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病弱万人迷该如何拒绝爱意[快穿]

病弱万人迷该如何拒绝爱意[快穿]——半重瓣

    林偏幽穿来的时候不巧,原主已经开播几天了。林偏幽揉了揉太阳穴,就跳下床趿着拖鞋直奔衣柜。
    衣柜里东西还不少,连衣裙、黑丝袜倒没有假发。
    原主画油画的,自由又癫狂,对于扮女装没什么不适感。画卖不出去,快活不下去了,不扮女装就得去搞裸模。相比坐他个好几小时,还不如搞点直播赚点钱,你情我愿。
    原主一头黑发长到锁骨,也省了买假发的钱。
    林偏幽打卧室出来,又赶赴卫生间。看了看原主颇瘦的脸,决定好好补补,不亏待自己。
    至于直播的事,前几天哪来那么多人看,而那网上的视频能删就删,不能就黑。
    想罢林偏幽就去楼下大爷那吃了碗麻辣混沌,辣得浑身舒爽,嘴红如血,看起来倒像画了个复古的妆。
    吃完饭删完视频,在外混了两年的林偏幽决定回家去。林偏幽被他妈一个人拉扯大,好不容易养大了,又被爆出他不是林家人,是豪门杨家子。杨白疏和林偏幽小的时候被抱错了。当年杨母意外早产,就近送了个公立医院,正好林母也在那。后来两个小孩慌乱之中放错了保育箱。
    十八年后,事情又意外又巧合地曝光了。杨家决定认回林偏幽,毕竟是亲生儿子。至于杨白疏,花了那么多精力金钱精心培养的儿子,自然还是留在自家。
    林母觉得自己没有条件带给林偏幽更好的生活,就让林偏幽回去。那时候林偏幽正巧叛逆得很,一个牛角尖钻进去,就离家出走了。
    接下来的几周,林偏幽复习了一下网络技术,顺便赚了点路费。在剪完头发,退完租后,他又去酒店养了个多月。把身体养得光风霁月,脱了鬼相后,就打道回府了。
    母子相见,一场大戏。林母没再提去杨家的话,林偏幽也清清闲闲每天在家里打滚。
    后来杨家人来几次,劝不回亲生儿子也就罢了。毕竟十八年岁月的相处,比血缘关系重要得多。只是走之前留下笔钱,让林母送林偏幽去读个大学,之后再买套房子。林母推脱半天推脱不过,也就罢了。
    杨家花钱买个安心,她收钱也何尝不是安个心呢。能用钱断的事,就用钱断了吧。
    林偏幽去读了个美术学院,后来画油画画出了名。接过几次采访后,因为人长得着实好看,手跟精雕细琢出来似的,突然就火了。
    追星小富豪们开始追捧林偏幽的画,连杨母七八岁的小女儿也入了坑。虽然其间冒出个疯狂粉丝,但被林偏幽几下搞倒送进了警察局。后来林偏幽开始国画油画一起画。有个老画家欣赏林偏幽画的国画,让他随了个队出国交流。
    之后,林偏幽海内外扬了个名。杨家林家的交流也越来越多。
    杨白疏结婚那天,林母和林偏幽坐在亲人席上观礼。新娘子漂亮大方,杨白疏高大英俊。两人誓成的时候,林母偷偷抹了落下来的一滴泪。
    晚宴完毕,杨母小女儿别别扭扭走过来,想让林偏幽教她学画画。
    林偏幽看着杨母站在远处,眼里满是希冀的样子。想了会儿,林偏幽就点了头。
    杨母小女儿高兴得抓住了林偏幽的手。偏幽笑了笑,随她去了。
    之后呢,两家合伙儿过了个年。新年嬉嬉闹闹的,林偏幽转身去阳台透透气。没过多久,杨白疏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杨白疏看了看自己的这个兄弟,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站在他身边喝着酒。
    喝完了,正巧看见楼下微微显怀的老婆在跟妹妹嬉笑。
    想了想,杨白疏道:做我女儿干爸怎么样?
    林偏幽侧头望向他,有些好笑道:我更想做干爷爷。
    杨白疏听言视线一凝,正准备开口讨伐,林偏幽就先笑开了。
    笑声在漫天的烟花下,扑泠扑泠,老刺眼啦。
    第15章 神袛
    神,那分明是神明才有的眼瞳。
    你魔怔了,曼德尔。
    魔怔?我看着埃尔维斯无可奈何的脸色,忍不住轻轻笑了。瞧这些蠢人,对自己未见过的事物加以直接的不容拒绝的否定。这不是我的魔怔,这是他们隐藏在偏见下的傲慢。
    我这一笑,倒让埃尔维斯的眼神变化了。深沉里压抑着爱慕、痴狂中潜藏着欲望,瞧瞧这些蠢人,连自己的神色都掩饰不清。
    我累了,埃尔维斯。
    实在不想看这样的眼神了,这些千篇一律的脸色,在我的生活中层出不穷,真是,真是乏味到了极点。
    埃尔维斯静默了一瞬,脸色灰暗些许。但见我微闭双眼,神色疲倦,便告别离开了。
    我本想与他分享我遇到的神迹,但没想到他也是与常人一般的蠢人,是我高看了。好吧,这世间的神秘本就很难被分享。
    站在镜子前,我忍不住又一次想起祂,我的神明大人。
    这一切仿若梦中。
    我看见火山口冒着云烟,云蒸霞蔚,色彩梦幻。其旁是大片大片的蓝湖泛着金光,烟雾氤氲,四处聚散。
    这一切的一切真是美极了,是梦中才能拥有的美丽。而这一切的美丽此刻就在祂的眼中,祂梦一般的蓝色眼眸,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波光。
    神啊,神啊,请让我再见一次我的神明大人。我愿付出我所珍藏的所有宝石,闪耀的红宝石,纯净的蓝宝石不,这不够,再加上人们对我的爱慕吧。这爱慕我不需要,这肤浅的爱像蜜糖一样黏在我的身上。
    我讨厌蜜糖。
    我试图用绘画留住祂,但不行,不行啊。
    这些所谓的上好颜料,是那么的粗糙,简直笨重如泥土。这根本不可能画出祂的圣洁,祂无与伦比、至高无上的美丽。
    神明,我的神明大人,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的鲜血、我的骨肉、我的灵魂,有什么您需要的吗,神明大人。来,来拿去我的一切,只要,只要给我以神明大人。
    不,不行,不行。我撕了一张又一张的油画。没用的。
    没用的,这凡尘间的一切,根本配不上祂。
    之后的日子变得乏味到了极点。我不再寻求神明大人,也对世间的一切嗤之以鼻。到了年龄,我便无可无不可地依照父母的安排成了婚。我的夫人倒是安安静静的,没常人那么聒噪。这点倒符合我的心意,当然,也只有这点。
    太乏味了,这世间的一切。混沌的人心,肮脏的环境,偏执与怒火的喧嚣,太乏味了,这世间的一切。
    人们谈论着被烧死的老女巫,王宫里备受冷落的王后,天生瞎眼的伯爵子嗣。
    哦,那可怜的天生瞎眼的孩子便是我的儿子。
    真是不幸啊,不但没有祂的眼瞳,甚至没有眼瞳。
    我倦了。我的孩子们长到了我腰间那么高。还是小小的几只啊。
    可是我倦了啊。这些年来,我召集了全国各地的画师,甚至多次让国王埃尔维斯帮忙。但是,没用,这一切都只是无用功。
    王都上下谣传着伯爵大人一直魔怔着的消息,那些看似高贵的夫人们每次见我都是一脸的怜悯相,迫不及待地期待我靠在她们的胸怀里寻求安慰。
    有次,甚至有位可爱的小淑女,满含着热泪让我好好保重身体。
    可是我累了啊,我靠在夫人的怀里,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丝,温柔地唱着儿时的歌谣。我曾听她对孩子们唱过。
    这一刻,我有些被打动了。我可怜的夫人,我很少对她有好脸色。可她还是为我操持着这个家,为我生下了几个可爱的孩子。
    夫人。我看着她,或许带着点温柔。
    她的眼眶微红,笑容却依旧温婉。
    我吻上了她。
    我的神明大人,永别了。
    你是至高无上的神,而我终究是个凡人。我生活在世间。
    我和夫人又有了孩子。
    是个男孩。
    祂
    我欣喜若狂,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长着神明的眼瞳。
    我在他的眼里看见云蒸霞蔚的火山口,看见泛着金光的蓝湖。烟在滚动,雾在飘散。这是我的孩子啊
    但这一切的幸福在一年后戛然而止,我的孩子,我幼小的神明夭折了。
    但没关系啊
    我的神,我将随你而去。
    我幼时贪玩,闯入了黑魔法的领域。黑黝黝的森林里,乌鸦不停叫嚷。我不停奔跑,东奔西窜,染了一身污泥,也没能回到家。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自己的胃在灼烧,胸腔在沸腾。生命的本能里,我知道自己快死去。
    可,就在这濒死的一瞬,祂出现了。
    我看见祂的眼眸,氤氲了这世间所没有的一切美丽。所有的言语都失去了意义,我无法用词汇形容解释,绘画、音乐、舞蹈,这世间一切的艺术形式都无法形容、比拟。
    下一刻,我躺在了家门口。
    自那天起,王都里便谣传起了我魔怔了的消息。
    对于祂,我什么都不知道。
    只有那双眼眸,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
    我快死了,我知道,这一次,是真正的死亡。
    意识涣散,身体冰凉,心跳渐止。夫人和孩子们的哭泣声我已听不见。
    但,我未想到,我再一次见到了我的神。
    原来祂的发是银色的啊,原来祂也会微笑。
    我这一生,两次遇神,值了。
    神明大人,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吗?
    这是我这一生中第一次乞求,也是最后一次。
    祂笑了。
    祂说:吾名幽。
    原来是幽啊
    我的眼睛模糊了,大片大片的黑暗袭来。
    这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无论是凡尘还是神袛,都与我无关了
    第16章 大院儿
    下雪了。北地的冬天很冷,此时下了雪,温度更是低得人心里直发颤。
    北地里的富贵人家杜宅,为了避风雪,将前院后院的门窗都紧紧闭上了。天灰茫茫压下来,冷风裹挟着冷雪,钻不进门缝,就只好一大片一大片地洒在了屋瓦上、枝丫上,更有些没有着落的,前赴后继地压下来,将大地垫了一层又一层。
    这该死的鬼天气,下雪下就是,还没完没了了。杜老爷新娶的四姨娘围在炉火旁边嗑瓜子边抱怨道,这天儿一冷,老爷都不爱来了。
    屋内的小丫鬟迎霜泡好茶,递给了四姨娘后道,姨娘,老爷前阵子多宠你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啊,太太整日吃斋念佛不管闲事,二姨娘病怏怏的晦气得很,至于三
    呸!四姨娘嫌弃地将茶一口吐在了地上,道:我说迎霜呀,你整日不好好学学端茶倒水的本事,耍嘴皮子的本事倒是厉害得很。今天你搁我这儿冷嘲热讽其她姨娘,私下里不知道是不是也整日埋汰我?
    哎呀,迎霜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道:瞧我这张嘴,整日就知道吃,却说不出什么甜儿话。姨娘,你可别怪我多嘴,我可是一心向着你的,现在太太和其她姨娘都不成了,要四姨娘你生下个大胖小子,这杜宅,以后不就都是姨娘你的了吗?我这也是开心呀!
    哼,四姨娘脸色转晴,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迎霜会意连忙上前给四姨娘捏了起来。
    迎霜以前苦活干得多,力气大,按摩是一把好手。四姨娘舒心地吐了口气,道:迎霜呀,你也别怪我话说得狠。主子是主子,丫鬟是丫鬟,人呐,就是得分清自己的身份,不要仗着自己长了几分姿色就妄想登高。人呐,得求实,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诶,是呀,这可是皇帝老爷也不得不认的理儿。那三姨娘不就如此么,一个唱曲儿的进了府不但不感恩戴德,还
    四姨娘一把拍掉了迎霜的手,嗔怒道:你这个小丫鬟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才叫你不要多嘴多舌。算了算了,我这个新进府的也是管不了你了。
    说完四姨娘起身走到了榻旁,躺了下来,道:去,再去账房领个火炉子来,今儿冷得很,闲话少说多干事,去吧。
    双手落在空中的迎霜将手收在背后,好半晌才硬生生挤出一张笑脸来,道:是,是,四姨娘,我这就去。
    迎霜顶着风雪出了门,半路上被冻得直发抖,忍不住恶狠狠埋怨道:狗仗人势,搁以前不也就是小铺子里称油的吗,还好意思称主人,我呸!
    好不容易走到了账房,迎霜手都冻僵了,却发现管账的根本没在,只有个新来打下手的在柜台后前后忙活。
    迎霜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喂,打杂的,四姨娘要拿个新炉子。
    柜台后的人闻言停下了手,望了一眼迎霜,问道,四姨娘吗,好,那是要大一点的还是小一点的?
    哼,迎霜不屑地抬眼望去,道:当然是大话还没说完,她却愣在了原地,红了半张脸也全然不自知。
    大的?好,我去里面拿一个。柜台后的人放下了擦桌子的布,转身掀开厚厚的帘子往里屋走去了。
    不见了人影,迎霜才慢慢回过神来,埋汰道:这年头,连个打杂的都这么俊了吗?
    里屋响起轻微的挪移翻找声,迎霜的脸好不容易下了红晕,听到这声不知怎的有些紧张,一张小脸又通红通红的了。
    我呸,俊又不能当饭吃,我可是要嫁给大老爷的人,最差也得是个管家吧!迎霜暗暗叮嘱自己,不能遗忘了自己的大志,可是当里屋的人提着火炉子出来后,她脑袋又昏昏沉沉了起来,什么大志都飘得不见踪影了。
    哎,这炉子挺重的吧,来,我帮你拎吧。迎霜忙凑上前去,有些羞怯地道。
    新来打杂的那人笑了,轻声道:不重。
    他将火炉子拎到柜台上,道:要我送到四姨娘那处去吗?
    好迎霜本想说好,但一转眼想到了四姨娘模样生得好,不知怎的心里酸了起来,醋道:不好。四姨娘住在后院,你去影响不好。
    也是,毕竟我是新来的。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对,我的意思是你虽然现在只是个打杂的,没准以后能当大管家呢!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