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全村被穿后我成了团宠

第178页

    林决伸手拿了过来,“我来。”
    掀开了晕车贴一角,接着叫了叫桐桐的名字。
    桐桐戴着降噪耳机,还在睡梦中,没醒来。
    “桐桐,桐桐?”
    桐桐皱着眉,直接转身背对着他,“哥哥,我不起床。”
    被宠坏了的样子,林决好脾气地笑了下,她扎着马尾,后脑勺对着他,露出了白嫩的耳垂,林决掀去晕车贴的皮纸,很快地将晕车贴贴到她耳朵后面。
    她有一个耳洞,淡粉色的针眼。
    桐桐后知后觉地抓了抓耳后根的痒,被林决捏住手,又被轻轻地放回腹前。
    这一幕被同行的学生拍下来,他捏她手放回她腹部的视频,脸部打了马赛克,发了朋友圈。
    胡月冉没考上A大,在A大对面的A工大,今年她们学院也在武达山军训。
    她昨天就到了,休息刷到这条爆火的朋友圈,视频上的人脸部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自己未婚夫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
    事情再次脱离出她的掌控,这一次霸桐桐以更完美的姿态与他相遇……最开始大家都以为她家里是养猪的。
    不,不是这样,明明霸桐桐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只是霸家一家人都不认她。
    这两个月她根本无从下手……
    胡月冉笑了起来,霸桐桐不是讨男孩子喜欢吗,这荒山野岭的,如果霸桐桐的名声毁了呢?
    霸家为了名声都会赶霸桐桐出门。
    第81章 停电   女孩子黏湿的香汗,刺激得小王子……
    武达山军事基地处于山坳处, 占地100多亩,有完备的医疗和武装保护大楼。
    大一新生的军训基地在西南角,军事基地禁止乱逛, 因此学生们能活动的地方并不多。
    男生寝室楼和女生寝室楼仅隔三十多米, 但戒备森严,这里一向没有女兵。
    因为女大学生要来军训, 才每年开出一栋寝室楼给她们住。
    女寝的宿舍环境相对好一些,虽是三十个人一间大寝室,但好在窗户都安上了纱窗,房间也作了驱蚊处理。
    女教官是暂时借调过来的,姓秦,女孩子们一放下行李箱她就进来了,目光严肃刻板,“我是秦教官, 接下来你们要在这里生活半个月,请爱护公共环境, 条件固然艰苦, 你们要懂得克服,必要时可与我联系。”
    “给你们半个小时的休整时间,找到自己的床位,半个小时后,收手机。手机离营时再归还给你们。”
    一听要收手机,女孩子们一片哀嚎。赶紧找床位, 打电话给家里人或者男朋友。
    桐桐在靠窗的位置找到自己的床位, 她是上床铺,她的墨绿被子干干净净的,有阳光的味道, 床下两个人公用一张桌子和衣柜,桐桐快速整理了一下。
    就听到她床铺下的琦哥说,“我的被子有霉味,唉,能晒被子吗?”
    “我的也是,这什么颜色呀,太恶心了。”
    桐桐松口气,她运气好,东西都是新的。其实她不知道,她的衣食住行,二哥都给她打理好了,包括军训的床铺被子等等。
    还剩10分钟集合,琦哥准备给妈妈打电话,“桐桐,你不给家里人打电话吗?”
    桐桐掏出手机,“打的。”
    她给妈妈打电话,家里保姆接的,说妈妈外出了。
    还有八分钟,打给二哥,二哥又出国了,没打通。
    还剩五分钟,桐桐攥紧了手机,打给大哥。
    电话响了三声,还没人接。桐桐放弃了,正准备挂掉,忽然被人接起来了。
    霸森嗓音清冽,声音里有一丝迟疑,“桐桐?”
    桐桐抿了抿唇,她很少打电话给大哥,给二哥的电话打得多,似乎可以和二哥无话不谈,有什么问题立马打电话给二哥。
    但她和大哥之间总隔着点什么,明明小时候和大哥最亲,现在反了过来。
    “啊,大哥,是,是我。”桐桐反应过来,刚才只是抢时间打电话给家里人,其实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桐桐想了想,“大哥,我们马上收手机了。所以这段时间家里人可能联系不上我,我打电话和你说一声。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嗯,照顾好自己。”
    “嗯,你也是呀,大哥,你要按时吃饭呀,每顿要吃好,不要挑食。”
    桐桐碎碎念起来,“还有,少喝点咖啡,冰箱里我做了果茶,要喝掉,不然会坏的。”
    “还有,空调打低一点,家里本来就凉快,晚上就别开空调了,你又不喜欢盖被子……”
    桐桐的碎碎念没完没了,霸森在那边安静地听着,直到舍友来催促收手机了,桐桐才挂电话,“要收手机了,我挂了。”
    “桐桐,”霸森顿了顿,唇边有点甘甜的涩,在她面前,他这个做大哥的怎么总是被“照顾”的角色。
    他听到她那边的嘈杂,还有她急促收拾东西的呼吸声,抓紧时间说道,“最重要的事是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及时和秦教官联系。”
    “好……”桐桐还不想挂电话,好久没和大哥打电话“亲子”时间一下了,下次打电话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桐桐哼哼唧唧的,像是撒娇似的,“教官要收手机了……”
    隔着听筒,霸森都能想到女孩子的黏黏糊糊,声音又轻又软的,心底居然生出一股难言的酥麻,很多年没有这么亲近过。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