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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异文里种田/守村人(穿越)——左木茶茶

    文大伯几兄弟赶过来,用大木凳将门撞开后,便见文雯爸背对着他们,蜷缩在床。
    文雯握紧杯子,脸色发白,当大伯把我爸翻过身的时候,他脸色发青,是真的青,像、像青草那种青!
    她说得有些急切,迫切的想要祖清明白她爸的模样。
    祖清柔声道,我明白,你继续说。
    文雯见他并没有露出害怕或者别的神色,心中顿安,也觉得自己这趟来对了。
    而且他手脚都拢在一块儿,说着,文雯将水杯放在桌上,抬起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不管我们怎么用力,都没办法将他的手掰开,人也叫不醒。
    我本想送去医院,可我几位伯伯说,我爸这种情况送去医院也没用,让我过来请祖先生过去看看。
    不是他们不愿意来,而是请守村人的规矩,便是由亲到远的关系来,如果文雯爸没有子女,便由他的父母,妻子或者是兄弟过来,若妻子兄弟都没了,便是亲侄儿
    左右是这个规矩。
    祖清点了点头,看向旁边从文雯开口后便没插过话的左亿,亿大哥,我得去文家大院看看,你
    我随你去,左亿看着他,说好请我吃饭的,不能逃。
    祖清闻言一笑,看向文雯,文雯看了眼左亿,点头,自然可以的。
    祖清什么都没带便与文雯出发了。
    文雯是开车过来的,去文家大院车程约二十分钟。
    他和左亿坐在后座,左亿偏头看他,祖清疑惑回视,见此左亿不得不垂下头,俯身在祖清耳边,祖清浑身一僵。
    耳边则是青年低沉的疑惑声,你都没什么道具的吗?
    祖清抿了抿薄唇,双眼直视前方,没有。
    左亿啧了一声,微微往后一退,祖清稍松一口气,他不怎么习惯与人这么亲近。
    却又听身边人问,是太穷买不起还是没有?
    左亿这么问也不是没原因的,听外公说,守村人都很穷的。
    祖清哭笑不得,都有吧。
    不想一只手直接揽住他的肩膀,还使劲儿拍了拍他的右臂,你既叫我一声亿大哥,那大哥我也不是小气人,想要啥工具,咱们挑个时间去市里看看。
    他本想说明儿就去的,可又想到外公说他们这一行很在乎黄道吉日之说,于是便改了口。
    微微侧头看了眼自己右臂上的手,祖清歪头,再抬手一拉,将左亿的手放回他的大腿上,如此,多谢。
    左亿愣愣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啊?哦,不谢。
    很快文家大院便到了。
    文雯家的房子在最中间的位置,此时堂屋门口坐了不少人,都是文家大院的。
    文大伯等人起身看向祖清。
    祖先生。
    祖清对他们笑了笑,我先看看人。
    这边请,文大伯与祖清见过几次面,并不敢小看此人,所以才会让侄女去请祖清过来看自己的幺弟。
    左亿像个腿部挂件一样,对祖清寸步不离。
    当他看清文雯爸的现状时,双眸微暗,侧头去看祖清,却见对方十分淡然。
    文雯爸现在不只是脸部呈青色,露出来的手脚都是青色的,而他的双手和双脚都像鸡爪拢在一起的模样,手呈现这种状态还不是很吓人。
    可脚就吓人了。
    毕竟脚指头那么短,却往脚屁股那边蜷缩,看着就像是有人将文爸爸的脚骨头掰断,然后硬压过去的,十分诡异。
    第4章 左亿问
    祖清伸出手将文雯爸的左手拉起来,他用了三成力也没将那蜷缩成爪的手指掰开。
    对祖清而言三成力度不大,可将他这三成力放在别的人或者物体上,已经是别人十成力了。
    放下文雯爸的手,祖清转身看向文雯等人,这是鸡爪煞。
    文雯还有些茫然,倒是文大伯几兄弟脸色一变。
    文大伯看向文雯,沉声问道,你爸有多久没烧香上供了?
    我、我这些日子忙,倒真没注意到,文雯蹙眉想了想,但我记得上个月初一二伯来提醒过我爸,可二伯走后,我爸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完了后十一点半便回房回了,那天我睡得晚,所以清楚的记得他没做。
    至于文雯,她本就不信这些,加上这些给祖辈供奉的事儿都是文雯爸在管,她从不操心。
    文大伯立马看向文二伯,文二伯的脸色也很难看,见他大哥和几个兄弟看过来,他铁青着一张脸回着。
    我就是怕老六忘了,所以特意过来提醒他的!
    结果还是白跑一趟,早知道就盯着对方上完供他才走!
    咳咳,什么是鸡爪煞?
    见文家人没注意他们这边,好奇的左亿凑到祖清耳旁低声问道。
    祖清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半步,拉开了一些距离,这是一种诅煞,中煞者刚开始时会觉得口中无味,手脚略僵,面身渐黄。
    随着日子的推进,手脚无力成蜷缩成鸡爪状后僵而不动,面身也由黄往青色转,而中煞者除了能感受手脚的怪异外,其余没什么感觉。
    左亿听得惊奇,不想文家几个伯伯却吵了起来,也不能是吵,应该是骂其中一人。
    你也忘了?!文大伯恨不得文五伯给揍一顿!
    文五伯是个单身汉,年纪一大把却还是未结婚,他苦着脸慌乱道,就那么一天,我实在是累得慌,回来倒头就睡,晚饭都没吃,谁、谁知道还真有这种诅煞啊
    你还有理了?文二伯也骂道。
    文雯此时也明白了,她看向文大伯,就因为我爸没给祖辈上供,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怪异?
    我觉得应该不止一次,可能很久才上供一次。祖清道。
    而这边的左亿闻言双眼一瞪,卧槽,我没听我外公每初一十五就要上过供啥的,这么多年我们也没事儿啊?没事吧?
    最后三个字是看向祖清求确认的。
    祖清笑了笑,别紧张,文家某祖应当在临去时交代了后人,每逢初一十五就得供奉文家祖辈,否则就会教他们做人,我说的对吧?
    文大伯几人面面相觑,接而文大伯上前点头,是这样没错,即便是最艰难的日子,长辈们都是照做了的,而我们几兄弟从小就被叮嘱这事儿,又时常看长辈们烧香上供,所以即便分了家,也知道该怎么做。
    说来也不能完全怪老六,文三伯叹了口气,看向床上诡异的文雯爸,咱们家的孩子太多了,那时候世道难,吃都吃不饱还提什么养孩子,为了让老六能活下去,爸妈将他送给旁人养。
    日子好了后,那边也有了自己的骨肉,老六就被送回来,那时候他都十几岁了,不像咱们从小就知道供奉祖先,可老五就不应该了,你怎么也跟着忘了!
    就是啊,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还能忘这个?
    瞧瞧老六的模样,我看你怎么办!
    说着说着,几人又数落起面色苍白的文五伯。
    我错了我真错了,文五伯白着脸。
    祖先生,那、那我爸还能恢复正常吗?
    而消化了这怪异原因的文雯看着祖清紧张问道。
    不难,祖清看着她,鸡爪煞只是一种小煞,即便没人管他,一个月后他也能恢复正常,但若是后面还忘记上供,下一次中煞的恢复时间会加倍延长。
    也就是说,文雯爸这种状态原本是一个月,第二次的时候,就是两个月,以此类推。
    可看他这模样,吃喝都不行吧?正常人能挺过一个月不吃不喝?左亿脸色古怪,怎么着都觉得这事儿挺难的。
    文家人更是白了脸。
    我、我听老人提起过,若对祖辈不敬会遭罚,但我追问过,还没人因此丧命啊!文大伯咽了咽口水。
    他小时候觉得好奇,也缠着大人问过,对方只是说必须要谨记初一十五的规矩,否则会遭到祖宗厉害的惩罚。
    那就说明之前没人敢忘记你们文家的规矩,但是文叔却没当回事,祖清的话让文雯软倒在地,还是她几个小堂妹把她扶起来的。
    一个月
    文雯牙齿打颤,泪水直流,我爸能撑一个月吗?
    文雯爸现在这个模样,输营养液倒是可行,可要是送到医院,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风波,文雯不敢赌。
    我说了这事不难,不必惊慌,祖清柔声道,众人的目光立马聚在他身上。
    祖清勾起唇,我需要一把刀,两碗鸡血,供案那边也得按照你们的规矩布置好。
    文大伯等人打起精神,立马去照做。
    文雯看见了希望,差点跪在祖清面前道谢。
    左亿神情复杂的看着身旁的祖清。
    东西准备好了后,文家将孩子们都支出去,除了几个长辈外,小辈就只有文雯一人。
    我需要取你的血。
    祖清拿起菜刀,看向文雯,他其实有些无奈,这刀太大了,早知道说清楚些,水果刀就成了。
    文雯深深吸了口气,接着来到祖清面前,伸出自己的手。
    鸡爪煞想要立刻解煞,最重要的引子就是中煞人至亲骨肉的血。
    文雯只觉得手指一疼,血便滴进那沉沉的鸡血碗中,她抿了抿唇,看着祖清接了六滴血后,便换了另一碗。
    一共十二滴血。
    按理说,手指只有一点伤,血不会滴得那么快,又那么多。
    左亿静静的看着。
    而收回手的文雯也发现她的手不滴血了,挤也挤不出来,不禁惊讶的看向垂头放血碗的祖清。
    祖清用他们准备的软笔沾了那碗里的血,分别在文雯爸的两手两脚上画上咒文,那咒文看着古老而神秘。
    将他扶起来,跪在这。
    文大伯等人连忙照做,将文雯爸的腿硬跪在地上,而在文雯爸跪着的前面,是他家的案供,供案上燃烧的烛火,化成灰的钱纸,发出淡淡的沉味。
    你扶着你爸爸,磕头,直到烛火灭了为止。
    文雯看了眼烧得正旺的蜡烛,怎么着也得半个小时才烧完吧?
    可当文雯爸青脸入眼的时候,文雯打起精神,跪在文雯爸身旁,扶着对方僵硬的胳膊,往前磕头。
    心怀敬意,不得走神。
    祖清见她分神稳住文雯爸的身体,开口道。
    文雯你忍忍。文大伯连忙开口。
    文雯点头,整理了一番面部表情,肃然磕头。
    文雯爸到底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才五分钟,文雯便已经满头大汗,甚至手和腰也酸。疼不已,可她还是记着祖清的话,不敢分神去看烛火什么时候熄灭。
    一直到文雯觉得自己快撑不出的时候,祖清叫听,文大伯等人赶忙上前一个扶着一个。
    而累得都快出冷汗的文雯看向供案那边,只见那烛身还是与她跪下的时候一样长,似乎没有变化,可偏偏烛火熄灭了。
    我跪了多久?
    文雯抓住文二伯的手,颤声问道。
    文二伯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看向那烛身,二十分钟,文雯,以后一定要记得咱们文家上供的规矩。
    烛火熄灭,表示对你父亲下煞的长辈已经原谅他这次的过,但既然错了,就得补偿,来,签字。
    祖清又拿出刚才在一旁用血水写出来的契约让文雯签下自己的名字,文雯看了看,上面的意思就是他们知道错了,接下来到过年的日子每日都会上供,以此表示他们的悔改之意,下年开始,每月初一十五绝不会再忘。
    文大伯按照祖清的要求,在文雯爸的额头沾上血,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将脑袋往纸上按去,那黄纸上便印下一个红额头印。
    接着文雯将契约扔到火盆中,明明那火盆里面已经没有火星了,可当那黄纸契约掉进去的时候,便无火自燃。
    这大白天的,众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而就在这时,刚被放上床的文雯爸双脚微微一动,接着那蜷缩得诡异至极的手脚便慢慢散开。
    而随着他的动作,四肢上的咒文也消失不见。
    而那一身的青,也缓缓恢复到往日的肤色。
    爸!
    文雯哽咽的扑过去,文雯爸十分虚弱,他应了一声后,眼睛都没睁,便继续昏睡了。
    不必担心,是身体太虚,给他喂点粥,躺几天就好了。祖清话音刚落,文五伯便嗷的冲到他面前跪下。
    祖先生!救救我!
    他现在后悔极了,那天就应该不睡觉也得把祖辈给伺候好咯!
    文大伯等人看向祖清。
    祖清将文五伯扶起来,你那日不是故意忘记的,倒不必这么害怕,下次上供的时候多点贡品香钱就行了。
    文大家大松一口气,文五伯更是红了眼,祖宗还是讲道理的。
    文雯家的房子搞得有些乱,文大伯便将祖清和左亿请到他家去歇息,而文雯爸在被文雯喂了粥以后,果然脸色好了许多。
    在文大伯家吃饭时,左亿暗戳戳的对祖清低声道,中午饭没法在你家吃,晚上成吗?
    第5章 左亿问
    在文大伯家吃过饭,又聊了一会儿后,祖清准备离开,文雯将两人送回坪山村,在祖清他们下车时,赶忙送上一红封,十分感激道,这一次多亏了祖先生。
    文家大院不属于坪山村,而祖清是坪山村的守村人,所以请祖清办事,可不是免费的。
    祖清笑着收下。
    文雯离开后,左亿好奇地看着祖清手里的红封。
    好奇?
    祖清转了转手里的红封,看向左亿。
    左亿点头,请你办事,需要多少红封?
    当着左亿的面,祖清拆开了红封,里面是一千二百块,在乡下,这算比较大的红封了。
    可左亿却皱眉,是不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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