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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炮灰O——萝卜花兔子(71)

    在他的印象中,季年是极其爱干净的,哪怕上高中时季年家里没什么钱,衣服和鞋也不是很多,也就两三件来回穿。
    但不论是衣服还是鞋子都洗刷的很干净。
    甚至有一段时间谢长恒以为季年长的白,是因为从小洗澡洗的勤快。
    季年很爱干净,他记得高中每次在他制造的巧合下和季年偶遇时,他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清香。
    不是信息素的味道,而是薰衣草洗衣液。
    谢长恒攥着季年的手腕,好像没想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不洗澡。
    随后声音闷沉道:那我自己去洗洗。
    见人又想往浴室走,季年按着他肩膀的力道加重。
    现在人喝多了,没什么理智和行事能力,去浴室洗澡地滑,容易发生意外。
    要是不小心摔在地上,他一个人根本无法将人架起来,解决问题。
    看佣人的样子平时不敢进谢长恒卧室,浴室就更不用说了。
    今天要是让他一个人进浴室洗澡,那今天晚上他也就不用休息,就等着给这男人收拾烂摊子了。
    今天晚了,不洗也可以,你把衣服换了就行,明天早上起来再洗。
    说着,季年手上上一使力,就将人重新推回到了床上。
    转身去衣帽间给谢长恒找衣服。
    卧室很大,季年走了十几年,虽然有些依稀的印象,但进了衣帽间后,还是找了很久,才在一处不起眼的柜格上找到谢长恒的睡衣。
    件数不少,季年也没挑,随便拿了一件,打算回去让人换。
    然而刚走出来,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要往浴室走。
    季年眉头一跳,快步走过去,不是让你老实在床上坐着吗?
    平时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的谢董看见季年,眼神中居然露出来一些心虚。
    好像他刚才的举动,就是因为刚刚季年不在,所以才起身行动。
    季年将谢长恒的手臂架在肩上,以免一会儿人步伐不稳,摔倒。
    谢长恒:我想洗澡。
    看着浴室,洗澡的意图还没打消。
    季年深吸一口气,之前跟这醉鬼讲了那么多,到底是一点也听进去。
    今天先不洗了。季年架着谢长恒想往床那边走。
    谁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季年怎么拉都不走。
    好似今天晚上不把澡洗了,誓不罢休一样。
    季年教书这么多年,也没碰到过像现在这般油盐不进的情形。
    见人脸色微变,谢长恒低头看他,你生气了?
    季年咬牙,没有。
    季年在心中默念,谢长恒喝多了,就是个醉鬼,醉鬼听不懂人话,没什么好计较的。
    你生气了。谢长恒看着他,语气肯定。
    季年,没有。
    谢长恒话语担忧,刚结婚就生气吵架,以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离婚
    随后谢长恒好像有什么感应一样,你不会是想和我离婚吧。
    季年:
    他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什么想不想的。
    见人站着不走,季年将睡衣塞进谢长恒怀里。
    把衣服换了,好睡觉。
    谢长恒低头看着手里衣服布料,我还没洗澡,我洗完澡再换。
    人的本质就是复读机。
    季年叹了口气,觉得跟他在这里硬熬着有些浪费时间。
    最后只能恐吓道:你现在喝多了,洗澡的时候不安全,地板滑,你要是摔倒出了意外,摔成残废,更别说让老婆陪你睡觉了,老婆都可能分完财产跟人跑了,陪别人睡觉。
    此话一出,果然把人给镇住了。
    只见谢长恒高大的身躯微微一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季年,你要跟我离婚,去跟别人睡觉?!
    季年点了点头,对,这是有依据的假设。
    虽然重点放错了,但对方听进去了,这个假设就成立了。
    毕竟现在谢长恒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执着于要洗澡了。
    谢长恒意志有些动摇,看着手里的睡衣,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大床。
    对着季年道:真的可以不洗澡吗?
    季年眉眼微挑,可以。
    谢长恒有些为难,好像过不了心里那关。
    随后道:以前我不洗澡,你都不让我上床。
    季年爱干净,回家后绝对不会穿着外面穿的衣服躺床上,跟谢长恒交往后,发现这位大少爷有些不拘小节,说是每天房间都会有人来收拾,所以没关系。
    但季年觉得这样不好,就潜移默化的让他保持卫生,比如回家后必须换衣服才能跟他亲热,上床睡觉前必须洗澡,脱下来的衣服不要随便扔在地板上。
    谢家不缺佣人,谢长恒还是以前的大少爷时,十分随意,等接触到季年后才渐渐的养成一些习惯。
    虽然澡也是每天都洗,但有时跟一些狐朋狗友出去玩累了,就会放任不管勉强睡一晚。
    因为这种事时常发生,季年还单方面和谢长恒吵了一架,有一个多星期没跟对方说话。
    那时候两人还在热恋期,一天碰不到人都觉得抓心挠肝,整整忍了一星期,差点没把谢长恒憋出病来,后来谢长恒不论回来多晚多累都会去洗澡,也渐渐的和那帮狐朋狗友淡了。
    季年揉了揉眉心,你现在换完衣服就可以上床睡觉了,今天对你没有要求。
    谢长恒一听,妥协了下来,将睡衣放到季年手上,就地开始脱起衣服来。
    之前夫夫那么多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谢长恒在他面前换衣服,季年也不觉有什么,而是借此开始打量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谢长恒哪怕每天都坐在办公室,也不忘健身。
    身上肌肉紧实有力,随着他的动作可以清晰的看见流畅的肌肉线条。
    季年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清冷俊雅的面容上甚至一丝表情都没有变。
    谢长恒胸好像大了。
    胸膛宽阔有力,胸肌看起来练的不错。
    等人脱了衬衫,季年就顺手将睡衣递了过去。
    等一身睡衣换好后,谢长恒就拉着季年往床边走。
    睡觉。
    季年只跟人到床边,就停住了脚。
    谢长恒已经上床,正要伸手盖被子的时候,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谁知就在谢长恒期待的眼神中,季年冷着张冰山脸,摇了摇头,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谢长恒动作一顿,老婆你不上来吗?
    季年:不,你自己睡吧。
    你明天有课?谢长恒琢磨了一下,随后对着季年道:你上来吧,今天我不弄你。
    优性alpha不论哪方面都过于常人,那方面需求也大。
    两人没离婚时,夜里谢长恒时常翻来覆去的折腾季年,那时候季年刚到学校任职,难免会遇上一些老教师窜课。
    一次季年第二天早上被老教师窜课,需要早起去学校,明明已经跟谢长恒说过了,谁知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挑起了对方什么火,一弄就弄到大半夜,季年第二天直接没起来,翘班了。
    之后再有早课,前一天晚上季年都会防着他,甚至让他睡地铺。
    知道现这着醉鬼把时间搞混了,季年开口道:你自己睡吧。
    谢长恒间见人说自己不弄他也不上来,瞬间有了些逆反心态,你是不是嫌弃我今天没洗澡,所以才不和我睡。
    季年听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今天就算他不要命去洗了澡,他也不会去陪他睡觉。
    见季年不说话,谢长恒以为是他猜对了,又开始闹着要洗澡。
    最后季年没法子,只好向以前一样在地上铺了层被子,打算打地铺。
    谢长恒就坐在床上,看着季年动作,好像生怕人跑了一样。
    等地铺铺完了,谢长恒拿着一个枕头,动作很自然的就倒在了地铺上,准备睡觉。
    以前季年有早课,为了不让谢长恒折腾他打地铺,哪怕谢长恒三保证不弄他,季年也不相信着男人的鬼话。
    谢长恒不舍得季年睡地铺,最后就成了。
    季年睡床,谢长恒睡地铺。
    精神记忆一直存在,见季年把地铺铺好了,谢长恒就自觉躺了上去。
    老婆,你明天记得补偿我。
    季年没管他,伺候了他一晚上,季年也累了,学校是回不去了。
    关灯,随后上床睡觉。
    李婶和一些佣人在楼下收拾,见季年没下来后,几人都不免松了口气。
    李婶特意在玄关处留了栈灯。
    谢宁送完顾行舟回到家,是李婶开的门。
    爸爸还好吗?
    刚才进书房时谢长恒看起来也没少喝。
    李婶,先生还好,有你小爸爸照顾。
    谢宁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谢宁醒来下楼时,季年已经在餐厅吃早饭了。
    宁宁,早。
    谢宁笑着对季年道:爸爸你也早。
    随后季年起身给谢宁盛了碗粥,小心烫。
    谢宁像小仓鼠一样,吃着煎蛋和蔬菜粥。
    谢长恒宿醉后,头疼欲裂的的从地板上醒来。
    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时还有些意外。
    床上很是整洁,谢长恒揉了揉眉心,打算去冲个澡。
    刚走到浴室门口,昨晚的记忆都开始模模糊糊的出现在脑内。
    谢长恒深吸一口气,走进浴室。
    等出来后衣冠整洁,头发依然向后梳的一丝不苟。
    随后又看了眼床,出房间下楼。
    刚走到餐厅就看见季年和谢宁父子俩有说有笑的吃着早饭,旁边空着个位置,桌上摆着没动过的早餐,就像在等他一样。
    这难得的场景时常出现在谢长恒脑海里。
    如果当年什么都没发生,谢宁在他们身边平安快乐的长大,会不会时常看到这一幕。
    安静平和又幸福。
    谢长恒在不远处,目光柔和的看了一会儿,才走进餐厅坐下用早餐。
    谢宁见他来了,笑道:爸爸,早。
    谢长恒:阿宁,早。
    吃完早饭后,季年打算回学校的教职工宿舍。
    已经将人多留了一晚,谢长恒现在也没有理由继续把人留下。
    最后谢长恒开车打算将季年送到宿舍。
    谢宁跟着去了,季年在裕海市一所有名的大学任职。
    到达后,季年拿起背包下车,没让谢宁跟着。
    他离开太久,宿舍没收拾,一定积了不少灰尘,想等他收拾好了,再邀请儿子过来。
    见人离去的背影谢长恒和谢宁父子二人眼神中都有些不舍。
    看着谢长恒盯着季年离去背影中的眼神好像有一丝落寞。
    谢宁开口道:爸爸还有以后呢。
    谢长恒看向儿子,沉稳的面容难得笑了一下。
    谢宁说的没错,他们还有以后,这个家也还有以后。
    开学前两天是顾行舟生日,谢宁这天起了个大早。
    先是去花店买了一束艳丽的鲜花,随后又去商场买了一些做蛋糕的食材,就去了顾家。
    今天他已经和方婉女士打听好了,顾行舟和顾叔叔有事要处理都去了公司。
    除了方婉女士,没人在家。
    按响门铃,方婉穿着居家的休闲款成衣给谢宁开了门。
    只见谢宁被大捧大捧艳丽的鲜花,掩藏在后面。
    谢宁去花店买花时,想起方婉在家,方婉生顾行舟的时候一定不容易,又想想除了对花粉过敏之外,因该没有女士会讨厌收到鲜花。
    之后就又让重新找店员包了一束,虽然比顾行舟的花束看起来小了一些,但是不像送顾行舟的那么素雅,艳丽又火热。
    伯母,送给你。
    谢宁白净的面容上带笑,将鲜花送给方婉。
    方婉有些惊喜的接过,虽然方婉一直是活灵活现的性格,但也十分热爱享受生活中突如其来的浪漫。
    谢谢阿宁了。
    方婉拿着花,很是欢喜的让钟叔去帮忙找个花瓶插起来。
    给顾行舟的花束,谢宁则上楼放在顾行舟的房间。
    随后就拎着做蛋糕的材料进了厨房。
    顾行舟什么都不缺,谢宁想了整整一个星期也没想出来到底送顾行舟什么好,最后也没想到,所以决定做蛋糕。
    方婉觉得这孩子有趣,打算过来看看,顺便也想帮帮忙什么的。
    然而两个根本不会做饭的人聚在一起,面面相须。
    谢宁有备而来,从袋子里掏出一本糕点烹饪的食谱,里面就有如何做蛋糕的资料。
    两人站在厨房,低头看了许久,钟叔进来时就见,谢宁和方婉在看一本书看得认真。
    钟叔:
    看着厨房洗展台上,大包小裹的蛋糕材料。
    其实根本用不了这么多,可能是谢宁怕做失败,所以材料多买了一些。
    两人看起来金娇玉贵的,进厨房钟叔还真捏了把汗。
    蛋糕的话,有一家味道不会错,可以现在下单订够,晚上少爷回来前,可以送到的。
    钟叔实在有些不放心,在一旁隐晦的劝说道。
    谢宁和方婉齐齐抬头看向他。
    两人目光坚定,看得钟叔这个老人家有些心虚,奶油味道也很好
    谢宁手里拿着食谱,好像有什么雄心壮志一般,钟叔,做奶油的材料我也买了,你放心。
    方婉:蛋糕要有心意,今年阿宁想给行舟做,一定比外面订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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