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师徒恋文里的反派非要和我HE[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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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什么?”王春花浑不在意道:“我早就听说了,他们这群人根本没有本事!”
    “就是,”人群里戴着花纹白面具的王小花开口了,“一群没本事的骗子,这么久了,连个妖怪都没抓到,有什么好怕的。”
    “李伯伯,你们还在等什么啊。等下人醒了,就全完了。”王小花说道。只可惜她娘只找到虞颜一人,若是把另外一个女的绑在一起献给大仙才更好呢。
    她直直地盯着昏睡着的虞颜,面具下的脸扭曲,带着病态的兴奋。
    被王小花称作李伯伯的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只说:“你们这么做太大胆了,罢了罢了,要怪就怪他们来了我们西山村,活该送命吧!”
    没了他的阻挠,接下来的事就顺利多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把绑在石头上的虞颜抬到断桥头,王春花捧着一把香烛煞有介事地在旁边嘀嘀咕咕。
    最后她手执起一盏红水,五指蘸水往虞颜脸上抹,边抹边说:“姑娘,你我素不相识,我们也不想如此,我们是迫不得已。”
    王春花眨了眨眼睛,挤出一滴泪,带着亦真亦假的哭腔说:“我给你喝的是村长老头儿十倍的药,没有痛苦,你到了阴间地府,也莫要怪我。”
    虞颜醒来的时候,入眼的就是一张全白的面具,面具后一双阴毒的眼睛含着眼泪盯着她。
    ……这什么情况?
    她迷瞪了两秒,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
    “你们干什么?”虞颜想后退,却发现自己后面是湍急的江水。
    那江水在月光下呈现出玫红色,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江水啊。
    “你们……”虞颜动了两下不敢动了,她现在身子发软,定是糟了暗算。她记得自己之前是跟王春花在一起。
    难道……
    虞颜背在身后的手摸了摸,想要自己解开绳子,她深吸两口空气中的寒气,纵使心脏砰砰砰地跳,也故作冷静地说:“王春花,我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但我还是要劝你们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王春花一听见自己的名字,面上没有一点慌乱,反正人马上就要死了。
    “她醒了!”
    村民们见虞颜醒了,并不惊慌,只是举起火把,一双双冰冷淡漠的眼睛透过一张张苍白的面具直射过来。
    “大妹子,”方才还劝王春花的李伯走了过来,“既然她醒了,还是赶快把她投进江里面吧。”
    虞颜瞪大了双眼,刚才她已经一一辨认过,这些戴面具的,都是村里人。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马上,她就没有心思思考这些了。
    王春花望了一眼越加泛红的江面,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说:“也好,我看大仙也等不及了,你就下去吧。”
    “不,不要,”虞颜像只泥鳅一样扭着身子,闪躲着。
    可药效未过的她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对手,她很快就被两个男人压住肩胛骨,脸朝着变得血红的江水。
    “快,大仙等不及,把人扔下去!”
    虞颜挣扎着,她看着血红的江水流动得越来越快,最后在她的正下面形成一个漩涡,江水也吐出一缕又一缕的寒气来,在漩涡的中心,一双赤红的眼珠子嵌在其中。
    紧接着,虞颜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仿佛是某种东西的喘息声。
    “大仙来了,快扔下去!”
    虞颜紧咬着牙,脚尖勾着木桥的栏杆,死活不依。
    可她终究是个女子,两个男人生生把她的脚掰开,举着她就往那漩涡处扔。
    虞颜紧紧闭上眼。
    她感觉得到下面有个东西在盯着自己,那鬼魅般的寒气缠上来,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她觉得皮肤都结冰了。
    如果她死了,师父会伤心吗?
    就在虞颜掉入漩涡的那一刻,一道青光突然划过水面。
    韶迟看了一眼怀里紧咬着牙,默默流泪的虞颜,嘴巴撇了撇,就扔向身后。
    “抱着。”
    慕慕稳稳地抱住虞颜,虞颜才睁开眼睛,只看见慕慕那精致的下颌和青女。青女朝她笑道:“别怕。”
    韶迟脚尖一点水面,飞到江岸的一棵高耸的树上,他看着那双眼睛,嗤笑道:“当初在背后偷袭我们的,就是你吧。”
    那对眼珠子沉默着不说话,只是江水流动得越加快了,水底轰隆两声,幽灵一般的寒气一缕接着一缕飘上来。
    “师父别废话了,”谢韶沅拿出八卦葫芦,眼神冷若冰霜,“今天,我就要要了这个鬼东西的命!”
    说着便义无反顾地朝漩涡中心冲下去。
    第17章 活祭
    谢韶沅握住手里的八卦葫芦,“我这就吸干你的水,我看你逃到哪去。”
    那东西明显一愣,大大的眼珠子愣了一瞬,旋即好像被惹怒了一般,更加血红了,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响起,“我肚子里还有十几条灵魂,你若伤我半分,那便一起灰飞烟灭!”
    谢韶沅一怔,大怒道:“你敢!”
    那妖怪沉默了一瞬,然后用自己的行动表现自己就敢。
    丝丝缕缕的寒气交织缠绕,看似轻飘飘的,却极富攻击力。轻易一撞就让断桥一阵子摇晃,村民们临时搭建的断桥根本受不住,根本经不住几次冲撞,眼看着就要垮了。
    “救……救命啊!”
    桥上的村民尖叫着,惊慌失措地抱着苦苦支撑的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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