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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Omega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三十

    白蜀道:道格医生在吗?我想请他出去一趟,对我身上的微元素中毒做一些专业的陈述。
    请问他有空吗?
    道格还没从刚刚太子那速度里面回过神,就听他回道:他有空,我们现在就去。
    白蜀愉悦道:那跟我走吧!
    道格一脸懵的被洛神拽在了身后跟着。
    只是走了两步,白蜀觉着不对,扭头看着身后一群人,尤其贴的最近的洛神,这就停了脚步然后委婉道:你们就不用跟来了,我是家事,只要道格医生一个人就够了。
    说完他越过洛神将道格拉着,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期间道格始终没有敢回头,即便如此,他依旧感觉满后背火辣辣的痛。
    没想到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人嫉妒了一把,老泪纵横。
    白蜀到了仆人间的时候他们正在用午餐。
    好几张长长的桌子上都围满了人,大致一扫也得有两百以上,惊叹于道森庄园人力的同时,他直接开口问道:哪位是波克太太?
    这话一出,一群人相继起身,毕竟是庄园大少爷,多少都见过,随即开始墩身行礼,完了一尖瘦脸的中年女仆走了出来道:我是波克太太。
    白蜀盯着她的眼睛问:我的衣物平时是你经手的吗?
    波克太太道:是的,漂洗工作都是我。
    白蜀挑了挑眉,问:你确定吗?
    波克太太几乎是扬着下巴道:确定。
    那好,麻烦道格医生说一下我的衣服出了什么问题。
    道格不明所以,但是属于他的台词他得念。
    于是道:白苏少爷现在被查出微元素中毒,这种毒素的摄入是长期的过程,而且多达十多种,最后检定是在平时穿的衣物里面,能混入衣物里面的无非就是加入漂洗剂的时候,所以你们经手的一旦被证明,全部以谋杀罪处置。
    这话一出,那波克太太吓得瞪大了眼睛,直接颤抖着跪了下来喊道:衣服不是我晒的,是莫娜,她说是要帮我减轻负担,我就是年纪大了有点懒,所以答应了,真的不是我
    白蜀听见莫娜两个字,知道第一环节算是结束了。
    因为莫娜就是顶替赫莲娜身边被白晋南打伤了的艾尔瑟位置的女仆。
    这个女仆心大的很,第一次跟着赫莲娜出去的时候就敢下白蜀的脸。
    莫娜被这么一抖落,也是知道自己暴露了,趁着人多就想往屋子里跑。
    白蜀见此立马道:给我抓住莫娜,还有立刻去这两个人的屋子里搜,谁屋子里有东西就立马定罪。
    这话一落,没过两分钟,白秋将一瓶和洗衣房里面一模一样的洗衣液拿了出来,然后道:是从莫娜房里搜出来的。
    莫娜被潘德太太连着几个女仆压着,惊恐的不断挣扎。
    她小有计谋,所以能从洗衣房女仆爬到赫莲娜的身边,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失败,这样的绝望中,她哭的涕泪交加。
    白蜀见此拿过洗衣液,墩身在她的旁边问:除了你,还有谁?
    莫娜颤抖着摇头,鼻涕都流进了嘴里
    居然还有点骨气?白蜀看不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被衣服上的味道恶心到了,就想吐,扭头问潘德太太: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潘德太太道:她是去年结婚的,嫁给了园艺师,年底生了一个儿子也在庄园里。
    白蜀听罢复又对着人道:你看,你把我害的半死不活,要不你儿子丈夫什么的,都跟我一起去了吧?!
    不不。莫娜挣扎开了一群女仆,然后一把拉住白蜀的袖子道:大少爷,不是我要害你的,是艾尔瑟,以前都是她,都是那个老女人让我做的,她病着,所以让我顶替她,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还不到一岁
    白蜀不想再听她多说,直接打断道:好,那咱们做个交易,你说真话,我保你们一家。
    好的,好的。莫娜一边点头一边擦着脸上那糊成一团的各种异物,头发也乱成一片,完全找不到半点当时在费特利庄园的模样。
    十分钟后,主屋的餐厅内。
    莫娜和还在休养中的艾尔瑟撕打成一团,因为艾尔瑟拒不承认这件事情是自己让她做的。
    艾尔瑟本来就在伤中,何况她已经年过半百,哪里是她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压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这边白瞿气急的丢了刚刚才吃一口的羊排,然后指着白蜀道:你凭什么说我母亲要害你?这么多年,她照顾你还少吗?你简直好心当成驴肝肺,养不熟的白眼狼。
    赫莲娜就在白晋南旁边低声啜泣,仿佛真的是受害者。
    白蜀回:她照顾我是照顾的不错,我差点比她先走。
    你白瞿一脚踹了旁边的凳子道:你说不定就是贼还捉贼,还和这个女仆勾结一气来污蔑我母亲。
    白蜀道:谁说我只针对你母亲了?还有你,也想害我,当年你怎么和我的男仆搞在一起的?要不要我把你自己录的珍贵视频放出来看看?
    白瞿真的没有别的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自己欣赏自己的动作大片,还喜欢到处播放,以展示自己的长处,所以只要将他的电脑和手机拿出来,分分钟能翻到。
    被点名的白鸣蓦地一晃,立马又往白瞿的背后躲了躲。
    白瞿被他说的脸色涨红,尽管谁都知道他这些龌龊事,但是这么在父亲面前被喊出来他公然睡一个仆人还是很丢人的。
    所以。
    白晋南终于开口:你今天想干什么?
    白蜀看他的眼中始终波澜不惊,心中明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身边这几个人是什么德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一直如此,从未改变。
    于是他直接开口道:他们是想谋杀我,证据确凿,当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赫莲娜这时哽咽着道:老爷,我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情?在您跟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这真不是我做的!
    白晋南盯着她问:不是你做的,那是艾尔瑟做的?
    赫莲娜看他几乎要将自己生吞,挣着头皮摇摇头道:也不是艾尔瑟,她跟了我那么多年了
    说着她突然指向莫娜道:就是她自己做的,她擅做主张,肯定就是因为我没让她当我的贴身女仆,所以想陷害我。
    才不是,才不是。莫娜疯了,这里只有她最渺小,她再清楚不过,这时候不说话就等于是等死,于是她搜肠刮肚的喊出了好几个仆人名字道:她们都知道,不信你们把她们都抓来问啊!
    白晋南压根就不理莫娜,而是看着艾尔瑟问:是你吗?
    艾尔瑟看着白晋南,知道这事情成了定局,一定要给大少爷一个交代的。
    她一辈子都为了自家的小姐,不能让她落入困境,于是暗了眸子点点头道:是的,就是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看大少爷碍事,谁让他挡了二少爷的路?我虽然读书少,但是继承权我是知道的,长子在,立长子,但是长子要是不在,就立次子。
    白晋南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怀德把她送到镇上监狱里去吧!至于怎么判刑,就告她谋杀道森庄园继承人。
    管家怀德应声就要将人拖走,赫莲娜哪里舍得,扑上来就抱着艾尔瑟,然后朝着白晋南道:老爷,你把艾尔瑟留下来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能失去她,她照顾了我一辈子啊!
    白晋南始终坐在餐桌前,那属于他的主导位置,甚至妻子哭成这样他也没多给她一眼,而是慢悠悠道:人做什么事情就要承担什么责任。
    赫莲娜知道白晋南这就是在说给她听,他一旦做主,事情就不会再有改变的余地,她哭理无果,索性就抱着她不放道:反正我今天就不让她走,要死我陪她一起死!
    艾尔瑟感动至极,眼袋哭的更大了,急忙道:不能啊夫人,事情是我做的,我一个人承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赶紧拖走。白晋南发话。
    不
    白瞿见自己的母亲被一群男仆拉扯,她以往爱惜的头发和衣服都成了一团,顿时上前拉扯开他们。
    然后对着白蜀喝道:你以为你和那个人有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法克斯因为你就没出来,现在又来整治我和我母亲,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知道外面怎么传你吗?你就是一个公交车。
    白蜀算是一个心平气和的人了,但是听到这三个字真的忍不住,本来就打算下一只手的,现在得下两只。
    于是他轻笑了一声道:你不要着急,你母亲运气好找个人给她顶罪还演深情,下一个就轮到你,你想好你怎么演。
    白瞿被他这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气的目次欲裂的喊道:你想干什么?
    白蜀道:道格医生说了,我身体一直不好就因为这个中毒的,我算了算十年前就开始了,身体最差的那一年,那时候白鸣一直在我身边,我差一点死在床上,但是他却和你公然在一起,所以,我就怀疑这件事情就是你指使他干的。
    你胡说八道!白瞿快疯了,红着眼睛对着白晋南道:父亲,他就是想要弄死我和母亲,您一向是最公正清明的,快帮我做做主吧!
    白晋南这时擦了擦嘴,对上了白蜀的视线,竟然发现这个儿子有点不在掌控中了。
    这种感觉,他不喜欢。
    于是在他的目光中,一脚将白瞿踹开,蹭亮的黑皮鞋又上前跺了他一脚。
    然后道:混账东西,一个两个被蒙的团团转,简直丢脸。
    说完,他指着白鸣道:把那个东西也给我一并拖走,不要碍眼。
    怀德应声,这边白瞿彻底被逼疯了
    他没想到父亲问都不问直接给两个仆人定罪,还动手打了自己,他一向重视自己的,小时候去哪里都带着他,但是从来都没有带过白苏,他甚至亲自教自己机甲操作
    难道就因为白苏有太子撑腰吗?
    气到极顶,再被白鸣惊恐的嘶喊声给牵扯着,再也忍不住,从腰间取出这两天随时要去第七军团配备的军刀,一个飞起就朝着他捅去
    白蜀等的就是现在,他早就看这个怂不顺眼了,掏出口袋里可以弹射两米外的防狼喷雾,就对着他喷去。
    这是中午的时候白秋给他的,他说是两次保护他不周所以偷偷买的,可以让人脱一层皮,现在正好报仇。
    这种用各种恶臭和辛辣物组成的气体,喷溅到人身上的时候就跟被腐蚀了一样,浑身呲呲的冒着烟。
    白瞿也果真以为是什么酸性化学物,直接炸了最后一丝理智,哪怕白晋南喊着住手,他也拼命要全力一击。
    白蜀看他还来,本来还想再喷一遍,毕竟还有那么多男仆拦着他。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嗅觉的灵敏度,几乎是气体一出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要吐,各种气味在的鼻子面前都被放大了无数倍,那感觉整个喉咙连着肺被刷子来回的刷着,第二次怎么都按压不出来了。
    白瞿见此,一举挣脱一群男仆,直接朝着他胸口捅去
    就在那刀尖离着人不到一掌宽的时候,白瞿捂着肚子闷哼一声倒下,手中的刀落了地,而他拿着刀的手则是被一双军靴踩着,然后狠狠碾了两下。
    白瞿来不及护着自己的手了,因为他的肚子远比手疼了无数倍,两边都顾及不过来的时候,他蜷缩成了一只虾子,不停的抖动。
    白蜀顺着那军靴往上,就看见那只被军裤紧紧包裹着的腿,即便是隔着厚重的布料,依旧能看清里面的轮廓。
    这条腿的主人是洛神。
    他的味道在白瞿倒下的时候也被放大进了白蜀的鼻腔里,莫名的就觉着清新了很多,于是他贪恋的吸了两口后对着洛神道了谢。
    洛神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对着终于起身的白晋南道:他在军校里面光是学怎么打oga了吗?第七军团要这样的人有点堪忧啊!
    白晋南立马道:殿下受惊了,这是家事,我这就让人把这的不孝子拖走。
    又来这一招。
    白蜀早就预见他会这样,只是可惜他心爱的小儿子并不能理解老父亲的一番苦心。
    说到底人家从没有偏爱过,只是一直没有给过他一分而已。
    看着这样的白晋南,白蜀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他扭头就对太子委婉一笑,然后道:殿下,他们都说我是狗仗人势,他们说的是你吗?
    洛神看着他,目不转睛道:他们既然都说了,你为什么不坐实一下?
    白蜀笑的更灿烂了,这就道:那你能帮我伸冤吗?白瞿刚刚要杀我。
    好啊。洛神毫不犹豫道。
    白晋南脸色微动,几乎是有些颤抖道:白苏,这是家事,不得胡闹。
    白蜀悻悻的拍了拍洛神的胸口道:算了吧,我父亲护着他,下次逮住机会再说。
    洛神点头,听你的。
    白晋南见此,拄着蛇头拐杖都有点站不稳,没想到太子被长子诱惑至此,眼皮都不停的打颤。
    一边的道格全程都看着白蜀,这会子他依旧不敢相信,看着温润如玉的一个人,眼中带着笑,全程说话轻飘飘的,但是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什么力都敢借,关键还借得到。
    不觉有些害怕,这样的人,孩子在他的肚子里,他想护着,那没有人能夺走,但是他要想舍弃,也没有人能拦得住。
    这就要命了
    洛神作为中午救了白蜀一命的功臣,自认为他怎么也要好好道谢一番。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人来,后问卡尔,才知道这人刚回房间就被辛普森叫走了,顿时一言不发,然后又去看蝴蝶了。
    道格知道他这是又自闭了。
    因为那不断喷涌出来的信息素,差点没让他们几个在上面腾云驾雾,阴气重的放倒了一片,要不是盖博适时阻止,他们都能手拉手一起向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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