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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团宠——柳诺诺(8)

    李玄度点点头,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他确实不如多福:你说的我都记下了。
    多福又道:奴婢以为掌事公公一定会来找殿下讨要个说法,殿下要做好万全之策。
    李玄度点点头:你放心吧,还有连生的事,我记在心上了,不过我要想想应该怎么做。
    多福道:有劳殿下了。
    我换件衣服,咱们去看看槐序。李玄度吩咐着。
    多福下去准备了,李玄度脑子里堆满了事,杨槐序的事还没解决好,如今又出了个掌事公公。他轻轻叹了口气,凡事往好了想吧,今天收获了这么多幸福值,又收了多福这一心腹,也算是不错的。
    杨大人早就走了,虽说皇上准许他来后宫探望,但时间也不能过长。
    李玄度到偏殿的时候,杨槐序竟然没睡觉,靠在床头正在看一本书,瞧见李玄度来了,忙要下床给他行礼。
    李玄度一把按住他:你好生养着,别总是折腾。
    杨槐序也就没再坚持,也没等李玄度问,他便将方才和杨大人说的话讲述了一遍。
    兴乐宫。
    年轻的帝王听完喜公公的回禀,眉毛难得地皱起:杨槐序和那个老匹夫说,是他自己吃错了药?不应该啊,后宫里的人不个个都喜欢尔虞我诈,无风都能搅三尺浪?他不给别人下绊子就不错了,还指望着他能替别人开脱,哼!
    喜公公斟酌了一下用词:也许人和人是不同的。
    龙炎突然抄起手边的花瓶摔在喜公公的脚下:人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为了爬上去不择手段的肮脏东西!
    喜公公又道:也许是皇后殿下教导有方。
    龙炎眉头渐展,看了他一眼,片刻后又问:还有什么事?
    喜公公便将李玄度一天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龙炎目露凶光:那个老阉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朕的皇后,朕非要亲手杀了他。
    龙炎说完抽出一旁的宝剑提在手里,喜公公连忙道:殿下有意要清理后宫,依老奴之见还是要由殿下亲自处理此事,否则还会再出现很多掌事公公。
    龙炎提着剑:有多少掌事公公,朕就杀多少。
    喜公公道:殿下是坐守后宫的,还是靠自己才能真正的收服后宫的人,不如先给他个机会试试,如若不行陛下再出手也是不晚的。
    朕听说那个老阉人还和你有点儿关系?龙炎的剑尖离着喜公公只有一步之遥,再往前一步便会扎到他的胸口上。
    喜公公道:他干爹与我交好。
    龙炎的剑又往前指了指:若朕知晓你插手了此事
    喜公公忙道:老奴不敢。
    第10章
    李玄度听完了杨槐序所言暗暗佩服,到底是世家公子,胸襟气度非旁人所能及。
    杨槐序道:臣吃过暮商的那粒药觉得好多了,殿下,可否再帮臣讨要一颗?
    李玄度道:不如我让他亲自送来?
    杨槐序的眼睛瞬间一亮:可以吗?
    只要他愿意,自然就可以。李玄度说道,接着又命多福去请沈暮商。
    对于此事,你有什么想法吗?就是你有什么主意能证明那个药方不是暮商写的吗?李玄度挠挠脑袋,有些为难,我也不会查案。
    杨槐序道:臣倒是想了一个主意,写字时下面都有一张垫纸,只需将垫纸找到,对照下字印过去的痕迹,自然就能还暮商一个清白。
    对对,我怎么没想到,我这就找。
    李玄度飞也似的亲自去找了,没过一会儿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垫纸不见了,我问过他们了,谁一个人说拿的。
    杨槐序倒不是特别惊讶:如此说来,倒真是有人在从中作梗了。
    李玄度不懂:何以见得?
    杨槐序道:垫纸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怎会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呢?若是太监宫女随手拿走的,说了便是,不会不承认的。除非是有人故意拿走的,这么一想,那人将垫纸拿走无非是怕咱们找到真相。
    李玄度听得连连点头:有道理。
    不过臣也不知此事的主谋究竟是谁,杨槐序说道,但臣知道,他想挑拨的不仅仅是臣与暮商的关系这么简单,他想挑拨的其实是沈杨两家,否则臣父也不会这么快就知道消息。
    那你说这事会不会只是这个人在试水?李玄度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有没有可能,他真正的目的是叫后宫不得安宁?后宫里的人牵扯着朝廷里的官员,他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朝廷?
    杨槐序道:很有可能,不过不管他想怎么使手段,咱们绝不能落入到他的圈套中。殿下,对于此事我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你且说来听听。李玄度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
    一会儿暮商来了,你就说已经查明真相了,蟾蜍草是有人在药方上添上去的,杨槐序说道,他若问你是谁,你便说此乃秘事,不可说与旁人听,那人已经秘密处决了。然后明天早上,殿下在当众这么说一遍。至于太医那边,也派人将刚才的话说上一遍。
    李玄度连连点头:太医那边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并未查到什么。那明日一早,我再派人就照你说的去做。
    说到这里,李玄度想起了今日和掌事公公之事,他想好了几个计策,不知道行不行,正好杨槐序足智多谋,便将此事说了一遍。
    杨槐序听后沉思片刻:殿下是想要整治后宫吗?
    是要整治的,李玄度说道,你是没看到慎刑司里的那群人太惨了,被打的都没人样了,他们简直是嚣张至极,无法无天。
    杨槐序道:那臣愿为殿下尽一份绵薄之力。
    那会不会打扰到你休息?李玄度问道,总想这些事会耗费心血的吧?
    杨槐序淡然一笑:等规矩学完了也无事可做,倒不如找些事情。
    有人帮他,李玄度自然求之不得,也就答应了。
    杨槐序继续说道:若是掌事公公找来,殿下只需谨记您是皇后便可。
    你是说李玄度拉着长声问。
    杨槐序点点头:正是此意。
    李玄度领悟了其中的意思,看着他笑了。
    不多时,沈暮商背着医药箱来了。
    一见到他,李玄度便将杨槐序方才所言与他说了。
    沈暮商也是聪慧过人,领悟到了其中的意思,眼里含着热泪,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沈暮商又给他诊了一次脉,片刻后将手放下:还好,不是很严重,照着方子吃药,我再给你针灸几天便能好。
    听到没什么大事李玄度也便放心了。
    沈暮商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道:槐序,你可知你其实是中了毒吗?
    李玄度吃了一惊:中毒了?
    没想到杨槐序全然不惊讶:槐序果然是神医,一诊脉便能知道。不瞒你们,我这毒是胎里带的。世家大族,外人看起来风光,但里面的那些腌臜事不身处其中又有谁知道呢?我娘是我爹的正室,她怀我时被我爹的小妾下了毒,虽说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毒素也延流在了我的身上。我从小便体弱多病,不过那时也还好。再后来,我8岁那年又中过一次毒,据说那毒剧毒无比,无药可救。可我体内原本的毒正好与那毒相互抵消了些,我便得以又活了下来。所以殿下,我比谁都希望能有一个安宁的后宫。
    李玄度了然了,长喟一声,问:暮商,既然你知道这是毒,那你能解吗?
    沈暮商摇摇头:两种毒在槐序的内体时日已久,且发生了变化,想解的话只怕难,我还要再查查医书。但现在我会尽最大的力,来缓解槐序的苦楚。
    李玄度道:我相信你。
    杨槐序笑笑:我也相信你。
    沈暮商要给杨槐序施针,李玄度便出去了。
    恰巧,多福匆匆赶来:殿下,掌事公公来了。
    李玄度现在全然不惧:叫他去宫中等我。
    到了宫中,李玄度高居正位。
    看着掌事公公那像吃了苍蝇的嘴脸心中暗爽,明知故问:公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掌事公公毕竟也是见多识广的,马上收敛起心神:奴婢是来给殿下请安的,殿下初到宫中,奴婢一直到现在才来请安,还请殿下不要怪罪。
    李玄度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回到桌上,抬起眼皮看他:起来吧。
    掌事公公这才从地上起来,李玄度道:说起来本宫来到宫中已有多日,但宫中的人尚未认全。这样吧刘公公,你去帮本宫把各宫中管事的人都叫来,让他们明天早上来找本宫,本宫理应都见见的。其实按照规矩,后宫重新有了主人,这些太监宫女们都应该主动来给皇后请安的,他们之所以没这样做,也是为了给李玄度一个下马威。
    掌事公公的面色十分难看,没有马上回话。
    怎么?李玄度道,本宫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掌事公公道:殿下,此等小事只管教给下人们去做便好。奴婢还有别的事要忙,只怕没时间去叫他们。
    李玄度看着他:你不就是下人吗?
    掌事公公被噎了一下,自先皇在世时,他便在这后宫占有一席之地。别说小太监宫女们见到他需得点头哈腰,就是那些不得宠的嫔妃也得上赶着巴结他。先皇死后,后宫里的妃子也都没了,整个后宫连个主子都没有,那日子过得是更加逍遥自在。
    没想到今个碰到了这么不长眼的,掌事公公不太高兴,心里暗骂,你不就是个卖包子的吗?
    李玄度卖包子那事已经在后宫传的人尽皆知。
    李玄度看他那张脸变来变去的脸就觉得好笑,他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好了刘公公,本宫乏了,你先退下吧。李玄度学着在电视里看到太后皇后的样子伸出一只胳膊,让多福扶着走了。
    一出了门,李玄度便笑嘻嘻地跑开了,爽啊。
    他又要去看杨槐序,沈暮商还没有给他施完针。
    入目一片雪白,白花花的亮眼,是那种病态的苍白。
    背上两侧有两块漂亮的蝴蝶骨呈对称分布,身上的肋骨根根可见,李玄度叹了口气,真是太瘦了。
    杨槐序的背部被沈暮商密密麻麻扎满了针,直到再无处可扎时,沈暮商这才收了手。
    沈暮商问:感觉怎么样?
    杨槐序道:挺舒服的。
    李玄度蠢蠢欲动,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学生颈肩都不好,早就听说针灸能还解,但一直没去试过。
    眼下正好有个机会,便让沈暮商给他也扎两针。
    李玄度只坐在椅子上,将肩膀露出来,沈暮商拿着针在他的脖子上和肩膀上扎了几针。
    年轻的帝王戴着银色面罩,正在尽职尽责地批阅奏折。
    下面跪着一个小太监:陛下,皇后殿下与贤侍君、惠侍君正在做不堪的事。
    龙炎的笔下连停顿都未停顿,喜公公替他问道:什么不堪的事?
    就是,就是在淫/乱后宫。小太监这句话说得十分小声。
    第11章
    喜公公给龙炎端茶的手一顿,差点儿将茶杯摔了,反观龙炎倒像个局外人一样,将批好的折子放在一旁,又继续拿了一个看:怎么个淫/乱法?
    小太监继续道:贤侍君赤着身趴在床上,惠侍君站在地上,皇后殿下正在脱衣服。
    然后呢?龙炎的声音里充满了压迫感,吓得小太监身体发抖。
    剩下的奴婢就不敢看了。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说完。
    龙炎突然抽出身边的宝剑,用剑尖指着小太监:还有什么?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小太监吓得抖如筛糠,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只能尽力想要挽救,但又不知道从何处挽救。
    喜公公提醒他:剩下的你都没看到,怎么能说殿下在与两位侍君做不堪的事?
    小太监吓得满脸流泪:他们都脱衣服了
    龙炎的剑尖又近了一步,戳破了小太监胸前的衣服,殷红的血迹流了出来。
    小太监吓得涕泗横流,想要求龙炎开恩: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其实是惠侍君在给贤侍君施针治病,皇后殿下说他肩膀疼,便也叫惠侍君给他施针,他们什么都没干
    声音戛然而止,小太监的身体像摊烂泥一般倒在地上。龙炎缓缓地抽出宝剑:把尸体抬出去给他们看看,若再敢如此,这就是下场!
    喜公公忙叫人把尸体抬出去,有几个小宫女抬着水桶过来清理地面。
    一定是掌事公公那事,方才那个蠢货,自以为在朕的面前诋毁皇后,便能给那个老阉奴出口气,他也不想想,朕怎会只有他一人传消息?龙炎眼中渐渐有了凶光,朕原本想让他再多活几天,他竟然自己找死。还有那个沈暮商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用他的脏手去碰朕的皇后!朕一定要把他那双手砍下来,剁碎了,扔去喂狗,再把他和杨槐序的眼睛都挖出来当球踢!
    说罢,他提起宝剑,迈着大步去了后宫,喜公公急匆匆跟在后面。殷红的血迹顺着剑尖流了一地,吓得太监宫女们纷纷避让。
    后宫里的下人们更是吓得要死,这位主自打当了皇上后,就再也没来过后宫。今个怎么突然来了,还是拿着剑凶神恶煞地来了。
    龙炎本打算叫喜公公在前面带路,带他去找掌事公公,但喜公公的年纪大,走得慢。龙炎等得不耐烦,随手抓过旁边的一个小太监,叫他头前带路。
    此时夜已深,银色面罩和宝剑发出森森寒色,更显得万分可怖。小太监抖得腿都不会走了,连滚带爬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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