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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魔尊失忆后也会哭唧唧——杏遥未晚

    书名:即使是魔尊失忆后也会哭唧唧
    作者:杏遥未晚
    文案:
    修真界遭逢动乱,让所有人生惧的大魔头雁凉带着满身煞气破关而出誓要血洗正道。
    然而就在他放出狠话准备要动手之际,意外突然出现,魔头莫名失去了踪迹。
    等邪道众人终于找到他们的魔尊,却发现他们昔日凶狠残暴阴冷恐怖的魔尊正挂在某个男人的身上。
    魔尊满脸天真的看了看邪道众人,回头慌张地抱住男人:嘤,他们看起来好吓人哦。
    温灵远拍拍他的背:乖,别怕。
    失忆前凶猛残暴失忆后哭唧唧小可爱攻表面温柔男神心机受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东方玄幻
    搜索关键字:主角:雁凉,温灵远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这灭世还灭不灭了?
    立意:放下仇恨,回归本真。
    第1章
    雁凉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是床顶上的纱幔,接着他听到动静侧过头看去,才发现床边不远处竟然还站着个人。
    从背影看,那人身形颀长穿着普通的青色袍子,长发用木簪束着,身上透着古朴的味道,如同冬雪中枝叶遒劲的松。
    是让他觉得很舒服的味道。
    雁凉心里面不知为何对这人生出了种天然的亲切感,无端想要靠近他。
    他自床上坐起身,怔怔看着那道背影,还没等开口或是靠近,房中的那人就向他转过了身。
    那人的手里拿着方刚浸过水的手帕,他微微掀起袖口,似乎是刚洗过手帕,这时候正要将其覆在雁凉的额上。然而这时候回身发觉雁凉醒来,那人手中的动作顿住,霎时便毫无预兆地与雁凉对视在一起。
    那人的模样没有让雁凉失望。他生得很好看,眉峰勾勒的浓淡,眼尾上挑的角度,甚至连唇形都是雁凉所喜欢的模样。
    雁凉看得心生欢喜,忍不住便盯着他多看了会儿时候。
    而也在他看着对方的同时,对面的那人眼神明显地黯了黯,像是在顾忌着什么,接着手里的手帕收起,右足踏前半步,虽然看似依旧平静,但在不经意间却做出了戒备的姿态。
    雁凉眨了眨眼,不理解地看着他,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面的人明显地怔住了刹那,眼底的波澜如同瞬间被秋风打散的潭水,他良久静默地看着雁凉,直到雁凉又好奇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声音低浅地对着雁凉问道:所以你也不记得你自己的名字了,是么?
    雁凉老实点了点头。
    对面那人再度沉默,雁凉看着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沉默模样,心里面晃过丝丝慌乱,他起身道:你为什么不说
    雁凉。
    雁凉动作顿住,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对面的人声音渐渐柔和下来,低声又重复了遍:雁凉,你的名字。
    雁凉仔细念了几遍,渐渐地似乎从其中捉摸出了些熟悉感,他对自己的名字尚且满意,但却更在意面前这人的身份:你呢?你是谁?
    那人眉眼和煦地笑了起来,从雁凉醒来之后他身上便像是始终笼罩着某种过于沉重的枷锁,而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彻底将其放下,在雁凉的面前露出了真正属于自己的面貌,他捉住雁凉的手,低声道:我是温灵远,是你的
    他似乎在犹豫,片刻后终于清晰地道:我是你的夫君。
    雁凉没有怀疑他说的话,因为他觉得自己听到温灵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涌出的欢喜是真的,暖融融的感觉包裹着他的胸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有种想要流泪的错觉。
    他从床上站起身来,不说话抱住了温灵远,脑袋埋在对方的肩颈里,双手用力抱得很紧。
    不多时温灵远便感觉肩头被濡湿了大片。
    温灵远自僵硬中缓缓低下头,语气温柔带笑,但却沙哑异常,他似惶恐地抚着雁凉的后背,问道:怎么哭了?
    雁凉觉得有些丢人但又止不住眼泪,于是只能将头埋得更低,眼泪全蹭到温灵远的衣服上,他闷着声说道:不知道,就是感觉好想抱着你哭。
    嗯。温灵远没有阻止,他同样紧紧抱着雁凉,哭吧。
    结果因为哭得太厉害,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雁凉的眼睛都是红红肿肿的。
    好在温灵远并没有嫌弃他,他也就随它去了。
    雁凉的确是失去了关于从前的所有记忆,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好在有温灵远在身边,他就算不记得了也没有太过着急。温灵远将他们从前的故事告诉了他,说他们曾经跟长辈们住在与世隔绝的岛上,从小就相互认识,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从很早以前就两情相悦,长辈们替他们操办了婚礼,他们也就因此成了夫妻。
    后来他们结伴出岛游历,去过了很多地方,见过了很多山水,最后他们走累了,就来到这处风景极好的村庄,安家落户过上了平静的日子。
    而雁凉的失忆是个意外。
    你在上山采药的路上遇到野兽,这才让撞伤脑袋失去了记忆。温灵远内疚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雁凉连忙捧着他的脸去吻他藏着歉意的眼睛:夫君,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不小心了。
    之后的日子雁凉乖乖待在家中当温灵远乖巧懂事的娘子,果然没有再做什么让人操心的事情。
    因为伤势还没有好,雁凉的行动不是很方便,他的右臂和左腿上都有伤,温灵远说那是他在遇上野兽逃跑的时候弄伤的,所以他现在右手没有办法用力,左腿也只能非常小幅度地挪动,完全就是个需要人照顾的伤残病人。
    但雁凉依旧非常庆幸,好在他被野兽伤的是手臂和腿,要是被伤了脸,事情可就麻烦了。
    他闲在家里的时候没事会照照镜子,正是因为如此,雁凉很清楚自己长得非常不错,他想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夫君才会看上他这个什么都不会又软弱爱哭的倒霉蛋,他的夫君好看能干还体贴温柔,世上谁见了不会心动,要是他被毁容,他就连唯一的优势也没有了,将来还怎么和别的人争抢。
    雁凉在家里休息养伤的这些天心情都很愉快,他发现他和温灵远的住处风景的确很不错,他因为养伤坐在床上不能挪动,却能够看到窗外青翠细长的柳条,时而掠过的燕子以及天际飘摆的云朵。
    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两套,一套是他的一套是温灵远的,他的衣服被温灵远放在柜子里,满满的两个柜子,全都是他所喜欢的衣服。
    他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块刻着远字的玉佩,从他醒来的时候就被他随身放在胸口,看它光洁的样子应该是已经让他佩戴许多年了。
    他想自己以前和温灵远一定非常恩爱,否则他不会时时将人藏在心上。
    雁凉对于自己失忆的事情没太放在心上,只要他的日子没有变化,那就算不上天塌下来那样的灾祸,但他唯一觉得可惜的是他忘记了他以前和温灵远生活的点滴,他觉得那一定是段非常让人羡慕的日子。
    当雁凉这么告诉温灵远的时候,温灵远也笑,说没有关系,他们将来还能有许多这样的日子。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雁凉身上的伤渐渐好了许多,他依然记不得从前,但他已经能够脱离搀扶自己慢慢起来绕着他们的小屋散步了。
    雁凉和温灵远住在村尾,同住在这里的还有两户人家,白天的时候温灵远去外面给人治病或者上山采药,雁凉则坐在自家院落里和隔壁两家的妇人聊天。聊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渐渐熟悉起来,于是没过多久温灵远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雁凉坐在门前捏着针线正专注地给温灵远缝着衣服。
    雁凉见他回来高高兴兴扑过去抱住人,听他询问才说他刚问过了其他人,说村子里面都是这样,夫君在外面养家糊口,娘子便要在家里张罗琐事,等待夫君归来。
    每天跟着妇人们聊天,雁凉甚至还学了做饭,只可惜他做得不好,在温灵远回来之前,他就已经把失败的产物给销毁掉了,其中包括五个盘子一口锅还有许多食材。
    温灵远听得失笑,牵着人的手将他带回房间里坐好,低头替他擦了擦手,又找来干净的衣服替他换上,这才温声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对我来说你留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事情。
    虽然是这样说,雁凉依然没有放弃自己对于刺绣的兴趣,他发觉自己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贤良淑德远超其他妇人,于是接着在温灵远的每件衣服上都绣上了自己喜欢的花纹,甚至于接下来还准备要在温灵远的裤子上也都绣上自己的印记。他被温灵远照顾得太好,什么都不让碰门也不让出,每天吃好穿好没有任何烦恼,于是也只能有点这种爱好去折腾。
    温灵远依旧每天纵容着他,每天早上出门前吻他的额头道别,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接住雁凉大大的拥抱。
    雁凉以为他们的日子会始终如此,但却没想到平静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这天雁凉和往常那样坐在房门的台阶上面缝缝补补,远处突然有动静传来,雁凉抬头看去,就见两名衣着怪异满身带着凛冽杀意的男子走在前面,身后带着数十名同样凶神恶煞手中执刀的家伙,浩浩荡荡推开阻拦的村民闯进了他的院落。
    雁凉眼见他们逼近,心里噗通跳着,顿时傻在了当下。
    村民们还在担心惶恐地大喊大叫,对雁凉说这群人是来找他的,要他赶紧逃走。
    但雁凉满脸苦涩,心说他瘦胳膊瘦腿现在面对这么多气势汹汹的家伙,就算想逃也逃不到哪去。
    没有办法大概还是求饶比较管用。
    雁凉放下手里的东西,战战兢兢按着狂跳的心脏来到人群面前,想着自己究竟该先跪左边条腿还是右边条腿,开口应该是喊山大王还是好汉饶命,他心里怕得厉害眼泪都已经在眼眶打转,想到温灵远回来估计只能见到他的尸首,他更是伤心不已。
    他哽咽着开口准备求饶:你们
    然而就在他开口的同时,已经逼近他身前的这群恶人却突然同时朝他俯身,噗通的声响震得雁凉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众人齐刷刷向着雁凉跪下,脑门感觉不到痛似地哐哐往地面撞去,生生撞出了骇人气势。
    雁凉眼泪还包在眼眶里,打着转没等滑落下去,就听见为首的两名男子已经哭丧着脸大声道:属下来迟,还望尊主恕罪!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开坑啦!这本和隔壁文同步更新,日更,应该不会太长,就随便写写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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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半个时辰之后,一辆特别的马车停在了村尾雁凉家的院落外面。
    雁凉这时候还坐在房间里面,低垂着头默默垂泪。
    满屋子的邪道众人如临大敌地盯着他,每次见他的眼泪落下仿佛都仿佛被眼泪给烫到了般长长嘶一口气。
    邪道中为首的那人正在房间里面四处转悠,指挥着众人将屋子里的东西装进行囊:这个东西带着,那个,那个放下!你出门会把暖炉给搬走吗?你觉得我们宗里缺这玩意儿吗?对,对对那东西也带着,还有那个
    他看见其中一个人手里捧着的针线盒子和还没绣好的衣服,皱着眉头摆手道:扔了扔了。
    雁凉这时候终于有了动静,他听见这话连忙扑了过去,从那人的手里抢回自己的针线盒子和温灵远的衣服,可怜巴巴地将其紧紧护在怀里:不许扔。
    为首那人苦着脸揉了揉眉心,终于还是妥协着挥手道:带上都带上,这是尊主的命令。
    雁凉在衣服上面擦了擦眼泪,抬起头去看四周忙碌的邪道众人们,直到现在都觉得事情荒诞到了极点。
    就在不久之前,这群人闯进他家,并且噗通一声对着他跪了满地。
    当时的场面可说是极其混乱,雁凉原本就已经满心恐惧,见到这种场面后茫然且无助,眼泪立即便流了下来。
    而见到雁凉的眼泪,面前的邪道众人却似乎比雁凉还要惶恐,纷纷将头埋得更低,嚎啕着恨不能比雁凉还要哭得更加伤心。
    雁凉于是就有些哭不出来了。
    直到后来他才听这群人称他作尊主,说他是修真界邪道魔尊,是厌尘宗的宗主,是全天下修为最高的强者。
    雁凉听得怔愣不已,连眼泪也忘了掉,接着在听完他们说过的那些事情之后,他被人带到了房间里,看他们开始替自己收拾东西,说是要准备接他回厌尘宗。
    雁凉对他们的话半个字也没信。
    他虽然没有听说过什么邪道正道厌尘宗,但他对自己究竟有什么能耐却非常清楚。他从失忆醒来后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村落,他是温灵远的娘子,是个上山采药都会被猛兽给追得浑身是伤的人,温灵远将他照顾得很好,从来不让他做任何力气活,除了在那次失败的做饭尝试时用过一次菜刀,他的双手平常最多也就只拿过绣花针,要说他是这群人口中的大魔头,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或许是因为他和那位传闻中的魔头长得非常相似,所以他才会被这群人认错。
    雁凉心里面默默想着,忍不住又抬头去看了眼正在忙碌的那名邪道首领。
    刚才这人已经用又像哭又像是笑的表情对着他介绍了自己的身份,这人的名字叫做段流,是厌尘宗的流光堂堂主。虽然雁凉不清楚堂主究竟算是什么身份,但看起来他应该有着相当能说上话的地位。
    雁凉想好在这群人似乎是认错了人,否则他恐怕在刚见面的时候就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家伙给杀了。
    想到这里雁凉抱紧了手里属于温灵远的衣物,心里面无助地想着不知道温灵远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知道温灵远有没有听说他被这群恶人抓住的消息,又会不会来救他离开。
    雁凉独自想着这些事情想得眼泪汪汪,但转念却又咬唇摇了摇头。
    不行,就算他的夫君知道他被抓了,也不能这样冒险来救他,这样他会害死自己夫君的。温灵远只是个普通的大夫,要真撞见了肯定也是只能被欺负的。
    他必须要趁着这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抓错人的时候,尽快把他们引走,不让他们有机会伤到温灵远。
    雁凉有些着急起来,强压着心底的惧意站起身道:不用收拾了。
    听到雁凉的声音,在场忙碌的人们瞬间静了下来,他们迅速转身看向雁凉,接着哗啦再次跪倒了一片:请尊主吩咐!
    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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