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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团宠——柳诺诺(15)

    哒哒哒哒他将两只剪刀手放在头上,装成兔子耳朵的样子,腰扭来扭去,嘴里还给自己打节拍。
    哒哒哒哒哒哒哒还保持着那个动作继续扭着,他将目光穿越三人,放在远处,这样能减少一些羞耻心。
    乌蜩看李玄度这副样子都要笑死了,双手紧紧地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柳莺时倒是惊讶地半张着嘴巴,杨槐序也憋笑憋得难受,脸上浮出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衬得他多了丝生气。
    李玄度也没有唱出来,只用哒哒声代替歌词: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踢腿,扭腰,再踢腿,手也不能闲着,向上向下比划着动作。
    跳了一会儿后,他仿佛找到了当初在孤儿院教孩子们时的乐趣,渐渐地也就不再拘谨,跳得愈发放得开。
    兔子舞跳完后,李玄度还是有些羞涩:我跳完了。
    乌蜩没忍住,第一个笑出声来,急急忙忙捂着嘴巴跑出去了。
    柳莺时也忍着笑,故意板起脸来: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看吧。
    李玄度挺高兴:我就知道莺时最好了,那我去给你把账本拿来。
    杨槐序帮着李玄度一起去搬账本,等他们一走,柳莺时实在没忍住也笑出声来。
    杨槐序边走边道:殿下的舞跳得真好。
    以前哄小孩子跳的。李玄度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杨槐序笑道:很可爱。
    李玄度跳舞的时候脸没红,这阵被他这么一说脸倒是红了。
    有风吹来,杨槐序又猛烈地咳嗽了几声。
    李玄度拍拍他的背: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把账本拿过去就好。
    不急,回去也睡不着,杨槐序摆摆手,我现在感觉还好,无非咳嗽几声,不碍事的。
    李玄度有些担心:我担心你的身体。
    杨槐序摇摇头:不碍事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这么多年总是这样。这几日暮商为我针灸,我还觉得不错。
    李玄度望着眼前这个病美人,心里有些酸楚,半晌才说出一句话:若是难受可别硬撑着。
    杨槐序淡然一笑:我知道的。
    李玄度更加难受,多好的人啊。
    俩人走得也不快,边走边说着闲话。
    其实莺时是愿意帮你看账本的。杨槐序忽然说道,他的性子就是有点儿小别扭。
    李玄度笑笑:我看出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属性吧。
    对了槐序,李玄度说道,我若是向阳止请教学问的话,是不是正式拜师好一些?
    你毕竟是皇后,他是侍君。你若是向他正儿八经地行拜师礼的话,只怕会于理不合,杨槐序说道,不如这样,只简单地走个过场就行,也不用太正式。
    李玄度点点头:那我给他准备份拜师礼。
    杨槐序道:这个可以,聊表寸心。
    说到拜师礼,等李玄度将账本全都拿去给柳莺时回来时,就开始考虑这件事。
    恰巧多福也回来了,他将连生安顿好后便出来了。
    多福你回来得正好,李玄度说道,我打算拜阳止为师,要送他份拜师礼,我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得出手的吗?
    第21章
    多福道:按照规矩,皇后殿下每年可得10两金子,300两银子。
    李玄度双眼冒光,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他在皇城里的这段日子已经了解到,这里的一两银子差不多值2000人民币,那300两银子折合成人民币就是60万。1两金子值10两银子,那么10两金子折合成人民币就是20万。60万加20万,那他一年就有80万的收入,简直爽爆了!
    李玄度双眼亮晶晶的:那银子呢?
    皇后和侍君们的月钱都是第二个月发前一个月的,多福说道,不过殿下和侍君们的月钱能不能发,能发多少,奴婢就不清楚了。
    李玄度一愣:什么意思?
    多福左右看看,而后小声道:殿下,贤侍君,奴婢接下来的话你们可千万别说是奴婢说的,也千万别说出去。
    李玄度和杨槐序答应着,多福这才敢继续说:国库里现在没多少银子,就连后宫里的人都好几年没发月钱了。
    李玄度惊讶不已:怎么会这样?
    太/祖皇帝是个好皇帝,他打下江山后,咱们大庆正经兴盛了几年,多福小声说道,可太/祖皇帝没当几年皇上就归天了,皇位就传到了先皇手上。说句大不敬的话,先皇完全没有太/祖皇帝的风范,他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沉溺酒色,也不理朝政。那些大臣们就投其所好,给先皇送礼物送美人。渐渐地,很多奸佞之人得了权势,整个大庆被他们搅得乌烟瘴气。先皇最喜欢美人,那些大臣就搜罗各地美人献给先帝。殿下,您猜这后宫中的美人最多的时候有多少?
    李玄度想了一下:四万多人?他记得理论上历史上妃子最多的人是西晋武帝司马炎,高达上万人。唐明皇李隆基的后宫也不少,高达四万人,不过这些人并不都是妃子,有很多是宫女和女官。
    五万多人。多福说道。
    李玄度吃了一惊,竟然这么多。
    杨槐序在皇城长大,自然是知晓的,不像李玄度这般吃惊。
    李玄度突然想起多福之前说过,太妃都殉葬了。他突然凭空打了个冷战,对那个暴君又多了几分惧意。
    那么多人都集体殉情了李玄度颤颤巍巍地说着。
    哪能啊,多福说道,那么多人呢,有的连先帝都没见过。陛下登基后,几乎都将她们放出去了,只剩下几十人集体殉情了。
    李玄度长舒了口气,这么说这位暴君也还不错,算不上太昏庸。
    按照规矩,一个宫殿里要住好些个娘娘,多福说道,可人实在太多了,后宫就一再扩建。如今人都没了,所以剩下的宫殿才能足够每个侍君一个。
    说到这里,李玄度问出了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不是说自古从未有过男子为后为妃的先例吗?那陛下他是喜欢男人吗?
    这个奴婢不知。多福摇摇头。
    对了,陛下为什么总是戴着面罩啊?是宫中习俗吗?李玄度的脑海中已经闪现了那个冰冷的银色面罩,那个面罩,与当日的红衣少年一样,给他的心灵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力。
    不是宫中习俗,太/祖皇帝和先皇都不戴面罩的,只有陛下戴。多福说道,奴婢自入宫以来还从未见过陛下呢,据说当今世上,见过陛下真实面目的就只有喜公公了,陛下登基后,把见过他相貌的人都他
    李玄度更加肯定,这位暴君一定是长得奇丑无比,或者是毁容了。
    李玄度点点头:你先下去吧,本宫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多福施礼后告退了。
    李玄度坐在椅子上想事情,杨槐序忽然走近几步,给他按了按肩膀:这里还疼吗?
    李玄度也按了下:最近好多了,暮商的针灸和推拿很有效果。
    那我给你按按。杨槐序因体虚的缘故,手劲并不是很大,按起来倒也舒服。
    李玄度道:你一个病人倒给我按摩了。
    只要殿下舒服了,我也舒服。杨槐序淡淡一笑。
    李玄度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他还在想暴君那事:连大婚之日他都戴着面罩,可真是
    大婚那日,陛下杨槐序的手劲不自觉得加大了一些。
    可别提了,我都要吓死了。进宫那日带来的恐惧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我真怕哪里做得不对,就被陛下给咔嚓了。后来进了洞房,就剩我和陛下俩人,更吓死了。我想着,真要是惹怒了陛下,连个劝说的人都没有。好在虚惊一场,陛下没待多久就走了。
    走了?杨槐序手下动作渐渐放轻。
    是啊,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刚开始我都不知道,就听见推门声了,我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出去,后来多福进来伺候我,这才知道陛下走了。李玄度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仍心有余悸,槐序,你说陛下是怎么想的啊?你们一个个都这么优秀,可为何要把我掳来当皇后啊?
    杨槐序意有所指:因为你是最特别的。
    哪里不同啊?李玄度想了下,是因为我的身份问题吗?他是想找个平民皇后?这样可以杜绝外戚干政?
    杨槐序道:也许吧。
    陛下登基至今不过三年而已,便血洗了几乎整个朝堂,如今这些朝臣们,都是陛下一手提拔起来的,我父亲便是。杨槐序看出李玄度对此很感兴趣,便为他解释着,陛下虽是残暴嗜杀,但自他登基后,颁布了不少为民有利的政策,使大庆在原本的腐朽颓败中获得了一丝生机。
    李玄度似乎明白了龙炎立男妃时为何大臣们虽然反对,但最终还是同意了,这里面绝不只是单单靠武力来镇压的。这些朝臣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他自然有知遇之恩。况且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忠君报国,无论君主多荒唐,不忠者即是不仁不义。更何况龙炎虽是残暴,但也是位有能力的君主,于百姓而言,他算是个好皇帝。只是还想不通,他为何要立男人为妃。
    原来是这样,李玄度长叹一声,那你知道他的年龄吗?有多大?他认为龙炎的年纪应该不小了。
    不知道,但我想着年纪应当不大,杨槐序道,先帝驾崩时,刚过不惑不久。
    这么说来皇上最大也就20多岁?很年轻啊。
    槐序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啊,好厉害。李玄度一直以为杨槐序深居府中养病,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杨槐序笑笑:在家养病无聊,就好听各种事情打发时间。
    好了你别按了,这么长时间手也累了。李玄度活动着肩膀从椅子上站起来,时辰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
    嗯。杨槐序答应着,告辞离开了李玄度的房间。
    李玄度没有马上睡,他还在为拜师礼的事发愁。
    不如做一桌好吃的送给阳止吧,其他的他实在拿不出手来。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李玄度在心中想了一遍,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清晨,侍君们照例过来请安。
    请安过后,李玄度将阳止留了下来。
    除去第一次给皇后请安,他们穿的是宫衣,后来穿的都是便装。阳止一袭白衣站在那里,孤傲冷清,像高山上的雪莲花。
    我有事想和你说,李玄度斟酌了一下用词,我想学习读书写字,想请你做我的夫子。
    为什么?阳止的声音清冷,亦如他这个人。这句为什么不知指的是为什么李玄度要学习读书写字,还是指的是为什么要拜他为师。
    我连字都认不全,想掌管好后宫也是有心无力,李玄度挠挠脑袋,你的父亲是国子监,想必你对教书这方面也一定很有经验,所以就找你了。
    好。
    阳止答应得十分痛快,以至于李玄度有些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意识到阳止说了什么,简直要喜极而泣:这么说你答应了?
    嗯。还是简短的一个字。
    那,那我去找花朝,让他给我看一个适合拜师的黄道吉日。李玄度特别高兴,美滋滋地跑了出去。
    后宫里的侍君们就是好啊,个个都有本事,花朝是钦天监的儿子,干这个正合适。
    李玄度火急火燎地跑到花朝那里一说,花朝立马给选了个日子明天就是个黄道吉时,适宜拜师。
    李玄度挺高兴,什么都来得及准备,并不匆忙。
    回去的路上,已经想好了都给阳止做什么了。
    一进正阳宫的门,迎面瞧见了杨槐序。
    殿下。杨槐序道。
    李玄度给他紧紧斗篷:今日天冷,怎么不在房里待着?
    我在等你。杨槐序说道。
    等我?李玄度一边说着一边与他往房里走,等我派个人出来找我就好,干嘛非要在门口站着。你身子弱,若是再吹病了可怎么办啊。
    杨槐序轻轻一笑:我会注意的。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房里,热气扑面而来,李玄度帮着杨槐序将斗篷解下。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的。杨槐序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画轴,拿给了李玄度。
    李玄度满腹狐疑地接过后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幅山水画,只觉得画得挺好,剩下的就不会欣赏了。
    这是青台上人所画,千金难买,杨槐序解释道,青台上人是位书画大家,他的作品甚少流世,很是难寻,殿下把他送给阳止当拜师礼特别合适。
    这,这我可不能要。李玄度顿时觉得手里的画沉甸甸的,分量特别重,他急急忙忙将画收好,又塞给杨槐序。
    杨槐序又了过来:殿下,你拿着吧。这画虽珍贵,但于我而言就是一幅画而已。阳止他是读书人,定会喜欢这个了,东西只有在合适的人手上才能发挥出其最大的价值。
    那你要给就自己给,李玄度说道,我不要。实在是太贵重了,以他这么穷根本没法还。
    拿着吧殿下,杨槐序又把画推到他手里,你我之间何必如此见外。
    这太贵重了,我真不能要。李玄度说什么都不肯要,我已经想好了给阳止准备什么礼物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我真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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