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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页

    她机械地抬头,机械地摇了摇手:“Hello~”
    江临故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毫无反应。
    安黎扯了抹笑,“你来得挺快。”
    江临故笑了一声,“打扰到你了?”
    “不是不是!”安黎连忙反驳,“我刚好也想回家了,你来的正好,咱们一块回家吧。”
    说完,安黎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她这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江总,好久不见。”那一边,不嫌事大的叶桢突然开口。
    安黎瞪圆了眼。
    江临故扫过一个视线,淡声道:“叶总。”
    “既然您人来了,那我也就放心把蓝蓝交给你了。”叶桢笑了起来,朝安黎挥了挥手,“那么,下次见,小蓝蓝。”
    安黎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只不过叶桢走得飞快,片刻人影就没了,徒留下安黎心虚地低着头对着江临故。
    “你还想在这坐到什么时候。”半晌,江临故出声,声音听上去就冷的不行。
    安黎腾地一下站起来,像个犯错了的小孩。
    “那个,不是我找他的,是他说找我有事,还在我公司楼下堵着,我就……”
    江临故:“所以他找你是什么事。”
    “……”安黎突然反应过来,“对啊,他找我干嘛来着,他也没说啊!”
    对上江临故的目光,半晌,安黎才知道自己被叶桢耍了。
    江临故看着安黎,非常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安黎赶紧跟上。
    以为江临故还在生气,安黎跟在他后头一遍遍解释,突然江临故的脚步停下,安黎也跟着刹了车。
    江临故转身,瞥了眼安黎手上抱着的外套,“出来外套也不穿?”
    边说他边拿过外套给安黎穿了上去。
    “啊,我不冷,就这么几步路……”
    突然,江临故拉着安黎的衣服领子往自己身前一带,安黎毫无防备地就扑进了他怀里。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江临故垂眸,鼻尖贴上安黎的。
    安黎一怔。
    “我会吃醋。”
    江临故出声,声音低沉。
    安黎抬起视线,愣住了。
    “所以你不要……”江临故突然停顿,然后放柔了声音,换了个话,“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让他接你的电话。”
    猛然间,安黎又有了一种内心被击中的感觉,带着点细细的麻和酥,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江临故好像并不想要一个回答,说完这句话,两秒后他就放开了安黎,然后牵起她的手往车边走。
    “回家吧。”
    从前的江临故占有欲十分强,正如那一次安黎肩上的吻.痕一样,江临故会用自己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可觊觎。
    他们结婚时的约法三章不仅仅约束了江临故,同时也约束了安黎,这个事情本来是安黎提的,可是在之后反而是江临故更在意这个规则。
    他比安黎更讨厌对方身边出现别的异性,哪怕是多看一眼他都不允许。
    可现在,安黎明显感觉到,江临故改变了。
    安黎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和江临故重新开始。
    时间眨眼而过,新年很快到来,除夕这一天江临故带安黎在中午的时候回了趟纪家,和外公外婆吃了餐团圆饭,在饭桌上安黎也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纪淮。
    纪淮见到安黎就和她乖巧地打招呼,那模样落在安黎眼里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在饭桌上,安黎还知道了纪淮现在在追一个女孩子,比他还大两岁,于是安黎特别主动地给纪淮分享追女生的经验,争取让纪淮早点给自己带个侄媳回来。
    后来还是江临故把越聊越欢的安黎给强行拖走了的。
    晚上,安父安母还有安燃都到了江家,和江家人一块儿过年。
    “又是新的一年,来来来,大家都别拘束着了。”江老爷子举起了酒杯,首先说了新年祝词,“新年到了,希望大家呢都能够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孩子们都可以快快乐乐。”
    江老太太顺势接道:“希望咱们家早日多个重孙。”
    话音落下,一群人的目光落在了安黎和江临故身上。
    本来等着喝完酒就安静吃饭的安黎此刻如芒在背,顶着一众人的视线露出假笑,“呵呵,我努力我努力。”
    话音刚落,廖秋思就夺过了安黎手中的酒杯,给她换了杯果汁。
    “先开始备孕,酒就不要喝了。”
    安黎:“?”
    然后廖秋思手一伸又拿走了江临故的酒杯,同样换上果汁,“你也不要喝,一起备。”
    江临故:“……”
    江临故轻咳了声,无奈只能顺从应声:“好的。”
    于是接下来这一餐饭,安黎被普及了一晚上的孕期小知识,那丰富的好像她第二天就要生了似的。
    好不容易吃完饭,安黎借口吃多了要去消化消化,赶紧出了门散步去了。
    江临故紧跟着出来,给安黎披上毛毯,“下雪了,多穿点。”
    安黎回头,“你怎么也出来了?”
    这一次安黎居然从江临故脸上捕捉到了点崩裂的痕迹,江临故眉头微蹙,“我也听得头疼。”
    “哈哈哈哈——”安黎笑出了声。
    腊月的天,雪从前天就开始下,下了整整两天,晚上雪已经停了,徒留下枝桠上和道路上的皑皑白雪,大地素上绒装,和天形成了一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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