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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霸总的千层套路(穿越)——叶山今/椰酸

    江堰笑眯眯的:没事。
    江母还是只能听得到声音,见不到人在哪儿,迟疑道:帮我也带一份吧。
    江堰有些诧异,但见江父霸占着屏幕C位,一副严肃的样子,倒也没有很表露出来,爸,你要什么吗?
    你爸什么没有?江父肃然道:早点回来就好了。对了,你大哥呢?
    方才脸上的热度才刚褪去一些,被江父这么一提,江堰顿时又红彤彤起来了,支支吾吾道:大、大哥在隔壁睡觉。
    此时,屏幕剧烈地晃荡两下,似乎是大逆不道的番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取得了自己手机的控制权,张口便道:你,记得带两瓶O酒,然后H省的口口艺术品,还有
    江堰还没来得及骂他,就感到手一紧,江裴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把手机拿了过去,面无表情道:没听清。再说一遍?
    江一朝瞬间把自己的脸异化成一朵喇叭花,我什么也没说!
    江堰:
    你孝起来真好看。
    他不敢转头,和沙发对面仍在进行高情商教育的梁喜识大眼对小眼,谁都没说话,只有江裴凉和往常一样漠然的声音不断回响。
    会回来。
    不急。
    知道。
    弟弟?江堰感到视线在自己头上扫了一圈,随即江裴凉不冷不热地评价道:挺乖的。
    江父和大儿子的交谈一向很简洁,几句过后,江裴凉把视频电话挂了,视线在那个置顶聊天框上扫过,微不可见地怔了一下。
    走。江裴凉看着江堰,道:天天跑到别人房间里干什么?
    江堰缩起了脖子,又如同一只无助的小鸡崽,屁颠屁颠跟着他大哥回房去了。
    半晌。
    秦玓懵懵道:小江怎么又生气了?
    ?梁喜识仅存的求生欲让他捂紧了秦玓的嘴巴,你还敢叫大少爷小江
    妈的,特朗普都没你疯。
    .
    江堰回到房间里,房门砰一声关上了。
    明明是空旷的房间,他却莫名感到有些逼仄。
    大哥,江堰心虚地嘀嘀咕咕:不是睡着了吗。
    不是说一个钟都不累么?江裴凉把外套取下来,很随性地解了扣子,道:继续。
    江堰憋了满肚子话想说,却什么也不敢说,只能摆着张忍气吞声的小媳妇脸,坐在旁边继续敲敲打打。
    为什么最近,他老有种大哥在放飞自我的感觉。
    说是兄弟之间的亲密也都未免太过了,江一朝得哭晕在厕所。
    江堰有些心不在焉。
    甚至有时候,他觉得大哥在故意逗他可是也说不过去啊,大哥那么不喜欢自己和男人一起混,天天百米开外冲过来出警,还拿这个来逗他干嘛,岂不是伤敌八百自损八千。
    想不明白,实在是想不明白。
    他正思索着,背对着他的江裴凉突然开口道:江堰。
    江堰迷迷糊糊地应:啊?
    江裴凉微微侧脸,声音是一贯的冷淡:你刚刚跑什么?
    !江堰抖了一下,有点被戳破心思的惶然,下意识解释道:大哥你想多了
    他能说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了吗!他不能!他还不想当法外狂徒。
    为什么要跑?江裴凉依旧目视前方,语气平淡,似乎只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你不是挺喜欢看的么。
    话音方落,江堰的呼吸都快停住了,险些大脑供血不足,正在进行激烈的思考以理解现下的困境:我、我是喜欢看,但是我只是喜欢看看,我没有别的想法
    江裴凉侧身,神色是平静的,却隐隐有些江堰所不能理解的复杂情绪在面上不断涌动,他嗓音略哑,冷冷道:江堰,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明白吗。
    他结实的胸口袒露了出来,泛着灯光反射的柔和光泽。
    江堰差点拽不回来自己的眼珠子,有些痛苦地紧紧闭上了眼。
    这是什么意思?大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他究竟要怎么明白?他应该要怎么回答才能让大哥满意?他不明白啊!
    纷乱的思绪在他单薄的大脑里横冲直撞,空气宁静地似乎掉根针也清晰可闻。
    终于,江堰深呼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大哥,我悟了。
    江裴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艰涩道:什么?
    氛围逐渐升温,寂静的室内,两人眼波交缠。
    江堰缓缓带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小手一戳:
    你,在钓鱼执法!
    江裴凉:?
    第49章 霸总被调戏了!
    次日清晨, 江堰从床上醒来时,面对着满目灿烂的窗景,不但没有心旷神怡,甚至还觉得自己从身到心都好生疲惫。
    他瞪着眼瞅天花板, 终于下定决心, 像个行尸走肉般直挺挺坐起来。
    江堰:
    怎么感觉不可言说的地方隐隐发痛。
    作为霸总,他一向具有求知精神, 于是蹦到卫生间去脱了裤子, 费了好大劲儿一看, 他左边屁股蛋儿上有个若隐若现的红手印。
    一个晚上了没消, 看样子是下了狠手。
    江堰:?
    难道他昨晚梦回童年时光自己把自己屁股抽肿了?这不能是吧!
    桌上的时钟显示着早晨八点, 江堰踩着拖鞋哈欠连天地洗漱完,在客厅里玩了好久小游戏, 发现今天江裴凉很反常。
    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他大哥的作息非常阳间, 甚至说得上老年,早睡早起;工作日更是如此,即使前一天晚上工作到凌晨, 第二天也会在八点左右洗漱完毕, 雷打不动。
    可现在都快九点了,江裴凉的房门仍紧闭着, 一点动静也没有。
    江堰嗑着瓜子的动作停了下来,脸色蓦然凝重起来。
    别是出事了吧?
    不想还好,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 江堰的脑瓜里就闪过各式各样独居老人疾病发作无人发现的社会新闻,连忙站起身来,颤抖着呼唤:大哥, 你在吗?你应我一声,你有事吗
    门唰的打开,江裴凉站在他面前,面色黑得可以媲美锅底。
    江堰胆比针尖小,顿时往后蹬蹬退了两三步,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江裴凉单手薅回来了,在原地晃悠两下才站稳。
    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江裴凉冷冷地道。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江堰吭哧吭哧道:而且大哥昨天不是说,今天去买特产么。
    工作已经收尾的差不多了,二人原本的规划是今天买了伴手礼,明天就打道回府。
    江堰还特地定了个闹钟,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大哥掉链子了。
    江裴凉没说什么,冷着脸打开了灯。
    有了光线,江堰这才惊喜地发现,原来黑得媲美锅底的不只是大哥的脸,还有大哥的眼圈。
    大哥,江堰跟着他一起走到卫生间里去,你昨晚熬夜啦?
    江裴凉面无表情地打开流水开始刷牙。
    大哥,江堰在镜子里偷摸瞅他,你心情不好啊?
    江裴凉扫他一眼,把水吐了。
    大哥,江堰又绕来绕去,你身体不舒服哇?
    吱一声,江裴凉把开关拧紧,淡淡道:现在还不是夏天吧。
    江堰没能理解,睁着双求知若渴的大眼睛:什么夏天?
    不然怎么会听到有蝉在一直滋儿哇。江裴凉冷冷道:吵死了。
    江堰:?
    他求知若渴的大眼睛熄灭了。
    大哥今天心情不好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应该学会习惯。
    要去的地方是连老板推荐的大型商场,说是里头H省特有的小玩意儿很多,江堰和江裴凉走下楼去,就大厅里看见了穿着整齐正守株待兔的顾宴。
    顾宴笑眯眯道:我父母也催我带些东西回去,正好顺路,一起走吧。
    也不是不行,江堰很不给面子,可是我记得你爸现在不就在H省么。
    他的消息网络十分发达,这点信息还是知道的,虽然主要构成人员只有江一朝。
    顾宴的脸色十分明显地僵了一下,很快道:我爸叫我给他打点酱油回去。
    江堰:
    没想到你一个小交际花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学会这么说话了。
    江裴凉没说什么,只是微微咳嗽了一下,道:随你。
    江堰觉得这个你是在指代他自己,而正巧顾宴也是这么觉得的,两个人针尖对麦芒,险些又要开始掐架,这个时候,梁喜识微弱的声音缓缓响起:小江总早上好啊。
    江堰转过头去,顿时吓了一跳:你干嘛呢?
    下来吃早饭,恰好遇见。梁喜识的手还捂在秦玓的嘴上,肃然道:我这不过是防患于未然。
    别这样,我们不能侵犯他人的言论自由。江堰劝说道:你快放开。
    梁喜识深沉道:您做好准备了吗?
    他把手一放,秦玓就如同被打开关卡的洪水一般动了起来,热情似火地道:老板,不用麻烦你哥哥带你,我陪你一起去!
    接话之娴熟,语速之快捷,想必是刚才站在旁边听了个全。
    江裴凉:
    顾宴:
    梁喜识:
    在大少爷的死亡视线中,梁喜识非常训练有素地把秦玓拖走了。
    一边走,秦玓一边不明所以:为什么?大家热闹一点不是很好吗?
    在场的三个人哪个看起来稀罕热闹了?梁喜识头一次见到情商和自己如此互补的人类,当时就差点潸然泪下,你《二泉印月》一定拉的很好吧。
    秦玓没有听懂,他依旧非常快乐。
    .
    最终还是三个人一起出发了。
    江堰再看顾宴不顺眼,也不能把人瞬移回去,只能挨着他的大哥哼哼唧唧,说坏话:你看他,带上他坐车都不好坐。
    顾宴道:现在你屁股底下的是我的车。
    江堰挨着大哥的胳膊,装听不见。
    江裴凉没说话,只是又隐晦地咳嗽了几声。
    大哥,江堰把头凑过去看,有些担忧道:你是不是有点感冒啊?
    看这小脸煞白煞白的。
    没什么。江裴凉淡淡道。
    江堰皱着眉,伸出手去摸了摸江裴凉的额头,江裴凉也没躲,只是垂着眸,一言不发地让他摸。
    手摸不出来,江堰忧心忡忡的,要不然不去买东西了,我们去医院看看。
    那就不用手。江裴凉看着他一副皱着脸的样子,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道:靠过来,用额头试吧。
    江堰:啊?
    用额头试??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江裴凉。
    江裴凉微微倚着,那张冷淡又熟悉的面孔依旧如往常一般,只是半敛了眼睫,沉沉道:这样准一点,不是吗。
    在自己瞬间惶然的动摇视线中,江堰发现了大哥一个小小的习惯。
    每当这样,要说些逗他的话,或者做些让人误会的事情时,江裴凉就会这样半阖着眼,微微抬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就算看不清他黑沉沉的眼里究竟有什么,江堰每次都会感到一种战栗的压迫感和逼近感,像被猎人锁定的猎物,清晰到甚至会让他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紧绷起来。
    对话突兀地中断了三秒。
    江裴凉目不斜视地迎着他闪避的视线,微哑的嗓音凉道:怎么了?
    不知是来了什么气,江堰倏地把头扭了回去,深呼吸道:不、不用了!
    明明昨天就被他揭穿了,竟又来钓鱼执法!他就不上这个当,体温计不比额头好多了?还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呢。
    他一点也没有激动,他一点也没有真想凑上去,一点、都没有!
    顾宴在副驾驶座上,闻言非常关心地转过了头,道:裴凉,不舒服吗,不会是发烧了吧,我现在转头去医院
    顾宴看着后排那位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里的拟人火龙果,真情实意地疑问道:其实生病的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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