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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养错金丝雀后(穿书)——时还读我

    主持人喊了开始,屏幕上便疯狂掠过粉丝的问题这是电视台的直播互动,那些问题都是实时的。
    曲雪郁看着那些疯狂涌出的问题,本想随意挑一道回答,突然,他不知看到什么,瞳孔一缩。
    停。他轻轻道。
    屏幕立刻停下来,主持人连忙迎上来:曲老师挑好了么?让我们来看看是哪一道!
    即使按了暂停,屏幕上依旧有许多形形色色的问题,曲雪郁指指不起眼的角落,道:那一个。
    主持人一愣,连忙看过去,接着便一字一字念出来:曲老师最喜欢什么节气?念罢主持人便觉得有些可惜这个问题,实在太过平淡。
    俊美的青年却认认真真看向摄像机的方向,仿佛在透过镜头看向什么人,他眼眸弯起来,里头蓄着月华似的光芒,他道:我最喜欢白露节。
    主持人一愣,忙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句露从今夜白的诗。那声音温柔得恍若一个轻吻,却那般认真而郑重。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作者君睡觉去了呜呜呜,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TAT小天使们晚安感谢在2020101600:37:24~2020101705:14: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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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秋季早上阳光很好,陆白一时间却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身处幻境。
    啪嗒
    他手上的遥控器掉在地上。
    专访节目已经结束,开始播放广告,陆白却依旧怔怔地看着屏幕里的方向。
    他眨眨眼:刚刚,曲雪郁说什么来着
    他像回过神来一般捡起遥控器,按下回放键。他本来想从最开头开始重放,却不小心将进度调到了中间。
    于是屏幕里便又出现青年英俊而深情的脸,他仿佛在透过屏幕看向某个人。
    一眼万年。
    我最喜欢白露节。
    因为那句露从今夜白的诗。
    青年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听着听着,陆白的脸颊便开始发烫,连耳尖都红得彻底。
    这几个镜头很短,很快便过了。陆白一顿,便重新将进度调回那里,青年好听的声音像一首安魂的歌一般在他耳边不断回响,他却觉得自己心脏跳动得剧烈得厉害。
    陆白不知自己重放了几遍,等他终于勉强可以从青年的声音里走出来,才终于能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怎么可能呢?
    脑海里突然划过一道流光,陆白转身大步往卧房走去,他站在床头柜跟前,看着那本阮江酒从来没对他避讳过的画册。
    陆白的眉头微微皱着,白皙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着他现在的心情是无法言表的复杂,这让他想起那一晚,他知道了曲雪郁就是当年那个把他从黑暗里拉出来的少年,那一瞬间,他像在做一个噼里啪啦色彩斑斓热热闹闹的梦境。
    而现在,他掉进另一个更盛大、更绚烂、更喧嚣的梦境中来,曲雪郁是梦境中不折不扣的国王,这里的一切都由他主宰包括陆白。
    沉默一瞬,陆白还是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画册,画册被重新包了封皮,能看得出它的新主人对它相当爱护。陆白闭了闭眼,还是利落地翻开画册,眼眸中便立刻映入那个仿佛谪仙一般的少年,只是那个少年整个人都仿佛浸在月光里,画外人便看不清他的脸。
    这是一幅画技并不精湛的水彩画,因为时间太久颜色也脱落不少。
    陆白伸手轻轻摩挲着画里少年的脸这是他向妈妈学画画的初衷,当初会去学画画,就是为了画下那个少年,他认认真真又磕磕绊绊学了几个月,才画下这幅并不完美的画。
    这幅画完成后,他第一次想要和别人分享他的喜悦,却恍然发现,他在这个世界并没有朋友,于是,他便只能说给妈妈听,告诉妈妈、那个他并不认识的少年有多美好。
    这幅画,被他妈妈送给曲雪郁,而现在,却在小阮手里这代表什么再清楚不过
    陆白抱着画册倒在柔软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床上还残留着那青年身上的味道,令人如此安心。突然,他半坐起来,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一支素描铅笔,他翻开有画的那一页,把画册抱在怀里,脑海里便立刻浮现出青年的脸。
    笔尖声沙沙响着,不一会儿,陆白便为那画里的少年添好了五官,看着看着,陆白便觉得不满意和他母亲不同,他并不擅长画画,那个青年那么好看,他却画不出万分之一。
    可画里有了五官的少年如此生动如此鲜活,陆白便舍不得擦掉。
    他碰碰少年的脸,眼眸明亮又温柔,他轻声道:谢谢你。谢谢你那时拉我出无垠的黑暗,谢谢你后来又与我相遇。
    随即,陆白才突然想到:他被对方耍了这么久,似乎该狠狠生一场气才对。
    想到这,他便把画册合好丢在床上,接着找出自己许久不用的背包毫不心虚地往里面塞了两件青年穿过的干净衬衣。做好这一切,他便干脆利落地出了门。
    他得回家里住几天,除了表示自己很生气这件事外,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原著现在全线崩塌,连阮江酒这个重要角色都只是曲雪郁要在戏中扮演的角色,他得冷静下来好好捋一捋,思考下到底是什么回事。
    陆白开了车门,把背包干脆利落地丢在后座,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发动了车子。
    曲雪郁回到家从玄关处看到客厅并未亮灯时,便知道那个少年已经得知了真相。
    他动作一顿,便垂了眸:他确实是故意的,从一开始,他就从未在这个少年面前做过伪装他从来都是曲雪郁,他不能让他和小白的关系之中夹杂着这么危险的欺骗。
    那小孩儿一定很生气。
    他如此自然地揣度着那个少年的心情,然后想他想得发疯明明才短短一天不见。
    曲雪郁进了卧室准备换件衣服出门,便看到床头那本画册被放在了床上他无奈地笑笑:这本画册确实是证实他身份最好的佐证,他一直放在床头,从未在陆白面前忌讳过,可他的少年,今天才看到。
    他像无数次做的那样,随手翻开这本画册,随即动作便顿住了,他看着那画瞳孔一缩,半晌,才低低哑哑笑出声。
    陆家主宅。
    陆白抱着曲雪郁的那两件衬衣躺在床上打滚,他嫌弃地撇撇嘴:果然衣服是没有人好抱的。
    少爷,管家敲了门进了陆白房间,向陆白鞠一躬,道:曲少爷在花园里等您。
    陆白半坐起来,睁大眼睛看向管家,不可置信道:刘叔,你、你居然放他进来。这还是他们家那个敬职敬责到油盐不进的管家吗?
    管家慈爱地笑了,道:曲少爷帮过您两次,先生和夫人说他是陆家的朋友,以后他来这里不用通报。我本来要请他进来客厅坐,他却坚持要在花园里等您。
    陆白一怔,却注意到别的地方:两次?
    管家便道:第一次您醉了,想不起来也正常就是那次花园酒会,您醉得厉害,那时候是曲少爷照看您,直到我和小姐过去。
    陆白睁大了眼睛,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他连忙下了床来到窗边,果然在窗外那棵桂花树下看到了那个青年的身影。现下是秋季的夜晚,那里凉得很,青年却只穿了单薄的风衣。
    陆白眉头皱起来,便道:刘叔,我去见他。
    是。管家鞠了一躬
    等管家出去,陆白便打开自己衣柜,从里面翻出一条厚软的围巾,拎着便出了门。
    弥漫着桂花香气的夜色下,陆白直视着青年漂亮的眼,面上似乎有恼意划过。
    半晌,他道:跟我来。这家伙穿得确实单薄,再在这里站下去一定会生病。
    曲雪郁挑了眉:小白,你不懂,你的心太软,就是在这种地方苦肉计才最好用。
    陆白:
    陆白啧了声,便干脆上前拉住青年的腕往一个方向走去花园附近有个玻璃温室,那里种着各种娇贵的花,所以很暖和。
    温室里玫瑰花田附近有块休息区,那里弥漫着玫瑰甜美的香气,设置了软沙发和配套的木桌。
    陆白用了力将人按在沙发上,接着便利落地跨坐在对方的腿上,他手里还拎着那条围巾,却直直盯着青年的眉眼,半晌,道:脱了。
    曲雪郁瞳孔一缩,一时之间有些怔愣他设想了无数种少年的反应,却偏偏没有想到这种。
    见人没动静,陆白便自己上手利落地扒了对方的风衣。
    接着,他为青年认认真真围好那条厚软的围巾这样的围巾,总是贴身围才更暖和。
    我还是很生气的。陆白强调道。他依旧无比自然地跨坐在青年腿上,和青年的距离近得暧、昧。
    我知道。曲雪郁戴着围巾,认认真真与陆白对视,他伸手碰碰少年的脸,少年并未躲避他的动作,甚至下意识将脸颊贴在他的手掌心。
    陆白:你骗了我这么久,心里总该非常愧疚吧?
    曲雪郁一顿,点头。
    陆白眼珠子转转嘀咕着愧疚就对了,又开口道:答应我几个条件不过分吧?
    曲雪郁:当然。这个少年要他的命他都甘之如饴他早就知道,他已经为他发了疯。
    陆白:让我先咬一口。
    曲雪郁:好
    下意识答应的曲雪郁终于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面上便出现一瞬空白:?
    陆白歪了头,面上又浮出那种奇异的天真:你该不会以为我扒你风衣只是为了给你系围巾吧?很生气的时候,当然要狠狠咬对方一口才解恨。
    曲雪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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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即使围了厚软的围巾,也能看出青年的脖颈修长而优美,陆白跨坐在青年腿上,直勾勾盯着青年脖颈与围巾处那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只觉得分外诱人。
    看了半晌,他喉头动动,才对上曲雪郁的眼睛,佯作恶狠狠道:你不同意吗?!
    曲雪郁的手握着少年的腰,他看着少年沉默一瞬,随即挑了眉道:请。呵,他会怕被小白咬么?与其说这是惩罚,不如说是奖励。
    陆白看着灯光下青年更加精致的脸和仿佛有灯河流淌的眼眸,玫瑰花的香气充溢着他的鼻尖,于是,他鬼使神差道:其实,你更适合被扒光全部衣服,被丢到铺满玫瑰花瓣的玫瑰花田里,然后再被我狠狠咬一口。顿了下,陆白伸手摸摸青年围着的围巾:这个可以用来绑你的手。
    陆白看着面前的青年,又转转眼珠子想象下那场景,脸颊便不由得有些红:噫,这可真是,太特么、考验人了
    曲雪郁已经习惯了少年时不时就会冒出的奇奇怪怪的想法,他微微一笑:那么,小白,你和我会先被玫瑰花刺扎成刺猬。顿了下,他有些意味深长地道:不过,你喜欢玫瑰花瓣,这很好。
    陆白哦了声:喜欢玫瑰花瓣很好所以你是想和我在玫瑰花瓣上做,对吧?
    曲雪郁呼吸乱了一瞬,他眉头一跳,转移了话题,道:小白,你还咬么?
    陆白相当实诚地点点头:咬的。顿了下他嘀咕道:看在现在很冷的份上,我就不扒你衣服了。
    说罢,他俯了身,在青年颈边心满意足地嗅嗅,接着朝青年覆着白衬衣布料的肩颈处张了口。
    刺痛感传来,带着暧、昧的热意,曲雪郁彻底放松靠在软沙发上,白衬衣扣子解开几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一截锁骨,他感觉到少年可爱的牙齿隔着布料咬上他的皮肉,对方温热的呼吸扑在他颈边,他握着少年的腰,微微仰了头,看着温室屋顶的钢制房梁低低哑哑笑着,眼尾发红、眼珠里有欲、、念沉浮,明明长了一张高山冰雪样的脸,此时却浪荡得像个动了情的纨绔。
    疼么?终于满足地松了口,陆白问道。
    曲雪郁抬了头看着少年的眼珠,毫不心虚地道:疼。
    陆白哦了声,便重新俯下身,隔着那层已经接近透明的布料伸出舌,轻轻舔、、、舐着布料下那个小小的牙印。
    曲雪郁呼吸一重,他用力揉揉少年的后颈,终于哑着嗓子道:小白,够了。
    陆白这才抬了头,道:不够的,我还有别的要求。
    曲雪郁深吸一口气:小白,你说。
    陆白得逞式地一笑,他道:你骗了我,所以你现在不是我的男朋友了。
    曲雪郁瞳孔一缩,他正要说什么,便见少年伸出一根手指覆在他嘴唇上。
    随即,陆白便又道:但是我允许你追我。说这话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有些轻,耳尖连带着脖颈和脸颊都红了。
    曲雪郁看着少年的模样好心情地弯了眼眸。
    陆白便又道:你骗了我,我很生气,为了补偿我,你还要继续和我住在一起,你还要继续陪我睡觉,更重要的一点是,你还是不能离我太远,到哪里都要带着我。最后一点是因为,哪怕阮江酒只是曲雪郁要演的电影中的虚构人物,不知为何,他心中的恐惧和隐忧还是莫名其妙地无法消失。他还是要随时随地看着青年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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