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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Θцsⓔщц.νⅰρ 170骑乘(大将军当马,

    申屠啸回到了太极殿,这太极殿他小时候来过无数回,他和先太子两个感情好,先太子和他会手拉手去给先皇请安。
    先皇并不是个好皇帝,可是在申屠啸和申屠曜年幼的时候,他确实十分疼爱这两个长相灵性的孩子。
    申屠曜也并非从一开始就这么多疑多思,他是先帝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有受宠的,直到先帝开始疑心妻舅、疑心国丈,开始广纳后宫、绵延子嗣,他成了先帝最忌惮的正统。
    申屠翔的字字句句摧毁了申屠啸的认知,如今申屠啸身着皇帝的常服,玄色的袍子是上好的锦缎精制,上头绣了张牙舞爪的大龙,他负手走着,脚步又快又急。
    他只觉得仿佛回到那罪无助的少年时期,丧母又没有父亲的帮扶,只能靠着自己姨丈对自己的一点情谊在北疆打拚。
    那时边关战乱频仍,突厥正猖狂,大盛积弱不振多年,送了好几个和亲公主给人糟蹋,还对蛮夷之地上贡,简直是懦弱之至,他把所有的悲愤全都投注在国家和大义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心有多么的空落。
    而今,他瞅着明亮如白昼的宫殿,里头的一砖一瓦都是显贵他也不在意,他只在意那在殿里等待他的女人。
    在拥她入怀的时候,他才觉得他一生的孤苦似乎都有了意义,都获得了弥补。
    宫人恭敬的打开了朱漆的房门,他一个手势制止他们跟进来,如今他们的身份是帝后,身边的人多了许多,在太极殿不管走过哪个拐角,都可以看到掌灯的宫人,而申屠啸身前身后也多了许多内侍等候他的差遣。
    申屠啸要比他们所服侍过的任何一个主子都更有威严,光是站在那儿便能让宫人簌簌抖个不停,宫人们守在门外,他冷厉的表情在见到房里的小人儿后,那才稍霁了一些。
    香奴坐在里头,等着他,身上还是层层迭迭的华服,她半坐卧在罗汉榻上,手执一盏书卷,就着宫灯在看帐册。
    见申屠啸大步流星而来,香奴放下了手中的册子。
    在一旁的落雨、听蝉成了香奴身边的大宫女,她们一见申屠啸,马上撤去罗汉床上的杂物,在行完礼后,快速的把空间留给两人。
    香奴身上还是整套的皇后翟服,靛色配上正红,上头用金线绣着凤凰,头冠已经取下了,整套衣物所展现的是母仪天下的庄重,可是申屠啸却看到了责任重重的压在她的肩膀上。
    终究,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
    正该无忧无虑。ρō①㈧ⅤIρ.dё(po18vip.de)
    申屠啸只觉得胸臆间的郁气在见到香奴的那一瞬间尽数散去。
    “皇上,回来啦!”软哝的嗓子能够自然地除去申屠啸的戾气,申屠啸走到香奴身边,上了榻,从她身后揽着她,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
    皇后本应该住在太极殿旁边的两仪殿,但是申屠啸不愿意和香奴分开,皇后就这么继续住在太极殿。
    “朕的小皇后用过膳了吗?”不是想要显摆,只是觉得香奴唤他一声皇上唤得他尾骨都酥了,被文武百官朝拜,都没有这一声舒心。
    申屠啸的手指在香奴未施脂粉的脸蛋上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耳珰上,小小的耳垂可怜兮兮的带着大大的耳珰,他揉了揉,替她把耳珰拿下来了。
    “用过了。”香奴的脸蛋自然的泛红,她只觉得气氛旖旎了起来,两人之间独处之时,很容易就有天雷勾动地火之势,尤其是申屠啸这才回来,小别胜新婚不是假的。
    “皇上用过膳了吗?”她转过了身,用水汪汪的眼儿盯着他不放。
    申屠啸低沉的笑了下,用了,但还有点饿。
    “妾身请人备膳?”小姑娘还不太习惯宫廷生活,在说话的时候都会偏头想一下,可爱极了。
    “以后没其他人在,你我相称就好了。”申屠啸摸了摸香奴的颈子,感受那热烫的肤触,小姑娘羞得小脸都要滴血了,明明他什么都还没做呢。
    “不过等会儿,多叫几声皇上,朕便快一点!”他的双手停在香奴的雪峰上,隔着层层布料,依旧准确地找到了底下的茱萸。
    “饿了,想把香香吃了。”他从后头含住了香奴的耳垂,香奴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这样坐在他怀里,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生理变化。
    “皇上”
    “香香,什么都不要问了,只要陪我就好”
    香奴乖巧的不动了,她可以感受到男人辐射出的痛苦,她能做到的不多,陪伴是她可以做到的。
    香奴身上繁复的华服一件一件的被解开,没一会儿就已经浑身赤裸,她的肌肤已经浮现了柔和的粉色,申屠啸身上的衣物大致齐整,他俯在香奴耳边轻声呢喃,“香香,还记得怎么骑马吗?”
    香奴不知道他因何要这么问,但她依旧害羞的点了点头。
    “那等等用心骑。”申屠啸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香奴的双腿呈现跨坐,她弯曲起膝盖,香奴便呈现跨骑马匹的姿势坐在他身上。
    香奴隐隐约约知道他的意思了,申屠啸撩起了长袍,解开了裤头,“坐上来。”他低哑的说着,一只手在身后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另一手则扶着香奴的腰肢。
    “皇上,真坏”那坏字拖了一点尾音,有着强烈撒娇的意味在,抵在香奴腿芯的狞物兴奋的抖动了下,戳打在她软嫩的腿内侧,小姑娘羞臊的回过头,没什么狠劲的瞪了申屠啸一眼,这美目含嗔,倒把申屠啸给瞪硬了。
    申屠啸掐着香奴的腰臀,往上一提又一放,肉茎凶狞的顶到了宫口。
    “呀啊”香奴惊呼了一声,而申屠啸则在破开层层媚肉后退出了一些,又狠狠的顶了一下。
    香奴的身子被顶得前倾,在失衡的时候,身子自然的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则攒住了申屠啸膝盖,申屠啸的腰肢一次一次的斜前方挺弄,强势的占领那狭小的甬道,无死角的刮蹭过每一寸的媚肉,把快慰传达到四面八方。
    他一边低喘着,一边用力的顶进,在这样的角度下,肉刃能够直逼宫口,他每一次的顶弄,都让香奴浑身发颤,一双白兔子弹跳不休,忍不住娇喘吟哦。
    “太深了呜呜慢点”最脆弱的嫩肉一次次地被蹭过,香奴连话都说不全了,只能嘤嘤的撒娇着,“求求你,皇上啊啊”
    “香香,骑马还有慢的吗?该怎么骑都忘了吗?”申屠啸拍了一下香奴的臀腿,响亮的声响让人羞愧。
    香奴红着一张脸,开始顺着申屠啸的动作扭动腰肢,还真的像极了骑马的样子,“啊啊真的太深了”充塞的感觉让她憋红了小脸,“皇上呜呜皇上”香奴隐隐约约想起了,申屠啸才说过,多唤他几声,他便快一些,身体里头麻痒的感觉太闹心,她开始媚吟着,同时婉声求饶,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
    “乖,继续!”申屠啸伸手把她的发丝往前拨,看着她的美背起起伏伏,他只觉得兴奋更甚。
    “哈啊哈啊”随着那一阵一阵的出出入入,香奴只觉得快意波涛汹涌、排山倒海而来,她扶着申屠啸的膝盖,被送上了云端,眼前是一片的激芒,大量的花液浇灌在肉茎上,交合之处噗嗤噗嗤的水声不停,申屠啸的胯间也变得一片湿黏。
    香奴已经尝到云雨过后的高潮迭起,身子颓然的往前靠,“皇上”她幽怨的抱怨着,可是男人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在香奴停下动作的时候,申屠啸完全的掌控全局,腱子肌贲张,用力的深入,香奴被撞得一阵头昏眼花,只觉皇上的嘴,骗人的鬼,跟本越喊他越兴奋啊!
    “啊啊……”不知道又被深顶了多久,历经一次情潮的花穴再一次的抵达了高峰,开始用力收缩不止。
    申屠啸这才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香奴脑中一片昏花,只想着,“不是说骑马吗?到底谁骑谁?”
    在申屠啸低吼着将精水灌注之时,香奴已经哭肿了双眼,喊哑了嗓子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香香,骑马的技术还得精进。”男人这一句话成了最后一根稻草,香奴生气的捶着他的腿。
    “你好讨厌!”她恼怒的宣布。
    附一个姿势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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