越走越近,直接就翻身钻到了床下。
    你害得我好苦啊。
    春芬流下血泪,忽然身形一晃,便蹿到了柳立国眼前,吓得对方连滚带爬地从床底逃到角落里,用窗帘遮盖住自己。
    我明明都放下你了,你为何还要害我?!
    春芬到现在都没明白,为什么对方会那么狠!
    她一把掐住柳立国的脖子,厉声质问着,明明是你说我们之间没关系的!你为什么还要害我?!为什么还要害我!
    你、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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