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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翎长老说:“您是担心……”
    季骁:“这两天他们肯定会有动作,后日那些仙门人就要齐聚天云宗,你暗中吩咐下去,提前做好准备。”
    明翎长老点头说:“是,今夜我就叫他们在天云宗外随时候着。”
    季骁微微颔首。
    明翎长老汇报完事情,这才得了空,瞟了眼他的伤口,说道:“尊主,您的伤可是要去找天云宗的医临堂要些草药?或是用我们带来的灵丹暂时压制住伤口?”
    “不必。”季骁说,“小伤,过几日便好。”
    明翎长老见状也不再多说,随着她刚踏出门槛时,门口的护卫还没来得及合上门,又有一名魔修脚步飞快地掠过明翎长老身边,直奔到季骁面前,行了一礼赶紧说道:“尊主,沈姑娘来访!”
    季骁一时错愕,他脸色顿时变了,若是仔细去看,便会发现那眼角的细微变化,显然是有一些慌张的。
    他伸手收起了玉佩,抓过面具飞快戴在自己脸上。
    于是众魔修便看到,他们往日那般冷漠无情、严酷、高高在上的魔修,他们心中极其敬畏的存在,顶着一张面无表情地脸,手中的动作却极其的迅速,猛地抬手去下压自己的伤口,发出一声闷哼。
    很快,众人便见到他刚有了血色的嘴唇再度变得惨白无比。
    甚至还看到他抬起手掩住嘴,虚弱地咳嗽。
    “请她进来!”
    众魔修:“……”
    他们顿悟了,又心道,原来尊主追求沈姑娘要这么拼命?那他们也一定要好好配合!
    明翎长老:“……”
    年轻人啊,就是身体好。不错。
    ·
    魔修匆匆离去,又匆匆跑来,将沈玉恭恭敬敬地请进了院内。
    这一路,但凡是路过一名魔修,对方都会朝她态度极好地行礼问好。
    沈玉心里压着事,对于他们的这种反应使得心里更加复杂,这一路上表情都没特别好过,只是微微点头给个回应。
    进了院内,她路过明翎长老,两人相视一笑,在走过对方的肩膀之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
    在她进屋后,门口的魔修体贴地为两人关上了门。
    然后一个二个在门外按照各自岗位站好,没什么事的人就站在院内,静候吩咐,顺便悄悄竖起了耳朵。
    而屋内,季骁见到的便是沈玉一张严肃的脸,与他作为季师弟时所见到的完全不一样,那样的脸色和气势,让他心底莫名升起一丝恐慌。
    他带着面具,声音冷淡道:“你这个时候过来有何事?”
    金义带领人偷袭魔修住所本就是半夜三更,在他逃走之后,众人又搬到新的住处,早就过了不知道几个时辰,如今外面的天色虽还是深黑,但没多久应该就会由黑转明,升起了太阳。
    就算是修士……
    在用了那样强大的法术之后,还不休息吗?
    季骁的目光不自觉落到沈玉的嘴唇上,那里在几个时辰前,血迹被擦过后还留下的痕迹,至今还有残留。
    沈玉忽地觉得面前这魔尊的气压低了下来,空气也冷了下来,冷不丁地像是拂过几缕冷风让她后背一凉。
    她直直地对上了魔尊的视线。
    那双眼睛里,现在流露出几分不悦。
    沈玉不知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又为何变得这样,但她今晚没什么心情对魔尊阿谀奉承,只道:“不是尊主你叫我过来照顾你的吗?”
    眼前这个魔尊,就是她之前在魔焰谷一直接触的那人。
    真魔尊又换回来了,沈玉对他的态度不自觉地又变得自然起来。
    季骁愣了一下,面具之下看不到他的神情,从外看过去,只觉得他不言不语。
    过了一会儿,他沉声道:“那也没要你现在过来。”
    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今夜这般混乱又废了力气还不好好休息!
    他隐藏在内的信息沈玉没有任何察觉,她揉了揉眉心,心说要不是大晚上找不到季师弟的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没法跟他商量,又加上那萧宗主催的急,烦躁之下索性就打算先过来看看再说,不然她哪会这个时候过来?
    沈玉面上不显,说道:“现在过来不行吗?我正好闲着没事,就想过来看看尊主,若是尊主不需要,我这就离开。”
    说罢,她作势就要走。
    季骁体内突然涌出一股不受控制的魔气,他脸色微变,强行压下受到了反噬,控制不住地重重咳嗽,这一咳像是胸腔都用了极大的力气。
    沈玉脚下一顿,身后的魔尊转瞬间传来的异样气息,还有空气间漂浮的血腥味比刚才都浓重了不少。
    她一时间脚步真的难以挪动了,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凭良心来说,这个魔尊对她确实不错,有个朋友的样子,除此之外,她目前都还未真的听说过这魔尊干了什么天理难容的恶事,至少现在还是个人样。
    更何况,她当初想去找他、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成为朋友好劝解他,避免日后的悲剧发生?
    想到这,沈玉深吸一口气,再度转过身来,走到魔尊跟前停下。
    “尊主,可否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季骁体内的那股魔气被他压下,脸上的面部表情尚且遗留着一丝狰狞之色。
    刚才那一瞬间好似涌出来无穷无尽的邪恶之气,从中在叫嚣着让他做出各种疯狂举动,这股疯狂之意消失之后,他虽是恢复了清明,却又好像残留了什么情绪,深深地刻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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