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开局一把刀[种田]

第503页

    在黑毛搞建筑的时候,温迪也没闲着,又去赶鸭子去了。
    先收了鸡蛋,然后杀回去赶鸭子。
    就试试。
    看多吓吓它,能不能从它屁股里吓出个鸭蛋。
    这么傻缺的尝试当然——失败了。
    温迪把鸭子给追毛了,几只野鸭反应过来后,突然集结成一股力量,来围击温迪,她扭头就跑,被野鸭追得四处乱窜,在围栏里转了四五个圈,跟野鸭甩开距离后手脚并用地踩着木桩跳出了围栏。丢脸啊,这是一群鸭子又不是鹅,她竟然输了。温迪第一反应就是抬头先看周围,确定黑毛还在室内游泳馆中作业才放心,只要没人围观,被鸡鸭看到,不算丢人。
    鸭子太凶了!温迪放弃了鸭子,转战羊圈。
    纯洁的阿白仍然呆呆地立在羊圈的入口边,它偶尔会离开这里去散步,但走不了多久又会马上回来,在入口附近找个地方,呆呆地保持站立的姿态,然后站一整天。要说是讨厌被关着吧,也不像,因为它从来不冲击围栏入口,就一直傻呆呆地站着,发呆,或者是眺望远方,总之脸是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但四肢基本不挪动,跟石像似的。
    温迪每次观察它都觉得有趣,但看久了是真觉得无聊。
    主要是觉得自己无聊,一头羊发呆都能看这么久。然后生出浪费时间的愧疚感,赶紧走开。
    今天她瞄上了阿白,爬木桩进了围栏里。
    阿白不咬人,不啄人,不撞人,当温迪进羊圈后,它也不会立刻凑过来对她做什么,它除了吃草和饲料时会情绪鲜活,平时基本跟假的一样。温迪到它身边,轻轻摸它身上的羊毛,阿白也不会生出任何反应,依旧保持着木楞的姿态,看着前方,也不知道是看旷野还是看着山。
    “阿白。”温迪边用手梳理它的羊毛,边悄悄蹲下去检查。
    在黑毛刚把阿白带回来后,温迪就已经检查过了,现在叫验算。
    再次检查过一遍,温迪安心了,阿白真的是一头母羊。
    四舍五入,她有羊奶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但是以后一定会有的。
    温迪抱着阿白又摸了摸,最后干脆整个人趴在羊背上,阿白其实挺矮的,温迪想整个人趴在它背上,还得弯着膝盖,整个人几乎跪下去。主要是阿白背上真的很舒服,舒服到温迪又萌生把它剃光的念头,用羊毛编个抱枕,一定非常柔软。最后是她想起来自己没有剃刀,用菜刀太莽了,可能会把剃羊毛改成剔肉,想想那画面过于血腥,温迪就给放弃了。
    然后她的希望又重新绕回原点,等阿白产了羊奶后,该怎么用呢?
    喝羊奶?喝冷的还是热的?做奶油?做双皮奶?反正温迪的脑子里一瞬间冒出好多菜谱。
    “咩~”
    阿白似乎是感受到了温迪的食欲,突然扭头看了她一眼。
    温迪的脑子里刚刚好想起双皮奶的画面,然后就跟阿白来了个对视,于是心虚地低下头。
    “咩~”
    阿白动了动蹄子,把温迪的上半身甩开。
    可能是嫌重。
    “哎呀,让我再抱抱你嘛。”温迪死皮赖脸地混了一下,发现阿白挺坚持,只好放手。
    她现在可不敢得罪阿白。
    阿白必须得有好心情。
    温迪轻轻摸着阿白,问:“你爱吃青草吗?这里的草喜不喜欢?”
    她决定多给阿白准备一些青草,还有,多喂水。
    根据温迪了解的一部分知识,想要母羊多产奶,就得让它多吃青草多喝水。
    这些东西都很好搞,水,山洞里存了很多,青草更不用说了,满地就是,就是得经常弯腰才能揪起来。温迪马上展开行动,跟阿白告别,爬木桩出了羊圈,先去山洞里拿背筐。带上背筐以后,温迪就化身采蘑菇的小姑娘,就差在脑袋上包一头巾了。她只有丝巾,没有手绢,也犹豫过要不要COSPLAY就COS到底,但是拿着丝巾比划了一下,对着水面看了眼装扮后的样子,就放弃了。
    温迪亲自体验后,得出结论:用丝巾包头真的很丑。
    所以,她选择朴素地背上背筐,带着柴刀,出门薅草去。
    温迪瞄准的是山上的果树区,那里的草长得比较高,一次弯腰能割的草多一些。走了一段路后,温迪上了山,在果树区搜索一阵,果然顺利地找到了不少青草。这份工作比较简单,她没割走太多的青草,因为她打算每天都来,喂阿白吃最新鲜的,青草不好久放,放久了就枯了,说不准会影响催奶的效率,还白干。
    带上新鲜的青草,温迪返回羊圈,把青草甩进食槽,又去山洞搬运了一盆水,也送来放进羊圈。她回来的时候,阿白把脑袋钻进了青草堆里,大概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多这么新鲜的草,它的心情好像很不错,咩咩叫了好几声,让温迪放下水盆后都不舍得走,靠在堵门的大石头上听它卖萌。
    “咩~”
    真可爱啊。温迪看着阿白软绵绵的侧身,感慨不已。
    真软,真萌,真可爱,真指着它喝了。
    可惜羊奶不是盯就能盯出来的,温迪只能盯着它吃完青草,然后就恋恋不舍地走了,一步三回头。阿白倒是爽快得多,吃完就不认账,也许它觉得青草与温迪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也许它的意识里青草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总之温迪是依依不舍,它是对她一眼都欠奉,又盯着某处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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