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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膛挺挺,风腓毫不犹豫点头,哥们似的拍拍小姑娘的臂膀,正想说什么,抬头就看到凌筱嬗似笑非笑看着自己,风腓摸摸鼻子,不知为何有点心虚。于是,一行人中又添俩人。
    六人坐上高铁,三个小时后来到津台,也就是陈李俩家的故乡。鉴于已经下午十八时,古一昂跟风腓商量后,决定第二天再去拜访。
    吃完晚饭后,众人围在风腓套间外面的客厅里交流案件,古一昂看到风腓突然拿出夏靖宇的衣服放在桌上,又从茶几下拿出一张白纸折起来,不禁疑惑问道:“风大师,你要夏靖宇的衣服是想用来找他吗?”
    “嗯。”轻描淡写应声,风腓灵巧的手轻折几下,一只纸鹤栩栩如生出现在眼前。
    风腓捏着纸鹤的头尾轻推拉两下,本扁平的纸鹤一下子肥胖起来,嘟嘟的,很可爱。风腓对着纸鹤吹口气,食指在衣服上画着什么,旁边的人没看清、也看不见,却在他指手离开衣服的瞬间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人脊背顿时发寒,屁股本能挪动几下,远离衣服。
    风腓把纸鹤放在衣服上,嘴里念着:“夏靖宇,辛亥年,二月三日,辰时落地,天地有灵,万物归真,以魂为媒,以魄为介,仙鹤为吾,赐尔之灵,寻!”
    风腓话落,放在衣服上面的纸鹤突然迸发出一道白光,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徐徐升起,“嗝啊”一声鹤唳声穿透大厅,众人看到一只展翅高飞的仙鹤出现在眼前。
    “噗哧噗哧”,宽大的翅膀拍动两下,仙鹤引颈再次高唳一声,飞向窗户,而后穿越墙壁,消失在众人眼前。
    屋内鸦雀无声,呈现片刻的静默,除凌筱嬗外,所有人都呆滞看着风腓,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风腓打个哈欠,把游魂般的几人赶回去睡觉,正想扑上床被凌筱嬗一把抓住衣领,倏地拉起来:“腓腓,我说过多少次,要开坛做法开坛做法,你当耳边风了?”
    阴森森的声音让风腓混浊的眼睛刹时清醒过来,笑嘻嘻回头:“筱嬗姐,你知道的,开坛做法我不会啊!”
    一脸无辜的风腓让凌筱嬗气的牙痒痒,可这又是事实,凌筱嬗一直不明白,风腓这个道士跟别的道士为什么不一样,别人驱邪、抓鬼、请神等等都要开坛做法,为什么他就不用?别人驱邪、抓鬼都是请神,他请天地、请万灵,听起来就假。
    “我不管你,明天去李宅,如果要驱邪、抓鬼,你给我开坛做法,听到没?”
    “为什么?”
    “如果你不开坛做法,我怎么加价,怎么收钱?你就这样划两下,别人还以为多简单,拿几百块打发打发你就不错了。”
    风腓: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反驳。不过,好像,筱嬗姐还不知道自己跟唐胥结婚了吧!现在的他也算是有钱人了,嗯,应该是有钱人吧!不知道唐胥肯不肯养自己,虽然自己不太好养,败家了一点,可是他也会帮唐胥赚钱的,嗯,就这么决定了。
    暗自决定的风腓把要离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他只是缩缩脖子,觉得关于结婚的事过一阵子再说,现在的筱嬗姐好像有点可怕。
    看到风腓又一脸呆滞的样子,凌筱嬗恨铁不成钢:“听到没?”
    风腓腓连连点头,乖顺的样子让凌筱嬗很满意;真是操碎心,五年前要不是再次遇上自己,这家伙说不定都要去天桥底下要饭了,完全不会赚钱,想想别的天师、相师出场就七位数,风腓却是几百、几千的收,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冤大头出手就七位数,还说要加价,她怎么会放过。
    把人‘教育’好后,筱嬗就回房了,顺便带走那张七位数支票,这可是凌筱嬗今天过来的主要事件之一。
    筱嬗刚走,风腓的电话响了,是唐胥;风腓看看时间,晚上十点,他的睡觉时间到了。于是,他把唐胥的电话挂了,扑向周公的怀抱,连在他灵识里面大喊大叫的声音也忽略了。
    夜渐偏西,床上呼呼大睡的人睁开朦胧的双眼,打个哈欠,蹙着眉爬起来,在床上坐好一会儿才起身,脑袋无意识环视房间一眼,喃喃道:“运势好像不太好。”
    【腓腓,你只猪,终于醒了。】
    灵识响起小四的声音,风腓“嗯嗯”应两声,抓抓脑袋往外走。此时凌晨,正是阴气最重之时,风腓不太舒服吸吸鼻子,坐上电梯直达顶楼。
    【腓腓,你要做什么?】
    “这是唐胥的酒店。”风腓应的理所当然。
    今天过来他就发现了,这幢楼聚阴,本是座北朝南的酒店,怎么建都很难建成聚阴阵,可偏偏这幢楼就聚阴了。不过幸好还不严重,一旦阴阵形成,这里隔段时间将会死一个人,还会牵连唐氏其他产业。
    风腓站在东方四处望望,背着手,一步一念:①“原始安鎮,普告萬靈;嶽瀆真官,上下祗神(土地祗神)……”
    步伐很诡异,如若被凡人看到,还以为风腓在跳大神呢!不过随着步数加多,脚下隐隐出现金光:②“左社右稷,不得妄驚;回向正道,內外澄清;各安方位,備守壇(帝、家)前(庭);太上有令,搜捕邪精,護法神王,保衛誦金;皈依大道,元亨利貞。急急如律令”
    “嚯!”
    原地光芒一闪,掠过的是八卦图,不过瞬间又消失了;酒店内已经在睡梦中或还在酒吧狂欢的客人觉得臂膀一松,顿时神清气爽,心头看不见的阴霾一下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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