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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影帝的老父亲——执笔忆流年(75)

    但是美好的时光总归短暂,就算两个人手下能人再多,也不可能真的彻底丢下一切,他们也做不出那种事,所以痛痛快快玩了一月之后,就乖乖回了公司。
    不过从那以后,星遇顶楼,陶然的办公室,已经变成双总裁办公室了。
    晏池索性把自己的办公室都设在了这里,每天遥控处理着那么多事,顺便还能帮偶尔有些手忙脚乱的笨蛋爱人分担一点,教他各种事物的应对方式,甚至还能抽空去拍个戏。
    其实他对拍戏没有太大执念,但是他知道陶然喜欢追剧,与其让他看着别人,倒不如自己承包所有大小荧屏了。
    起码这样,这人的眼里就永远只有自己。
    所以即使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再拍戏了,甚至偶尔忙到无法脱身,他也维持着每年一到两部的产出,让一众粉丝心酸又欣慰。
    现在她们是什么都不求了,只求两人好好的,关系和睦,不然万一哪天掰了,晏池肯定马上跑路回家继承亿万家产去!
    这下不管是再铁的铁粉再毒的毒唯,都不敢再说半点陶然的不好。
    你们说他不好,自家哥哥就翘一个代言。
    你们要敢骂他,晏池就推一档综艺。
    你们要是真的惹陶然伤心了,那么好嘛,今年是剧也别想看了,人家土豪直接全部买下来,只放给那一个人看,其余所有人连个剩汤都喝不着。
    所以每天签到打卡吃桃CP超话,顺便祈祷一下,这两人可千万和和美美,不要半途跑路。
    这大概是目前史上支持率最高的一对CP了,毕竟粉丝们拿他们毫无办法,自家正主脾气太倔还有钱,除了顺着惯着,还能怎么办呢?
    而这边,被粉丝们分外惦念的两人,正在出席一场酒会。
    似乎自从他们确认关系之后,再有这样的场合,都是双人出席了。
    晏总真的是年少有为,这手段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自叹不如一个秃顶老头子拦着晏池,死活非要给人敬酒,周围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
    谁都知道,晏池平时看着也还算好说话,但只有一点,他从来不喝酒。
    而这位沈总,想派自己的儿子去翘墙角,没成功不说还被晏池好生羞辱了一番,回来的路上又被人莫名其妙套麻袋打了一顿,现在还躺在床上,这口气,他是怎么都咽不下去的。
    所以明知道这么直白地得罪人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他依旧这么做了,当然也有些侥幸心理在。
    他的公司,比起星遇,也只差一线而已。
    而且他手里还有一个,两人都会感兴趣的项目。
    只不过当时明明可以选择双赢的合作,却在他儿子对晏池一见钟情之后,变成了现在这样。
    晏池神色冷淡地瞥了那杯子一眼,旋即收回,直接侧身要从一旁走开,将他彻底当成了空气。
    站住!那老头子的火气瞬间更大了,两步追上去拦在人面前,看来晏总真的是目中无人得很呢,论资历,我创办公司的时候你恐怕还在吃奶,你的家教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老头子嘀嘀咕咕的废话还没说完,从晏池的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骨节匀称修长白皙,直接从人手里抢过杯子,在晏池都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仰脖将那一杯喝了个干净。
    满意了?陶然将杯子倒转过来,就连一滴残液都不剩。
    我倒是也不知道,怎么总有人喜欢倚老卖老,论年纪你也不过算是个老人,也敢以长辈自称?论资历,被一个比你小了这么多的人压得死死的,不更应该羞愧难当吗?还能像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吠叫嚣,也是种勇气。陶然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他的脾气从来很好,即使面对竞争对手也都能维持着极好的教养,但晏池,是他唯一的逆鳞。
    他不允许也不能接受任何人对他半分的诋毁,哪怕知道这对晏池来说不痛不痒,甚至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但他就是格外在意。
    所以每当这时候,原本温软无害的青年都会竖起浑身的尖刺,将他为数不多的刻薄与毒舌发挥到极致,甚至令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你老头子的脸色难看极了,哆嗦着手指指着陶然,结结巴巴半天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一旁的晏池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他抢过陶然手里的杯子,放在鼻尖嗅闻了一下,确定里面没加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才神色稍缓。
    我什么我?不知道用手指人很不礼貌吗?陶然毫不客气地将那只快要怼到自己面前的手拍开,岁数一大把了这点礼貌不懂,还无端端为难小辈,难道你每年增长的就只有年纪吗?
    如果是的话,有什么大道理去找你自己的孩子讲去,我们没那个义务听你废话!
    老头子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据说性子敦厚温柔,只是晏池依附者的小陶总,深深地了解到哪怕没有晏池,恐怕这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他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严毅直接堵住嘴,将双手拧在身后,跟拎小鸡仔一样拽了出去,后面似乎又嫌手脏,竟然直接扯了他的领带下来,塞进了那张还想喋喋不休的嘴里。
    终于,世界清静了。
    在场所有人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看着这堪称戏剧性的一幕,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阻止。
    这位沈总之前是从别的城市转过来的,站稳脚跟还没多久,不是很清楚晏池的手段也情有可原,大着胆子敢直接忤逆他更是勇气可嘉,对于这样自己要作死的人,他们连同情都省了,现场看戏看得欢乐,怎么可能去当那个出头鸟?
    没了碍眼的人,陶然也松了口气,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拽住手腕,直接拉了出去。
    怎么了?陶然迷迷茫茫地跟着人走,可晏池脚步飞快,却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语,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两个人坐上直达电梯,穿过走廊,一直到办公室里,推开休息室的小门,晏池才转过身,想要好好教育一下某个没有半点危机意识的人,不能随便喝别人的酒,结果就感觉背上传来一阵温热。
    到了熟悉的地方,陶然下意识松懈了精神,早在那杯酒之前,他白的啤的已经灌了不少。
    谁都知道晏池不喝酒,那想要拉近感情的,也只能来找另外一位当事人套关系了。
    所以这么一混,加上还发了那么一通火,顿时就醉了,软绵绵地靠在人背上,嘟嘟囔囔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晏池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训诫,被生生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他长叹一口气,只能认命地把那喝醉了之后格外粘人的醉鬼放在床上,又俯身去解他的扣子。
    喝醉了的陶然完全是个小孩脾气,感觉一直在骚扰自己的手很烦,直接了当地将它拍开,然后撅了撅嘴,翻了个身,长腿一勾,夹着被子就要睡过去。
    但陶然今天穿的是一身板正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他自己甩在地上了,现在贴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红印,扣子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这样睡肯定是不舒服的。
    晏池大手用力,把人翻过来,又要去解扣子,陶然小性子也上来了,身体用力一扭,再度趴了回去,脸颊死死贴着枕头,然后又被晏池翻过来。
    就这么跟烙煎饼似的来回翻了几面,陶然终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撑开一道细缝,里面氤氲着水光。
    晏池?陶然慢半拍的思绪逐渐回笼,直勾勾地盯着晏池,表情又乖又呆。
    认得人了?晏池挑了挑眉,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捏,又顺着拂过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最后在他最怕痒的腰侧揉了一把,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喝酒。
    陶然痒得直往他怀里缩,明明害他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人,可他下意识想要寻求安慰和庇护的也是晏池。
    矛盾又可爱。
    闹够了,陶然攀着他的胳膊从他怀里半抬起身子,红着一张脸,有些害羞又很欢喜地在晏池脸上啄了一下,还微微侧过头,用自己柔软的侧脸去蹭他的。
    缱绻暧.昧。
    然后稍稍退开一些,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羞涩道,你长得真好看。
    晏池抿开一点笑意,被他难得迷糊又坦率的小模样给取悦了,抬手按了按他柔软的唇,哑声道,你也很诱人。
    诱人想去吞吃殆尽。
    而且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方才被他解开两颗扣子的肌肤上尚未褪去的痕迹。
    自动送上门来的美味,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于是他舔了舔唇,把人重新放倒回床上,这回可没什么耐心再去一颗一颗解那磨人的扣子。
    正当他要吻上微软的唇时,一直乖巧盯着他的陶然却突然用力挣扎起来,然后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这时候要被叫暂停,换谁都不会太过愉悦,晏池深呼吸一口气,勉强拉开点距离,说什么?
    陶然眨眨眼,把人朝自己这里拽了拽,却又不是要吻他,而是将晏池的脑袋摁到自己颈窝旁,冲着他的耳朵,朝小声地说了句,其实我是你爸爸!
    晏池满头黑线,看着又开始傻笑的某人,狠狠磨了磨牙,又堵了回去。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不用说了!
    单手扯了自己的领带,咬牙切齿道,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爸爸!
    于是陶然再也没有了说瞎话的精力,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第二天陶然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一样,抱着被子怀疑人生。
    不是吧那个禽兽,喝醉了都不放过?
    正想着,某只禽兽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几碟小菜。
    晏池对上陶然又羞又恼,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咬人的表情,赶在他之前开口道,你昨天喝醉了,非要拉着我胡闹,说你爱惨了我。
    陶然:???
    你还撕了我们的衣服,已经彻底报废了。
    陶然:!!!
    他僵硬着脖子往地上扫了眼,的确看到了两件白色的衬衫,貌似的确损毁严重。
    然后你还非要拉着我去窗台上不小心扫掉了旁边的穿衣镜晏池像是体会不到他内心的崩溃一般,继续面无表情地陈述着。
    陶然:
    他的视线顺着看向窗台,旁边放镜子的地方,确实已经空了。
    他很想大声反驳这家伙胡说八道,肯定是他对喝醉了的自己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但是自己酒品不好,那也是事实
    而且主要是晏池的表情实在是太严肃又一本正经了,根本看不出半点说谎的样子,让他不禁怀疑。
    难道自己昨晚真的那么豪放?
    晏池走到床边,把床桌架起来,又把地上的罪证都消灭了个干净,才在他身边坐下,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下次还敢不敢乱喝酒?
    我也没办法嘛,陶然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盖住自己裸.露的肩膀,你不喝酒,只能我喝了,而且我平时酒量没这么差的,都怪那老头
    晏池眸色一沉,又想起那个老头,神色微冷。
    沈氏,已经不存在了。
    既然新来的不懂规矩,那就好好教教他们,什么叫规矩!
    你可以不喝,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晏池的手指轻柔地划过他的锁骨,在其中一个红印上戳了戳。
    所以没有什么酒桌上谈生意的说法,只要他不愿意,就没有任何人能让他破这个例,所有的规则都必须为他而改变,否则就不要来谈什么合作。
    更何况,晏池说着,叹了口气,外面递来的酒,不能随便喝的,里面加了东西怎么办?这也是除了身体原因外,他不沾酒的最重要一点。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敌人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而他,承受不了半点会失去这人的可能性,所以那老头子,是真的踩到他的底线了。
    啊?可是这也没办法预防吧?陶然皱巴着一张脸道,平时合作伙伴那么多,总是难免要碰杯的,而且这我也没法判断那酒里有没有加东西啊
    所以以后,除了我们给你倒的酒,别人递过来的,要我闻过才能喝,记住了吗?晏池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颈,目光沉沉。
    可是你也分辨不出来吧陶然下意识接嘴道,然后又想起了原著剧情,被老头子接回家之后,这方面的训练是最先展开的,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种算计。
    晏池既然从小就被老头子教养长大,自然是会的,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那次酒会上,你怎么会中招的啊?陶然有些疑惑,既然是已经加强版的晏池,不可能会被原主算计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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