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师徒恋文里的反派非要和我HE[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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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老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来,镇上的人就说花婆婆是个妖怪,收养养女,不过是想利用自家的财富蛊惑她们,然后吸食年轻女孩儿身上的精气。”
    “这因为这个你们就怀疑花婆婆是个妖怪?”谢韶沅问道:“你们有证据证明吗?”
    经过西山村一事,谢韶沅也成长了,至少不会一听有妖怪便喊打喊杀。
    钱老爷摇摇头,“从那以后,镇上的人就不敢接触花婆婆,这么多年,甚至没有多少人见过她。原本零星几个住在北坊的居民,也搬了出来,见过她的人就更少了。”
    “那就是没有证据咯。”韶迟点了点下巴,给自己和钱老爷续酒。
    钱老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刚喝酒还像喝白水一样的人,神色有了些迷糊,俨然是醉了。
    “别怪做哥哥的没有提醒你们,这北坊啊,千万不要去。”
    韶迟笑笑,没有给钱老爷的酒杯续酒,“谢谢钱老爷的提醒,我们会注意的。”
    “那就好。”钱老爷满意地点点头,捂着脑袋站起身,“大概是醉了,我就先回去了。”
    韶迟没有去送他,只挥了挥手,道:“钱老爷慢走啊。”
    钱老爷轻轻点点头,拉开房门,又扭过头对韶迟说:“对了,各位在无忧镇玩得开心,一切费用,我包。”
    钱老爷说得豪气,韶迟也应得响亮。
    “好叻,谢谢钱老爷,你慢走。”
    等钱老爷离开了,慕慕才看向那个笑开了花儿的男人,“你好歹也是大宗门的一峰之主,出来玩还要靠凡人接济,要脸不?”
    谢韶沅和虞颜默契地低下头喝茶。
    慕慕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或许是因为提前知道自己“储备粮”的命运,她对韶迟格外不客气。
    韶迟也习惯自己的老虎崽子这样对自己说话,不恼也不怒,反而嬉皮笑脸道:“在这里没钱,不丢人,丑才丢人。”
    慕慕撇撇嘴,这老男人歪理就是多。
    谢韶沅袖子一挥,打下一个结界,“师父,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韶迟拿出西山石,自从他们进入无忧镇,西山石就没有反应了。
    “这个小镇处处都透着怪异,现在看来,只有从北坊的花婆婆那里撕开口子了。”
    “那我们该怎么做?”虞颜抿了抿唇,“钱老爷说花婆婆不常出门,北坊又只有她一人,我们如何接近她啊?”
    “那还不简单,我们像今天遇到的那个孤女一样,去给花婆婆做养女就行了。”韶迟耸耸肩。
    谢韶沅蹙眉,“这不行,今天那个孤女明显不对劲,就是故意在我们面前演戏。我们为什么还要学她去找花婆婆。”
    “难道你有更好的法子么?”韶迟说:“花婆婆一个富家的老太太,足不出户的,我们怎么去接近她呢?”
    谢韶沅拧眉想了想,“……那颜儿和慕慕,她们两个……”
    “师父我去吧!”虞颜不等谢韶沅说完话,便举起手说道,“我去!”
    “不行,”谢韶沅想也不想道,“我们还不清楚花家是什么情况,你修为最差,你不能去!”
    虞颜一怔,悻悻地放下手,脸颊渐渐漫上一点粉。
    “啧。”
    韶迟目光变得有些犀利,他放下酒杯,手指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你的徒弟修为差劲不能以身犯险,那我的小老虎修为就高了吗?”
    谢韶沅目光仍旧坦然,“白慕身上有神兽白虎的血,寻常妖族根本奈何不了她,而且她几百岁了,这点她就能比虞颜强。”
    “可我的老虎崽子几百年了,还不是个筑基。”
    慕慕:……几百年都没到金丹的我,还真是对不起你了啊。
    “虞颜不能去,你的慕慕也不能去,那你说这养女上哪找?”
    “我们啊,”韶迟站起身,搅了搅胸前垂着的秀发,“以你我这姿色,扮女装还不是手到擒来?”
    “……”谢韶沅脸色实在难看,话仿佛从嘴里挤出来似的,“要扮你扮,我不要。”
    “别害羞嘛。虽然你长得壮了些,但我觉得你还挺有潜力的。”
    “我都说了不要了!”
    “……师父,师祖。”虞颜左右为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其实我们不必非要去给花婆婆做女儿的吧,”慕慕说:“我们找个理由轻轻松松去花府逛一圈,不行吗?花婆婆有没有问题,在座的各位一眼看不出来嘛?不用非要朝夕相处吧。”
    谢韶沅:……
    虞颜:……
    韶迟:“……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那日,当家商量完事,各自回屋时,慕慕走在最后。在韶迟的身后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你刚才提议给花婆婆做养女混进花府,你不是认真的吧?”
    韶迟背对着她,看着早已远去的虞颜和谢韶沅,转过身来,含笑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我做你的契约兽好歹也做了几百年了,你是不是认真的,我还是猜得到七.八分的。”
    “这样啊。”韶迟转过身来,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还真让你猜对了,我的小机灵鬼。”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刚看到谢韶沅那张脸,冷得都能吓死小孩儿了,他根本不适合开玩笑。”
    “谁说我跟他开玩笑了,”韶迟低头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角度,“我只是想玩玩儿他,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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