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校园 > 校草不是女扮男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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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予只帮他收拾了一下日用品,没去碰他衣物,等下万一从一堆衣服中,掉出个比较私密的女性内衣,就尴尬了。
    “下雨也要带去吗?宿舍会不会不让养。”谢时予捧着那小乌龟不撒手。
    这么短短的时间,他已经单方面和下雨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毕竟是未来的儿子(大雾)。
    “先带去。”
    席卿递过来一个小盒子,示意谢时予把它装进去,总不能留在秦家。
    “不让养就寄住在我家吧,”谢时予立刻毛遂自荐,“哥保证让它吃嘛嘛香。”
    席卿下意识地不想麻烦别人,但把下雨寄养在谢时予家,又好像......让他舍不得拒绝。
    “不让养再,说。”席卿没有把话说满。
    他们下楼时,秦明良已经不在了,只有佣人走上来要帮他们提行李,被席卿拒绝了。
    两人一龟走到外面,用叫车软件打了辆车,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后,二人坐上车。
    谢时予举起一只手,掌心对着席卿,席卿不明所以,谢时予说:“恭喜你脱离魔窟啊,击个掌庆祝庆祝。”
    高中住校,回去的机会不多,大学席卿十有八九是清北,首都离这里坐飞机都要一个多小时,以后凭借着席卿的能力,肯定也不需要依附秦家,从一定意义上来说,算是解脱了。
    至于那些所谓的渣男一号二号三号,他就是拼出老命,也不会让他们欺负到席卿一分一毫的。
    席卿伸出手跟他击了一下,随即垂下眼眸,说:“我家的事,你也知道的吧?”
    关于席卿是私生子的事情,在学校可能知道的人不多,但在圈子里并不是秘密,谢时予点了下头。
    席卿自嘲地哂了下:“我还需要用到他的钱,还得求他,不算脱离。”
    这话谢时予就不爱听了。
    “这是他们秦家欠你的,而且作为法定继承人,你有资格享受一半他的财产,你用的是你自己的钱,天经地义!”
    说到这里,谢时予还是没忍住,暗示说:“他要是用钱方面的事情威胁你,让你陷入困难,你可以找我,当然,都算借你的,等你以后有钱了,要还的,这都是我的老婆本!”
    你做了我老婆,这个钱就不用还了啊哈哈哈。
    谢时予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他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席卿听到老婆本三个字,眼神黯了黯。
    不过,他还是点了下头:“好。”
    二人很快到了学校,谢时予坚持要帮席卿把行李箱提上楼,让他拿轻一点的袋子。
    到了寝室门口,谢时予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抱着装下雨的盒子,伸手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
    薄薄的木门抵挡不住寝室里传来的兴奋声音,很快寝室的门打开。
    谢时予拉着行李箱刚要往里走,就听到寝室里传来整齐划一的掌声。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胡政一步向前,一扬手,他抓在手里的一把纸屑在空中散开,随即在席卿谢时予面前如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
    席卿谢时予:“.................”
    神经病啊!
    这他妈,是结婚现场么!
    “对不起,走错门了。”谢时予转身就走。
    太尼玛中二了,他怀疑席卿跟他们住一起,会不会近朱者赤。
    如果可以,他想带席卿远走高飞。
    “别别别,谢哥,”胡政拉住他手中的行李箱,“我们这是为了表示对学神入住的热切之情,可见我们对学神的崇敬和爱戴之情,其他人求我们我们还不干呢。”
    “就是就是,”另外一个室友陈一峰说道,“我们对学神的爱,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谢时予:“......”
    在席卿未来三个舍友的簇拥之下,二人走进寝室,他们已经将席卿的床位收拾干净了。
    宿舍的众人看到席卿养的乌龟后,对它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哇哦,这就是传说中的神龟吗?”胡政不要脸地闭眼吹。
    “必须是啊,”陈一峰说,“这一看就是个可以保佑学习的神龟,说不定学神成绩那么好,就是有它保佑呢。”
    简阳这个憨憨立刻信了,冲它拱手拜了拜:“神龟大人保佑我,祝我下次考试考个惊天好成绩。”
    谢时予捂脸,对席卿说:“我不想说我认识他们。”
    席卿表示赞同。
    “下雨不会被他们带坏吧?”谢时予对于孩子的未来教育表示深深的担忧。
    席卿:“它没那么聪明。”
    这不是幽默地说法么!
    谢时予眼珠子一转,戏精附体:“孩子他爸,你怎么可以嫌弃孩子笨呢,再,笨它也是你亲生的啊,我可怜的下雨啊,就这样被你爸嫌弃了。”
    席卿:“没事,孩子它哥聪明就够了。”
    谢时予:“......?”
    我想当你男朋友,你却一心想当我爸爸。
    席卿的床单被子昨天就买好了,放在洗衣房洗过晾干了,床垫被褥可以买了找人送进来,跟门卫说一声就行,所以不出一个小时,席卿的行李和床就收拾好了。
    虽然谢时予心里并不想让席卿住男生宿舍,可是想到以后他在这里,就不用回去受那些人的冷眼和冷嘲热讽了,又由衷地替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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