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残疾反派的替嫁夫人[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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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嘉染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真是一点声都没有。
    应照楼帮她吹了吹眼睛,说道:“刚来。汤好了回去喝吧。”
    天气一变,她夜里就没怎么睡好。他都没舍得闹腾她。
    有意让她多睡一阵,应照楼起来后也没惊动她,自己去了厨房,想给她炖点养生安神的食补汤。
    好了后回房没有看见人,他便往这来了。
    眼看天色似乎有要下雨的迹象,江嘉染点点头,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应照楼十指交叠地拉着她回去了。
    回房后她过去掀盖闻了一下,很香。
    江嘉染夸道:“夫君如今炖汤的手艺是一绝。”
    应照楼给她盛了一碗:“夫人教的好。”
    若真教的好,也不至于烧的菜不能看了。江嘉染觉得他这人什么路子都走得偏,包括厨艺一道。
    捧着喝了大半碗后,感觉整个人都暖乎乎的,江嘉染舒服地喟叹一声。
    应照楼指腹轻揉她眼下的淡青问:“怎么就睡不好了?”
    “这地方,这天气,不习惯吧。”江嘉染捧着汤慢慢喝着,转头看向窗外。
    没一会,外头就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细细的小雨,粘粘连连的,看起来怕是要下一整天。
    虽然说不好,但总感觉,很快就要发生些什么了。
    ……
    京城下起雪的时候,京中派出的人终于找到了太上皇的踪迹。
    太上皇道是被贼人所掳,又因流言心生误会,其中曲折一时难以言尽。
    但好在,一切都将恢复平静。
    历经近半月的护送,太上皇这一次终于安全抵达了京城。
    进京这日,雪正飞飞扬扬的下。栩昌帝抬头看着熟悉的城门,万分感慨。
    他那皇弟率领大臣们出了宫门亲自来接,场面可谓不小。
    二人多年不见,互相扶着手关切一番,看起来十分情真意切。
    江敏仙一直跟在栩昌帝的身边,只是藏匿期间显然过的没那么舒服,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江大老爷一抬头,竟看到自己的女儿就在太上皇的身边,人都惊住了。
    江敏仙也看见了父亲,但距离甚远,不方便说什么。只看了一眼,她就紧紧跟着太上皇进宫去了。
    太上皇一入宫,宫中就派了御医前去,方便时刻照料他的身子。殿外更是派了一众侍卫来守卫。
    在外受了苦难的太上皇,自此就可以安心在宫中调养身子了。
    自然,也再难踏出去一步。
    皇上的一颗心总算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江大老爷虽然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但见女儿一心要陪在太上皇身边,心中是不满的。
    太上皇一入宫,最终是何结局显而易见。
    虽然也在意女儿在太上皇身边落不到好下场,但更多考虑的是立场的不同,不愿到时候被牵连。
    可好不容易给宫里传了信要接她出来,没想到江敏仙却拒绝了。
    江大老爷一恼,干脆也就不想认了。
    最重要的人如今已经放在了眼皮底下,皇上心一宽,在一次吩咐翼门办事时,自然就想到了应照楼。
    随着时日流逝,又有詹岑巍在旁时而提及,璟康帝对于最初的信任也渐渐变得有所猜疑。
    应照楼当初说是去寻太上皇踪迹,可如今太上皇已在宫中,他人倒是还没有影。
    皇上当即便往外放了消息,要他归京,也好看看他那伤养的如何了。
    应照楼很快经由翼门的途径收到了京中的消息。
    太上皇现身没多久,此事他就已经知道了。未做什么只因还在观望。
    眼下倒是必须得回去了。
    皇上说是关切,实则手中拿捏了栗儿和京中的翼门,未尝不是一种试探和威胁。
    虽然表面上把京城的翼门交给了皇帝,但应照楼不可能真就放着他的翼门不管不顾。
    应照楼做了决定,便去同江嘉染提了这事。
    江嘉染早在来此之前,就已有了准备,比他更清楚这是迟早的事。
    其实和她想的一样,这个漩涡一旦踏进了就没那么容易摘干净。除非漩涡先停止,否则躲的再偏远,有心之人也会想将他挖出来。
    她挽着他的手靠在肩头说:“回京吧,我也想栗儿了。”
    二人稍作收拾后,便带着人一道启程去往京城。
    应照楼将两处翼门分支,都一起向京城的方向调去,之后暗中潜藏在京城附近。
    此地要回京路程不算近,算一算也要十日有余。
    天渐渐冷,外头风也刮人,江嘉染大多时候都是窝在马车上。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绒毯,也有宽大柔软的垫子,茶水食点一应俱全。
    应照楼生怕她一路上觉得不舒服了。
    他其实想过将江嘉染留在原处,但没能抵过自己想将人时刻抱在身边的私心。
    即便应照楼真提了,江嘉染也是不会同意的。细节走向发生了诸多变化,谁知道之后又要发生什么呢。
    京城表面虽平静,但显然暗中并非如此,指不定哪一个时刻就发生些什么瞬息万变。
    应照楼每日都会收到翼门从京城传来的消息。
    行程到半路时,江嘉染突然得知了祖母生病的消息。
    江老夫人之前的痴症一好,人也看着利索许多。这突然间得病,也不知是何病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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