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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养错金丝雀后(穿书)——时还读我

    然而陆白望望天花板抽抽嘴角这件事爆出来就代表,他又要任劳任怨走剧情了,啧,不开心。
    第19章
    曲雪郁恋情的新闻已经发酵了一个礼拜,柏扬之开始着手处理居高不下的热度,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家这位其实巨挑剔巨难伺候的主儿会和秦故上热门传绯闻,影帝和他的霸道总裁、青梅竹马又势均力敌、照片里的美少年与美少年,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简直噼里啪啦火花四射实在太过好磕,是以猝不及防便出现在热门里,吸引了乌央乌央的cp粉,甚至把别的乱七八糟的消息压了个干干净净。
    这段时间蠢蠢欲动的营销号们看到曲影帝厉害得有名的团队居然对这些通稿猜测置之不理,是以胆子纷纷大了起来,疯狂下场对曲雪郁和秦故的关系大胆猜测。
    柏扬之就很为难,秦故是他家这位主儿的朋友,又是秦家的人,这种消息曝出来到底该怎么处理实在太考验技术。
    撤了。曝这条的该告的告。阮江酒看着那些热热闹闹的热门,想起少年昨天晚上吃完饭回来后献宝似的给他看这条消息,眼睛亮晶晶的:我就说曲雪郁绝对喜欢秦故哥。顿了顿又故作凶狠加上一句,信誓旦旦道:所以我可讨厌曲雪郁了,真的。
    想到这曲雪郁牙根儿便有些痒,他若有所思道:你说,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么?
    柏扬之还没反应过来要告营销号,就被后面那句话砸得一脸懵:谁、谁不待见你了?谁能不待见你?那他可太牛逼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会喜欢曲雪郁,也没有人能拒绝曲雪郁,他在经纪人这行混迹了二十年,第一次见到少年的曲雪郁时就知道,这个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天生就该被光芒笼罩、万众瞩目。
    没什么。阮江酒似乎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甚至有微微的懊恼,听得柏扬之心里警铃大作这实在太不正常,曲雪郁看着一副不染半点尘埃的高山冰雪模样,但骨子里骄傲浪荡又洒脱,不然也不会和秦故成为朋友,于是他试探道:这是,和你那位金主有关系?当时这位主儿说这话他只当是在开玩笑,是借住在哪位朋友家里
    朋友?柏扬之猛地睁大了眼睛:秦故就在鲸海,他又联想到曲雪郁对和秦故的绯闻不正常的态度,于是便道:雪郁,你和秦总该不会真的
    阮江酒:
    我和秦故没有关系。阮江酒面无表情道。
    柏扬之:行吧?
    想起另一件事,阮江酒又道:跟你报备下,我接了部新戏,拍两个礼拜多一点。
    柏扬之已经习惯了这位主儿搞突然袭击,因此波澜不惊地道:成,遇上喜欢的本子和角色难得,两个礼拜也不影响进组周导的戏,你决定就好。其实我之前就建议过这两个月你可以接短一些的戏来填档。
    只是曲雪郁拍戏一向宁缺毋滥,遇到喜欢的本子又习惯认真准备,这才空出整整两个月的空档。想到这他随口问道:谁的戏?刘导的?两个礼拜一般是客串,刘导正好在鲸海拍一部冲奖的文艺片,找曲雪郁曲客串也无可厚非。
    一部网剧,导演原来不认识,我演男三。阮江酒淡淡道。
    柏扬之:他觉得,他快喘不上气来了,他快昏过去了。跟着这位主儿,还真是,天天惊喜不断他迟早有一天要被大少爷惊到进急救室。
    秦故这次约的地方依旧是酒吧,只是大概因为没带肖央,这次的酒吧和原来那家清净的雅吧全然不同,包间里依旧清净,只是灯光昏暗而暧昧其实这才是秦故,秦故骨子里藏着的是混乱和桀骜。
    曲雪郁进了包间眉头便微微皱起来呵呵,如果被他的小金主看到,他就更说不清了。
    秦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喝着一杯颜色迷离的酒,曲雪郁在他对面坐下来,挑挑眉:找我什么事?
    秦故把手里的酒喝尽,看向曲雪郁:为什么要插手陆白的事?他和陆家都在找的狗仔,最后却被曲家找到了,曲家还把那狗仔送给了陆执。
    曲雪郁一笑:想插手就插手了。倒是你,秦故他卸去笑意淡淡对上对方已经半醉的眼:你不是很讨厌他么?你又为什么插手他的事?
    秦故闻言面上有一瞬的茫然,他倒在沙发上伸手覆住脸,哑哑地笑出声,笑里带着浓浓的茫然和些许苦意:是啊,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
    曲雪郁垂了眸未接话。
    秦故又灌了杯酒,接着站起来:我出去吹吹风。他突然有种绝对不能在曲雪郁面前处于下风的错觉。这种想法诡异又奇怪,却无法消失。
    请便。曲雪郁道。
    走在某酒吧光怪陆离的走廊上,陆白再次觉得他的活儿实在太社畜,按照原著,这时候主角攻秦故和主角受曲雪郁正在这家酒吧见面,见了面喝了酒,酒气上头,两个人便不能更顺其自然地接吻了,而恶毒男配陆白,从一封发信人未知的邮件,知道了曲雪郁和秦故要在这家酒吧见面,于是气冲冲赶来棒打鸳鸯。
    太坏了,陆白想,打扰小情侣亲热要天打雷劈的啊!
    站在一间包间门口,陆白深吸一口气决定速战速决,小阮今天有事外出,他要早点回家等着他。
    于是他猛地推开门,恶狠狠地说出了那句无比恶毒的话为了防止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还专门闭了眼
    曲雪郁你给我滚!离秦故哥远一点!
    几秒沉默。
    咦?
    陆白疑惑地皱了眉不应该啊,按理来说秦故会直接泼他一杯酒,然后冷着脸让他滚。但现在怎么还没动静?
    终于,他睁开了眼,接着便猛地睁大了眼睛。
    昏暗的灯光里,曲雪郁抱臂飒飒踏踏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看着他,接着耸耸肩:秦故不在。
    陆白:!这特么的,怎么回事!
    对陆白来说,恶毒男配的气势这种东西,都是一鼓作气,第一次没成功,后面就再也起不来了。于是刚刚还气焰嚣张的人,现在只能有些怂地后退一步,干巴巴道:哦。
    曲雪郁长腿一迈,站在少年面前,距离近到陆白能看清对方眼里的流光。
    你、你做什么?陆白又往后退两步这人,该不会要揍自己一顿吧?但是秦故还有可能,曲雪郁这种有洁癖又清高得像喝露水长大的人怎么会揍人呢?他应该不会挨揍的吧?
    我警告你距离近到陆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对方身上温热又好闻的气味也给他压迫感,陆白想自己可太倒霉了。
    终于退到门边,陆白专身便想跑,曲雪郁的手却从陆白的肩颈部穿过,啪地一声带上了门。
    砰
    陆白被曲雪郁抵在门上,对方一只手臂抵在他头顶,卡着他不让他逃离:我和秦故没关系。
    昏暗的灯光里,曲雪郁对上少年惊慌失措的眼,眼里的光芒既似连成一片的星芒又似深不见底的巨渊,他认认真真道:我和秦故没关系。
    他俯下身凑得更近,甚至能感觉到少年慌乱又温热的呼吸: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陆白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脑子里嗡嗡嗡响成一片像是有几百只蜜蜂在飞来飞去,根本无法思考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他喉头动动,猛地推开对方,脑子太乱以至于往房间里跌跌撞撞跑去,结果终于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上。
    曲雪郁瞳孔一缩,连忙伸手拉住少年的腕,终于被少年带着倒在地上。
    地上铺了地毯,是软的,曲雪郁伸手护住了少年的后脑,陆白睁着大大的眼怔怔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门被打开,秦故站在门口逆着的光里看向屋内,几秒难言的沉默后,他的脸冷下去,声音也冷得吓人:你们,在做什么?
    第20章
    陆白听到秦故声音机械式地转过头,看向门边秦故冷得可怕的脸,曲雪郁微凉的唇却因为这动作蹭到了陆白已经红得滴血的耳朵,陆白因为这触感浑身一激灵,动了动身子却偏偏无处可逃。
    陆白的眼神似乎定在秦故身上,曲雪郁却紧紧盯着少年在昏暗灯光下白生生的脆弱脖颈,少年耳尖的烫意像蝴蝶一般点在他唇上,他的呼吸便乱了。
    曲雪郁深吸一口气,接着便不疾不徐地起了身,又俯身拉了少年的腕把对方拉起来,陆白的身体僵得厉害,一站起来就踉跄了几步,直直摔进了曲雪郁的怀里。
    胸前是少年温热的身体,曲雪郁唇角浮起一抹浅笑,他微微俯下身,将唇凑在少年通红的耳尖,坏心眼地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不要讨厌我了,好么?顿了下,他的声音低得近乎暧、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陆白睁大了眼睛,脑袋里的蜜蜂嗡嗡响得他眼冒金星,这种情形下,他像失去声带一般无法言语。曲雪郁露出个得逞的笑,就见少年猛地推开他,转身跑向门外。
    秦故下意识握住陆白的腕放、开。陆白僵硬又机械式地挣脱着秦故的手,嗓子哑得不像话。秦故看到少年看向他时通红的眼尾像被烫到一般怔怔松开了手。
    陆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秦故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冷冷看向已经戴好墨镜、压好鸭舌帽显然正准备离开的曲雪郁:雪、郁,为什么这么做?他的声音沉得可怕。
    曲雪郁缓步走到秦故身边,看向少年身影消失的方向,道:没有为什么,秦故,这是我的私事。顿了下,他转身对上秦故浸着寒意与翻滚情绪的眸,平静无澜地道:我很中意那个孩子。有事,先走了。说罢便大步离去。
    砰!
    秦故手握成拳砸在墙壁上,骨节红得分明。
    酒吧后街。曲雪郁站在垃圾桶边,轻叹了口气,还是脱掉风衣摘了墨镜帽子随手丢进垃圾桶,接着便走向霓虹灯闪烁的街头被拍到也无所谓,他只想,快点找到那个少年。
    陆白蹲在一处街角一盏孤零零的路灯下,脑袋深深埋在臂里,秋季的夜风里他浑身发着烫,连呼吸都是热的,却偏偏因为那风感到冷得透骨。
    心脏快要跳出胸腔,陆白根本没有闲暇再去考虑有没有完成剧情和未完成剧情后这个世界会给他的惩戒。
    小骗子。一个温柔又好听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陆白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睁大了眼睛。
    阮江酒看着少年把自己埋成一团的样子轻叹了口气:他刚刚,似乎做得过了些。他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少年踉踉跄跄站起来,微低着头,凌乱的刘海遮住了眼睛,阮江酒便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接着他跌跌撞撞扑进了他的怀抱,发颤的手臂松松抱着他的腰。
    阮江酒瞳孔一缩,两只手下意识举起来,半晌,他才将手轻轻覆在少年可爱的后脑,另一只手以保护的姿态环住少年纤瘦的腰肢。
    小阮好暖和。
    埋在他胸口的少年声音闷闷的,阮江酒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他有些后悔丢掉了刚刚的风衣,这时候便不能在这秋季的夜里给少年更多温暖。他的声音轻得像哄一个脆弱的孩子:是谁欺负你了么?
    陆白的脸埋在对方温暖的怀抱里,他沉默一瞬,道:我觉得他算是在欺负我。他的声音有浓浓的鼻音,含着委屈。
    阮江酒的心尖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一瞬间疼得厉害,他把少年抱得更紧些,抬头望望染了浑浊灯光的夜色,不知抱着什么心情,他道:那他可真是个大混蛋。
    第21章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陆白头发半干,披着毯子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阮江酒坐在他旁边,静静看着他,客厅里的灯光温暖而明亮。
    陆白把面吃了个干干净净,终于恢复了精神,身上也终于彻底暖和过来。
    小白,其实我看到陆白面色终于好一些,阮江酒垂了眸,正要说些什么。
    小阮,你说得对,陆白看向他,煞有介事道:曲雪郁就是个大混蛋!说这话时他颇有些咬牙切齿,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都因为气色上脸变得红通通的。陆白想曲雪郁为了□□和麻烦用的这招釜底抽薪可太狠了,他对继续按照原剧情找曲雪郁麻烦还真有点发憷。
    阮江酒:
    陆白舒舒服服把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眨眨眼:小阮,你刚刚想说什么?
    阮江酒眉头可疑地抽动一下,道:我、想问,小白,你要吃水果么?
    陆白整个身子陷在沙发里,他抱着柔软的抱枕点点头,朝对方伸出手,一脸需要投喂的模样:要的。
    阮江酒思绪难得有些乱,看到少年的模样却依旧忍不住弯了眸子:好。他道。
    深夜。
    陆白的卧室里有小夜灯,整个房间里是暖色的昏黄,他却身体僵硬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怀里抱着那盏圆滚滚的兔子灯。
    陆白呼吸有些重,额角满是冷汗。
    他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这次的剧情按理来说他并没有完成,本来他已经做好打算接受剧情世界的惩戒他现在在家里、他有小夜灯和小阮给他的兔子灯、他现在也不再是十二岁,只是会疼而已,并不是什么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的事情。
    可奇怪的是,世界并没有像他十二岁没完成剧情那次一样惩罚他,虽然觉得疑惑,但这毕竟是好事,他今天已经很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也许是这种对剧情惩戒的回忆诱发了某种机制,接着,他便做了那场真实过头的噩梦与其说是噩梦,不如说是他十二岁那年某次场景的重现。他气喘吁吁地醒来,浑身发冷,无论如何都再也无法入睡。
    夜已经很深了,洁白的窗帘外是无尽的黑暗。
    陆白紧紧抱着毯子和兔子灯,鼻尖都沁出了汗滴,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不稳的呼吸依旧不受控制。陆白怔怔地看着兔子灯可爱的耳朵,终于想到,在这栋房子里他并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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