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世子的反派侍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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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摆放着整齐的几个食案,点着檀香,只是这坐垫之上却没有人。
    丝乐之声是从那座巨大的屏风之后传出来的,沈鹤迈开脚步走向了屏风后,正好看见一个衣着清凉的女子抱着琵琶,哼哼呀呀地弹唱着,目光却没留给他半分。
    沈鹤微微一笑,走到一旁的矮塌上坐下,静静地聆听着,一曲毕了,才道:“这位娘子琴艺卓绝,绕梁语音不绝于耳,实为佳品。”
    那女子掩嘴咯咯一笑,起身走到沈鹤身边,给他沏了一杯茶,恭敬地道:“幽王与幽王妃还未到,只请了小格在此恭候长清伯。”
    沈鹤道:“有劳。”说着接过她手中的茶盏,低头看着里面的茶水微微顿了顿,随后淡笑着一饮而尽。
    此时祁文安和谈义也立在了望春楼楼下,抬头望着顶层包厢窗户的位置。
    谈义道:“世子,您不是给长清伯传了信吗,他竟还敢来?就不怕当真有去无回?还是压根就不信任你?”
    祁文安亦是微微皱眉,半晌道:“或许他是觉得躲得了这一次,可能躲不了下一次,不如让慕容泗知难而退。”
    谈义叹息一声:“世子,你还是太过良善,若是顺水推舟,我们的目的也能达到了。”
    祁文安摇了摇头道:“这话以后不必提了。”
    说着他起先一步,踏进了酒楼内,上了楼,进了沈鹤身边的隔壁包厢。
    第54章 意外的顺利   剧情重大偏离
    另一边的屋内传来阵阵交谈之声, 祁文安走到窗边,朝外面望了望,视线在不远处的一角汇聚, 顿了片刻, 转头问道:“都安排好了吧?”
    谈义顺着他的视线亦是看了一眼,道:“望春楼内部竟有北凉的走狗, 属下已经联系负责这酒楼的人盯着了, 按照世子的吩咐,并未打草惊蛇。”
    祁文安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沈鹤动作细致地喝着茶, 目光却有些涣散, 小格的手指在琴弦上的波动越发的快了, 阵阵声波带着些内力, 直逼的身边之人昏昏欲睡。
    沈鹤似是被这琴音催的有些疲累, 手肘撑着塌沿, 一手背托着一边太阳穴,轻声道了一句:“劳烦这位娘子, 请在幽王夫妇到时叫醒我。”
    小格轻轻地应了声, 眼神透出了一丝丝的复杂, 手上弹琴的动作慢了些。
    半晌后,沈鹤似是倒在了软塌之上睡了过去, 半晌无声,似是连呼吸都停滞了。
    小格心尖一颤,不知是否得手, 小心翼翼地放下琵琶,靠近了沈鹤,伸手触及他的鼻翼附近感到微弱地几乎无力的呼吸声, 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慕容泗,他轻轻地对小格笑道:“做的不错,你的琴音是越来越有迷惑性了。”
    小格见到慕容泗进来,用力扯了扯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道:“殿下总算来了,要不然我一个弱女子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总是有些害怕的。”
    慕容泗有些微微凹陷的眼睛眯了眯,嘴角扯着一抹弧度,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怜悯,道:“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呢?”
    说着走进了些,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勾,随后转身走到了沈鹤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个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白衣公子。
    他手掌运气,在掌心凝聚,喃喃道:“可惜了,本与你还算相谈甚欢,只可惜端阳公主,我必娶不可。怪只能怪你”
    谈义和祁文安立在沈鹤所躺的软塌之下,听着这发生的一切。
    “世子,我们现在出去吗?”
    祁文安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刚想伸掌击开软塌板子,却骤然听到上面传来一阵轻呼之声,祁文安本想出去救人的身形骤然顿了顿,紧接着拦住谈义,道:“先等等。”
    慕容泗本来已经准备好一掌让沈鹤命丧于此,却没想到一掌击下去,却像是打在了棉花之上,不仅没有对沈鹤造成什么伤害,反倒受到了一股极其奇怪的反弹之力,逼得他不得不退后几步。
    他不可置信扶着身后的墙壁,看着软塌之上撑着脑袋的沈鹤睫毛微微颤了颤。
    沈鹤缓缓地睁开眼睛,在看到慕容泗的一瞬间还笑了笑:“殿下?您怎么来了?莫不是幽王殿下也邀请了您?”
    说着还要起身见礼,慕容泗青黑地一张脸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鹤一愣,随后笑了笑:“殿下这是怎么了?方才沈某有些困倦便小憩了一会,不知殿下指的是...”
    慕容泗不吃这一套,方才他明明已经确定沈鹤已经喝下那秘制的迷药,再加上小格有着迷惑性的琴音,根本不可能醒过来。
    想到方才莫名其妙受到的反伤,慕容泗满脸阴狠,不甘示弱地一手成爪,冲着沈鹤便攻击了过去。
    沈鹤不知是毫不畏惧死亡,还是没反应过来,只是淡笑着站在那里不动。
    慕容泗招式狠辣试图一击毙命,眼看着他锋利的指甲即将抓破沈鹤胸口的白色的衣襟时,却生生地停顿在了一寸之内。
    慕容泗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涣散的真气,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随后满脸冰冷和暴怒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子,声音带着几分厌恶道:“是你...那天晚上...”
    小格后退几步,眼神亦是冰冷地看着他:“没错,是我...给殿下下了蛊,若非这样,今日便也是我的死期,不是吗?我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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