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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站】不要和爸爸去看泰国成人秀13合不

    有人在吞咽口水,有人热忱的看着他们,还有人面带疑惑。
    苏晚的心立刻提了起来,想到自己刚刚癫狂的样子,她不止一次喊苏牧爸爸,还明确说了,爸爸的鸡巴捅了处女逼,开了苞,把女儿肏得
    很爽。也就是说,现在,整个秀场的人,都知道他们做了,还都知道,他们是父女!!
    甚至刚刚,她这个做女儿的,还求着爸爸把浓精尿进逼里。
    苏晚的脸色苍白起来,她不后悔今天的事情,可却不敢设想,这件事会给苏牧带来多大的影响,哪怕他们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满屋
    子的人,这禁忌的关系,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或许明天,芭堤雅的街头就会流传着,一对父女公开操逼,他们做爱的场景会被生动的描述出去,不等他们回国,全世界都知道,有人在
    泰国的成人秀场里乱伦。
    再极端点,或许还会有人扒出来,那人就是她和苏牧,堂堂的大学教授,肏了自己的女儿。
    苏牧绝对会身败名裂,他们两人,都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
    怎么办?该怎么办?
    正当苏晚不知道该怎么办时,现场再度响起主持人惊叹的声音: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位帅哥和小姑娘疯狂起来,能将我们秀场的屋顶都掀翻!!!原来你们也喜欢叫爸爸和女儿,我还以为就我一个Ⓡ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人喜欢呢,做爱的时候大喊爸爸,身体都会比以往更加敏感……哦,天,我有些忍不住了~~”
    他的话让现场的气氛松了松,不少人兴致勃勃地实验起来,没一会儿,整个秀场响起此起彼伏的“爸爸”,性爱的热浪更加剧烈。
    苏晚松了口气的同时,却见那主持人朝她眨眨眼,似乎对一切了然于心。
    ——————
    夜里11点,苏晚拖着疲倦的身体,跟在苏牧身后,回到了酒店。
    上楼梯的时候,苏妈妈打开了房门,看见父女两人有些疲惫的样子,微笑道:“怎么才回来,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啊?”
    苏晚的心重重抖了下,强烈的愧疚感让她不敢抬头,又害怕自己的态度会露出端倪,如此心焦之下,脚没站稳,差点摔了。
    苏牧就像是身后有眼睛,一把扶住了她。
    “小心点”
    与此同时,苏妈妈也担忧起来:“怎么回事,是不是走的路太多,腿酸了?”
    苏晚无意识的点点头,心中羞愧不已,她哪里是走路走太多腿酸,她是发骚,夹爸爸的肉棒,夹得腿酸的。
    而那根肉棒现在就在身边,肉棒原本的拥有者也在,妈妈不会知道,就在半个小时前,那属于她的,爸爸的肉棒,捅破了她女儿的处女
    膜,还当众将她肏上了高潮。
    不,不能再想了,那是一个误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晚快速站起身,只觉得无法在这空间里再多待,她快速留下一句想洗澡,便急匆匆进了房间。
    来到芭提雅的第一个夜晚,注定极为难熬,哪怕洗过澡,苏晚的身体还是酥麻的,尤其是花穴,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刚刚她看过,唇
    瓣是艳红色,阴唇软趴趴的分开,根本就合不拢。现在只要稍微呼吸一下,她都会觉得,爸爸那根大肉棒还插在里面。
    可事实上,爸爸不在这里,他在隔壁,他在妈妈身边。
    他们是夫妻,当然会同床共枕,或许还会耳鬓厮磨,那根才肏过自己的肉棒,是不是会插进妈妈的花穴里,将妈妈再肏上无边的高潮。
    她丝毫不怀疑,苏牧有这个性能力。就在几个小时前,那场高潮结束后,因为没办法当场整理衣着,苏牧只能抱着她下台,才不过从台上
    走到台下的功夫,刚发泄过的肉棒就又硬了,哪怕他极力分开两人的身体,可短裙遮盖的空间太小,苏晚还是感觉到了。
    她甚至想着,如果爸爸还想做,她可以的,她随时都可以。
    可最终,苏牧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冷淡和疏离,从离开秀场后,便成为两人之间的鸿沟,之前的亲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他们的关
    系,甚至比发生关系前还不如。
    果然,只有一次。
    正在此时,房间门突然发出一声规律的敲击。
    这套房里只住了她们一家三口,这种规律性的两下轻敲,是属于苏牧的习惯。
    苏晚的眼睛一亮,根本顾不上花穴还疼着,快速爬起来,摇摇摆摆的走到门口,手握住把手时,又犹豫了。
    可大概黑夜带给了她无边的勇气,又或者之前心里泛滥的妒忌和羡慕还无处发泄,苏晚咬牙开了门。
    那一瞬间,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奔赴深渊,还是在飞蛾扑火。
    可房间门打开后,外面却没有人,只有地上放着一管涂抹的膏药,一板白色的药片。
    一个涂抹花穴的伤药,一个是避孕药。
    苏晚知道,即便没有内射,也还是很危险,而他们的关系是父女,一点风险都不能冒。
    多么全面而妥帖啊,外在的和内在的全部解决,至此之后,今夜的所有痕迹,就都不见了。
    而此刻苏牧的不出现,就是在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
    不,应该是,一切都消失了,如同从没发生过。
    苏晚抖着手喝了药,却将涂抹的膏药扔进了垃圾桶,她趴在枕头上,鼻尖酸楚,眼角的泪就那么无预兆的流淌下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躲在地下的老鼠,小心翼翼的回忆白天的每一个细节,回忆那场卑劣的乱伦,奢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人,连伤口都舍不得
    愈合。
    明天,等明天,她一定也可以像苏牧那样,客观而理智,不动怒,不动情,也不动欲。
    她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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