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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一章 雪尘番外篇(四)

    第一千七百二十一章  雪尘番外篇(四)
    雪霏离开了我,我则被带到了他们的部落生活,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们是雪狐族,而我不是我认为的狐狸,而是雪狐。
    我记得雪霏那天说我血脉强大,比他们都强大,所以他们,其实也不是我的族人吧。
    可是雪霏控在他们手中,我渐渐变得麻木,虽然生活在人群中,可是我依旧还是如自己一个人那般,他们没人能如我的眼,入我的心。
    直到千族交换会上我见到那个如太阳一般温暖的雌性,她好像很快乐,总是笑眯眯的模样,看到她,我会忍不住想起以前的雪霏,她也是带着光芒的,只要靠近,就能驱散寒冷。
    可在交换会上我再见到雪霏时,她却已经变得形如枯槁,她丑陋,干瘦,声音更是难听,甚至是可怕,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我问她我该如何救她。
    她只是看着我流眼泪,却不说一句话。
    我想起部落中雪翎有一次生病,族长曾派出大量的人去搜寻雪莲,于是我再次赶回了雪狐族,从雪原中找来了雪莲,可是却遇上了是那条赤链蛇,还有千荒。
    认识千荒也只是偶然,断过尾的我是打不过他的,可是他却也无意伤我,只是打过一次而已。
    之后季沫帮我救了雪霏,我本以为,她会死心,要离开那个伤害了她的伴侣,可是她身体好起来之后,却要随他离开,她不愿跟我走,我问她,我能成为她的伴侣吗?
    她给我的却依旧是那句话。
    她说,“你是雪尘,你怎么能成为我的伴侣呢?”
    我觉得绝望,好像无波无澜了许久的心又一次感受到疼痛,那痛没有太剧烈,可是却勾动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疼的我几乎不敢呼吸。
    雪霏又走了,我跟随雪狐族的队伍回到了雪原,我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每天捕猎,睡觉,放血。
    直到我察觉到尾巴处发痒,等我去水中照的时候,我看到了皮毛下隐藏的那条断尾,竟比之前长了一点儿。
    我知道我不能再留在雪狐族了,雪霏既然还愿意回到她的伴侣身边,那她定是喜欢的,我又何必再强求期盼什么呢?
    我发现雪翎小公主自从回来后就变得精神恍惚,她好像时常发呆,还跟雌性们讨论千荒,所以我跟一个雌性说,鼓励公主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一个雌性如此跟雪翎说,她只是一笑,摇头说不可能,她去不了翼狮族。
    当第二个雌性跟她说时,她心中会期盼,当第三个雌性也跟她说时,她会去想,自己能不能去。
    当身边很多人都说能去,公主长的如此好看,只要相处,千荒一定会爱上她。
    又有雌性给她建议,带上我一起,我能护她安全,果然,她留了书信给她的阿父,“强行”带着我离开了雪原。
    玛塔森林真的很广阔,好像无穷无尽,我带着她飞了好久好久,终于到了翼狮族。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季沫时,我封闭的心竟会不自觉的信任她,也许是,她本身就是个值得人信任的人吧。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因为这次雪翎去翼狮族,却给她带了大祸,从而加速了玛塔森林战争的时间。
    本来他们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发展,却因为季沫身份的暴露,急速缩短了这个时间,所以对季沫,我是有愧的。
    也许是见过外面的风景,感受过外面的自由,我再也不想回到雪狐族,可是因为战争的到来,我又一次不得不回去。
    我想要弥补我对季沫的伤害,在玛象族再见时,她看我厌恶的眼神让我觉得伤感,知道她没找到崽崽时,又为她难过。
    翼狮族跟四大族终究开战了,是脱离战场,去找凤七溟,我感觉我的第三条尾巴很不对劲,那里不再是痒,而是疼,有时候剧烈的疼痛会折磨的我昏迷。
    跟随凤七溟一起去那西沙漠寻找神药,万幸,我们找到了,他治好了绿柳的眼睛,我的第三尾顺利长了出来,我没试过自己实力如何,应该不会比千荒差太多吧?
    我一直没发现,我居然在不知不觉时,会忍不住去跟千荒比,会注意季沫,回想看到她。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关注她,是因为初见时的那一抹温暖的笑,还是翼狮族中她虽然戒备,却依旧关心的话,还是玛象族中她伤心痛苦的眉眼,亦或者是那西沙漠挺身而出相救时那道瘦弱的背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初始读到这句话,并不解其意,即便对雪霏,我也只是依恋,贪恋她的陪伴。
    可是对季沫,却似乎又不一样,因为看到她时,脑海中忽然就闪过这句并不太懂的话。
    因为在意,所以在她把我安排到绿柳那儿时,我便明白,也顺从,我愿意顺从她,只要她开心就好。
    结侣时她问我是否是真心愿意,我说我是愿意的,有人陪伴为什么不愿意呢?
    我不想一个人,雪洞中我已经一个人太久太久了。
    但看到绿柳的眼泪,我又觉得怜惜,既结侣,那我便会真心实意对她。
    相处中,我觉得绿柳很好,她贤惠,勤快,善良,还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每次我出去捕猎,或者去地里种地,她都会陪着我,我说捕猎危险,她说她不怕,我在,她就不怕。
    我说种地很累,她说她什么苦没吃过?两一个人一起做会快很多。
    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长长看着两个人的身影被朝阳或晚霞拉的很长很长时,我都会觉得开心,因为我的身边始终有一个人。
    年三十又下大雪了,我站在院子里看着溟渊给他的伴侣暖手,想到每天晚上,绿柳给我洗脚时,握着我的脚问我。
    “你感觉到暖吗?雪尘,以后你身上不会再那么冷了。”
    是啊,有她在身边,我真的不再那么惧怕寒冷跟孤独,我想,曾经的苦难也只是为了如今的幸福吧,这应该就是季沫口中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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