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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养错金丝雀后(穿书)——时还读我

    曲雪郁看着指向陆白的手眯了眯眸子,正要说什么,便见怀中的少年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接着啪地一声干脆利落地打掉了对方指过来的手。
    陆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道:讨厌一个人对我来说一点都不为难。我不喜欢你。
    包间里一个个都走了,赵导便出来找人,结果一出门,便听到陆白说的这句话,他一愣,便笑着上来打圆场:雪郁,明远,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进来聊呗。说着他看向陆白:这位是陆少爷吧?我在陆总那边见过您,您也进来吃点便饭?赵导是这两年的新锐导演,能力很强也很有想法,他比周导年轻许多,也比周导圆滑许多,从不轻易得罪人。
    还没做自我介绍,陆白还未回答,年轻人便看向陆白,道:我叫白明远,合作谈好后我就是曲老师下部戏的合作对象。顿了下,他勾起嘴角,意味深长道:我家根基虽然在国外,但和秦家是世交,所以我现在借住在秦故家里。听说陆先生和秦故一起长大很要好,我们难道不能做朋友吗?
    不能。陆白道:因为我不认识什么秦故。这是实话,他失忆了。而他家人也好小曲也好,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这个名字。
    走廊一边拐角,秦故听到这话便停了步子,他看着站在不远处少年的背影,听着那话只觉得心如刀绞,他眼底隐有血色,拳头紧紧握着,手背青筋凸起,却到底没有上前。
    听到秦故的名字,曲雪郁面色愈冷,他揽住陆白的肩,却向赵导一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他道:赵导,我家小朋友来找我了,今晚就先到这里吧。
    曲雪郁毫不避讳地摊开他和陆白的关系,赵导一愣,便连忙笑道:好、好,我们以后聊。
    曲雪郁揽着陆白走后,秦故便大步来到白明远面前,赵导看着一个两个自己惹不起的人暗叹了口气,却还是面上带着笑道:这饭点了半天该凉了,我先进去吃点,秦总和明远慢慢聊。说罢便识趣地进了包间。
    离小白远一点。秦故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明远道。
    啧,真吓人。白明远话这样说着面上却看不出任何害怕的表情,他打量着秦故,像在打量一个没有□□具,突然,他面上浮出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他道:我知道托秦先生和陆家曲家的福,肖先生现在在监狱里过得很精彩。但您放心,我运气一定会比肖先生好。
    白、明、远。秦故危险地眯了眯眸子。
    青年面上却依旧没有任何波动,他笑眯眯道:肖先生很愚蠢,但是,很遗憾,您和他一样,也不是很聪明。说罢便拎着那只小狗的后颈扬长而去,秦故看着对方的背影,冷着脸握紧了拳头。
    白明远拎着那只小狗出了餐厅,来到一个偏僻无人的胡同口。他把它放在面前,接着蹲下来,抬头看看被城市霓虹灯光浸染的天空半晌,他才看向小狗,道:你怎么会挑秦故那么蠢的人来做我的cp呢?
    学长真是厉害,居然真的能够在你的剧本里活下来。说这话时他眼里沁出真实的光芒:说实话,很多年不见,我很想念他。因为他还是那么,可爱。
    我的心告诉我,我依然一如既往地喜欢他、想得到他。
    说到这里他发出声装模作样又伤感的叹息,眼里却偏偏沁出缕骇人的狠意:可是他必须死。因为我,只是个想活下去的普通人啊说罢他用力揉揉小狗的脑袋,眼里神情明灭不清:阿布,你会帮我,对吧?因为我曾经救过你,是你选中的、真正的主角啊。
    别墅。半夜。
    陆白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气,额上满是冷汗。
    小白?曲雪郁打开已经很久不用的小夜灯,揽住少年的肩,面上满是担忧。
    陆白一怔,像是要回过神来,他猛地扑进对方怀抱,紧紧揽着对方脖颈,鼻尖溢满青年身上惯有的好闻香气,青年的体温也温暖得让人安心,陆白终于觉得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得以平复,他将对方抱得更紧些,道:小曲,我梦到世界空无一人,没有你也没有家人,只有很红很红的枫叶,它们像血一样。他揽着青年的手颤了颤,接着想要证明什么一般亲了口青年的唇:小曲,你一定不会离开我,对吧?
    曲雪郁瞳孔一缩,他觉得心脏疼得厉害,额角也疼得厉害仿佛在什么他不记得的时候,这个少年一遍又一遍地对他说这句让人心疼的话他突然有些责怪失忆前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个少年如此没有安全感。
    他珍重地吻了少年微凉的额角,像是在认真地许下什么承诺:小白,我不会离开你。顿了下仿佛本能一般,他亲昵地摩挲着少年的后颈,喃喃道: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谁来破坏都不行。
    好。陆白唇角沁出个浅笑,他迷迷糊糊偎在青年颈边,很快就安心地睡着了。青年却只是依旧靠在床头,连带着柔软的毯子将少年紧紧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对方的背,仿佛在帮少年驱赶着梦中的恶意。
    空间里仿佛只存在着少年的呼吸和体温,曲雪郁的心脏被填得满满的,有些莫名又酸酸麻麻的疼痛。晨星熹微,星光穿透黎明前的暗色,透过窗帘缝隙洒进青年漂亮的眸里,汇成一望无垠的宽广银河。
    作者有话要说:失踪人口回归,呜呜,之后更新会努力稳定下来的,它快完结啦(这章有关于真相的伏笔哦)感谢在2020120202:59:35~2021010400:45: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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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全文完结
    《玻璃》这部戏已经接近尾声。
    剧情里,阮江酒和为他治疗眼睛的医生成为了真正的好友,医生对阮江酒有好感,却隐隐约约感觉到对方心里装了什么人尽管,阮江酒本人似乎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能和我说说他么?复查完眼睛后,二人来到公园散步,坐在长椅上,医生问道。
    阮江酒一愣,心里莫名划过道慌张:谁?
    医生耸耸肩:你心里现在正在想的那个人。
    阮江酒怔了怔,接着发泄式地笑出了几声,半晌,他望着悠远的天空,眯了眯眸子道:我确实对一个人有好感。他是个非常恶劣的家伙,但某种程度上又单纯得过了头你知道的,完全单纯的家伙恶劣起来是最可怕的。顿了下,他声音低了些,似是有些迷茫:但是我回想起来很偶尔会觉得他可爱也许因为我们上过床的关系吧。
    医生沉默一瞬,又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阮江酒耸耸肩,面上看不出什么难过,他淡淡道:他后来不告而别了,那时候我眼睛还看不到。所以,我们虽然上过床,但我不知道他的模样。
    医生听到这话一愣,不知想到什么,他眉头若有所思地皱起来,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到底没开口阮江酒并不知道,他其实是被霍栖叫到雪山给他治眼睛,如果阮江酒难得产生好感的那个人是在雪山碰到的,这代表什么医生甚至不敢再想下去。抛去对阮江酒的好感,医生眼里藏着隐晦的怜悯。
    不远处,霍栖淡淡看了眼坐在一起看起来非常亲密的二人,转身离去,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拳。
    cut!
    这场戏过了,周导叫了停,曲雪郁闭了闭眼出了戏,睁开眼时却未看到陆白。
    我刚刚看到陆先生往水池那边去了。工作人员道。他们拍戏的附近有用来洗手的水池,水池处再走一段时间便是公园外的马路。曲雪郁道过谢便起身往那人说的方向走去。
    小白?
    一辆车自公园门口的路上疾驰而去,水池里的水哗啦啦流着,地上有个碎掉的花盆,陆白站在一旁,鞋上和裤腿上溅满泥点子,他手里拎着一只几乎全身雪白的小狗。
    曲雪郁看着地上的花盆碎片瞳孔一缩,陆白不想他担心,便一笑,道:我没事,我已经跟公园工作人员打电话反应过了,等会儿就有人过来。公园里一般没有太高的建筑,对高空坠物管理得也很严格,这间屋子屋顶却不知为何有花盆,刚刚如果不是他躲得快,被砸到后也不知会怎样。
    曲雪郁微皱着眉扫了眼地上的花盆碎片,随即视线便移到陆白手里那只狗,他愣了下,不知为何,这只狗让他下意识觉得不舒服,但他还是随即笑开,上前揉揉陆白的发,朝那只狗扬扬下巴,道:这是?
    陆白一手拎着小狗的后颈,另一只手拖在它的后腿上,道:我刚刚捡的,就在水池边。说着他看向这只狗耳朵上的墨点,面上有些若有所思:这好像是白明远的狗,我们那天晚上见过的。但是,我总觉得更久以前在哪里见过它。只是那只狗那晚对他凶巴巴的,今天却似乎有些无精打采,耳朵也半耷着。
    曲雪郁听到白明远这个名字眼里便划过一道冷意,看向陆白时眼里却是柔软的,他再自然不过地抚上陆白的后颈,道:乖,小白,放下它,我让柏扬之还给白明远。顿了下他又道:小白,流浪狗也好有主的狗也好,乱碰很危险。
    陆白闻言撇撇嘴:我知道了。只是刚刚那花盆砸下来,砸的不只是他,如果他不碰这只狗自己躲开,这狗脑袋就得被砸个正着。虽然他很讨厌白明远,但总不能真的看着他的狗被砸死。更何况他确实觉得,这狗,莫名眼熟。
    保姆车上,陆白坐在曲雪郁身边,乖乖喝着奶茶,那只叫阿布的狗坐在对面座位上耷拉着眼皮睡觉,柏扬之抽抽嘴角,认命地给白明远打了电话。
    我不要了。柏扬之按了外放键,陆白和曲雪郁便听到白明远的声音传出来,戏谑却又冷漠的语气:曲老师和陆先生自己收留、或者干脆丢掉,都随你们。说罢便挂了电话。
    柏扬之眉头一抽,小声骂了句什么人呐,便看向陆白毕竟这狗怎么处理,还是得看这位主儿。
    陆白吸了口奶茶刚要说话,曲雪郁便挑了眉道:小白你放心,我会让柏扬之帮它找个好人家。这狗让他觉得莫名不舒服,他不能让它留在陆白身边。他刚要顺杆子再坑下自己的经纪人先生想说在找到好人家前先寄养在柏扬之那里,便看他的小心肝儿歪了脑袋看向他,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就先养在我们这里吧。说罢陆白又补充道:我就是总觉得它眼熟,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曲雪郁抽抽嘴角,还是点了头柏扬之做事效率很高,这狗应该很快能送走,他没必要因为这点时差让陆白不开心。
    小曲你真好。陆白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他看到曲雪郁的神情便知道曲雪郁在想什么他像想了无数次那样无比自然地想小曲他总是那么好,接着便忍不住亲了口曲雪郁的下巴,却因为亲得太急,牙齿在曲雪郁的下巴上磕出个小小的红印子。曲雪郁浑不在意,只是笑着把陆白揽进怀里,笑里带着甘之如饴的无奈。
    柏扬之在对面第无数次抽抽嘴角,他扶了扶眼镜,认命地开始给那只狗联系合适的收养人家。那只叫阿布的狗此时轻轻掀了掀眼皮,深蓝的眼眸里静静印着陆白带笑的脸。
    今天的戏份结束后曲雪郁和陆白便带着那只狗回到了家,大概是因为被主人抛弃的原因,它没有像第一次见面时对陆白表现出攻击性,仿佛精神被大量消耗一般,它总是耷拉着脑袋闭着眼,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回家的路上已经去过商场买了养狗用具,陆白在浴室折腾了半天才给狗洗好澡,又耐心地给它吹干毛发。
    洗完澡后,陆白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微皱着眉盯着那只现在已经变得毛茸茸的、正卧在自己身边的狗看,右手下意识摩挲着自己左手腕的一处。
    曲雪郁端着一盘兔子苹果从厨房出来时便看到陆白这副模样,他眯了眯眸子,便坐在那只狗和陆白中间,将一块兔子苹果塞进陆白嘴里,挑了眉问道:小白,甜么?
    陆白嚼着苹果回过神,连忙点点头,他看向桌上那盘兔子苹果便一怔,眼神刹那变得温柔,他咽下苹果,道:我好像很喜欢吃兔子苹果的。脑海里闪过模糊不清的片段,他总觉得,好像有谁很多次做给他过。
    曲雪郁心情愉悦地继续投喂着,道:我也觉得,你会很喜欢说着他看向陆白手掌覆着的手腕:手怎么了?
    陆白一怔,随即将一截白皙光洁的手腕抬到曲雪郁面前,皱着眉道:小曲,我总觉得我这里被狗咬过。说着他指着腕上一处:这里好像应该有道疤才是的。
    旁边一直耷拉着脑袋的狗像是能听懂人话一般,听到陆白这句话耳朵却微微动了动,无人发现。
    曲雪郁将那截腕握在手里,轻轻摩挲着,这根本不是留过疤痕的样子,他不想陆白乱想,便将人扯进怀里,揉揉脑袋,又指指旁边卧着的狗:说不定是它在你梦里咬你,那还不快送走它。说罢他笑着轻轻咬了口陆白的耳朵,话里带着些戏谑:我们小白这么招人疼,我也想咬一口呢,最好留个去不掉的印子,这样谁看到了都知道,你是我的。
    陆白抬眼看向对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流淌着暖色的光流,这一刻乖巧得仿佛被做什么都不会反抗,他看着曲雪郁,眨眨眼,认认真真道:那你来。顿了下他补充道:咬哪里都可以的。
    曲雪郁动作一顿,眸色便深了。这种允许和少年此时仿佛任人施为的样子实在太诱人,没有人能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抵抗这种诱惑,他体内的占有欲仿佛暴风雨一样叫嚣着,仿佛失控一般。曲雪郁用那双墨色的眸子静静看着少年半晌,最终却扶着额低低笑开,随即将陆白紧紧抱进怀里。
    我可舍不得你疼啊。
    陆白埋在曲雪郁怀里,曲雪郁的话轻得恍若幻觉,陆白回抱住他的腰,嘴角浮起安心的微笑。
    《玻璃》这部戏的拍摄进度越来越接近尾声,现下的这幕戏是霍栖死亡前的最后一次疯狂,也和他的死亡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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