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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博物馆——扶子不好吃(95)

    还有,再次谢谢二位。
    .
    离开教学楼,两人走到冷清无人的操场上。夏札看了一眼时间,还没有到下午上课的时候,他们的对峙花费的时间不算长。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他们不出意外地发现,老赵没走。
    此时,老赵正站在校门外,拿着手机瞎看,满脸心不在焉。
    夏札走到他跟前:就知道你没有走。
    老赵抬头看见,惊喜地睁大眼睛:你们出来了?!
    沈衮:不然呢?
    老赵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他赶紧把手机揣兜里,激动地问他们:怎么样,那个混球下地狱了吗?
    夏札摇头:地狱倒还没有。
    老赵:会罪有应得吗?!
    这个自然。夏札说,灵异的部分处理完了,陶老师在等待警方过来。
    警方?老赵灵光一闪,是孙警官吗?
    夏札:没错。
    沈衮看了老赵一眼:你居然能猜到。
    老赵嘿嘿笑: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夏札问老赵,说:你要继续守在这儿吗?
    当然,不看见她我不安心。老赵肯定道,现在这情况,真让我去干自己的事,我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反正我本来就计划今天一天都用来出外勤,已经提前跟领导提了直归申请,下班不用去公司打卡。
    夏札理解他的担心,便没有劝他。
    老赵语气轻松道:既然你们说解决了,就肯定没事了,那就去忙你们的吧,不用管我。
    沈衮:没想管你。
    老赵:不愧是你,扎心第一名。难不成你是扎心魔仙转世吗
    夏札好奇:什么是扎心魔仙?
    老赵:这要从哪儿开始解释呢。
    沈衮冷眼看向老赵。
    老赵赶紧说:别理我,我瞎说呢!
    夏札:嗯,好吧。
    告别老赵,两人离开了实验小学。
    早上学校人多,他们就没有开自己那辆显眼的车,选择了打车过来。此时左右无事,不急着回去天师博物馆,两人便选择了步行回去。
    正好趁着天色不错,在马路边散步。
    看到两侧的商店和餐馆,夏札提醒沈衮说:你该吃东西了。
    沈衮:没事,我不饿。
    不行,要吃。夏札坚持道,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说自己不饿。
    平日里,沈衮对食物的需求度几乎为零,吃东西只是为了维持生命的正常运转。
    沈衮忍不住唇角上扬:是在关心我吗?
    是。夏札坦然,见他唇边扬起笑意,语气严肃的指正说,你不要笑,我很认真的。
    沈衮立刻绷紧了唇角,道歉说:我错了。
    可他眼底的笑意却没藏住。
    夏札看了他一会儿,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他牵着沈衮的手,带他走进了一处餐厅,声音温软带笑:知错要改的。
    沈衮:都听你的。
    夏札夸他:这样就对了。
    因为身份所致,他们总会看到各种各样的黑暗与罪恶,究其一生,都要和那些常人看不到的邪念打交道。对无辜者同情,对作孽者愤恨,还有对事态不可挽回的无奈。
    但也有许多好时候。
    比如在解决了人神共愤的事件后,十分普通的在阳光之下拉着男友说话,劝他好好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
    第144章 壹肆肆
    这是一家地道的中餐馆。
    服务员送来菜单,夏札将菜单推到沈衮面前:想吃什么?
    沈衮:你来点就好,我什么都行。
    他向来不忌荤素甜辣,只要是夏札点的,就都吃。
    夏札有些纠结地翻了翻菜单:真的没有口味偏好吗?
    沈衮摇头,说:入嘴的东西,吃起来都差不多。
    夏札笑:你再这么无欲无求下去,就要入定了。
    谁说我是无欲无求?
    说着,沈衮按住夏札翻动菜单的手,让他看向自己。
    夏札早就发现,沈衮拥有无比旺盛的灵力,而他身上最为精纯的灵气,则凝聚在他的双眼之中。尤其是他的右眼,好似从灵气的旋涡中诞生一般灵气逼人,能洞穿万物,窥生死视鬼神。
    这使得他的眼眸较常人更加深邃冷峻、摄人心魄,压迫力十足,令人不敢直视。
    每次和沈衮对视,夏札都觉得他眼中似乎隐藏着心绪无数。
    两人默然对视。
    沈衮的凝视执着而深情,夏札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他的意思。
    我的欲求是你。
    这让夏札一时间生出了些羞意,不觉低下了头,回避他的目光。
    见他这么的可爱,沈衮得寸进尺,故意逗他:我还什么都没说。
    闻言,夏札抬眸瞧他一眼,又迅速低头,情绪有点低落:嗯,对不起,是我理解错了。
    沈衮一下子慌了。
    他第一次这么手忙脚乱,越过餐桌握住夏札凉软的手,急声解释说:你没有理解错,是我不好,都怪我。
    夏札不解:怪你什么?
    怪我没自制力。沈衮直接道,你太招人喜欢了,所以我就想逗逗你。
    四周都是人,沈衮说话时却丝毫不避讳。
    夏札:
    他头垂的更低了。
    平日两人单独相处时,倒不见沈衮这么直接,总是留有余地,保持着克制。
    沈衮轻声说:抬头看看我。
    夏札应声抬头,对他笑说:先吃饭吧。
    沈衮:遵命。
    夏札被他逗笑。
    沈衮终于放下心来。
    用完午餐,他们两人沿着马路散步,沈衮自然而然地护着夏札走在内侧。
    夏札:不用这么照顾我。
    我们在恋爱。沈衮的语气里,甚至带着有些小得意,我挡在你前面是应该的。
    夏札侧头看他。
    沈衮:是不是觉得我很可靠。
    夏札点头:是很可靠。
    沈衮有时候站在他身前,将他护的极好;有时候落在他身后,任他没有一丝后顾之忧地前行。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他对自己更好的人了。
    沈衮握紧他的手,将他拉向自己:那就离我再近一点。
    夏札:好。
    两人回到天师博物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
    夏札方一推开天博的院门,就看到灵蛟和毛绒团子正在院子里翻滚,你追我赶玩得十分开心。
    看见他们回家,灵蛟和毛绒团子两只小崽子和往常一样,嗖的一下飞了过来,争前恐后地往夏札的身上靠。
    夏札一手托住一只,问说:你们在家乖不乖?
    灵蛟疯狂点头:叽叽叽!
    超乖超乖!一点儿都没有淘气!
    毛绒团子慢半拍叫了一声:biu~
    自从上一次灵蛟和毛绒团子肆意玩闹,打碎了一地的茶杯瓷器,还将沈衮珍视的相框打翻在地之后,它们就被沈衮狠狠地教训收拾了一番。受到严厉惩罚的两小只,一个个都被□□成了橡皮球,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瞎闹腾。
    其实比事后被收拾成球更可怕的,是沈衮发现相框被放倒在地上时的神情。
    那一瞬间,灵蛟怀疑沈衮会撕了它,把它抽筋拔骨拿去泡酒。毛绒团子更是被他吓得宕机,以为自己大限将至,还没有吃到更多的美食,就要离开这个世界。
    幸好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沈衮和夏札离家,它们两只特别乖。
    不过它们毕竟还是幼崽,总有想要追逐玩乐的时候,于是它们就飞到宽敞的院子里,绕着槐树玩闹。
    在院子里玩真好,又宽敞又明亮,还没有那么多的障碍物,能够放开胆子扑腾。
    而且就算它们两个闹得过分,不小心把院子里那辆看起来很上档次的车给划了,沈衮也只会教训他们几下。但如果在屋里闹腾,再把哪个出自夏札手的东西打翻,那结果就不是它们能承受得起的了。
    那种要杀人的气场,一生体验一次就够了。
    夏札冲它们两只笑笑:乖乖的就好。
    灵蛟:叽!
    毛绒团子:biu~
    两只被夸奖后,都十分高兴地在夏札手心蹭。
    沈衮伸手,一个家伙给了一指头,将它们弹飞出去:一个个重的跟头猪一样,还敢粘着人不放。
    不一会儿,被弹飞的灵蛟飞了回来,向夏札指控沈衮的粗暴。
    毛绒团子则慢慢悠悠地停在了夏札的肩膀上,探着身子,用它黑乎乎肉嘟嘟的脸庞,蹭了蹭夏札的侧脸,然后眯着眼露出幸福的神情。
    看着碍眼。
    沈衮再一次把毛绒团子弹飞,然后拉着夏札的手,快步走进了屋里。
    顺便摔上了门。
    一分钟后,屋内响起了敲门声,中间夹杂着叽叽叽和biu~biu~的杂乱叫声。
    夏札看向沈衮:你把门锁了吗?
    沈衮点头。
    事实上,不只是锁了而已,因为仅用门锁可拦不住那两只灵物和异兽。沈衮在关门的时候,顺便给门上打了一道禁制,防御等级挺高,可以抵挡住几十头灵蛟一起用脑袋撞门的力道。
    至于毛绒团子,战斗力太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在来到天师博物馆之前,灵蛟和毛绒团子的生存条件奇差,一个成长在荒山野岭之中,一个扮作挂件被人随意揉弄丢弃,整天日晒雨淋风餐露宿。因此,对它们来说,在院子里睡觉也是十分舒适的事。
    但是这不代表它们愿意屈从于沈衮的淫威之下。
    发现自己被恶意拦在门外,灵蛟气急,更加用力地用头撞门,毛绒团子则发出了委屈的叫声。
    两小只的叫喊声吵吵闹闹不绝于耳。
    夏札听到它们的声音,正欲去开门,刚走了一步就忽然被沈衮单臂搂腰,一把揽了回去。
    沈衮:没事,晾它们一会儿罢了。
    好夏札手扶上沈衮圈在自己腰间的结实手臂,轻轻拍了拍,那你先放开我。
    闻言,沈衮反而收拢手臂,搂得更紧。
    夏札身子不自觉向后倾倒,后背贴近沈衮的胸膛。
    沈衮另一只手臂也圈上了夏札的腰,然后将头埋进夏札的颈间,深吸一口他的气息,闷声说:不想放。
    夏札还想说什么,沈衮就又吻了他侧颈一下:今天的份还没够。
    今天的份是指拥抱和牵手的时长吗?
    夏札便任由他抱着。
    沈衮像忍不住似的,拉开了夏札的衣领,时不时就要啄吻几下他的肩颈。
    不知何时,外面的撞门声和两小只的叫声消失,灵蛟和毛绒团子放弃了进屋,又在院子里玩闹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沈衮终于放开了夏札。
    被放开后,夏札转身面对沈衮,抬头说: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沈衮作认真聆听状:是什么?
    夏札迟疑了片刻,说:我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
    沈衮点头,眼底显露喜意:是的。
    那为什么每次拥抱过后夏札看了看自己和沈衮之间的距离,还要间隔一米呢?
    沈衮:
    夏札静静地等待他的答案。
    沈衮板着脸:因为很危险。
    夏札不明所以:谁危险?
    你。沈衮语气认真。
    我?夏札想了许久,仍旧想不出危险的点,他神色凝重地问,是指什么方面?
    沈衮的眸色加深,喉头微动:比如
    夏札:比如?
    沈衮声音暗哑,盯着夏札的嘴唇:我会想亲你。
    然后再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他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自控的能力,也不清楚夏札是否能承受得起。
    夏札听了,却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一直在想的,是这个吗?
    沈衮点头。
    可你刚刚已经亲过我了。边说,夏札边摸了摸自己的侧颈。
    沈衮:那不算。
    他只说不算,剩下的却又不多说。
    夏札还以为沈衮仍当自己不知世事,所以才会瞻前顾后。想到这里,他忽然两步走上前,背着手,踮起脚尖凑向沈衮,轻啄了一下沈衮的侧脸。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他的唇微凉却极软,像冬日的落雪融化在人的肌肤上,激起让人心尖酥麻的痒意。
    霎时,沈衮跟丢了魂一样,定定地看着他。
    算亲过了吗?夏札朝他眨了一下眼,认真询问说,还是要亲别的地方?
    说着,他的视线巡视过了沈衮全身,似乎在找下嘴的地方。
    沈衮忽然叫了他一声,声音极沉极哑:小僵尸。
    嗯,什么?
    夏札抬头,奇怪他为什么这么称呼自己。
    然而沈衮没有给他看自己的机会,下一刻就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不要再刺激我了。
    说完,便托起夏札的脸,咬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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