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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随:“......”
    唐随又道:“可瑶儿捐在她们之前,也不太好。”
    唐策:“若瑶儿捐在她们之后,还能落到什么好名声。”太后带头捐,其他妃子那是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根本不会被人夸好品行,这种事,都是谁出头,谁得名。
    唐随:“......”他发现他爹也挺不要脸的。
    ......
    尚书令府,孙姨娘一大早就去了宁诗怡房间,把要出门得宁诗怡堵在房间内。
    “又干嘛去?”她问宁诗怡。
    宁诗怡一身浅蓝色收腰罗裙,三千青丝披发,薄而鼓得刘海儿,鬓角有一小缕打弯得卷发,衬得脸儿小小的,精致而可爱。金发钗,朱玉耳环,白玉手镯,又为她添了分尊贵。
    孙姨娘旮旯地儿出身,一眼就看出宁诗怡仔细打扮过。
    宁诗怡收住要出去的脚,转身道:“姨娘,我不是说过嘛,我去看书。”她撒娇,一股娇俏的儿气。
    孙姨娘道:“今日不许,你爹交代我了,今天说什么都不让你出去,你若有想看的书,就让你的婢女为你取来。”
    “爹说不让我出去?”宁诗怡道。
    孙姨娘点头。
    宁诗怡不解,“为什么啊?”
    孙姨娘:“他下朝后要见你。”
    “见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等着就是。”
    宁诗怡有些不悦,还是坐在椅子上等着,没有出门。她敢不听姨娘的,却不敢不听爹的。
    孙姨娘回自己的屋子,把宁诗怡也带上。
    宁诗怡在孙姨娘的房间不耐烦的等了很久,宁翰才回府。
    宁翰一回来就去了孙姨娘院儿,他进屋,孙姨娘抬头看他,孙姨娘嘴角立马扬起笑,宁翰看孙姨娘一眼,又看向宁诗怡。
    看见宁诗怡在这里,宁翰没说什么,落座,下人们上茶。
    宁翰对孙姨娘说:“你先出去。”
    孙姨娘:“我......”嘿,这是她的屋子,他竟然赶她出去,孙姨娘不满的嗔宁翰一眼,捏着帕子起身出去。她是懂事的,尽管不满,也知这爷俩说的事她不能听。
    孙姨娘出去后,宁翰端起茶杯,饮上一口搁下,对宁诗怡温声道:“我听你姨娘说,你这几日总往外跑,不待在府中,都出去干什么去了。”
    宁诗怡:“爹,您怎么总和姨娘问一样的问题,我早和您说过了,我去了咱们府上的无墨斋,不信您去查。”
    宁翰抬头看她,他本只是随意问问,没想到她回的这么呛,“我说我不信了吗?”而且,她说这话,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宁翰本无所谓信不信,现在是真不信了。
    宁诗怡得了他的问,张张嘴没说出话来,索性瞥过头闭嘴。
    宁翰不知她心虚什么,不过不管她心虚什么,他这儿都有更要紧的事,她要隐瞒的事,他现在不问,以后再说也不迟。
    宁翰:“你姐姐的事你可听说了?”
    宁翰一提宁诗歆,宁诗怡就想起那日她姨娘说的“你有做娘娘的命。”,宁诗怡心中抵触,点了点头,道:“那么大的事,怎能不听说?”
    “你怎么看?”
    宁诗怡:“她若是我姐姐,我便说两句心里话,她是皇后,那便不是我能妄议的了。”
    “是爹在问你,这就你我二人,不必顾虑那么多,直说无妨。”
    宁诗怡犹豫了一下,道:“不知该说姐姐单纯还是什么,行事总不知轻重,好事看不到好,坏事看不到坏,想干的事也干不到点子上。”说她脑子有问题,她也正常的很,说她正常,她干的事又让人哭笑不得。
    宁诗怡一直不太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是她同父异母的嫡亲姐姐,而是两人想法不通,她和她交流不来。
    宁诗怡说这么难听,未尝没有皇后想招她入宫的怒气在,如果没有这一茬儿,她不管皇后什么样的人,在爹面前都只会说她的好。
    宁诗怡怕她爹听了不高兴,又补一句道:“女儿嘴快,只这件事累了咱们宁府的名声,才说这么难听,平日里姐姐很好,对爹娘孝顺,对兄长恭敬,对姐妹们也很友善。”
    宁翰,“说了让你直说无妨,你不必小心,爹不会怪罪。”
    宁诗怡没有再说话。
    宁翰对她的回话是比较满意的,他看得出诗怡做事是有一套的,不像皇后那样,不谨慎无章法。
    这样的话,把她送进宫去他就放心了,不聪明的女人送进去也白送,还只会添麻烦,聪明的才能为他做事。
    宁翰敞开了对宁诗怡说,“三年前你太后姑母点你姐姐入宫为后,这是我们宁府天大的荣光,可你姐姐三年无子无宠不说,还丢皇室和宁府的脸面,丢宁府的就算了,丢皇室的可是我们的罪过,你可愿进宫,伺候皇上,为你姐姐赎罪?”
    宁诗怡害怕的事还是来了,她猛地站起,背过身,“爹,女儿愿为爹分忧,但唯独此事,女儿不能答应。”
    宁翰不解,皱眉道:“为什么不能答应?”他想不通,娘娘可是皇上的女人,那地位多尊贵?只知女人都削尖了头往里挤得,没见过给了机会还不去的。
    从皇后向他提议这件事时,他唯一想过得就是皇后会对诗怡心生不满,不肯与诗怡姐妹同心,帮扶诗怡,从没想过诗怡会拒绝。
    宁诗怡绕着手指头,执拗道:“反正女儿就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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