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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A变O男主的娃娃亲对象——Pander(13)

    还好,不烫。
    正常的温度,脸应该不红。
    对面,白枭放轻声线,说:酥酥,从前你怎么想的,都没有关系,毕竟那时候我还没有标记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午后阳光穿透树林,在白枭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好似林中精灵,漂亮的不可方物。
    是的。
    漂亮。
    白枭拥有一张漂亮到让大多数Omega都失色的面孔。
    若非他的身高和身上明晃晃的Alpha信息素标示了他的身份,单看脸,恐怕会被不少人认作是Omega。
    此刻,他眼里是水盈盈的光,仿佛月下碧波,承载着无限的宁静与美好。
    任何一个Omega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恐怕都会沉溺在他的眼神里,无法自拔。
    他轻轻的问:酥酥,我需要一个答案。
    就算苏酒自诩对白枭的颜值免疫,此刻也忍不住在他的眼神里沉溺了两秒。
    但也仅有两秒钟而已。
    因为很快,下午的预备铃就响了。
    苏酒听到铃声,第一时间去看表,才发现时间竟然已经走到了下午1:50。
    记得被白枭牵到树林时,才不过是12:20左右。
    苏酒在内心里惊呼。
    所以白枭的信息素到底是被作者下了什么牌子的迷幻剂?
    只是咬一下而已,竟让他沉迷了一个多小时不止!
    但惊叹同时,苏酒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时间不早了,我要上课去了,拜拜!
    说完,撒腿就跑。
    再一次,苏酒逃跑失败了。
    白枭伸手,抓住了苏酒的手腕。
    用力的抓着,不让他跑。
    酥酥。他眼里的光褪了些许,固执的挡在苏酒身前。
    大有今日得不到回复,就不肯放手的架势。
    苏酒却低下了头。
    抿着唇,一根一根的掰开了白枭的手指。
    每被松开一根手指,白枭脸上的温度便冷上一分。
    等苏酒彻底掰开白枭的手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愉悦与满足了。
    苏酒声音很低,但足以让白枭听见。
    他说:别忘了,你是玫瑰味儿的,而我是榴莲味儿的。
    想用这种委婉的说法,让白枭意识到两人之间是不可能的。
    白枭不答,只是沉声反问:所以,你刚才是在和我开玩笑?
    他用力锤了下树干,轻易就在一人抱的树干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陷。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身为Omega的自觉吗?你为什么总爱和我开这种玩笑?
    少年人的自尊受到了挑衅,再也忍不住爆发了。
    白枭双眼因为气愤染上了红色,怒道:耍我很好玩吗?被身为Alpha的我标记也没关系吗?多少次了,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任性?为什么总是能够无视他的感情?
    可最后那半句话还没说完,白枭就消音了。
    因为苏酒哭了。
    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一面哭,一面说:我没想和你开玩笑,是神他妈老天在和我开玩笑。你以为我想说我喜欢你?特么的我说的明明是我喜欢你!
    苏酒最后想说的是我不喜欢你。
    结果都这种时候了,还是被可恶的老天爷修正成了我喜欢你。
    被这该死的剧情气得,苏酒眼泪流的更凶了。
    心里倒是一点都不因为流眼泪而觉得臊得慌。
    反正谁也不知道他实际年龄30+,哭又怎么了?
    白枭听不懂苏酒最后两句话有什么区别,也没空去分辨他们之间的不同。
    早在见到苏酒的眼泪之后,他就慌乱了的神色。
    到了这种时候,别说生气了,哄还来不及。
    手忙脚乱的掏出一张干净的帕子,动作生硬的去擦苏酒的眼泪。
    苏酒任他擦眼泪。
    只是那眼泪跟决了堤似的,白枭越擦,他哭的越狠。
    他心里委屈,说出的话更委屈。
    我也不想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被咬的是我,占便宜的是你,我都没说什么,你为什么要生气?都说了我很乱了,你还骂我。
    他抬起红彤彤、泪濛濛的眼,恶狠狠的瞪向白枭:你骂个屁呀骂!我是你能随便骂的人吗?当心我一个不好去找干爹和干妈告状,看你还敢不敢骂我!
    或许是因为这话符合他造作和任性的人设,所以这么长一段话里,一个字都没被屏蔽和修正,完好的传到了白枭的耳朵里。
    白枭起初是真的心疼得。
    心疼苏酒的眼泪。
    可神奇的是,苏酒说的越多,他心里那点儿心疼去的越快。
    到最后,竟是一个不注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苏酒:
    他哭的更凶了。
    辣鸡白枭!
    果然对他没好意!
    特么的他都哭的这么凶了,他竟然还笑?
    他竟然还有脸笑!
    他还有脸笑!
    笑屁!
    苏酒觉得自己的颜值受到了挑衅,暂时忘记辣鸡剧情,把炮火对准了白枭。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这么一个绝顶好看的Omega在你面前哭得这么凶,你不会觉得心疼吗?就没有一点儿怜香惜Omega的心思吗?
    白枭:
    他知道,这时候要顺着苏酒的话来,最好装的非常慌张,非常心疼。
    可是
    白枭:哈哈哈哈
    苏酒:
    苏酒:滚吧!
    白枭没滚。
    他一面笑,一面再次用帕子擦苏酒的眼泪。
    这一次,总算擦干了他的眼泪。
    只是眼睛仍然红红的,面上犹带泪痕,我见尤怜。
    白枭忍不住,捏了捏苏酒嫩生生的脸,无奈的说:好吧,今天是我的错,我不该惹你生气。
    说着,他手向后,轻轻的揭开了苏酒颈后的抑制帖。
    指腹在腺体上那两个牙印上暧昧的摩挲。
    我咬的深,似乎见了血。所以别贴抑制帖,发炎就不好了。
    白枭诓苏酒的。
    腺体因其特殊的生理功能,对咬痕一类恢复的尤其迅速。
    发炎的情况不是不可能,但是概率极小,近乎于没有。
    但莫约是标记的后遗症,白枭那一直被他隐藏的很好的,属于Alpha的占有欲,被苏酒言辞里的抗拒彻底的挑了起来。
    他可以因为苏酒的眼泪,暂且放下对两人关系定位的追问。
    但是苏酒是他标记过的Omega,是他划在保护线以内的Omega。
    苏酒自己怎么不在意都没关系,但是除苏酒以外的任何人都必须清楚,这是他的人。
    尤其是那个初次见面,就敢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挑拨苏酒的转学生。
    所以对于这次标记,白枭打算宣扬的学校人尽皆知。
    因此他无师自通,说起了谎话。
    苏酒一个彻头彻尾的学渣,加上初中三年都以Beta身份走过来的,所以根本没好好学过Omega的生理课。
    但就算苏酒知道,事情走向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因为在他心里,白枭是从不会骗人的,所以他依然会选择相信对方。
    因此,苏酒略有些慌。
    他有些不确定的摸了下腺体的位置。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感觉被咬的地方真的有点儿肿,还有点儿疼。
    苏酒担心的问:真的会发炎吗?发炎的话,会不会很严重?
    白枭面上装模作样,说:会。Omega的腺体有多重要,不需要我多讲,你注意一下比较好。
    可是,可是
    苏酒耳尖沾染了些粉色,干巴巴的说:可是会被人看见。而且,而且你的味道还在,万一被
    白枭唇角挑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很快又被压下。
    要的就是让其他人闻到。
    但是他面上仍是若无其事的模样,苏酒根本无从看透他的内心。
    略附身,白枭的唇似不经意的擦过苏酒的脸颊,对着他的耳轻轻吐息。
    怕什么?反正在整个一中,谁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
    苏酒仍是不确定。
    他这个未婚夫是迟早要炮灰的呀!
    白枭不清楚苏酒的顾虑,只是说:就算你不顾发炎的危险,想要遮掩也是没有用的。因为
    他眼睛向着树林外马路旁的人轻轻一瞥,眼中的凉意几乎要变成实质。
    吓得对方脸色一白,慌忙转身跑了。
    待人走了,白枭才离开了苏酒的耳,说:有人看见了。
    苏酒不由一怔,问:被,被谁看见了?
    钟一诺。
    其实早在白枭顺应自己的内心,决定标记苏酒的时候,就发现站在小树林外的钟一诺了。
    他本有机会带苏酒离开,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标记苏酒。
    同样的,他心里也隐约清楚,苏酒并没有想要被他标记的意思。
    只是白枭却仍是选择标记了苏酒。
    在有人窥视的情况下,无所顾忌的标记了苏酒。
    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他耳边蛊惑他。
    你根本就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吧,为什么还要费力装出正直的模样呢?
    第一次,在苏酒发情当日,你忍住没有标记他。
    第二次,在白景戊闯进门前,你同样忍住没有标记他。
    表面上,你装的若无其事,似乎对那两次的意外毫不在意。
    但事实真的是那样吗?
    你真的毫不在意吗?
    你其实一直很后悔吧。
    后悔到每晚做梦都在肆无忌惮的标记对方。
    已经后悔了两次还不够吗,难道你还想后悔第三次吗?
    万一这第三次就是最后一次呢?
    所以,何不顺从你的心意标记他呢?
    让他彻底染上你的味道。
    让他,彻底成为你的。
    白枭承认,他被那声音蛊惑了。
    面上摇头,白枭指腹捏住苏酒软嫩嫩的耳垂,叹道:或许,他这时候已经宣扬的人尽皆知了。
    第18章 知错 不会后悔
    顶着两个显而易见的牙印去上课?
    就算是厚脸皮如苏酒也是不肯的。
    所以苏酒选择逃课。
    表面同白枭道别,说要回去上课,实际则在脑中构思起□□离校的方案。
    可惜构思到一半,就被一阵咕咕咕的叫声打断了。
    是苏酒的肚子在抗议。
    上午放学到现在,他一直都没吃中饭,肚子能撑到现在才抗议已经很不错了。
    于是苏酒逃课的心思更加坚定了。
    反正下午没有赵玉岚的课,不怕他找小叔叔告状。
    就算
    就算他和小叔叔告状了,苏酒也完全可以把锅推到白枭身上。
    苏酒算盘打得满满的,谁料白枭不配合。
    他平静的指出:你打算逃课?
    苏酒:
    他哈哈干笑两声,说: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赵老师,我敢逃课,他非得告诉小叔叔不可。
    他做出怕怕的样子,说:被小叔叔知道了又得搞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让我穿,我才不干!
    本来是装出来的怕,说到最后一句,苏酒真的怕了。
    白景戊似乎有异装癖,总爱买一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这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关起家门来,他想穿什么衣服外人谁管得着?
    但问题是,白景戊的异装癖是针对于他的。
    白家家风严谨,有错必罚。
    苏酒8岁以后就一直借住在白家,不好搞特殊,犯了错也得受罚。
    白家掌舵人白景晨出手太重,连最轻松的罚跪手段都是半天起步。
    白枭幼时被罚跪过不少回,跪一晚上都是轻的,有阵子膝盖上都因为罚跪而生了一层茧子。
    后来年纪渐长,很难再被挑出毛病来,膝盖上那一层茧子才总算下去。
    可苏酒虽然叫白景晨一声干爹,但人毕竟姓苏,身体又比白枭娇弱不少,直接拿对白枭的硬法子对付苏酒自然是不行的。)XY
    而且白景晨一直拿苏酒当作Omega养的,也舍不得重罚。思前想后,便把教导苏酒的责任交给了白景戊。
    Omega就由Omega来教导,白景晨这样想。
    于是苏酒就成了白景戊的免费衣架子。
    若是苏酒犯了错,白景戊既不会打他也不会骂他。
    但是会给他换女装,各式各样的女装。
    不得不说,白景戊一眼就看出了苏酒的弱点。
    他讨厌穿女装。
    于是在苏酒一次逃课之后,白景戊带着一套小洋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比起穿女装,苏酒宁愿白景戊打他一顿。
    但是白景戊却说:我不会打你。如果你真的想要体罚的话,可以找我大哥,也就是你嘴里的干爹。但是他也恐怕也不会真的罚你。所以实际的结果是,你将会逃过这一次惩罚。
    记忆里,白景戊挑起了眉头:所以,你是选择接受我的惩罚?还是选择和你干爹撒娇,从今以后无论犯什么错都不必接受惩罚?
    他说这话时候,已经做好了苏酒会退却的打算。
    但是苏酒却没有离开,他瘫着一张小脸,闷闷不乐的问:真的不能换一个惩罚吗?我是男孩子?为什么要穿女装?我真的不想穿女装。
    白景戊摇头:惩罚就是这样,让你感到难受,让你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否则就会失去惩罚的意义。不过
    他话锋一转,说:如果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抗拒穿女装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换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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