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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快穿]——楼不危(11)

    五岁的白彦想要什么楚夏清楚,但是三十五岁的白彦想要什么,他就想不到了。
    他趴在白彦身上,哼哼唧唧问他:白爷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啊?
    白彦也不客气,冷冷丢给他四个字:要你闭嘴。
    楚夏嘤了一声,随后问白彦要闭哪张嘴,白彦忍无可忍,张嘴堵住了楚夏喋喋不休的双唇。
    楚夏怔愣,脑中一片混沌,似乎又比刚才清醒了一点,这好像是他与白彦第一次接吻。
    第二天白彦一早就从这座别墅中离开,之后接连好几天都没有再来过这里,给楚夏的卡了打了一笔钱后,让手下通知他尽快从这里的别墅搬走。
    白彦的手下连连冷笑地看着楚夏收拾好行李从这里,起初他们还担心白爷会被这个小妖精给迷得丢了魂儿,现在可算放心,李连星这小子对白爷来说就是个玩物罢了,现在玩腻了,就被丢下。
    系统没想到白彦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昨天上午楚组长还在精心给白彦挑选生日礼物,又练习烤小蛋糕,结果今天就被甩了。
    楚夏在这间别墅中付出不少心血,别墅里从大厅到卧室,处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而前一段时间买的种子种下后,也已经生长出来,生机勃勃,就要开花。
    他给白彦买下的生日礼物估计明天才能送来,可惜没人能够签收。
    系统把现在这个情况分析了一通,觉得是楚组长的这一片真情都付之东流,忍不住出声安慰楚夏不要难过,也许明天白彦就后悔了,还会接他回去。
    正在算钱的楚夏听到系统的安慰,异常震惊,不是吧不是吧有人看到这么一大笔钱还能难过?
    他现在看到银行卡里的那一串数字,做梦都能笑醒,男人嘛,遍地都是,没了还可以再找,钱没了,得靠打工人钢铁般的意志才能赚回来。
    拿着白彦给的这笔钱包养小白脸,他能逍遥快活好一段时间。
    楚夏刚一下车,接到个电话,电话里有个老板声称想要包养他,楚夏立刻来了兴致。
    系统看到楚组长与电话中的人讨价还价,吓得代码又没了两串,他有预感楚组长正在做一件很可怕的事,这是在钢丝上跳舞,稍有不慎,便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当中。
    电话挂断后,系统建议楚夏说:要不您好好考虑考虑?
    楚夏点点头,我这不正考虑着吗?
    系统又问:那方便透露一下您在考虑哪方面的问题吗?
    楚夏纠结道:我主要是没见过对方长什么样,对尺寸要求又比较高,但对方说是玩S.M的,我有点兴趣。
    系统迫切地想知道楚组长这些年在扫黄组过得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果然不该对楚组长抱有任何希望。
    希望反派也不要有这种想法。
    楚夏在找到新房子后,与这位待定金主进行一番更详细的商谈,楚夏答应陪对方参加一场酒会,酒会后,两个人见过面对彼此有一个简单的了解,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来参加这场酒会的都是圈子里的大人物,但是这些人加在一起都玩不过一个白彦。
    他坐在沙发上,周围围了一群想要讨好他的老板,神色淡淡,在不远处喧闹的人群中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白彦抬头看去。
    楚夏站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边,言笑晏晏地同对方敬酒,看到有趣的场景,还贴在对方的耳边对其说着别人都听不到的悄悄话。
    白彦一眼就看到他。
    手中的酒杯咔嚓一声被捏碎,红色的酒水沿着他的苍白的手指滴答落下。
    四周闲聊的老板们霎时噤声,看向白彦的那只手,一个个屏住呼吸,谁也不敢说话。
    第16章
    很快有侍应生上前,将眼前的酒水和碎片收拾干净。
    白彦的手下上前一步,将纸巾递到白彦的手上,并小心询问道:白爷是否要去换一件衣服?
    白彦将手上的酒渍细细擦拭干净,淡淡说道:不必。
    手下退到一旁,而众人在一旁也不敢出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白爷刚才看到什么了这样生气?
    是谁惹了白彦这个煞星了?现在还有谁敢惹他啊!
    有人顺着白彦刚才看过的方向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就是林总今天带过来的男伴他们看着有那么点眼熟,可一时间想不大起来。
    宴会的主人听人说白爷气得把酒瓶给捏碎了,吓得脑袋差点要掉了,连忙过来,向白彦请示:白爷刚才是看到什么了,您看着这里有什么让您不高兴,尽管动手。
    白彦神色冷淡,漆黑的手杖斜靠在边上,光滑的表面映出大厅中各色的灯光,他没有开口,其他人自是不敢多问。
    楚夏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酒会,酒会上出现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的,听到的唯一一个熟名,是系统在脑海中提醒他白彦来了。
    楚夏哦了一声,对于自己在这里遇见自己前金主这件事表现得既不害怕,也不热衷。
    男人跟着楚夏来到自选区,问道:你喜欢这儿的点心?
    楚夏拿着一小块红丝绒蛋糕,他这段时间吃了不少的甜食,上午的时候还跟系统说有点吃腻了,然而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又拿起一块,他对男人说:挺好吃的。
    男人发出意味不明的低笑,在楚夏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捏了一把,对他说:等会儿我带你去吃更好吃的。
    楚夏转过头来,将手中的蛋糕一口一口喂给男人,男人姓林,身材一般,比不过白彦,五官勉强算周正,主要是他说他是玩S.M的,楚夏想要尝尝鲜。
    好不容易有机会出一次差,时间紧急,应当珍惜。
    男人将楚夏手里的这一块蛋糕全部吃完,然后抬起手,将楚夏嘴角沾的那点白色奶油擦去,意犹未尽地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嘴中,对楚夏说:没有你甜。
    好像有一桶陈年老油当头浇下,楚夏嘴角抽搐,可以判断出这人的口有点重,自己刚才是嫌蛋糕太甜,才塞到他嘴里的,没想到这人觉得还不够味。
    男人对楚夏挤了下眼睛,说:楼上的房间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过去吗?
    现在快要九点,春宵苦短,一刻千金,耽误不得,楚夏当即点头,跟男人往楼上去。
    在他们从一楼大厅中消失的时候,白彦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好像漆黑的锅底。
    周围的人只看到白爷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敢问他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那人到底是怎么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白爷给得罪成这个模样的,酒会的主人同样捏了一把冷汗,今天这场宴会恐怕得见血了。
    众人战战兢兢,不敢言语,这种凝重的氛围渐渐扩大,直到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白彦终于有所动作,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接过手下递来的手杖,然后与手下低语两句后,缓缓向电梯的方向走过去。
    众人心中疑窦丛生,这么大的阵势是要干什么,有人脑子一抽,觉得白爷这副样子看起来有些像要去捉奸,随即给了自己一嘴巴子。
    白爷能捉什么奸啊?他们就没听说白爷身边还有人。
    楼上的楚夏对楼下的情况一无所知,男人在房间中早已准备好各种各样的工具,楚夏阅览群片,对这些小道具的用法都有一个了解,想到等会儿它们要用在自己的身上嘿嘿嘿、嘿嘿嘿。
    男人脱了上衣,爬到床上,扯了扯手中的散鞭,冲着楚夏邪魅一笑,问道:喜欢吗?
    楚夏有些头疼,不要笑。
    啊?男人皱眉,怎么了?难道我笑起来就不像他了吗?
    楚夏头更疼了,这都什么玩意儿,你笑起来时就让人很想把你掏空。
    油田嘛。
    男人又笑:你这个小妖精尽管来掏。
    楚夏猝不及防又被油了一下,好在紧接着男人将眼罩递给楚夏,还给他戴上一个项圈。
    楚夏其实不想这么快就进行到这一步的,对方是是骡子是马他还想牵出来遛遛。
    鞭子在空中挥舞的铮铮声响在楚夏的耳畔,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借各种声音来判断这间屋子里即将发生什么。
    咚咚咚、咚咚咚,一连串的敲门声将房间里的旖旎氛围击散,站在床边握着鞭子的男人转头烦躁问道:谁呀!
    没有人回答,只是敲门声一直想个不停,男人丢下手里的鞭子,光着膀子怒气冲冲走到门边,准备开门将外面的人臭骂一顿,只是门刚一打开,看到门外那张有些苍白的脸的时候,他准备好的脏话全都卡在嗓子眼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拉出去。
    白、白、白白爷
    男人吓得腿都软了,跪在白彦面前,想起屋子里被自己带上床的青年,立刻明白白彦为什么会找上来。
    他一脸谄媚,对白彦解释说:我就是听说这个小子得罪了一景,想要帮您和一景出出气。
    白彦握着手杖,手背上青筋凸起,送了男人一个字:滚。
    意简言骇。
    刚才还很豪横地想要施展早已失传的黯然销魂鞭的男人,此时衣服也不敢穿,就连滚带爬从白彦眼前消失。
    白彦坐在椅子上,手杖轻轻敲打着脚下的地面,那声音沉重,手下们站在他的身后,充当不会说话的摆设。
    许久后,楚夏在房间中等得耐心几乎要耗尽,刚要扯下自己眼睛上的罩子,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将蠢蠢欲动的手收回来,问道:回来了?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听见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楚夏心中一动,这人难道是要跟自己玩角色扮演?
    白彦垂眸看向床上的青年,纯黑色的床单将青年的皮肤衬着格外的白皙,他的细长的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眼睛上蒙了厚厚的眼罩。
    白彦捡起床上的散鞭,在掌心梳理好,猛地挥起,伴随着破空的咻声,鞭子啪的一声落在楚夏的大腿上,楚夏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楚夏的身上,楚夏冷不防地被抽了一下,嗷嗷地叫起来。
    依萍回家要钱的时候,她爹就是这样打她的,所以这是要扮演父子吗。
    疼其实倒也不是特别的疼,他对疼痛的忍耐度向来比普通人要高一些,就是原本他对男人的调.教水平是抱有很高的期待的,结果水平怎么这么差?啧啧,差评。
    怪不得需要花钱才能找到愿意跟他玩的,怪自己识人不清。
    水平怎么就能这么差!
    他吸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了声疼。
    白彦拿着鞭子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良久都没有落下。
    他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青年,却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这声音楚夏听着耳熟,他连忙抬手将眼罩摘下来,眨眨眼睛,男人变成了白彦。
    楚夏心道系统废物,换人了也不提醒他一声,系统很冤枉啊,当时他能看到的都是马赛克,说话声也完全被消音,他要怎么知道换了人。
    楚夏看看白彦,又看看自己大腿上那些新鲜的鞭痕,无语凝噎。
    他倒也不必如此事必亲躬,自己做不来的事就不要做嘛。就算你是反派,你也得接受这个世界上有你不擅长的事啊!
    白彦沉默地凝视着楚夏脸上神情的变化,此时的青年看起来还有一点委屈。
    他在委屈什么?
    委屈自己打断他和那个男人的好事?
    委屈自己不如那个男人打得好。
    楚夏看白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问他:白爷是在生气吗?
    白彦冷笑,不回答。
    楚夏十分困惑,他想不明白白彦为什么会生气,刚才明明是自己被打了一顿。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白嫩嫩大腿上纵横交错的鞭子印,怎么看都是自己比较惨。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他听到白彦这样问道。
    怎么说呢?楚夏挠挠头,人生在世,就及时行乐嘛。
    毕竟说不定什么时候白彦开始报社,他就要回系统中心去,再也乐不着。
    看白彦的脸色难看得都快滴出水来,楚夏呲着两排小白牙讨好道:当然谁也比不上白爷,可白爷你都不要我了,我只能再找个下家。
    楚夏说着说着,颇觉委屈,他下家刚找到,就被白彦给搅黄了,还白白挨了一顿打。
    依萍都没这么惨。
    楚夏的这句话不知戳到了白彦的哪个点,扯开自己的领带,来到床上。
    白彦进了房间后,众人好奇地守在外面的走廊中,他们这时总算知道里面那个青年的身份,就是之前得罪了白一景的那个小子。
    现在白爷是要亲手为自己的侄子教训,惨了惨了,看今晚白爷那个脸色,他们等会儿进去给人收尸吧,希望里面的场面不要太惨烈。
    酒店的隔音效果其实还不错,但是架不住楚夏的嗓门大,他好像为了专门提醒白彦,白彦碰一下那鞭痕他就哇哇大叫,跟个尖叫鸡似的,外面的人听到这等惨烈的声音,纷纷露出一副不忍细听的表情来。
    然而渐渐的,那声音变了调子。
    众人:???
    你们不对劲!
    第17章
    房间中青年此时已经睡下了,白彦站在窗边,眺望城市的夜景,头顶是一望无垠的漆黑夜空,千万星光点缀其间,下面是车流不息的街道,车灯、路灯,汇成纵横交错的奔腾河流。
    白彦收回目光,转过头去,看向在床上沉睡过去的青年,青年趴在床上,后背上、大腿上,都是刚刚被他弄出来的新鲜痕迹。
    他向青年走去,在床边停下。
    青年可能大概是做了美梦,睡着了也止不住傻笑,简直越看越傻。
    直到现在,白彦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栽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
    就像是碰到一个从没有见过的脏东西,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脏的,但是抱着某种猎奇心理还是忍不住碰了碰,碰了之后就被黏上了,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白彦原是下定决心将他彻底甩掉的,可他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在他的面前招摇过市,晃来晃去。
    他没有办法接受其他人,也同样不能忍受眼前这个青年与别人在一起。
    他知道青年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偏偏无法控制住自己,为这个青年变得不像他。
    白彦在床上坐下,凝视了楚夏许久许久,熟睡中的青年对此一无所知,他起身找来一张毯子盖在楚夏的身上,然后弯下腰将他从床上抱起来。
    楚夏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到仍是白彦,他将眼皮合上,胳膊搭在白彦脖子上,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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