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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有为/替身难为——守约(43)

    而且这事也是他状态恢复了不少之后才堪堪想起来的。
    薄慎言愣了一下,他权当原嘉逸在盛家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加上醒来也没问,就以为原嘉逸不知道自己去了盛家。
    我就回到那小破房子里,看到你满身是伤,就赶快送你来医院了。
    原嘉逸对薄慎言略显蹩脚的谎言很轻松便识破,你是不是真的去了盛家?
    看他想起来了,薄慎言点点头。
    也就是说,盛江河知道了薄慎言对他的心意。
    那妈妈!
    薄慎言见原嘉逸的表情变得慌张,忙走过来揽着他腰,发生什么事了吗?
    盛先生肯让你带我走?
    有点拿捏不准原嘉逸是不是有什么软肋在盛江河手中,薄慎言皱皱眉,不想让原嘉逸有过多的担心,暗自琢磨着自己改日亲自去解决。
    所以他只能掩藏那天发生的事,盛伯父还是很好说话的,我和他简单交涉了几句,他就送我们出来了。
    原嘉逸似信非信地点点头。
    如果盛江河真的要置原淼于死地,这几天他的手机不可能这么安静。
    想着在伤愈之后再回一趟盛家老宅,试试恳求盛江河放过原淼,原嘉逸犯难地颓下肩膀,顺着薄慎言的力道倚进他怀中。
    两人各怀心事,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接下来的几天里,该做的检查一样没落下,原嘉逸像是刚出月子的产妇,被薄慎言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横抱在怀中出了院。
    与狭窄胡同格格不入的G63停在破旧灰败的小楼下面,薄慎言摸摸他的脑袋,原医生,跟我回家不好吗?
    原嘉逸缓慢坚定地摇摇头。
    这里才是我的家。
    拗不过他的性子,薄慎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下车拉开副驾门,将原嘉逸抱在怀里,踹上车门走进楼道。
    原嘉逸有点惶恐,他紧紧抓着薄慎言腰后的风衣带子,另一手攀着他的宽厚肩颈,薄先生,我能走,八楼会累到你的。
    薄慎言颠颠怀中人的体重,照着他脸吧唧亲一口,原医生累人的地方,可不是这儿。
    对他时常的大放厥词毫无办法,原嘉逸闷头趴在他肩上不知在寻思着什么,任凭薄慎言将他抱进屋中。
    刚一落地,薄慎言就被原嘉逸大力推在门板上,紧接着软绵绵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薄慎言呼吸一滞,歪头笑笑,原医生的身上有伤,可以优先挑选
    他俯身把原嘉逸再次打横抱起,放进那张不大的床里。
    doggystyleorrever色 cow波y?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大大看我看我,新年发大财,身体健康哦!
    此章情人节特供,愿所有情侣和薄情寡逸CP一样共赴爱河,啊哈哈哈(骚凹瑞)。
    下面,小薄准备淦盛江河了
    听说投掷生发液力度可直接决定盛江河的被打力度(*^▽^*)
    感谢观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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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Chapter 60
    原医生, 薄慎言长臂一伸,避开原嘉逸的伤口将他揽进怀中,贴着他的耳廓轻声问道, 原医生是puppy吗?
    原嘉逸背对着他, 蜷缩得像柄汤匙, 被他搂住也一声不吭地装作自己在熟睡。
    薄慎言用鼻尖蹭蹭原嘉逸微突的后颈, 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他的耳垂。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听到他这么问, 原嘉逸轻轻地睁开了眼睛, 眉骨压着枕头, 睫毛因摩擦过布料而发出细微的响动。
    屋里没有什么声音,这一点声响便足以令全神贯注等待他回答问题的薄慎言抓到他装睡的证据。
    没有。
    原嘉逸想起过往的种种, 干脆利落地就堵住了薄慎言的话头。
    他和薄慎言终究是要分开的,这些事没有必要让他也搅和进来,抱着对盛澜的喜欢和呵护, 才是值得薄慎言拥有的。
    你爸为什么打你?
    自然是因为讨厌我。
    原嘉逸难受地翻了个身,隔着薄慎言非要大惊小怪让包着的纱布, 里面刚要掉痂的嫩肉硌到身下粗粝的毯子, 疼得他皱紧了眉。
    别乱动,薄慎言把胳膊伸到原嘉逸脖子下面, 使他枕得轻松一些,躺着我胳膊会垫高点。
    被薄慎言随意摆弄的原嘉逸觉得自己现在心酸又好笑, 享受着他的温情, 却再也不敢和他说心里的秘密。
    他的信念不堪一击, 再多的闪失真的承受不住了。
    可如果不对薄慎言说些很有信服力的话, 他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要是真的被他调查出来所有的事实,那么还在盛江河手中的原淼是绝对活不了了。
    倒不如真假参半地说一点,让大家都好过。
    那我讲给你听。
    原嘉逸又往他肩头靠了靠, 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薄慎言周身的气息。
    薄慎言收紧手臂,凝眸望着窗外倾听他的话。
    我是个私生子,薄先生你知道的。
    我妈妈吸毒,总是想方设法地从盛家要钱,还把怀着孕的宋阿姨从楼梯上推了下去,导致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再怀孕。
    所以盛先生很讨厌我,每次想要撒气的时候,都会让我回老宅,让他把脾气发出来就好了。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用鞭子,但其实鞭子比板子好受多了。
    算是替我妈妈赎罪吧。
    至于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件捐骨髓的事,真的是我胡诌,看到你对哥哥那么好,我有点嫉妒。
    对不起啊。
    他说的很真实,叫人没法怀疑,结合那天所看到的场景,也的确完全符合。
    薄慎言全心全意地信他,听了这话只想要抱紧原嘉逸温声安慰,便没再有过多的顾虑。
    一下一下抚摸着原嘉逸柔软的头发,薄慎言的胳膊环着他,在他背后抬手捂住自己有些发热的眼睛,心中默默计较着。
    从离开医院回到家后,原嘉逸早就活动自如,做饭洗衣服这些事情也完全没有问题。
    可薄慎言总会在从公司回家后,发现他在做饭时,小题大做地把人一把抱起来抛回床上休息,戴上他的小围裙继续在炉灶前翻炒。
    活了这二十几年,原嘉逸从未想象过生活竟然会有如此美好的时刻。
    有薄慎言在身边的空气里,好像随时都充满了阳光。
    原嘉逸拄着下巴看他忙碌的背影,左手捏着一枚硬币在指间翻飞。
    薄慎言刚盛好饭,回头看见原嘉逸快要重影了的手指,不由感到新鲜。
    我也要学~
    人高马大的男人焦急地挤了过来,也非要坐在原嘉逸坐的单人沙发上。
    原嘉逸无奈地笑笑,给他让出了一点地方,没想到却被薄慎言整个儿把他抱了起来,按在自己腿上,乖巧道,教我教我。
    好,拇指把硬币放在食指上,中指压,然后无名指压,原嘉逸摆弄着薄慎言修长有力的手指,却不知男人的心猿意马,对,然后小指压,然后这个拇指接住硬币再来一次,也可以循环滚动。
    面对自己擅长的事情,原嘉逸向来都带着羞涩又自信的微笑,叫人看了就很难以把持。
    想要亲他。狠狠地那种。
    哇,原医生好厉害,薄慎言脸上露出惊喜的笑,笨拙地学习着原嘉逸的手法,面色逐渐变得悲苦可怜,原医生,我头好痛,学得好累,你可不可以给我揉一揉啊?
    听到他提出这个请求,原嘉逸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
    他就知道。
    教着教着,就又会教到床上去。
    这么多天以来,每一次他都会做好万全的措施,不让薄慎言碰到他的血。
    虽然已经有99%的可能是阴性,但是最终的窗口期没过去,谁也不敢断定。
    可他又不敢告诉薄慎言,担心他会惶恐,只能时常骗他一起去验微量元素,虽知这个方法很蹩脚,但除此之外,他毫无办法。
    薄慎言得到了惦记一上午的礼物,看着小刺猬累得沉沉睡去,他起身去浴室烫了热毛巾给原嘉逸擦洗。
    这个小破房子的热水器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想他第一次住在这儿的那晚,想要洗个澡,花洒打开的瞬间险些将他当场送走。
    要给原嘉逸擦身,就只能用水壶烧了水,再倒进洗手池兑上凉水,才能调到适宜的温度。
    直到擦完原嘉逸的最后一根脚趾,薄慎言才满意地站起身来,弯腰亲了一口睡着的人的额头。
    好好睡一觉,我出去办点事,回来给你带蛋挞。
    * * * *
    薄慎言走进房间,动作轻柔地关上门。
    伯父,您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盛江河看到门口的男人,忙一手捂着肩膀,一手捂着大腿,恐惧地朝床头缩去。
    我想麻烦您一件事儿。
    看他这幅样子,薄慎言淡淡抿了一下嘴角,礼貌地朝他点点头,继续说道。
    我想问一下,您大概记不记得打了原医生多少鞭子?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像是在阶梯教室里为学生们答疑解惑的教授,从容风度。
    盛江河几乎想要尖叫起来,但在一墙之隔外的佣人们面前,让他忍住了这个冲动。
    我在问您问题。
    薄慎言微微动了动脚尖,质地精良的意大利纯手工皮鞋踩在地板上,缓慢地朝他走过来,那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让盛江河觉得和刽子手磨刀的声音太过相像,以至于令他颈部发凉起来。
    你,你来干什么?
    床上的男人似乎霎时间苍老了许多,脸上透着死寂之气。
    您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吗?
    薄慎言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拿起盘中通红的苹果,眼睛瞅着盛江河,另一手握住水果刀的刀柄,指腹一推,刀鞘应声而落,掉在地上。
    盛江河一抖。
    吓到他的人却像没这回事似地,闪着银光的刀尖在他手中翻了一圈,被换了个方向,逆时针削着苹果。
    也许是发现了盛江河盯着他手中的刀一直看,薄慎言抬眼对他笑了一下,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神情,我最近在练习削苹果和梨子,原医生教了我好多次,我还是不太熟练,让伯父见笑了。
    盛江河不敢挪开视线,仿佛觉得只要持续盯住面前的人,薄慎言就不能伤害到他。
    耳后和额角一直有汗流下来,盛江河忍着痒意,也不抬手去擦。
    薄慎言已经将手中苹果削了大半,好奇地掀起眼皮,伯父还没想起答案吗?
    他的眼裂形状极其锋利好看,明明是双应该含情的桃花眼,却带着凉薄的寒意,直直侵入人的肺腑。
    刀刃与苹果间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屋中清晰可闻。
    盛江河从未对薄慎言产生过如此恐惧的情绪。
    他一直以为薄家会永远包容他们,会永远像得到骨髓那晚的感恩戴德。
    可面前这个男人,他明明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高定西装,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看起来就像是从哪个酒会上临时离开,此时也只是过来看望一位养病在床的伯父一样。
    您在看什么?
    薄慎言声音温和,讲话的时候眼睛没看他,只低头看自己的杰作,手中原本和他拳头差不多大小的苹果,被他削了一圈后,变得只有原嘉逸的拳头那么大了。
    想起那只小刺猬如果看到他削的苹果,肯定又要心疼得不行,还会趁他没有将苹果皮扔进垃圾桶之前,偷偷拿去水槽那里洗洗,然后啃掉皮上冤死的果肉。
    他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把盛江河吓得又一哆嗦,差点尿出来。
    我没笑您,他晃晃苹果,我觉得原医生看到了这个苹果,肯定会批评我浪费。
    薄慎言明白现在自己的这些做法,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凌迟着盛江河恐惧的内心。
    再这么待下去,不消半个小时,他就足以把盛江河吓疯。
    可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呢。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薄慎言咬了口苹果,将刀随意地朝桌子一丢,刀尖正好朝向盛江河的脖子。
    闪着凛凛寒光。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薄情寡逸cp是针对除了他们夫夫两个其他的外人了啦。
    晚安晚安,大家要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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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Chapter 61
    多少鞭子?好好回忆, 多退少补。
    薄慎言伸开两条长腿,身体向后靠,嘴上悠闲地咬着苹果, 空着的那只手不知道在哪个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 学着原嘉逸教他的样子, 也漫不经心地拨弄起来。
    他没说的是, 无论是多是少, 都从他盛江河一人的皮肉之痛上找补。
    你想干什么?
    盛江河抽手蹭了一把油光中混合着虚汗的脑门, 鼓起勇气问道。
    薄慎言腾地一下坐直身子, 一大步便迈到了盛江河的床前,抬手朝着那张令人憎恶的脸就给了他一巴掌, 我他妈问你话呢。
    宋娇颜心神不定地待在门口,时而贴在门上听屋里的动静,时而攥着拳头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那薄家小子除了一张漂亮的脸, 壮得像个茹毛饮血的匈奴人,进了房间这么久, 她担心盛江河甚至被他悄无声息地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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