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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到人鱼后上将他真香了——嘉紫升

    《分配到人鱼后上将他真香了》作者:嘉紫升
    文案
    顾琛是帝国联邦最年轻的上将,被称为人形生物武器中的3S级暴烈种,精神力强大无比,却又像是飓风将临,急需配偶安抚,婚配系统刷新了几百次也没能给这位配到一位满意的伴侣鱼,其本人更是对配偶这种弱唧唧的生物嗤之以鼻
    直到一次任务,顾琛被军部以第一任务执行人为由强制他暂时收养一只从黑市解救来的小人鱼,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顾琛黑着脸在部长讨好的笑脸中转头,就见刚破壳的小家伙细瘦白皙的十指小心搭在鱼缸边上,微卷的黑色短发垂在干净清澈的眼眸上,只露出了半张小脸,小心翼翼的在观察他们
    顾琛:
    艹
    他完了
    联邦军一部近来总觉得自家上将有些不对劲,狗脾气温和了不少不说,还总是莫名其妙的笑起来,这现象按说最对应的那就是找到了配偶,可顾琛能找到配偶?他能找配偶?
    一部嗤之以鼻,直到某天阴雨绵绵,秘书长一不小心撞见他们上将怀中禁锢着一个全身被黑布团团包起来的生物,面容凶残的逼问:胆子大了,嗯?
    秘书长(冷漠):瞅瞅这又是哪个天可怜见的活不长久了
    然后他就亲眼看见黑布里伸出了两只白皙纤长的手,丝毫不带停顿的扯在了大魔王耳朵上,还揪了揪,大魔王凶神恶煞(划掉)腻腻歪歪地在黑布上啃了一口,餍足把鱼团进了怀里
    秘书长:哦吼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星际 甜文 萌宠
    搜索关键字:主角:┃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大魔王真香史
    立意:积极向上,每天都以最高的热情对待生活,相信世界充满爱
    第1章 第一只鱼
    哎,□□,今儿天这么不好还出去那?
    家里窝着个等吃饭的祖宗,娇气的跟个丫头片子似的,动不动就发烧感冒,这我要不出去,今儿怕是连饭都没得吃了!
    嘿,我看小江这孩子挺听话的,天天闷在屋里边也没闹过,你这个当爹的啊,别老数落人孩子。
    哐
    黑色伞面在稀稀拉拉的雨滴中收拢,男人粗糙的嗓音在雷雨中渐渐变大。
    我呸,要不是他妈跑了老子能过的这么谇?
    哎,你!孽障,真是孽障。老人看着新搬来的男人背影长长叹了口气。
    身体热得好像在蒸笼中慢火小煮,冷汗沾湿成一团一团的,紧紧贴在皮肤上,充分说明了这具身体现在的凄惨程度。
    江晨艰难动了动指尖,发现对于他现在的状况来说实在是有些困难,于是转而将这具身体仅剩的一点力量集中在薄薄的眼皮上,小孩苍白的皮肤像是透明的薄膜一般脆弱,因为高烧肉嘟嘟的唇瓣显得格外红润,一头浓黑如暗夜的微卷碎发像是狗啃的一样,蔫哒哒遮挡在男孩额头上。
    哐!
    沉重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堆挤在破旧棉被中的稚嫩小孩霍得一下睁开了双眼,眼眸是杏核一般的形状,浅色瞳仁嵌在里边晦涩转动了两下。
    他所在的地方窄小拥挤,不到九平米的地方除了一张堆满破旧衣裳的八人寝标准破旧木床外竟然还堪堪放下了脸盆等一切生活杂物。堆挤的像是像是地下室一样,可以想见主人的贫困。
    小床上的少年迟钝的转过头去,微微眯了眯眼,望向光源的方向。这窄小幽暗的屋子中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离他床边不到半米处的一扇窗子应当说也不是窗子,就是个用塑料袋糊住的破洞,隐隐约约能露出点外边的光亮来,不至于是全黑。
    江晨隐约听到了这几天已经熟悉的声音,呲牙咧嘴的从小床上挣扎着直起身来,凑到窗边上把塑料掀起了一个小边,迷糊着眼朝外边看去。
    塑料袋轻而易举被掀开一个口子,夹杂着雨滴和泥土气息的冷空气率先钻入他的脖颈内,冻得他打了个大喷嚏,陌生又冰凉的感觉叫他新奇不已,明明是冷冰冰的,却好像见到了抽条的柳枝嫩芽,有种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江晨咬着唇,努力向前凑去,希冀看看外边究竟是什么模样,这还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有力气坐起来看看外边的世界,可惜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距离他不到两米处的破旧木门就被人自外边粗野打开,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狂暴的吼声: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
    哐,木门砰地被关上。
    江晨被吼的一个怔楞,搭在床边的细瘦五指无措又慌乱的收到了背后,转头看向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满心恐惧,他努力张开嗓子想要表达自己只是听到他的声音想要看一看,没有乱动也没有想逃跑,可唇张开了,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几声单调嗓音。
    男人丝毫不顾,扔掉手中的东西,眼神凶恶地大步走到床边直接一个巴掌打在少年单薄的肩上,把人直接打倒在了床上,扑腾出满屋的烟灰。
    我呸,男人狂躁的在窄小的屋子中来回走着,肥大的手指一边用力朝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少年点着,一边怒骂道:老子跟你说了多少回别TM开门开窗!你是不是听不懂!!
    真他娘的当时就该处理了你,现在给老子找了这么天大个麻烦!
    他像是困兽一样在床边转着,忽然停在床前,肥厚的脸不怀好意的自上而下看着床上的少年,阴暗中看着就像是恶魔一样,一把捏住少年脖颈将人从床铺中提溜了起来,少年一脸仓皇,剔透如宝石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很快蓄满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男人盯着少年这张足够可以叫上层那群自诩为精英的肮脏臭虫疯狂的脸,勿然咧开唇角笑了起来,手指不断用力:老子已经养了你七天了,啊,是时候给老子赚回来点钱了。
    江晨只感觉到呼吸困难,他两手抓在男人的手臂上,可不管怎么用力都只是徒劳,因为缺水而病恹恹的身体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要,要死了吗。
    他透彻的咖色瞳孔缓缓布上一圈迷蒙的水雾,额角微卷的黑发因为挣扎晃了两下,而后重归于平静,直到他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呼吸前的前一秒,男人才松开了手,随意把他甩在床脚,看着少年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趴在床边嘶声裂肺咳着,语调轻松而又嫌弃:弱唧唧的,除了拿钱养着还能干啥?真是不知道军部那帮人这么穷追不舍想的什么。
    给老子滚起来,快点儿!
    他抬脚在床边重重一踢,指着刚刚从外边抱回来的大概有三分之一人高的箱子说:滚进去,别发出来声音,不然老子就弄死你,听明白了吗?
    我问你听明白了吗!
    粗野的嗓门在窄小的房间炸开,江晨本能缩了缩身体,慌乱点了点头,而事实上对于男人说的话对他这个刚刚破壳不到一周的鱼太过于晦涩难懂,甚至于一句也没有理解,只能根据男人的指示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支起来,一滚,就滚到了箱子中。
    江晨觉得自己更热了,他缩起身体把自己抱成一团,艰难的张着嘴呼吸着,小小的身躯在箱子中正正好放下,不过一秒钟,他的世界重归于熟悉的黑暗。
    男人缠胶布的咔嚓咔嚓声在耳边不断响起,可江晨已经顾不及了,他感觉今日尤其格外的痛苦,干涸的嗓子像是被大火灼烧一样,烧得他本能求救,可张开嘴又不敢发出声音。
    娘的,扣损的几万块钱就想买条人鱼,亏得还是个州长!真是小地方出身抠抠损损。
    男人把箱子用胶带团团围好,一边不干不净的骂着,一边泄气的朝箱子扇了个巴掌,江晨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就倒了过来,头重重嗑在了箱子上,瞬间失去了意识。
    男人故意上下颠了颠,没再听到别的动静才罢手。
    他们一群兄弟逃狱时亡命天涯的偷了几个人鱼蛋想着改善改善生活,一路上十个蛋都按时孵化准是转手,就这一只慢的要死,他们又贪图便宜不想丢掉,于是一路把蛋带到了偏远的哈戈达州,不料恰逢赶上军部严查,本来想转手卖个高价的计划一夜泡汤,敢淌这趟浑水的也就只有这远离中心城的州长,价格自然也被一压再压,原本最干净漂亮的一只,结果卖了个最便宜的价钱,他自然满心不乐意。
    喂,大哥,来了没?快点着黑市马上就开了!
    电话打进来,男人熟练的把箱子扛起来,穿上黑黝黝的雨披,将一人一箱遮得彻底,一边回道:催个屁,老子马上就来。
    嗨,可快点吧,我和老三转了一圈,就数咱们手里这个一绝,到时候黑市叫上好价钱,说不准还能多捞点。
    第2章
    嗨,可快点吧,我和老三转了一圈,就数咱们手里这个一绝,到时候叫上好价钱,说不准还能多捞点。
    听筒传来声音,男人乐了,一手撸了把满脸的络腮胡,抱着箱子朝外一边哼歌一边扯道:成,到时候要是牵上线,哥儿几个好生享受享受。
    哈戈达州的州长是个精明的商人,私下里黑白灰三道具有涉及,黑市也是他手中最关键的一条产业链,今天江晨便会与几条走私盗窃而来的人鱼一起被明码标价的拍卖售出。
    男人一脚迈出黝黑的地下室,外边天空昏昏暗暗的,天与地相接的半空中交杂着无数条条道道浮起的公路一样的东西,、高楼大厦昂立其下,闪着机械冷硬的银光,人类在这之中堪比蝼蚁渺小,纯黑的雨披包裹着络腮胡的身躯,完美隐匿在了人群中。
    黑市虽然是见不得台面的东西,可在哈戈达州却再常见不过,此地距联邦中心城少说也隔着几个星球的距离,就是军部追查也很难查到这种地方来,再加上州长与联邦军部某高层似乎关系密切,每年都能安然躲过定时检查黑市在哈戈达州也就成了明目张胆的存在,有所耳闻的亡命之徒都会选择这个地方作为最后一个落脚点。
    今日拍卖会的地点选在哈戈达州最大的酒店阪璐城际酒店地下一层。
    下午五点三十分,夜晚降临,暗色刚刚笼罩全城不过十几秒,环绕着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同时亮起,汇聚成层层光圈,罩住了这座地处联邦边缘的不夜城。
    欢迎观临。
    您好,这位女士,请出示您的入场券。
    穿戴整齐的侍应生彬彬有礼的迎接遮掩严密的客人,从豪车中下来的人或带着夸张的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要么带着帽檐能挡住下颌的帽子,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保镖秘术,脚步矜持傲慢,其中大半数是来自周边各个大洲的高层要员。
    哈戈达州黑市闻名已久,享誉应有尽有的盛名,尤其是人鱼这种供不应求的物种,每一次现世都会惹得各大州疯狂争夺,哈戈达州这条贩卖走私人鱼的暗道也疯狂闻名在各个要鱼不要命的州际之间。
    只要搞到了手,总有办法正名,问题就是人鱼太过于稀有,孵化时间更是长达十六年,少有的几只人鱼蛋都被整整齐齐的记录在册,妥善保存在中心城第一养育所,平常人别提见,就是照片都不见得能看到几张,种种原因加在一起,总有人冒着重罪的风险淌这条浑水。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整,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十分钟,所以来客一并禁止入场,重重保镖面无表情的驻守在洲际酒店外侧,厚重大门即将合上。
    这就关门了?
    带着纯白手套的手掌忽然出现在即将关闭的大门中间,藏着三分玩世不羁的嗓音在适应生耳边响起,适应生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去。
    门缝中露出来一张年轻锐利的脸,棱角锋利,唇角带笑,短短的黑色发岔针尖一样向上冲起,处处都彰显着我不好惹几个大字。
    只是
    身边既没有保镖,又没有代理人,还穿着一身看起来就质地便宜的便装,说不定是从哪里打听来想要凑热闹的叫花子,亦或者没有门帖的别州探子。
    适应生慢吞吞换上笑容,朝左右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和气说:这位客人是刚到哈戈达州的吧,我们酒店每月最后一个周末都会在五点四十五分闭门举行内部反馈活动,您若是想要参加,下次请务必准时,不过今天时间已经过了。
    他说着,抬起手臂晃了晃,镶钻的表盘上秒针恰恰好越过12,适应生眯眯眼,手掌使力便要关上大门。
    哎兄弟,等下。
    我这表,时间可还没到呢。
    男人挑了挑眉,插在门缝中间的手掌一动未动,他同样举高了自己的手臂,一把撸下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来,以及上边圈着的一块比起名表来堪比玩笑的机械表,指针慢吞吞的刚刚走向整点。
    适应生笑而不语,视线逐渐转到他脸上,脸色逐渐变得暗沉:这位客人,还请您遵守规矩,不然,可别怪
    他说着,手掌忽然一个用力,下了死力的力道使得小臂都勒出了青筋,守在正门两侧的高壮保镖接到他的示意,同时出手朝男人扑去。
    砰
    尖锐的碰撞声猛然响起。
    适应生原本笑着的脸瞬间垮了下去,瞳孔剧烈颤抖。
    这,这怎么可能?!
    他颤抖着,把视线从坍塌的大门和倒地哀嚎的保镖身上一步一步的转移到男人含笑的嘴边,男人矜贵的整理着左手的手套,眼眸轻轻垂着,似笑非笑的说道:喔,这倒是巧了。
    正巧让我也瞧瞧,是什么样的规矩。
    白手套轻飘飘垂在他身侧,适应生恐惧到用尽全力才发出声音,大喊着:快,快来人!
    唉这就不对了,这么欢天喜地的日子,嚎个什么劲儿。
    男人大步从倒塌的大门内迈入,视线扫过奢华的大厅,穿着纯黑西服的保镖四面八方朝他扑来仍旧是一副气定闲神的模样,他看向最开始的原本慌里慌张的适应生,那人此时正小人得意,藏在赶来的保镖身后横眉朝他笑道:多少年没见到敢闯城际酒店的人,你倒是头一个,临死前还有什么
    领路。
    适应生笑容一顿:你说什么?
    我说,领路,地下一层。男人扯了扯嘴角,抬眼的一瞬间好像恶兽出笼,随后马上又变成一副笑脸。
    适应生死死眯了眯眼,而后果断挥了挥手臂:不留活口。
    他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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