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明明是炮灰绿茶却过分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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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林秀秀被阮糯米给抢走了,她可怎么办?
    李红梅冲了上去,一把从阮糯米面前,把林秀秀拽到了自己身边,警惕的看着阮糯米。
    她不用开口,阮糯米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嗤笑一声,看都没看李红梅,而是对着林秀秀吩咐,“你在宣传栏上画四五六,三幅图,对话留着娇娇来写。”
    林秀秀忙不迭的点头,但是注意到自己胳膊被李红梅拽着的时候,她眉头顿时一皱,“你做什么?”明明是在平淡不过的话,却让李红梅吓的把胳膊一缩。
    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一阵冷汗,她竟然这般冲动的去拽林秀秀。
    李红梅脑子转的飞快,小声解释,“我以为你被阮干事欺负了,这才把你给拽了过来。”
    林秀秀也没怀疑,反而有着赞赏,“你做的很好。”顿了顿,“不过,以后我在阮干事面前,你不许这样做了,阮干事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老师,你不能对她无礼。”
    李红梅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了,她嗓子发干,“秀秀,你说什么?”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林秀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以后看到阮干事,就像看到我一样就好了。”她和李红梅,一直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这个一点,她是知道的。
    李红梅紧紧的咬着后牙槽,差点没咬碎,她艰难的嗯了一声。她在心里面呐喊,凭什么?凭什么?阮糯米这个乡下的村姑能有这般优待,而她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城里人,却活的如此卑微。
    林秀秀没注意李红梅的表情,她低头忙活自己笔记本起来,照着笔记本往上宣传栏上画画。
    李红梅不知道缓了多久,才调整过来心态,她上前去接林秀秀手里的笔记本,体贴的说,“秀秀,我来帮你拿笔记本,免得你举的手疼。”
    谁知道,若是往常,必然会把笔记本交给自己的林秀秀,在她把手伸出去的那一刻,顿时警惕的把笔记本揣到怀里,“不行,笔记本我要自己拿,你离我远点,不许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李红梅,“……”这是怎么了?
    她这么想的,也这么问出来了。
    林秀秀一脸珍惜,“这是让阮干事给我的笔记本,我要保护好,不能让外人看了去。”
    李红梅,“……”她的狗腿日子没法过了。
    ……
    阮糯米和林秀秀两个人负责画画,冯明娇负责板书,三人搭配的很好,人多画起来也快,很快工会门口的三个宣传栏,便画到尾声了。偏巧,冯厂长、明副厂长以及林副厂长,三人刚从工会开完会出来。
    一出来,就瞧着那三位青春逼人,明艳如花的三个女同志,搭凳子踩在上面,踮起脚尖,对着那宣传栏涂涂画画,那一双手手,仿佛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画出来的画,煞是生动。
    冯厂长从头看到尾,他当然看到了自己,不过,他是不会笑话自己的,而是指着那秃头大嘴巴的男人,说道,“老林,你看这是不是你啊?”
    被点名的林副厂长看着那一幅画,顿时脸没黑了一半去,但是在看到那握粉笔的是自家闺女,那黑脸给生生的逼了下去,他乐呵呵的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大脑门,说,“还别说,我闺女画我,画的真像!”
    “不愧是我闺女。”
    冯厂长,“……”这女儿奴也没谁了,他有转了注意力,往阮糯米身侧的画图看去,咦!他可真好看鸭!高个子,儒雅又英俊,连带着那发型都如此的帅气。
    “这阮干事,把我画的可真好。”冯厂长自顾的夸道。
    林副厂长冷漠,“你没看看到你眼中的泪吗?多大的男人了,还哭鼻子……”
    冯厂长,“……”这一细看,还真是,他眼角还带着一滴泪珠儿,刚离的远,他有点近视,看不太太清楚,但是走近了,自然是能看到的。
    他顿时要去和阮干事理论,他都四十好几的一个大男人了,画他上宣传栏就算了,怎么还画他哭鼻子的。
    正要上去理论的时候,林副厂长拽着了他,“你先别急,先去看你闺女板书的字。”他的表情有些深沉,连语气都有几分难过。
    冯厂长愣了下,他顺着林副厂长指着的字体,看了过去,这一刻,他倒是把那好看的字体给忽略了,反而更注重上面写的内容,上面写的是……詹红卫工,我愿拿生命来换,只求你能在睁眼看一眼孟州钢厂。
    在字体下面,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浑身青筋暴起,眼睛瞪的如同铜铃,他双手高举,全力的托举着那高大的高温的钢铁炉,在铁炉面前,他渺小的像一只蚂蚁,但是仍然奋力的托举着,到最后一刻,人也被钢铁炉一起融化。
    詹红卫这个人名,若是来孟州钢厂问,基本每一位老工人都知道他,多么英勇的一个人啊!为了避免钢铁炉倾斜所造成的伤害,他用生命去托举,更是为了孟州钢厂而牺牲。
    詹红卫牺牲的那天,冯厂长他也在,他去的晚一步,眼睁睁的看着詹卫红化为灰烬,当时的老工人们都知道的,冯厂长跪地地上,眼里流着血泪,对着那已经牺牲的詹红卫,哭成了泪人。
    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旧事重提,往事仿佛就在眼前重现,冯厂长的眼眶不禁再次湿润了,他大步上前,抬手摸了摸那黑板墙上,多年未见的詹红卫的画像,他小心翼翼的一遍又一遍的擦着,“像、真像!”他忙不迭的回头,招呼林副厂长,问,“老林,你看,詹工是不是又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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