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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孵蛋飞升天界(穿越 修真)——阿泗阿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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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我靠孵蛋飞升天界
    作者:承越
    岑羽穿越了,成了昆虚仙府里一个修炼了上千年都没飞升的吊车尾
    他的同届、下届、下下下下届,飞升的飞升,圆寂的圆寂,只有他还在,俨然成了仙府内第一大笑料
    没多久,岑羽因孵龙有功,作为特殊人才引进天界,特批飞升
    不但飞升,还得到了龙族大佬的青眼
    酸死了那群早他几百年飞升的同窗们
    又过了一些时候
    【岑羽君又孵了条小赤龙!】
    【三孵!这次是条橙色的!】
    【四孵!出绿龙了!】
    【五孵!一蛋双龙,白蓝各一条!】
    天君:赏!赏!重重的赏!
    岑羽:升,升,升职的升。
    升着升着,岑羽把自己升成了龙族帝后。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仙侠修真 甜文 逆袭
    搜索关键字:主角:岑羽、沧沉 ┃ 配角:朔悦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孵蛋高手挽救濒危龙族
    立意:虽然不够强,专注一行努力深耕,也能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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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 1 章
    岑羽穿越了。
    从现代社会穿到玄幻世界。
    从撸猫馆老板,变成了与他同名同姓的修真人士。
    惨是真的惨。
    首先,他刚穿来的那会儿,人是在湖里泡着的,数九寒冬,冰水刺骨,他差点没冻得倒吸一口湖水直接死过去。
    然后,他如今的身份,可谓相当悲凉
    一个在知名仙府呆了千年还未得道飞升的吊车尾。
    他当年的同届、下届、下下届,有能力的,全飞升了,没能力、活得久的,另谋他路了,剩下的基本都圆寂了,只有他,或者说原主,堪比定海神针,千年如一日地杵在这仙府中。
    最后,不得不提一下岑羽从旁人口中听来的有关原主的人生经历
    出生自修仙门派中的一个小门户,正儿八经的少爷,却在出生的头一年,惨遭灭门。
    好不容易活下来,艰难地长到七八岁,拜入昆虚仙府修习,结果安顿下来没几年,又惨遭夺丹。
    夺丹的,正是原主那三叩九拜认下的师父。
    师父缘何如此,至今未为可知,只知那师父夺丹之后便逃离仙府,从此再无踪迹。
    仙府当年的宗主可怜原主,便将原主收留下来。
    可惜原主没了内丹,再无修炼的根基,自此只能在仙府内做个闲人。
    换成旁人,知道自己再无修炼的希望,低落些时候、调整些时日,再不甘心,也该离开仙府,找点别的正经事做做了。
    原主却不知因为什么,执拗得很,坚持留了下来。
    这一留,就是上千年。
    千年时间,沧海桑田,仙府的宗主都换了人,原主依旧在。
    不但依旧在,还靠着剖丹前的修炼根基,得以岁月不老、永驻容颜。
    这容颜大概很有几把刷子,刷得这届仙府内某门的一个少爷很是心动。
    不但心动,还有了行动。
    这行动大概类似于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够嚣张,够跋扈,也做得够私密,偏偏原主无势还无法,气得想不开,一不做二不休地跳湖了。
    这一跳,跳来了岑羽。
    岑羽:我kin,我擦!
    Kin完擦完,该活还得活,该过还得过。
    哪怕如今的住处只是仙府后山中一处无人问津又破烂萧索的小木屋,哪怕有这样凄惨悲剧的身份、经历,哪怕他如今什么都不是。
    活着,好好活着,从来都是人类的本能,也是岑羽这个孤儿院长大的,从小就会的技能。
    所以岑羽不但飞快接受了新世界新身份,也以最快的速度在重新适应、调整他在仙府后山的生活
    破破烂烂的屋子,该修修,该补补。
    冬日了,这么冷的天,烧火的柴、取暖的煤,该买买,该屯屯。
    岁月不老、永驻容颜不假,但毕竟连内丹都没了,早已不是修真人士,衣食住行相关自然全要办妥。
    当年收留他的老宗主坐化离世,仙府上下将他当做可有可无之人?
    随便。
    前现代人最擅长的,不就是一个人宅着么。
    岑羽这种孤儿院出身、同时又是开撸猫馆的,更是宅中的王者。
    别说没人理他他不会觉得不适应,他巴不得一个人在这山脚下的小木屋里呆着,惬意得很:窗前一坐,烧碳取暖,日升月落,闲庭野鹤。
    之前意图强抢原主的登徒浪子?
    岑羽穿来的次日就听闻,那登徒浪子所在的那一门似是沾染了什么祸事霉运,举一门之力出动去了结了。
    能了结,虚惊一场。
    不能了结,用岑羽听来的柴火房那群小厮的话:约莫他们门主都要带头抹脖子了。
    这里面的门主,便是那登徒浪子的爹。
    于是岑羽真心实意地希望:能不了结还是别了结了。
    抹脖子这种事,老子都带头了,儿子自然也要跟上。
    这一日,山间又下了雪。
    岑羽卧在小木屋的窄床上,看他几日前从民间集市搜罗的闲书。
    闲书名为《天齐地寿》,从开天辟地说起。
    说这世间,为父神开天辟地、母神孕育生命所起,人、神、仙、魔、妖、鬼等等,皆为母神用泥巴所造。
    唯有当年天地大乱时的四大神兽,龙、虎、凤、玄武,为父神所造。
    玄武,早在补天时便已献祭,没有后人,亦没有族群。
    凤凰战死,白虎飞升,龙卧苍山。
    凤、虎,因平定战乱有功,最终得到了父神的嘉奖:造生息泉,建立族群。
    原本龙也该拥有自己的生息泉,得到跟凤、虎一样的嘉奖,然而平定战乱后,龙回山里卧着补觉去了,这一补就是几万年。
    醒来的时候,父神早已不在,只留了一山洞的龙蛋给龙。
    原本有了这许多龙蛋,孵出龙,就能创建龙族了。
    然而
    岑羽看到这里,差点没笑出来然而,至今为止,一颗龙蛋都没孵出来。
    孑然一龙,独存天地。
    岑羽边笑边在心里想:第一次知道有谁是这么打光棍的。
    昆虚仙府,宗主堂正厅。
    这可如何是好?
    我昆虚一府十二门,一门六八十支,试问哪一支哪一门没有飞升的前辈?哪一位前辈在天上不是守着自己的差事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如今怎就惹出了这样大的祸事?
    要我说,既是他们那一门做的孽,就该他们那一门独尝。何须赔上我整个昆虚的名声与前途?
    一荣俱荣,一损
    放你娘的狗屁!有人骂道,欧阳述,你从前仗着你那一门的前辈高升,得到守龙窟这样的好差事,自以为攀上龙神帝君的高枝,要多嚣张有多嚣张,你嚣张的时候只你门内俱荣,丢龙蛋惹祸了,现在要整个仙府替你们擦屁股?
    一损俱损?我呸!
    厅内吵成一片。
    吵归吵,最终还是要坐下来,起了厅中央的法宝,联系上各门各支派出去搜寻龙蛋的弟子,汇报今日是否有什么线索。
    等各门各支的弟子一一汇报后,门主、长老们的脸色愈发难看。
    最后一位弟子汇报过后,一直未有发言的仙府宗主开口道:龙蛋丢失,乃失职之罪,此罪不可谓不大。
    门主、长老们恭敬地跪成了一片,跪的自然不是宗主,而是西南方向的苍山山主、天上地下唯一的龙神。
    龙神帝君此时或许尚未知晓龙蛋丢失的真相,亦不认识他们这些修真的凡人,然而跪在这里的,无人不知龙神帝君的往事与战绩,只那些往事、那些战绩,便足以推算得帝君的脾气和手段。
    众人心底均是一片惊惧。
    恰在此时,有光影从天上飞速掠过,很快化作一道半透明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正是那位失职的仙人,也是欧阳述那一门几百年前飞升的前辈。
    前辈既已是仙人,自然不便以真身在仙府内露面,但这次事关重大,也实在需要人帮忙,这才用了术法,以模糊的身影示人。
    仙人一来,上来便问是否有龙蛋的踪迹,得到否定的答复,默了片刻,冷静道:再寻。
    说完虚影便凭空消失了。
    厅内众人无不感慨这位失职仙人架子之大。
    到底是谁丢了龙蛋?
    是他们吗?
    明明是他!
    不免有人为此拿话刺欧阳述,说他这位飞升的先辈,不过在天上掌了一个看守苍山龙洞的差事而已,何至于这么大的架子。
    欧阳述或许是刚见了本门先辈的关系,很有种有人撑腰的意思,腰杆又硬了,气势澎湃道:你也不打听打听,六百多年前,老宗主尚在的那一届,飞升了多少人,那些人如今在天界都掌了什么职,得了什么权。
    越说越狂妄:我那位先辈丢了龙蛋又如何?天上有那么多同窗同门帮忙,最多不过得些小惩。
    丢蛋的小惩,那他们呢?
    要是龙神发怒,降下一个永世不得飞升的惩罚,那他们这些人,仙府、子弟、后辈们
    欧阳述抱拳举起,向着他那位不久前刚离开的前辈仙人,一脸视死如归:我既是后辈,自然以前人马首是瞻。
    这就是说,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找到龙蛋,找不到也没关系,反正到时候死的是自己、是他们、是仙府,不是前辈仙人。
    欧阳述!你这个自大的疯子!
    厅内顿时又吵成了一片。
    此时,那留下句再找便离开的仙人并未真的离开,而是忽然想起一个人,脚下一拐,去了后山。
    在后山那间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小木屋里,仙人见到了他想见的那个人。
    岑羽,原来他还在。
    呵,这都多少年了。
    仙人隐没身形,半透明的身影站定在小窄床旁边,扫视的目光冷淡地在简陋的屋内缓缓逡巡。
    最后,仙人的目光落定在床上看书之人的面孔上,缓缓的,勾出了一个轻蔑的笑意。
    丢了龙蛋又如何?
    他失了这么大的职,也好过有些人没了内丹、不能修炼,几百年上千人的还留在凡间做个穷苦无依的普通人。
    岑羽啊岑羽,你当年天分最高又如何?
    仙人留下句哼笑的低吟,像是心理彻底平衡了似的,满足地消失了。
    仙人前脚刚走,紧跟着,岑羽原本看着书的眼睛转向了床边。
    他要是没看错,刚刚那里站了个男的?
    那神情,分明是认识他,看来是原主从前认识的旧相识。
    可惜他穿越过来,没有获得原主的记忆,并不知道那人是谁。
    但岑羽看人分明,哪怕是余光,也瞧的清楚,那隐身的半透明男人,神情里有轻蔑,眼神里有倨傲。
    这么看来,要么是仇人,要么是以前与原主不合。
    更像是特意过来看他如今混得有多惨的。
    那那男人的目的一定达到了,消失之前看着还挺高兴的。
    岑羽拉了拉身上的毯子,继续看书,他实在过于洞悉人性,因此心底非常清楚,一个混得特别好的人,怎么可能从如今混得这么惨的他身上寻找平衡或者存在感?
    只有一种可能
    最近倒霉了,倒大霉了。
    岑羽继续看书,边看边心态稳健、自娱自乐地想:哥们儿,这大冷天的,你也让我平衡了。
    ☆、第2章 第 2 章
    岑羽一直觉得,人只要活着,就要不停整合调整心态。
    甚至认为,人活着,活得不是这个人,其实是心。
    一个人活得如何,其实就是心态如何。
    心态好,才能活得漂亮。
    所以岑羽自打穿越,不管是冰水里泡着,还是见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人和事,时时刻刻都在调整内心。
    等调整到最佳状态,也就是如今,他已经能做到各种淡然、不动声色了,还会偶尔自娱自乐,给自己找点乐子。
    就是这后山的冬日实在太冷了,积雪厚重,寒风繁复,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小木屋里呆着,床榻上卧着。
    本来这么卧着,有煤取暖,有书相伴,无人叨扰,也挺舒服的,坏就坏在不知道因为什么,从前几日开始,岑羽的肚子就很疼。
    还不是吃坏肚子的那种疼,而是坠胀的疼法,一抽一抽、一阵一阵的,实在难受。
    怪的是,暖和一点,疼痛感就会些微的减弱几分,岑羽便用注了热水的汤婆子焐在肚子上,间或多喝热水。
    等到夜里睡下了,喝不了热水,汤婆子也冷了,岑羽缩在一半暖一半凉的被子里蜷缩着身体,迷迷糊糊地把手往枕头旁一伸,摸到个温热的硬物,直接捞进被子里按到小腹上,一阵阵平缓的温热向小腹传来,再蔓延向四肢百骸,终于,身上暖和了,一夜好梦。
    次日,岑羽才发现他夜里抱着什么睡的。
    一个球。
    一个玉质的、半个足球那么大的通透润泽的球。
    这球起先就在床上,圆圆的一个,也看不出具体作用,既然是原主的东西,岑羽便留着那球在床上,反正也不占地方。
    经过这一夜,岑羽再看那球,觉得或许是什么取暖用的法宝。
    果然,岑羽不碰,那球就是凉的,岑羽一碰,那球就会散发源源不断的温热。
    这么好的东西,又恰逢这么冷的天,岑羽自然把球时时刻刻地揣着,手凉捂手,脚冷暖脚,肚子疼了焐肚子,睡觉了暖被窝。
    给他的冬日死宅日常平添了许多暖意。
    也刚好,能让他这个前撸猫馆老板手里多点东西能摸一摸、顺一顺。
    于是岑羽近来看书的时候便多了一个习惯,边看边撸球,边撸球边跟球分享一下今日所读。
    比如此刻,岑羽看的是《四大神兽》里的龙神篇,也是这本书里字数篇幅最少的一篇。
    说龙神,因战而生,战歇则眠,卧于苍山,苍山有龙洞,洞内有龙窟,龙神前十万年,长眠于此。
    岑羽边看边顺着手里的热球,低声给球描绘书里龙神的模样,就像前世边撸猫边看书那样:说他是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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