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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摄政王[穿书]——罗桑浅夏(45)

    在这?
    阿西尔下意识看向他怀里的雌虫,要战吗?就他现在这样?还是殿下要替他教训自己?该找个更开阔的地方吧?
    在这。木凌揉开堂洛斯眉心的疙瘩,他虽然没说什么,但还是本能防备这只强大的生物。
    阿西尔只得放出一缕精神力,可一探出,就被木凌用精神触手揪住,阿西尔僵在原地如果是他的雄主这么干,他会以为他在和他调情。
    但三皇子的精神触手传来的情绪全是冰冷的探究,就差把他切片仔细看看他的力量是怎么运转的。
    豆大的冷汗从阿西尔额头落下,他一声不吭,终于,木凌放开他:行了,回去吧。
    啊?阿西尔没反应过来,木凌微笑:
    我不相信你,不可能让你亲手碰他,差不多就行了。
    阿西尔顿时明白他要看自己的精神力干嘛,表情有些古怪,解释道:殿下,雌虫有办法处理各种伤势,不需要您额外费心。
    他是我的虫,我不费心谁费心。
    木凌一皱眉,他着急帮堂洛斯消化这份力量,就让毛球赶虫,顺便把吃的都留下。
    雌虫们一只瞅一只,都很不情愿,退下之前还是问:那殿下您什么时候再见我们?
    你们能留下来,是因为你说木隘受伤了需要休养,自然他醒了你们就离开
    除了阿西尔,另外两只雌虫都急了:
    可是四皇子只是借口,重点在你得和我们回去。
    那如果,我能说服帝国重审堂洛斯的案件,您会考虑和我们回去吗?阿西尔目光灼灼。
    木凌两眼幽深看不出在想什么,反是他怀里的堂洛斯绷直身体,冷笑起来:重审?帝国决定给我平反了?可我有什么冤屈,我不冤,我确实杀了那只雄虫,要平反,等帝国修改法律说我这样杀了他无罪再来!
    说罢,他握着木凌的手又咳嗽起来。
    阿西尔目光冰寒:
    杀害雄虫无罪?万一什么时候也有虫伤害三殿下,你能对着那只虫说他无罪吗?
    堂洛斯眼睛圆瞪,绷直腰背,差点撑裂伤口,许是木凌装人太久他下意识忘了这茬,总把他和其他雄虫分开看,但确实雌虫保护雄虫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真有虫敢伤害他的雄虫
    堂洛斯颤了颤,眼神狠戾,光是想象他就能将那不存在的对象千刀万剐。
    木凌圈他在怀里轻声安抚:
    想什么呢?我在这,别乱想。
    然后又看阿西尔:
    帝国的法律的问题在于,他杀雄虫便不问缘由直接处死,他若杀的是雌虫或者亚雌呢?那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以人类的角度来看,他当时叫正当防卫,那只雄虫叫咎由自取,帝国要改的地方在这,不是对他法外开恩就能解决的。
    可是殿下,虫族并非人类,如果没有严苛的法律加以约束,那有多少雄子会惨遭像这样子的毒手。阿西尔看着木凌保护的姿态,没有说出堂洛斯的名字。
    你说得对木凌的手指在堂洛斯发间抚摩,他轻笑一声:以帝国雄虫的孱弱,确实会有这样的问题,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值得好好琢磨。
    阿西尔一喜,以为他被说服了,但木凌继而说:
    你们太吵了,安静两天,两天后我们开个会,你们顺便也问问,帝国为了王虫愿意做到什么地步,我们这边也好整理一下我们的诉求。战争无法解决的问题,该用语言沟通解决一下了。
    木凌笑的温文得体,开始送客:
    走吧,他饭都没吃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  帝国雌虫:我们也没吃啊,淦!
    晚上九点加一更
    第42章
    我们结婚吧。
    汤饭已毕, 木凌突然说道,堂洛斯愕然,那些虫前脚走,他陷入沉思, 他以为他在思考和帝国的谈判, 结果蹦出这句话。
    干嘛这么看我, 你不愿意?木凌笑着, 亲昵地在他眼角落下一吻:我想很久了, 你骗我说会回来的时候就在想, 应该和你结婚,起码让你完全清楚我对你的心。
    见他的雌虫有些发呆, 木凌开始紧张:不好吗?
    堂洛斯笑了:没有, 只是你突然这样说,我觉得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以为你在思考什么大事。
    木凌诧异:这事不够大?
    王君婚丧, 国之大事, 且不论国,就自己来说,一辈子的事还不够大?
    挺大的,但比起你想修改帝国法律, 覆灭帝国这种事来说就不太大了, 他觉得自己雄虫的脑子有八千瓣,每一瓣都能独立运行,还能通力合作, 实在了不起。
    大。堂洛斯吞了口唾沫,木凌莞尔:那我们确定个时间,确定一个地点,再确定一下邀请嘉宾等你能下床了, 我们再叫大家一起讨论一下。
    可是匪邦现在堂洛斯黯然,虽然战局没有扩大,但流失的人口,死去的雌虫,战场的疮痍,这些摆在眼前,他们还欢欢喜喜操办婚事这样好吗?
    就是得现在办。木凌说的认真:办的越大越好,让地球知道,让帝国也知道,最好他们下辖的所有星球都知道。
    帝国现在不知道我的本事,主动权在我们这,等它以后摸透我的底线,就会制定应对策略,我们必须抓紧这个混乱期快速打入帝国内部。
    我们结婚,一是保证你的安全,让帝国知道动你就是动我,二是,比起我直接煽动雌虫叛乱,我们结婚对帝国来说是最无关紧要的,他们聪明的话不仅不会干扰,还会想办法表达善意,也方便他们解释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为爱私奔的皇子固然荒唐,但比起造反这个理由,三皇子的恋爱脑又再合理不过了,他们用屁股想都知道怎么做。
    但堂洛斯纠结,如果要走亲帝国的路线,他的身份难道不会影响他的计划吗?他的脚指头都能想象帝国雌虫知道他和自己在一起会有什么反应。
    木凌笑他杞虫忧天:得了,你在他们心里的印象已经触底,该反弹了。
    哪那么容易,堂洛斯翻了个白眼。
    这是我们和平走进帝国的契机木凌和他十指交扣:帝国现在必须对我们敞开大门,他们为了迎我回去会不择手段,甚至可能邀请我们回帝国操办婚礼,但一去必有风波,你得在那之前养好身体。
    因为把虫核给我,还是堂洛斯语气低落,之前他不仅没帮上木凌,反而要他伤害自己帮扶他,否则他王虫之身,何必如此忌惮帝国手段。
    木凌软着声线数落他:乱想什么?我是王虫又怎么样,还能一路杀到帝国去?有没有你我都会这么做,我只是怀疑帝国手里有上一任王虫的虫核,我们凡事都得小心。
    真的要回去吗?堂洛斯捂着胸前的伤口,有些犯难地皱眉,平时没事也就罢了,他现在的身板动真格肯定会给木凌拖后腿。
    木凌恨恨低下头咬他的嘴:不会那么快,你也不要操心那么多我会保护你。
    堂洛斯眉头一皱:这怎么可以,我唔
    木凌不让他再说话了,左右不过一些我是雌虫,又是双S,哪有让雄虫保护的道理可他的舌头在嘴里乱动,木凌见他表情严肃,有些投降了:好好好,你保护我,行了吧。
    堂洛斯一脸你在哄我的郁闷表情,木凌叹了口气,果然受伤了就多愁善感,都变得不好哄了。
    撇开这些杂七杂八的,其实主要是我想和你结婚。木凌认真地看他: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会说我们已经这样了,但我想帝国所有虫,地球所有人,匪邦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件事。
    我要他们知道我爱你,要他们知道为了你我可以豁出一切,要他们知道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也别想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他从他的鼻尖一路吻到他的唇,交换彼此潮润的气息,满意地看见他的雌虫脸红了,木凌笑起来:主要是这个目的,其他都往后靠,你不要想这么多。
    堂洛斯的心脏在胸腔砰砰乱跳,力道大得让他担心崩裂伤口,他口干舌燥,念着别跳了别跳了,然后轻轻点了下头,也笑起来。
    我们要在匪邦结一次,帝国结一次,还有地球也结一次。木凌琢磨覆盖面要广的话,可能得多来几次。
    他的雌虫呆了从没听说结婚还有巡回演出的。
    木隘醒了,他觉得之前好像做了个噩梦,但梦的具体内容不清楚,醒来看见阿西尔守在床边,和以往一样,忍不住松了口气,又红了眼圈:阿西尔我做了个噩梦。
    阿西尔温柔地问:怎么了殿下,什么梦?
    我他脑子里的系统发出警示:王虫已经诞生,宿主现在有两条路线
    一虎躯一震,收服王虫。
    二快速晋级,成为第二只王虫。
    木隘整只虫木在床上,绷着身子看屋内陈设,这不是星舰,这是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
    王虫!对,那个噩梦就是这个,王虫出现了,他的阿西尔向那只王虫下跪,要求成为对方的雌虫。
    这个念头让他下意识发起精神攻击,因为标记的存在,哪怕双S也难以抵挡这种直接针对精神体的伤害,阿西尔顿时面如死灰,冷汗涔涔,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殿下木隘阴着脸看他,旋即收起攻势,阿西尔软在地上,他和木隘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用雄虫的手段惩戒他,是因为他之前对三殿下说的话吗?
    阿西尔撑起身体在他面前跪直,解释道:
    我绝没有背叛您的意思,只是王虫关乎帝国安危,我必须尽到一只军雌的责任。
    责任能让你向另一只雄虫求爱?那责任有一天也会叫你背叛我,甚至杀了我。木隘愤怒地说道。
    阿西尔浑身一抖,震恐地看着木隘,迅速整个身体都贴在地面,连自己声音带了哭腔都没发现:殿下!我怎么可能
    和王虫精神融合以后,我的精神标记就失效了,不是吗?
    是,这阿西尔无可辩驳,可守护王虫是双S的本能,也是帝国军雌的责任,是刻在基因里对种族的忠诚,他个体的意愿根本无法扭转。
    但他的殿下因此发怒,他应该明白虫族的特点,为什么?
    可我的心是属于您的,三殿下亦心有所属,我原本打算等他稳定就请求他解除融合,您可以再次标记我,我
    木隘抽了他一巴掌打断他的解释:
    融合以后再解除,你是当三哥蠢还是我傻,你可是一只双S。
    阿西尔被打懵了,他们认识以来从未真的红脸,他的小雄子体贴可爱,他也温柔忠诚,就算有分歧,最后他服软道歉也可以解决,木隘从未动用精神惩戒,也从未动手打过他,因为他说过他们是平等相爱的。
    平等相爱这两个词在他木然的脑子里徘徊,鬼使神差地,他想起战场上三殿下对堂洛斯的话。
    那又是怎样一种关系呢?还不等他细想,他的雄主蹲下来抱住他,柔软的小手摸着他脸上的伤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哇啊啊啊,对不起,我太生气太害怕了,我怕你因为我没晋级成功不要我,我怕三哥抢走你,呜呜呜,我没想打你,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你打我吧,你打回来,呜呜呜
    他拿起阿西尔的手盖在自己脸上,阿西尔从茫然的状态里回来,看着好像伤心欲绝的他,心渐渐软下来,低声道:我真的没有想背叛您
    这种解释又让他觉得有些不对,但木隘的眼泪让他没机会思考这些不对,他擦着他脸上的眼泪:别哭了,我没怪您,真的
    木隘抽着鼻子:真的?
    阿西尔挤出笑:真的。
    木隘这才破涕为笑,冲他撒娇:我饿了,想吃糖心糕。
    木隘见他不答,娇俏地一歪脑袋:怎么了?
    这个挺好吃的。
    堂洛斯窝在木凌怀里,咬了一口手里的糕点,发表评价听说是皇宫里的手艺,他从没尝过,只觉得它白白软软的样子有些像毛球,忍不住拿起来吃了,结果味道出乎意料不错,他把剩下半块凑到木凌嘴边,木凌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还不错,喜欢以后给你做。
    算了吧,你事儿这么多。
    比起他这只懒洋洋的伤患,木凌在卧室就开始视频会议了,说两天后要和帝国雌虫谈判,让戚菲阿鲁他们开始干活。
    那一人一虫差点没累断气,隔着电话开始骂,伤员还没处理完又有这档事,他这个老板真会给手下找事干。
    那怒气让旁边听着的堂洛斯都害怕起来,木凌倒水火不侵:抓紧时间,拖得越久帝国花招越多,伤员问题找南边的部门合作,让他们回来一些,顺便统计一下那边的损失情况,得找帝国赔。
    也不知道是他心机还是什么,镜头晃了眼堂洛斯惨白的脸,戚菲和阿鲁顿时闭嘴了,情绪转变太快,他们扭捏地问:首领好些了吗?
    木凌嘴角一勾:没大好,干不了什么事,别让他操心。
    卢克呢?堂洛斯往视屏瞄了一眼,没发现应该坐镇的副首领,这紧要关头,别开溜渎职去了,丢他的脸。
    木凌看了他一眼,也慢腾腾地问:
    是啊,卢克呢?
    戚菲嘴角一抽,穆主任升级了,脸皮也升级了,忘了谁把副首领踹出去的吗?
    大概还在哪层楼爬着呢。
    不给堂洛斯询问的机会,木凌道:不可能,他一没伤二没病,爬几层楼梯要多久,赶紧找回来,让他整理一下,后天就要和帝国谈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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