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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团宠——柳诺诺(17)

    李玄度连连点头:确实挺多的,咱们可以慢慢来。
    阳止沉默了片刻。
    李玄度随口问道:夫子,你是几岁学的《千字文》啊?
    阳止道:4岁。
    李玄度问:那学了多久啊?
    阳止道:一天。
    李玄度:!
    一天???
    阳止难得地解释道:我3岁学字。
    已经很牛逼了好吗?
    李玄度仔细回忆着自己三岁在干什么,应该是穿开裆裤和孤儿院里的小朋友和泥巴玩儿呢。
    李玄度挑起大拇指:夫子,你是神童吧。
    阳止道:不是。
    怎么不是了,谁家4岁的小孩一天就把千字文学会了?李玄度对阳止的崇拜之心有如海水一样滔滔不绝。
    阳止道:只是记忆比较好而已。
    李玄度双眼冒着金光:夫子,你是不是过目不忘啊?
    阳止道:嗯。
    李玄度把两只大拇指都挑起来,又在脑海里搜罗了一圈自己贫瘠的词汇,最后只说出:厉害,太厉害了!
    阳止的脖子上爬上一丝薄红,声音仍是清清冷冷的:开始吧。
    李玄度连忙在他身边坐下:夫子,咱们打个商量,一天一百个字有点儿多。
    阳止道:那便48个字。
    李玄度考虑了一下,48个字好像也还可以,于是便答应下来。
    阳止将写好的字放在李玄度面前:你认得多少?
    李玄度看着纸上的字喃喃念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遇见不会念的便指着问阳止,阳止一一作答。
    念完之后,阳止开始给他解释每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李玄度听得挺认真,毕竟是第一堂课。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杨槐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是我。
    李玄度高喊一声:进。
    杨槐序手里拿着一根托盘,推门而入:我来给殿下送些水果吃。
    都有什么呀?李玄度歪着身子过去看,从果盘里挑出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拿出来,夫子,给你吃。
    阳止接过:多谢。
    杨槐序眸光微闪,将所有情绪全都藏下。
    槐序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正好学累了想吃些东西呢。李玄度也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嘎嘣脆。
    真甜,槐序你也尝尝。李玄度又随手拿一个给杨槐序,杨槐序放在手里并没有吃。
    都学什么了?杨槐序看向桌子。
    学《千字文》,李玄度拿给他看,夫子刚把这些意思讲完,午膳时间是不是快到了?我都饿了。
    正说着,多福忽然来了:殿下,首领公公找您来了。
    李玄度看向阳止:夫子,我能出去看看吗?
    阳止道:可以。
    李玄度将咬了一口的苹果放在桌上,随多福出去了。没多大功夫又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小箱子,眼睛亮得好像能发出光来。
    他将箱子放在桌上,迫不及待地将箱子盖打开:当当当当你们看!
    箱子里面整齐摆满了黄金,没等俩人问,李玄度便解释道:那个老阉人给我的。
    阳止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李玄度忙道:他是想收买我,但我怎能让他收买了?我虽然一直都挺穷的,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但我穷得有骨气,怎么可能会让他给收买了?
    阳止的脸色暂缓,杨槐序问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李玄度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要肃清后宫,用到银子的地方应当会不少,可咱们现在手头没银子,这上赶着有人送银子还不要,那不是傻吗?还有,后宫里的下人们已经好几年没发月钱了。指着朝廷也不知道什么能发,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多少,但多少为他们做一些吧,若是我有了银子,我便先将他们的月钱都发了。他们也挺可怜的,很多人都是因为家里贫困没办法,入了宫讨生活,家里人就指着他们这点儿月钱过日子呢。
    阳止神情微动:没想到你是这样想的。
    杨槐序喟然长叹:殿下当真是大仁大义。
    李玄度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如今是这后宫之主,当主子的为下人们着想是应该的。我一会儿去莺时的房间,叫他帮我把这些金子都记上账,一共一百两,能顶不少事呢。我想着这不会是第一份送礼的,有了这个开头,其余的二十几个肯定都会来,到时我就照单全收。
    杨槐序有些担心:若是被陛下知晓?
    没事的,陛下不会过问后宫的事。李玄度有这个自信,况且我收银子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整个后宫。我相信陛下定会明察秋毫,不会责怪于我。
    杨槐序点点头:如此我便放心了。
    阳止道:继续学字吧。
    李玄度笑了几声:槐序,要不你帮我把银子给莺时送去吧,我想再多学一会儿。
    杨槐序答应着,将那箱子盖盖好,拿起朝着外面走去。
    李玄度得了一小箱金子,心情挺好。他隐约觉得,自从他从外面回来后,阳止对他的态度似乎好了一些。
    阳止先教他写字,先写一个天字,写完后又示意李玄度去写。
    李玄度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字是会写的,何况天字简体繁体是一样的,就更加好写了。只不过他用惯了硬笔尖的笔,乍一用毛笔有些用不习惯。
    手要稳,不要抖。阳止出言提醒。
    李玄度照着他说的去做,还行,一个天字跃然于纸上。
    写得是没有阳止的好看,但也不错。
    阳止有一丝惊喜:初次写字竟写得如此之好,孺子可教也。
    夫子,你这次和我说话的字数是最多的。往常只有一两个字而已。
    阳止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李玄度嘿嘿笑了两声,又抬笔写了一个天字。
    这个字好写,笔画又少。
    李玄度写完了一篇,自己觉得很满意,得意洋洋地拿给阳止看,阳止道:不错。
    不错吧,我也觉得。李玄度得高兴。
    阳止见他进步挺快,便将整句写出来,让他学着写。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八个大字跃然于纸上,阳止将笔给了李玄度,李玄度接过后慢慢写着。
    阳止在一旁道:写字要心平气和,心无旁骛。你初学写字不要着急,切忌急躁。
    我知道了,夫子。
    李玄度下笔很慢,宁心静气地写着。方才天字笔画少,好写。到了地字,笔画多了就没那么好写了。李玄度第一次用毛笔写字,总觉得别扭,字写得特别大。
    阳止看着他写的那字,脸上古井无波:再来。
    李玄度又拿起一张纸再写,还不是很满意。
    不等阳止去说,他自己把纸翻过去用背面写,冲着阳止嘿嘿笑:这样比较省纸。
    又写了一页,感觉还不是很好,总体而言,字写得有些大,更多的时候,下笔还是下意识地去写简体字。
    有的时候写到一半才想起来写得不对,马上去改,已经改不过来了,只能重写。这种的还不如一开始就不会写字,头一次学呢。
    李玄度连写了几张,阳止看来都不是很满意。
    李玄度偷偷地看了眼阳止:夫子,午膳时间好像到了,咱们去吃吧。
    刚说完,恰巧多福又来敲门,来叫他们吃午饭。
    阳止看着桌上那写了几张的字:把午膳送过来。
    多福领命下去了,阳止示意李玄度再接着写。
    李玄度张大了嘴巴:啊?
    阳止道:才学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如此心浮气躁。说着,从袖子里抽出戒尺,轻轻拍了李玄度的背一下。
    虽然不疼,但李玄度万万没想到阳止会打他。
    他瞪圆了双眼看着阳止手中的戒尺:夫子,你从哪儿弄来的戒尺?
    阳止并不回答,拿着戒尺指着李玄度:快写。
    李玄度泪流满面,想起了初中时被班主任支配的恐惧。
    李玄度的初中班主任,是一位40多岁的女老师。教书教得特别棒,对学生也负责,但就是有些严厉。就连班里的刺头,见到她都像耗子见到猫似的。
    李玄度不敢不听,拿起毛笔哆哆嗦嗦地又开始写。
    一紧张,更写不好,写出来的字还不如原来的。
    见阳止紧皱的眉毛,没等他说话,李玄度马上道:我再重写一张。
    这时多福已经将饭菜送来,他站在一旁也未出去,小声提醒着:殿下,该用膳了。
    嗯,先放那吧。李玄度做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实则偷偷地看阳止。
    阳止坐如一口钟,不动声色。
    你先下去吧。李玄度对多福说道,有事了再叫你。他还是要点儿面子的。
    多福下去了,李玄度这张字写得很慢,自认为还可以。
    写完后忐忑地拿给阳止看,又偷眼瞄他放在一旁的戒尺。
    他知道,刚才那轻轻一下是阳止在提醒他。要是他不听话,阳止绝对会把戒尺打在他身上的。
    造孽啊,为什么要学写字啊!为什么没有让杨槐序教啊,槐序肯定不会这么严厉的!
    李玄度肠子都悔青了,又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学。
    好在,阳止看完后还算满意:尚可。
    那可以吃饭了吗?
    说这话时,李玄度的肚子叫了一声,阳止眼神微垂,落到他的肚子上。李玄度忙用手捂住,怪不好意思的。
    用膳吧。
    李玄度挺高兴,三下五除二,将书桌收拾好,把阳止的那份端给他:夫子请用膳。
    然后才拿起自己的那份吃起来,虽说是学了几天宫廷礼仪,但没有外人在场时,李玄度吃饭的样子还是没变,谈不上多凶猛,就是普通人吃饭的样子,但和阳止比起来,显得就不那么好看了。
    李玄度忽然不吃了,抬起头正对上阳止的目光:那个,夫子,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我吃饭的姿态不太好看?习惯了,一时难改。
    看你吃饭,阳止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挺下饭的。
    李玄度:啊???
    想再问阳止,就见阳止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什么话都不敢再说,只能憋住。
    吃过午饭后,李玄度仗着胆子问:夫子啊,我想去趟茅房,很快就回来。
    阳止应允:可。
    李玄度急急忙忙站起来,可算是暂时解放了。
    他将房门打开,杨槐序竟站在外面。
    槐序,你怎么在这儿?李玄度有些惊讶。
    杨槐序道:等你。
    那怎么不进屋,他侧身让杨槐序进来,快进来,外面多冷啊。
    杨槐序进了屋:怕打扰到你。
    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李玄度说道,你先进屋待着,我去去就回。
    一阵凉风吹过,倒是吹走了李玄度一丝倦意。
    中午吃过了饭就有些犯困,他从茅房里出来,没马上回小书房,转身去了柳莺时的房间。
    柳莺时帮自己看账本,他得去看看。
    进了房间后,乌蜩正在帮柳莺时做什么东西。
    柳莺时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但账本太多,有一些东西又要写下来,因此才看完一个部门的账本。
    你们俩吃过饭了吗?李玄度走进来问。
    乌蜩道:吃过了,多福送过来的,他还给我弄了些小话本呢。
    李玄度瞧见了不远处的那个小桌上散落着几本小话本,随手拿起一个翻了翻:他从哪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乌蜩笑嘻嘻的,反正挺好看的,莺时哥哥让我帮他记点儿东西,我现在在帮他的忙。
    李玄度在乌蜩的脑袋上摸了一把:好样的。
    柳莺时的眼睛从账本上抬起: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李玄度在一旁坐下,中午了怎么也不休息休息,这么拼命做什么?
    柳莺时道:闲着也无事,早看完早利索。对了,你方才让槐序给我送金子是什么意思?我以后还得帮你管金子?
    管管呗,我又不懂这些,李玄度笑道,你正擅长,就帮帮我。
    柳莺时道:你可真会省事,二十四部推出去十一个,现在账本也不自己看,银子也不自己管。
    李玄度笑笑:我这不叫省事,这叫术业有专攻,你擅长这个,就管这个,正合适。这么着吧,你那部也不用管了,我管吧,你就专门帮我算账得了。
    柳莺时轻轻哼了声。
    乌蜩抬起头来:殿下哥哥,我那部也不想管了,你都管了吧。
    李玄度轻轻在他脑袋上弹了下:等以后再找出你别的用途,你再不管。
    乌蜩忙用手去揉自己的脑袋:那好吧。
    那你们先忙着,我先回了,李玄度想起了阳止的那把戒尺,夫子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把戒尺,上午还打了我一下。我若是回去晚了,怕惹他生气。
    柳莺时嗤笑一声:该,不听话就是该打。
    李玄度冲着柳莺时扮了个鬼脸:略略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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