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反派大佬都是我徒弟[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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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低头 ,垂肩。
    寒冷的山风吹在敖子恒单薄弱小的身体上,他晃了晃,咬着唇,默默地承受。
    付一:“......”好一个无耻之徒!
    苏喻:“......”好一个戏精。
    “你师兄天生大嗓门,吓到你,你别放心上。”苏喻出来打圆场,“对了,付一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敖子恒担心付一把承诺说出来,龙珠没了,他怎么修炼!
    付一欲言又止。
    苏喻察觉出异样,刨根问底,“付一,你说。”
    “敖子恒说他想把龙.....珍珠送给师父当拜师礼。”付一睨了眼敖子恒,小兔崽子年纪不大,鬼心思不少,他添油加醋道:“如果师父不收下拜师礼,他就从叠云峰顶峰跳下去摔死,用情至深让弟子感慨万千,是我思想落后了,所以,为了他的性命,还请师父莫要推辞。”
    敖子恒笑若春花,铜盆被他按出五根手指印,“弟子的拜师礼实在是寒碜,若是拿出来脏了师父的眼睛就罪过了。”
    “我可以洗眼睛。”苏喻道:“给我吧。”
    敖子恒笑容微僵,恨不得把付一撕成碎片!
    等他融合了龙珠,彻底化身金龙,一定要将付一剥皮拆骨,制成人皮鼓,然后把眼珠子挖出来泡在盐罐子里,一个一个踩爆!
    “你要是后悔了就滚下山!”付一怒了,“叠云峰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没区别!”
    敖子恒磨了磨后槽牙,吐出龙珠,用毛巾细细的擦拭,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沾了口水,希望师父不嫌弃。”
    龙珠大拇指大小,如水晶晶莹剔透,珠子内部有一个莹白的圆点,这便是龙族力量的源泉,苏喻在二师姑留下的宝物图鉴中看到过。
    龙珠入手冰凉,闭上眼细细感应,似乎听得到潮汐和忽远忽近的龙吟。
    “拜师礼我收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苏喻收好龙珠转身回屋里看书。
    敖子恒眼睁睁的看着龙珠被夺,哐当哐当打水收拾屋子。
    苏喻是修士,寻常毒药对她无用。
    但是,他听说剑惊禅从红枫谷抓了个万毒门的天骄。
    如果自己和他合作,毒死苏喻,把她做成人彘送到她父亲苏楚云面前,苏楚云肯定发疯,那画面肯定很美。
    想杀了仇人,首先要了解仇人,敖子恒勤劳得像个小蜜蜂。
    敖子恒:“师父,书柜要打扫吗?”
    苏喻:“可。”
    敖子恒:“师父累不累,我帮你揉揉肩。”
    苏喻点头,“好。”
    付一看不下去了,“叠云峰有专门扫洒的弟子,你大可不必!”争宠!
    “扫洒弟子是扫洒弟子,我是我。”敖子恒莹白的双手靠近苏喻的脖子,如果龙珠在,这细嫩的脖子他动动手指都能掐断,“身为弟子,事事当以师父为先,帮师父排忧解难乃分内之事,不麻烦的。”
    付一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撸起袖子擦桌子。
    苏喻:“......”
    敖子恒粘人又热情,一回儿问苏喻要不要喝茶,一会儿问她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花色的衣服,看什么书。
    付一则问已经练熟了的清风剑法第一式,换着花样争宠,刷亲密度。
    敖子恒和苏喻的亲密度稳如老龟,一动不动是0的时候。
    付一和苏喻的亲密度飙升到九十二。
    【002号徒弟弟即将变成爹的脑残粉,太棒啦!】
    苏喻嗯了一声。
    她指点完付一清风剑法的第二式,让他自己在竹林里琢磨。
    “师尊,喝茶。”敖子恒端上热茶,“您累不累,我给您捏捏肩?”
    苏喻接过,没有喝。
    “逆子,茶有没有毒。”
    【没有没有,004号天选之徒若是心存杀意,崽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没毒,苏喻才放心的喝下去。
    敖子恒这个病娇苏喻一点都不放心。
    小说中,敖子恒年幼时曾被一个女修救下,他便是认定那个女修是他命定情缘,并在万流和万毒门大战的时候找到了那个女修,将其带走,非要和女修成婚。
    女修以她已有未婚夫为由拒绝成婚,被敖子恒折断双腿囚 禁在龙宫日日欢好。
    原文里是这么描述的:
    敖子恒拥抱着白月光,想到她有未婚夫,妒火中烧,用力过度,竟将其做死在床上。
    女修死后,他发了疯似的寻找死而复生的灵丹妙药,抽出龙筋为其续命,用心头血养着。
    终有一日,敖子恒打听到映岚寻到灵药,率领龙族大军攻上魔宫,抢回映岚救治朱砂的灵药,解下生死大仇。
    女修服用丹药死而复生,便假意顺从,在敖子恒放下戒心后逃跑寻找未婚夫,却被他再次抓住,亲手做成了顺从他的傀儡。
    苏喻对这段描写记忆深刻的原因是因为槽点太多,加上男频作者写感情戏没那么细腻,怎么看怎么别扭。
    尤其是心头血。
    为啥只有心头血能行。
    身体里其它血液不是血?
    不都是从心脏流出的?
    难道它不配?!
    还有,那女修死亡的方式实在是太憋屈了!
    苏喻听过男人马上疯的。
    在此之前她知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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