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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音指着殿侧一条长长的回廊,前后观望道:“姑娘,我就在这守着您,若有人问起,奴婢便佯装和您走散了,这样,您出现在那亭子里也不算失礼。时间紧迫,您快去快回。”
    阮菱点点头,素手随意拂了拂鬓边的珠钗,随后挺直脊背,径直朝回廊走去。
    她自幼在高门闺阁里长大,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儿,每一步都恍若踩到平直的鼓面上,“砰砰砰”砸的心慌。
    利用这二字,头一回出现在四姑娘的认知里。
    回廊环池而设,曲水流觞,弯弯绕通幽。很漫长,像是给阮菱足够的缓冲机会。
    一路上,她甚至都想好了,若成渝肯帮她救出母亲,那么她们成婚以后,他要纳多少个妾,她都不管的。相敬如宾也好,宠妾灭妻也罢,都是她的命。
    行至一半了,阮菱的手越来越凉,回廊外翠竹擎天,偶尔透下的日光都黯淡了许多。
    她默念着别怕,别怕,很快就到了!可心神恍惚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越走越近,就贴在身后,好似要跟她撞上一样。阮菱心里打了个哆嗦,迅速转身,这一回头,便对上一张阴沉沉的颜。
    第6章 拉手   还是……殿下想要臣女做您的外室……
    她身后何时跟着个男子?!
    阮菱下意识便觉得来者不善,她踉跄着退了几步,唇齿都在打颤:“你,你是何人? ”
    陈致远咧了咧唇,阴恻恻笑了声:“你便是阮家四姑娘吧?”
    阮家心口一滞,这人明显认识她,不在正当的场合打招呼,偏偏尾行于她……
    她下意识后退着,不知不觉碰到了身后廊柱。“砰”的声,身体和廊柱触碰的声音瞬间将她惊醒,她突然高声道:“既知我是阮家人,你又为何在此?你若对我无礼,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呵……”陈致远桀桀笑了两声。
    他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竟是缓缓作了个揖。只是这礼,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行的不怀好意。
    “在下肃恩伯府陈致远,听闻四姑娘貌美如花,名动京城,特想求娶。奈何你老子不肯,竟打算将你偷偷送了出去。你可知道他此举,真是扫了我伯府好大的面子呢。”
    肃恩伯府,阮菱眸子闪了闪,原来是二姐姐阮悦心本来要定下的夫家。
    陈致远步步逼近,素日一表人才的脸露出了色.气的笑容:“四姑娘闺名何其响亮,若再从前,陈某怕是连面都见不上,可如今不同了,你家很快就会是罪臣之家,你这朵东京的富贵花,便也可任人采撷了。四姑娘,反正你怎么都是委身于他人之榻,何不来陈某的床上,你好好伺候,伺候的我舒服了,我便许你伯爵府大娘子之位。如何?”
    “无耻!”随着他的描述,阮菱脸上露出嫌恶之色,陈致远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令她无比恶心。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他的眼睛就像是长在肉里的两颗绿豆,狭隘丑陋,冒着油腻腻的光芒。
    可他到底是个成年男子,阮菱不怕是假的,脚底控制不住的发软,眼前恍惚的厉害。可她不能就这么认了,袖下的右手猛然掐了一下大腿,她试图着让自己清醒:“我爹是长平侯,我乃侯府嫡女,这里是大业宫,你再不敬,我,我让侍卫把你抓起来!”
    陈致远哈哈大笑:“你找啊,四姑娘,我看今天谁能来救你。”
    他来之前早让下人支开了侍卫,此刻便是一个苍蝇都走不进来。
    陈致远一双贼眼在她身上上下摸索,迷离的眼光好似已将她全身扒了个遍。
    阮菱胃里一阵泛酸,“哇”的一声弯身呕吐。
    陈致远见她如此反应,饶是脸皮再厚也险些挂不住面。小娘们如此不识抬举,他耐心不再,大步朝前一迈,直接捞过阮菱的袖子,却不想她缩着手,扑了个空。
    借这他恍神的空,阮菱拔腿就跑,可男女体力悬殊,不过一瞬,她便被陈致远踩住了裙摆,若再往前一步,衣裙踩破,便是万丈深渊。
    陈致远冷笑,他今日会参加围猎,就是为了找阮菱。她爹那般下他的面子,还真以为他非阮菱不可?不过区区一个女人罢了,若他强来,长平侯还不是乖乖的求他娶了自己女儿。
    一想到那股子快感,陈致远就满心的膨胀,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阮菱,只要得到她,那么长平侯就会跪在他面前求他了。
    阮菱身子不住的颤着,右手摸到发髻上,拔下了簪子,一双漂亮的眼眸因恐惧失了眼色,可瞳孔深处,却藏着一分决然。
    她不能出事,绝对不能,她若倒下了,母亲就再没人能指望了。
    就在阮菱盘算时,陈致远早就看出她那点小伎俩,大掌一握,便攥住了那截莹白的皓腕,细嫩柔软的触感惹得他心神一颤,动作都迟缓了些,这触觉像块上好的绸缎一般,丝滑,惹人心醉。
    那阴鸷的眼眸陡然混杂了一份情.欲,让他改变了初衷。陈致远的眼神变得迷离,眼见着身前那衣料下玲珑有致的身躯,他心里蓦地燃起了一场熊熊大火。
    怎么灭,都灭不掉。
    阮家女,国色天香,果然名不虚传。
    陈致远浑浊的眼里冒着精光,死死的盯着那惹人的沟壑,步步逼近。
    就在他蠢蠢欲动,就要更近一步时,肩膀却猛地被人攥住,突然巨大的推力让他控制不住的朝前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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