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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道长哭丧着脸:那是我照猫画虎瞎画的,我什么都说,别杀我别杀我
    鬼魂就贴着他脸,他死死闭着眼,把曾经所做的恶事都抖落了出来。
    刘道长是隔壁乡镇的一个赖子,没饭吃时被道观老道长收留,后来老道长死了,他又没指望了。一天遇到有人家病重,刘道长阴差阳错给治好了,那家人一看他是道观出来的,立马信他是得道高人,好吃好喝好招待,尝到甜头的刘道长就靠着这门手艺骗了不少人。他也不傻,每隔几年就换一个地方继续行骗。
    后来来到了这月溪村,月溪村封闭,村民信牛鬼神蛇,尤其他治好村里蛇患后,这些村民更信他,没想到的是,他骗人的事儿被月月知道了。
    月月邪气,总能预知灾难,刘道长做贼心虚怕的厉害,刚好康康掉河昏迷不醒,月月爸过来求救,刘道长就想借此机会除了那个祸害。
    他这几年害死的人多了,如今一个个都出现在了面前
    看着那一张张狰狞可怖的面孔,刘道长凄厉叫着,连滚带爬他逃一样的离开院子,朝着深山老林跑去。
    周植正要追,夏航一伸手拦住。
    看刘道长那神志不清的样子,恐怕早就疯魔了,不管他是被警察抓住还是逃窜在外,那些冤魂将永生永世跟在他身边,哪怕他死了也不得安息,这种惩罚远比法律的判决来的解气。
    得知真相后,村民们唏嘘一片。
    月月爸和月月妈像是丢了魂一样,坐在地上瞪着眼珠半天没说一句话。
    时暮收敛视线,周植,背着傅云深,我们该走了。
    可是月月
    时暮头也未回的跨出院子,声音飘零一地:在这种地方,死了会比活着好。
    像她的歌声一样,那个孩子离家去远方了,路上有月色加身,有星光作陪,不孤单。
    天已经快亮了,一路上三人安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终于到了家,周植背着傅云深进入房间,动作小心的把人放在了床上。
    他身上的伤不算太重,就是不知道内脏有没有受损。
    想到烧伤的假晋江,时暮眸光闪了闪:周植,我出去一下,你先照看着点深哥。
    周植点头。
    时暮从行李箱里取出身换洗的衣服,匆匆转身去了小河边。
    她人前脚刚走,后脚傅云深转醒。
    脊背很疼,大脑浑浑噩噩不太清醒,傅云深闭闭眼又睁开,看到周遭环境变了后,哑声问着周植:月月回去了吗?
    周植一愣,低头静默。
    他眼睛眯了眯,默契的明白了他沉默中的答案。
    安抚性拍了下周植肩膀后,环视圈却没找到时暮身影,眉头一皱,表情瞬间变得锐利,时暮呢?
    暮哥状态不太好,我看到她拿着衣服出去了,估计是去河边洗澡了。
    拿着衣服
    傅云深下巴紧绷,不顾身体疼痛,掀开被子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深哥,你哪儿去?
    找时暮。
    撂下这句话后,傅云深的身影消失在了周植视野中。
    *
    现在不过五点,村里还很寂静。
    时暮抱着衣服来到湍急的小河边,鬼鬼祟祟四处张望一番,确定无人后,快速扯下围在腰上的衣服,脱光了上衣。
    她低头看着下身,裤裆被烧开了一个口子,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遭殃。
    时暮着急把脱下的裤子丢到一边,里面的四角内裤也烧开了一个小口,但不算严重,就是不知道内裤里面的假晋江内裤安不安全,早知道当初问一问防不防火,保不保修,一万块钱的东西坏了太可惜了。
    时暮深吸口气,伸手扯下了四角内裤。
    她还没来得及观察假晋江,就听到脚步声传来,时暮惊地扭头,与傅云深大眼瞪着小眼。
    诡异的沉默后。
    傅云深张了口:时暮,你毛飞我身上了。
    视线所及之处,她那有点烧焦的假阴毛被风吹的沾在了他胸口,卷卷的毛正微微晃动着。
    傅云深视线垂下,顿了下,道:时暮,你鸡儿掉了。
    第89章
    一片俱寂。
    时暮眨巴眨巴眼,指着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小包子:其实我这是胸肌,你要不要摸摸?
    傅云深面无表情,一双眼直勾勾看向了她身下。
    时暮穿着内裤却掉了鸡儿,好巧不巧的露出不可描述的全景,那些景色被傅云深一眼望穿,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静默。
    时暮伸手遮住,不动神色:傅云深,我说我鸡儿被烧掉了,你信不信?
    傅云深没说话,弯腰把那截假晋江捡了起来,晋江被烧的很惨,一侧蛋蛋已经没了,前端也皱皱巴巴,隐约还有硅胶被烧焦后的臭味,他抬头,定定看着时暮。
    那眼神让时暮后背发凉,不禁缩了缩脖子,随时做好了被大佬报复的准备。
    傅云深上下打量着时暮,眉头皱起:你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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